放不下的只有你

放不下的只有你

薄暮庭當然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找不到她就自然直接把東西送到了林園。

那天和南瑤通電話的時候說起薄暮庭要來找她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就應該提高警惕的。

萌萌等會你是情人節那天,當年她收到那個男人第1次送的這條項鏈的時間也正好是情人節,她應該想到的,可是最終還是疏忽了。

回到原始的那天晚上靳南楓憤怒的離開是后徹夜未歸,安九一直在沙發里等到凌晨,大概也是極度疲憊了,就直接在大廳的沙發里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2天清晨的時候,李姨剛起床,準備開始打掃衛生,看到沙發上的安九瞬間被嚇了一大跳。

「太太您怎麼在這兒睡著了?這晚上得多冷呀,怎麼不回卧室去睡?」

迷迷糊糊之中安九被她的聲音吵醒,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眼神里有一些色彩。

她揉了揉眼睛,疲倦的從沙發上坐起身子說道:「不知道,迷迷糊糊之中就在這兒睡著了。」

「您這是等了先生一晚上吧。要不要我去給先生打一個那些電話,讓他抓緊時間回園子一趟。」

李姨看到安九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他工作忙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有人去打擾他,我自己去樓上睡一覺就好了。」安九說着便起身緩緩的走到樓梯口。

「那行。您放心一些。」李姨不放心的跟在後面叮囑了一句。

安九上了2樓直接打開主卧的房門,在舒適柔軟的大床里躺了下來,可是他再怎麼想睡,卻無法再次安穩的入睡,但是又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厲害。

身上一股子的熱勁兒散不出去,安九也不放心的走到柜子旁邊,從急救箱裏拿出一隻電子測量儀,對着額頭輕輕蹭了一下,竟然看到屏幕上閃爍著38度7。

安九眼神瞬間變化她帶着他的口氣去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穿了一件紅色的大衣,偏急匆匆的走下樓。

「看看現在天色還早,您這是要出去嗎?」

李姨本來在廚房裏忙碌著就聽到樓梯那裏傳來聲響,出門一看安九已經站在玄關處彎著腰換鞋子了。

「嗯,朋友有事要請我過去一趟早飯,我就不在園子裏吃了。」她說完之後,另起一片的包包,直接朝着車庫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色的小轎車一路開過林園出道,最後離開園子大門,進入川流不息的車海里。

因為天氣有些尚早,而且都是上班族,薄的白色霧氣籠罩着整個南城。天氣有些陰沉,看上去馬上就要下雨了。

車子一路開着,從高架上飛速駛了下來,一直穿過繁華的市中心,在一處比較安靜的別墅地方緩緩的開着。

讓龜頭主幹道最後在一座洋樓別墅,一邊熄火停車。

安九關上車門朝着台階邁了上去,直接按響別墅的門鈴,那你第1次之後裏面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不動聲色的繼續按了第2次,終於在第3次門鈴響的時候。請觀察到別墅大門從裏面被人打開。

已到新長英俊的身影站在門口處,身上穿着黑色襯衣配長褲,因為剛睡起來的原因,眼前男人本來鋒利的氣勢有些和緩。

看到門前站着的安九這時候,眼中瞬間亮了幾分,他看了她幾秒,然後鬆開了別墅大門,側身讓出空間,說道。

「進來吧。」

「會不會打擾到你?戚美珍不會恰巧在這裏吧?」安九回過頭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她原本是想在這裏住兩天的。但是我沒有答應。」

身後的男人隨手就關住了別墅的大門,跟着安九他不止一塊走到大廳的時候,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低沉着聲音問道。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九接過水杯,坐在大廳灰色的沙發里,較為平靜的說道:「我發燒了,38度7。」

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讓坐在對面沙發里的男人臉色大變,然後直接起身朝這邊的房間走了過去。

「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這段時間感冒發燒能避免就避免,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沙發里坐着的安九隻是低垂著眸子不說話。眼神里並沒有什麼變化。

等到他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溫度計,他走過去抬手遞給她。

「在嘴裏含一會兒,我給你計算時間。」

安九用手接了過來,把口腔溫度計放進嘴裏,對面的男人好像怕她會無聊,隨手給她手中跌了兩本雜誌。

安九和他默默的對視兩秒鐘,倔強的片刻,別抬手接了過來。然後她隨意的翻閱起來。

看看封面,再看看有關於圖片的文字解說,這個時候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所以連翻閱的動作也是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對面沙發里的男人朝她伸了伸手說道。

安九聽了之後便把嘴裏的溫度計取了出來遞給他。

放心的,又重新看了一遍之後,男人星巢的聲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有些危險的看向她。

「現在是38度9,我先出去一趟,你去樓上的卧室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用了,我就坐在這裏等你就好。」安九拒絕的很是乾脆,讓人無法再說什麼。

男人無可奈何的,走到旁邊的卧室,取了一條薄的毛毯放到沙發上,然後便抬步朝着玄關處走了過去。

大手一撈邊取下三角架上掛着的西裝外套,快速離開,誰知房門也應聲關上。

傅恆安回來的時候安九還是她走之前的樣子,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着呆。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把退燒藥用溫水沖開之後走到沙發邊上說道:「趁熱把它喝了。」

安九因為他這一句話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抬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股結婚沒成只握著的水杯。

最後伸出手一把,結果坐在那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男人只知道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除了第1次和你見面,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以來你見到我。還是第1次沒有變成刺蝟的樣子。」

他這樣一句話讓安九不由瞥了他一眼,隨手便將已經空空如也的玻璃杯放到茶几上,感慨的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誰讓你天生就是我的敵人,你不要以為你幫了我就會對你心存感激,我和你之間是公平交易。」

「塞覓你的股份確實是一個非常誘惑人的交易條件。」傅恆安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贊同說道。

隨之而來整個別墅大廳里陷入了一陣沉默,沙發上的兩個人只是面對面坐着,但是他們好像都各自在思索着什麼。

最終還是安九先打破了這片寧靜,以往是不同的囂張跋扈,她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原因,還是其他。

性格也溫暖了許多,她低垂著眸子看着茶几,那隻早就已經空空如也的玻璃杯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其實我知道我恨了你這麼多年,無非就是因為當年你對我媽的那記耳光,其實到現在,我非常能夠理解你當時的做法。」

「只不過恨一個人的時間太長了,突然覺得他是無辜的,打心底來說還是很難過的。」

「沒有關係,反正都恨了那麼多年了,再多幾年也無所謂的。」聽了她的話,傅恆安低低的笑了一聲。

「其實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傅軍是我的父親,第1次見面我還一廂情願的追在你身後叫你哥,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安九的視線從玻璃杯轉移到對面男人的臉上,可是她笑着笑着,大地大地的眼淚滑過臉頰直接往下掉。

「然後你就當着我的面動手打了我媽,傅軍說這是因為你作為傅家長子,不能夠接受她進了你們家門,所以他才放棄了我媽。」

「可是我知道那都是他的借口,是他嫌棄我媽沾染了毒品變得越來越冷,容貌也不像以前一樣。」

「安九……」他想走過去安慰她,可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是安九還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着。

「可是他憑什麼嫌棄她?他有什麼資格?當初那個東西是他騙着我媽吸的,你看看,他為了把我媽騙到手,用了多麼骯髒的手段,可是到頭來他一個人活的高高在上,我媽去死了,你說這樣公平嗎?」

「安九,你不能一直看着過去,你要往前看,就算不為你自己活着,你也得為別人活着……」

傅恆安沉重的看着她,其實他很想勸解她,想給她帶來更多的安慰,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因為他沒有立場,也沒有什麼資格,當年他父親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還小也不太懂。

等到長大一些后了解到一些事情,他也做了相關的調查,大致也能懂,當年那個女人被他父親包養在外面的那幾年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他後來沒有想到她到最後因為抑鬱症而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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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睡:前夫,別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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