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決不妥協
「我不在乎,我可以從今天開始再也不出去工作,直到你跟柳清歌離婚的事情完成,全部熱度都降下去,再出去工作,反正我一定可以找到工作的!」孟歌然的雙眸中浮現著堅定無比的光。
傅臣寒看着他,突然覺得好像室內的燈光都在她的身上。
「至於你,我覺得也不一定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對龍鳳胎根本就不是你的,受害者是你!這些事情曝光出來,不管怎麼說都是柳清歌會被罵,你為什麼要因為她的錯誤去背負不該背負的!」孟歌然提到柳清歌就氣憤無比。
傅臣寒糾結了很久,在這一刻突然間得到了解決,孟歌然說的對,他不應該為別人的錯誤買單。
「我就不信,她能先比你找到更牛的律師。」孟歌然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傅臣寒拉着她的手,這件事情鬧到現在這一步,他的父母也不會再干涉離婚的事情。
「離婚之後嫁給我吧?」他突然拉着她到了懷中。
孟歌然有些驚訝,什麼?他的話題怎麼轉移的這麼快?
「你怎麼還有空想這個?想吃點什麼,我去做給你?」孟歌然根本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她是跟他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要結婚,她還是沒有那麼大的勇氣的。
「做什麼?交給他們去做就好,都成了獨臂俠了還能做飯嗎?」傅臣寒起身拉着她。
「沒事了,早就行活動了,又不是什麼重體力活,可以的。」孟歌然鬆開他向廚房走去。
雖然她已經決定了不要再嫁給他,但是因為他剛剛那句話,她還是感覺有些心跳加快,有點不敢去看他的雙眼。
躲在廚房裏和廚師一起忙碌著,傅臣寒起身向樓上走去。
「爸爸,你要跟阿姨離婚了嗎?」
「你又偷聽爸爸講話!」傅臣寒抱起念歌,雙眸中浮現嚴肅的光。
念歌卻一點都不怕,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你跟阿姨離婚了,那是不是要永遠跟媽媽在一起了?我們是不是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念歌很是興奮,好像他期待的馬上就會來一樣。
「是,我想你媽媽可以快點嫁給我。」
「好啊好啊,爸爸,我們一起去跟媽媽求婚好不好?我們製造一個驚喜給媽媽啊。」
求婚?傅臣寒劍眉輕蹙,這個小鬼頭,他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爸爸,我們先給媽媽求婚,給媽媽買大鑽戒!然後再買漂亮的白裙子,爸爸,我要去參加你和媽媽的婚禮,幼稚園的小朋友都沒有參加過爸爸媽媽的婚禮,那我就是最厲害的了!」念歌開心的都想要鼓掌了。
傅臣寒的嘴角漸漸的上揚,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第一眼看到念歌就想要靠近,心也跟着顫抖了一下。
而看到柳清歌的龍鳳胎,他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這就是血緣的奇妙,那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好,那你好好策劃一下,最好準備一個禮物送給媽媽,等爸爸計劃好了你再送給媽媽。」傅臣寒抱起念歌向樓下走去。
念歌看到孟歌然就想說話,傅臣寒立即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既然是驚喜,那就一定要瞞住她。
「怎麼了?和爸爸之間有什麼秘密嗎?」孟歌然從廚房出來,一眼就看出來好像父子兩人剛說了什麼。
念歌看着傅臣寒笑了笑,對着孟歌然搖了搖頭。
傅臣寒轉身去了窗邊,拿着手機將決定告訴了柳清歌。
那邊的柳清歌聽到了傅臣寒的決定之後又開始抓狂,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傅臣寒真的會放棄傅氏的名譽,放棄孟歌然的名聲。
「他怎麼說?」
「不行!絕對不行,當年是他說了要跟我在一起的!我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可是我也同樣賠了幾年的青春啊!爸爸媽媽,我這樣子被掃地出門,誰還會要我啊!不行,絕對不行!」柳清歌在屋子裏像是瘋了一樣的摔東西,那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狂躁症患者。
柳母坐在一邊掉眼淚,柳父看着女兒的樣子也氣不過。
是啊,當年傅臣寒和孟歌然結婚,女兒一等就等了三年,現在又浪費了好幾年,說離婚也就算了,讓女兒掃地出門,那也有點太不公平了。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和他拼了!」柳父也決定遵從女兒的意願。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新聞頭條都在說着柳清歌要和傅臣寒離婚的事情。
孟歌然看到這些新聞,還有柳清歌親自發表律師函就感到好笑。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厚顏無恥,真是搞笑死了,面對這樣局勢竟然還敢去打官司。
她立即起身去找著傅臣寒的身影,想要看看他準備怎麼做。
「孟小姐,先生已經去了公司,走之前說要你在家陪着少爺,今天會有老師來這裏給少爺上課,你和少爺這幾天暫時不要出去。」
聽到傭人的話,孟歌然也覺得自己好像擔心太多了,這次明明就是傅臣寒占理一些,他也一定會解決的很好的。
孟歌然轉身去了念歌的房間,打開門卻並沒有看到有念歌的身影。
她頓時被嚇到,傭人剛剛不是說念歌在家的嗎?
「親愛的媽咪,早安呀。」正在孟歌然擔心到腿都軟了的時候,突然間念歌從門后跳了出來。
孟歌然哭笑不得,她一直都很緊張念歌,今天又被他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傅念歌!以後不準這樣嚇媽媽!」孟歌然蹲在地上,想要裝出嚴肅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是滿臉的寵溺。
「好的媽媽,我以後再也不嚇你了,你洗漱了嗎媽媽,我幫你去洗漱好不好?」
孟歌然有些疑惑,什麼?幫她去洗漱?
「走吧媽媽,爸爸說了,要我照顧好他心愛的女人。」念歌牽着她的手向衛生間走去。
孟歌然被念歌搞的哭笑不得,被一個四歲的小朋友照顧,她是應該開心呢還是應該去自責呢?
「媽媽,刷牙吧。」在孟歌然沉思的時候,念歌已經給孟歌然的牙刷上擠好了牙膏。
可是一夜未睡的柳清歌,得到的只有傅臣寒發表的一份親子鑒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