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情傲,遲遲未語(5)

孤情傲,遲遲未語(5)

()那叫花梨的女子立即如風一般貼了上去,她柔軟的腰肢扭出惑人的嫵媚,如玉手臂纏繞在耶律楚際的脖頸間,耶律楚際不動聲色得回應着,手在花梨的腰間揉捏著,另一隻手挑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肆虐而沉吟,花梨服帖在耶律楚際懷裏的嬌軀略有些顫抖,身上的衣物冷不防被耶律楚際扯開了去,露出令人刺目的白皙。懶

傅錦畫清楚,耶律楚際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折辱於自己,將自己臉上刻意流露的清傲一分分打消。她甚至感覺到耶律楚際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眼睛未移開自己身上半寸,她心裏不屑,眼角處的輕蔑自然更明顯了。

花梨討好得在耶律楚際臉頰上吻著,一聲聲喚著「太子」,那聲音中有**初漲的曖昧。可是花梨卻越來越有些疑惑,眼睛順着耶律楚際一直出神在望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了倚在角落的傅錦畫。

「太子,她是誰?難道是太子的新寵?」花梨疑惑問道。

耶律楚際用手指纏繞着花梨的墨絲,慵懶說道:「花梨,別去招惹她……」

因了耶律楚際的話,花梨眼神中陡然升了敵意,她跟隨耶律楚際已久,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最不喜歡唯唯諾諾的女子,所以有時違逆反叛還能更得他的喜愛。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太子的營帳內?」

花梨雖然懼怕耶律楚際,可是憑仗着他平日裏諸多的嬌寵,倒也有幾分放開了手腳,於是慢慢從耶律楚際身上滑落,就這麼**著半個身子來到了傅錦畫面前。蟲

81.

傅錦畫臉上雖然還遮著面紗,可是手腳卻未曾被綁縛,她對於花梨這樣的姬妾向來不屑,於她剛才的媚態也有些憎惡,於是便扭過頭沒有理會她。

花梨發怒,喝道:「你為什麼要矇著臉?難道見不得人嗎?」

話音未落,花梨便上前扯開了傅錦畫的面紗,登時有些怔住了,若非那雙眼睛裏有太多的孤傲不屑,那麼此刻的她定是絕世孤鴻。

耶律楚際一直冷眼相看,此時才上前,說道:「花梨,是不是本太子對你太過縱容了?還是你根本不將本太子的警告放在心上,她的面容,你看不得……」

說罷,迅疾抽出腰中軟劍刺入了花梨的胸口,花梨倉皇落地,至死都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睛望着傅錦畫,或許在她心裏,仍舊存着解不開的疑惑,不過又是一個新歡,任憑如何絕世秀美,也不至於一定要殺死舊愛吧?

耶律楚際用帕子擦拭著軟劍上的血漬,斜睨了傅錦畫一眼,說道:「你看,我為了你,連我最心愛的姬妾都殺了……」

傅錦畫悄聲嘆息,不忍多看,低聲說道:「這又何必呢?你就算是要營造聲勢,也沒必要殺了她,換種方式不一樣嗎?」

耶律楚際笑道:「你果然聰明,知道我這麼做,就是要將消息散佈出去,讓世人都知道,我這延熹朝大營中藏了一名女子,那麼他肯定會找來的。只不過,你說要我換種方式……」耶律楚際靠近傅錦畫,低低抬起她的下巴,近乎貪婪地盯着她,說道:「難道是要我折辱你?不過,我當真有些捨不得呢,怎麼辦?」

傅錦畫掃開他的手,站起身來,走至軍營主座前,取過一盤沒有動過的點心吃了一口就皺起眉頭,說道:「你們這蠻夷粗食,我吃不慣,去準備些精軟細食過來。我在這大營一天,你就好生伺候,否則哪一日我活膩了,你不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耶律楚際失笑,頗有些意味得說道:「活膩了?是怕濟陽王不肯來?還是傷心虞晉聲剛才……」

「住嘴。」傅錦畫匆忙喝住他,努力做出冷靜鎮定的模樣,可是那微蹙的眉頭和凌亂的氣息卻掩蓋不住內心的不平靜。

耶律楚際臉色不變,冷笑了著走了出去,可是傅錦畫卻分明看到他壓抑不住的得意。

果不其然,延熹朝大營風傳駭人聽聞,他們的太子耶律楚際為了一個神秘蒙面女子將一直寵愛的姬妾給殺了,連主帥大營軍帳都讓給了她居住,並且命廚子精心準備細食,那女人食用之時只是眉頭一皺,他們的太子竟然讓人將那名廚子活活打死了。

一連幾日,傅錦畫都在耶律楚際的授意下,一直蒙面示人深居簡出,而且從服侍在她身邊的丫鬟那副戰戰兢兢的神情中,也知道耶律楚際此舉頗有成效。如今的傅錦畫儼然早已成了「延熹朝太子軍營秘聞」中的主角。

傅錦畫將耶律楚際撥過來服侍自己的丫鬟遣了出去,她不喜歡她們的眼神,那份偽裝成敬畏的敵意。

這幾日耶律楚際並沒有過來,似乎是刻意的冷落,可是在外人看來仍舊是榮寵無雙。傅錦畫獨坐軍帳中,有些心緒不寧,耶律楚際此舉目的何在她自然是十分清楚,先前在進宮之日將自己擄走就是為了威脅濟陽王,可是誰能想到局面早已是物是人非

耶律楚際揚手掀開帳簾走了進來,眼神邪魅,說道:「我延熹朝大營可好?如果不是牽涉大業,我倒是真想事成之後帶你回宮。」

傅錦畫輕嘆,平靜說道:「耶律太子也不像是糊塗之人,可是為什麼在這件事上顧慮不周呢?」

「此話怎講?」耶律楚際挑了挑眉,坐在傅錦畫的一側,伸手挑過傅錦畫的一縷墨發把玩著。

傅錦畫斜睨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淡淡說道:「當日濟陽王肯受制於你還有些顧念。可是如今時局不同,早已是物是人非,我既不是宮中寵妃,又無一技在身,你想濟陽王憑什麼肯為了我受制於你?耶律太子,我奉勸你,拿我做籌碼是你妄想了。」

「是不是我妄想,你心裏清楚地很。他會來的,他一日得不到你的消息,定會心急火燎。也是,即便當初沒有深情厚誼,可是憑空見自己喜歡的女子被別的男人擄去,又怎麼會甘心呢?」耶律楚際說到這裏,像是再次要挑起傅錦畫的痛楚,漫不經心得說道:「不過,說不定也有例外,譬如虞晉聲……」

果然,傅錦畫的臉色驟變,眉目一橫,怒瞪着耶律楚際,可是沒過多久,又被眼中的濕意逼得低垂下了頭。

她怎能不知曉呢?她怎會看不出個中究竟呢?

憑着虞晉聲的武功,讓耶律楚際在三招之內將自己擄走是多麼得令人匪夷所思?除非,是他甘願放開了手。

傅錦畫不敢細想,只能苦笑着麻痹著自己的痛苦。這幾日縈繞在心頭的疑惑乍然被耶律楚際這麼挑開,仍是有些吃不消。

她不怪他這樣做,她相信他這樣做有他的緣由,只要他先前曾對她有那麼少許的暗示,那麼她為他身先士卒做事又何妨?

不甘心的是她,傅錦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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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有部分修改,不影響後面閱讀字數。

彙報一件事,出版編輯勒令我7月15號交稿子,也就是說我需要每天寫七八千字才能趕出稿子來。嗚嗚,我承認我最近懶惰了些,可是也不能往死里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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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鳳簫:宮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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