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爭執

身份的爭執

顧笙卻說:「我看他還是要娶馮詩詩的。」

「哦?」顧羽森饒有趣味的問:「怎麼說?」

顧笙笑着說:「因為他不會讓他兒子娶馮詩詩的。」

這麼一說顧羽森倒是來了興趣,「我一直都對這些女孩子們之間的一些小把戲不怎麼關注,你倒是跟我說說,詩詩怎麼了?」

顧笙搖著頭說:「她也沒怎麼樣,只不過不適合葉霽蘭那樣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而已。」

顧羽森嫌棄的看着他:「你自己才多大,竟然就嫌棄人家年輕了。」

顧笙無辜的說:「我可不是嫌棄他年輕。我是羨慕他年輕,多好的年紀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難道你二十齣頭的時候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顧羽森問道。

顧笙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二十,然後還是發現不提為好。

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有了一點能力之後更是拼了命的往上爬,就是想給當初扔下自己獨自離開的父母一個好看。後來被找回顧家后。雖然父母對他都還算不錯,可他還是綳著一股勁兒,想讓他們知道當初扔了他是錯誤的決定,哪裏會有葉霽蘭那樣的想法。

他在回想他的二十齣頭,顧羽森同樣也在想。

「說起來,你當時好像就一直在公司做事,我記着顧城還給你穿小鞋,你也不給我們告狀,只是自己想法子暗地裏收拾回來。當時我就跟你媽說,這小子以後肯定錯不了。」

顧笙大概也是想起了曾經的蠢事,笑的頗有幾分無奈。

他們說話間,管家已經把東西清點了一遍。拿着單子過來給他看。

顧羽森只是掃了一眼就放下了單子,讓他自己看着處理就好。

管家瞅了一眼單子,為難的說:「其他東西都不怎麼緊要,只是大夫人要帶走的東西裏面有一樣玉台,需要您做個定奪。」

顧羽森奇怪的問:「什麼玉台?」

管家說:「是您之前在英國的時候拍回來的,聽說是慈禧太后梳妝台上一塊玉台。平時用來放一些女人家的首飾。」

顧羽森愈發奇怪了起來:「她要拿走一個破石頭讓她拿走就好了,還有什麼要問的?」

顧笙接話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塊玉台是明朝的東西,乃是皇后個才能用的東西,或許大媽跟您要的並不是那塊石頭,而是顧家大夫人的身份。」

顧羽森被逗笑:「她算盤倒是打的好啊。這會兒覺得白家有用便打算去白家,只是自己走還不行,還得帶上顧家大夫人的名號?她是想着日後白家混不下去的話再回來嗎?」

顧笙撇著嘴說:「我看大媽應該是想您百年之後她憑着這塊玉台做身份,再光明正大的回顧家來執掌顧家后宅。」說完他看了一眼顧羽森。又道:「畢竟,就算皇帝登基,還分個母后皇太后和聖母皇太后呢,不是嗎?」

顧羽森不一定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只不過是想靠着插科打諢把這事敷衍過去,卻沒料到被自己兒子給說了出來。

「要真是這樣的話。就真的其心可誅了!」顧羽森嘆著氣說。

他原本還想最後給她留一份體面的,沒想到卻被顧笙給戳破了去。現在他算是明白為什麼顧笙一聽要清點鄉下的物品,便顛顛的跑了過來陪着他這個老人家喝茶聊天。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你這麼做,你媽會領你的情嗎?」顧羽森突然問道。

都是千年狐狸,誰也不用演聊齋。

顧笙直接說:「這和我媽沒什麼關係,我只是不想日後我掌家,舒馨還得看別人的眼色。」

顧羽森:「……」行吧,這個理由暫時可以說服他。

於是他對管家說:「你去跟那邊說一聲,一碼事歸一碼事,她在鄉下養老那玉台她就用着。她要是回白家去,那玉台就留下。」

管家喏喏去回話,顧笙眼瞅著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準備告辭離開。

「我勸你一句。還是多關注一下你媽和舒馨之間的相處吧,我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顧羽森在他臨走之前說了一句。

顧笙無語的看着他,「您這是反擊嗎?」

顧羽森笑着說:「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顧笙撇嘴嘴離開了主宅,回了舒馨的花園別墅。

回去之後得到的消息還是一如既往的「五夫人在二夫人那裏」,他也照常沒有過去他媽那邊,而是在這邊拿着手機收發郵件處理公務,一直到小桃喊著:「不好了三少爺,二夫人和五夫人打起來了。」

「怎麼就打起來了?不是鬧着玩吧?」顧笙並沒有多上心的問,這段期間舒馨和他媽相處的真的很不錯,因此他根本不會以為兩個人是真的打起來了。

小桃都快哭了:「是真的打起來了,三少爺您快去看看吧,二夫人流了好多血啊……」

一聽都見血了,顧笙急忙去看小桃,女孩臉上的驚恐不似作偽,顧笙再沒辦法相信這只是個玩笑,當即朝着他媽那邊的別墅跑過去,一路上能看見不少人都往那邊跑,就連顧羽森都驚動了。

剛剛靠近二夫人的別墅,便能聽見二夫人大聲的尖叫。

顧笙加快了速度跑過去,一腳踢開了門,就看見他媽跪坐在地上哭着,舒馨抱着手在一旁冷眼看着,阿薰則是抱着他媽一起哭。

「這……這怎麼回事?」顧笙訥訥問道,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最不好的猜測。

他不想知道到底是舒馨真的把他媽打了,還是他媽又誣陷舒馨,他只是知道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和舒馨短期之內都算是完了。

二夫人一看顧笙過來了,當即從阿薰懷裏跑出來朝着顧笙撲過去,然後死死的抱住他開始哭。

顧笙滿面哀傷的看着一言不發,只是神色越發冷淡的舒馨。

他十分想問一聲,「我不管我媽怎麼受的傷,我們再也不管這裏的事,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生活,你不要離開我可以嗎?」

可是看着舒馨越來越冷的眸子,這句話他根本問不出口,因為他知道,舒馨肯定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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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總裁:女人,你是來沖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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