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不許你喜歡她
「不許你去追她,以後給我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傅晴冷冷的開口,「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倒也真是不挑食。」
「姐,我說了多少次了,尚淺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是很好的姑娘,特別好的姑娘!」
傅郗的聲音有些冷硬,「姐,我不會和她解除合約的,你別白費力氣了。」
他說完,根本不顧傅晴的阻攔,轉身追了出去。
今天的夜色很黑,烏雲密布,風也很大。
尚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在冷冷的夜風中瑟瑟發抖。然而身體的冰冷,哪有心更冷呢。
「尚淺!尚淺!」
身後忽然傳來了傅郗的聲音,男人拿了一件外套追了出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微微喘著粗氣,「尚淺,我姐的話,你不要往心裡去。她只是一時誤會了你而已,真的非常對不起。」
尚淺搖了搖頭,這外套上還殘留著傅郗的專屬味道,她握緊了外套,然後將衣服脫了下來還給他,「傅總,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了,你不必對我這麼好。」
「尚淺!我對你好,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員工。」傅郗握著她的手,重新將外套披回到她的身上。
修長的手指握著尚淺的雙眼,深邃的眉眼,溢滿了溫柔,「尚淺,我喜歡你,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
對於傅郗突如其來的告白,尚淺的腦海則是一片空白。
「尚淺,我喜歡你,一直一直喜歡你。」
「也許你可能覺得我並不好,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想去保護你,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
「你願意,讓我加入你的未來嗎?」
傅郗的眼裡滿是忐忑,心中也是沒有底的。他引以為傲的自信在尚淺的面前,轟然崩塌。
天之驕子一樣的人物,急促不安的站在那裡。眼神里充滿了不確定的安全感,不得不說,尚淺對傅郗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因為臉紅心跳,心動的符號,是做不得假的。喜歡一個人,就像是感冒,無論如何也藏不住的。
尚淺對傅郗很有好感,只可惜他們不能在一起。
她扯了扯嘴唇,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來,「對不起,傅郗,我們不能在一起。」
尚淺咬著嘴唇,強忍著鼻子的泛酸,轉身離開。
傅郗愣愣的看著尚淺的背影,直至完全那抹消瘦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里。
轟隆隆——
天空忽然炸響無數的驚雷,緊接著便是瓢潑大雨。斗大的雨點兒,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傅郗渾身濕透,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他回到家的時候,路淮已經過來了。他看到傅郗狼狽的樣子,頓時有些震驚,「小舅,你這是怎麼了?」
傅郗額前的碎發,不停的往下滴著水珠。一身白色的襯衫,濕的透透的,清晰可見裡面的腹肌。
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像是一個行屍走肉。
傅晴見到自家弟弟這幅樣子,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娛樂圈那麼亂,不知道爬上多少金主的床,也就只有你還把她當個寶。」
「我說了!尚淺不是這種人!」
傅郗低吼了一句,徑自上樓了。
路淮聽到尚淺的名字,微微愣了一下。
他剛到家就聽到自家媽媽和他吐槽,說是小舅為了一個女人和她頂撞。
路淮暗暗罵了自己一句,能讓小舅為了她和他媽置氣的,除了尚淺還會有誰?
「媽,姐不是那種人,她對我特別好,真的。」
「我問你,之前你們兩個傳緋聞是怎麼回事?」
「這……都是狗仔亂拍的,為的就是給我故意抹黑。」路淮坐到傅晴旁邊的沙發上,一把摟住自家老媽的肩膀,「媽,你也知道,娛樂圈是特別亂。要是沒有尚淺,只怕我都被吞的骨頭都不剩了。」
「她可是你們家兒子的大恩人,你可不能這麼對待人家。」
路淮難得這麼乖巧聽話,傅晴的氣一下子就順了。雖然路淮和傅郗斗對尚淺評價特別高,但是先入為主的偏見可不是那麼好改的。
傅晴的態度雖然緩和了許多,不過卻依舊拉不下臉來,去和傅郗講和。
路淮立刻自告奮勇,「媽,還是我和小舅去說吧。」
「也好。」
傅晴點了點頭,最終還是妥協了,「你去告訴他,我可以不趕尚淺走,但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踏進傅家的大門一步。」
「行行行,我去和他說。」
路淮敷衍的點點頭,然後上了二樓。
傅郗剛剛洗完澡,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健碩的胸肌和腹肌全都露在外面。
皮膚是那種奶白色,順毛的髮型看起來既乖巧又可愛,有種鄰家哥哥的感覺,與他冷峻強勢的外表一點也不相似。
「小舅,經過我的不懈努力,我媽她已經同意姐留在傅氏集團了。」
「我覺得只要有留下來的機會,姐一定會憑藉她的聰明才智,讓我媽認可她的。」
路淮對尚淺,總有一種迷之自信。
傅郗動作一頓,一掃之前的失魂落魄,「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路淮一臉驕傲,「雖然我媽性格倔強了一點,不過我撒撒嬌賣賣萌,她就心軟了。」
「你呀你,還好意思說。」
傅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就是任性慣了,好不容易賣乖一次,我姐肯定得聽你的呀。」
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傅郗打算明天和尚淺來談談這件事。只可惜這一切都是美好的願望,第二天,尚淺根本就沒有去公司。
傅郗趕緊給他打了電話,「尚淺,你今天怎麼沒有來公司?」
尚淺還有些發燒,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握著電話迷迷糊糊的道,「去什麼公司?我早就被解僱了……」
傅郗注意到她嗓子的沙啞,整個人的狀態也和之前不一樣。他立刻開車去了尚淺的住處,果然尚淺燒的很厲害。
他趕緊請了私人醫生過來,打了吊瓶又開了些葯,一直守在尚淺的床邊。
直到下午,尚淺才醒了過來。
「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