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第13章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哎喲我這個暴脾氣!我可忍不了!」蘇婉婉氣得不輕,伸出手將木牌接住,而後在小窗上探究了一下,猛地拿起石頭砸了過去。

那老者嚇了一跳,鬍子吹飛了起來,「黃老怪,你還敢叫囂不成!」

老者打開小窗,兩人面面相覷,那老者老臉忽然一紅,「怎麼是個小姑娘?黃老怪呢?」

「什麼黃老怪?那個小木牌是黃老怪給我的!說裡頭至少有兩千兩銀子!」蘇婉婉瞪道,那老著紅著脖子看著蘇婉婉,又是撓了撓耳朵,「你說什麼?大聲點兒!」

這老者竟還有些耳鳴,是怎麼進錢莊工作的?蘇婉婉再次強調了一遍,那老者總算是聽明白了,卻依舊蹙眉,嫌棄地看著那個木牌,「裡頭可是一分銀子也沒有!他上回來便已經被我轟走了,那個老糊塗竟然還把牌子給你了!真是老眼昏花、老了不中用……」

那老者吐槽了一堆,而後覺得無趣便將小窗給關上了,徒留蘇婉婉一人無言地凝視著牌子,蘇婉婉心中可謂是百味陳雜。

說好的即將成為富婆呢?怎麼又回到窮人的身份了?

蘇婉婉仰天望著遠處的天,看雲捲雲舒,終究是接受了事實,正想要去問黃老怪要銀子,那老者又猛地推開小窗,神情儘是嫌棄之色,「丫頭啊!你可別信黃老怪說的話!別賣藥材給他!他哪裡有銀子?他現在可是一個子兒都沒有!」

這麼說,她的人蔘是被騙走了?

唉!

正嘆氣,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薄荷味。

蘇婉婉用手扇了扇風,轉頭一看,竟是黃老怪來了,黃老怪訕訕一笑,底氣頗為不足,「夏天蚊子多,驅驅蚊……」

竟還敢給她打馬虎眼?下一秒蘇婉婉便沖了過去,手便提上了黃老怪的衣領,「我可不想惹上毆打老人的罪名,我看你還是趕緊還錢算了!」

「還!當然得還!」黃老怪笑著,猛烈地敲擊著小窗子,「白老怪,存錢!快點!」

白老怪打開小窗,「你有銀子了?真是見鬼了!」

取走布袋,而後又扔出一個木牌,「一萬兩銀子已經存了,滾!」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看著對方的眼神都像仇人,又像至交。蘇婉婉考慮不了那麼多,問他要了屬於自己的銀子便離開了。

甄秀秀已經慌張地在找尋蘇婉婉了,蘇婉婉趕緊跑過去,甄秀秀見蘇婉婉后罵了一頓便要回村。蘇婉婉可不想,什麼東西都還沒有買呢,怎麼能回去呢!卻也知曉現在錢財不能外露,怕帶來禍患,就央著甄秀秀用銀簪換來的碎銀子買了十斤糙米,兩斤細面,半斤紅糖,甄秀秀已經將銀子捂得緊緊的了。

「沒有銀子了!不能再買了!」

聞著空中飄香的包子,蘇婉婉甚是垂涎其中的肉餡,以給弟弟妹妹長身體為由央求甄秀秀破天荒地去割了八兩肉。

「您拿好咯!這可是上好的五花肉!夫人,要不要再來點兒別的?」

那人將砍好的肉乾凈利落地包起來遞過去。

「不了!不了!」甄秀秀慌忙道,而後將肉裝進自己的布袋中,卻發現蘇婉婉再次消失。

此時,蘇婉婉進布行,各色綾羅綢緞很是漂亮,甚至還有暗紋,蘇婉婉都驚呆了,這雖然是古代,但是製作的布匹也很是精緻。

忽然,瞧見一匹紅色的料子,料子三分之二下綉著的是栩栩如生的山水,細細一看,山中的人家若隱若現,山腳下婦女正在河邊搗衣,一群扎著羊角辮的小孩正在戲耍,當真是精緻!

穿在身上,宛如穿上了一副古畫,整個人立即就變得飄逸起來。

蘇婉婉忍不住想要觸摸,卻被一突兀的聲音給吼住,「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這料子造價極貴!是我們掌柜的親自做的,你可不能弄髒了!」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蘇婉婉甚氣,又瞥了兩眼,而後手還是放了上去,那夥計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你有沒有耳朵?聽不懂人話嗎!」

「我有耳朵,但是聽不懂畜牲的話,就比如,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蘇婉婉冷眼瞧他。

「果然沒有耳朵……」那夥計忽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怒目圓睜,「你說我是畜牲?」

「你還要再問?你不是畜牲誰是畜牲?」蘇婉婉緩緩地將手伸進袖口拿出方才的木牌,這木牌雖不是身份的象徵,但是是有錢的象徵啊!

果然,才被那人輕輕一瞟,便閉上了他令人生厭的嘴臉,「哎喲,小姐,快進來瞧瞧,我們店的料子可好看了!」

「切,能有多好看?」蘇婉婉雖如此說,但是也去看了個遍,蘇婉婉指著一塊佈道:「這個布不錯。」

「小姐眼光真好!這個布還是我們布莊限量的!」夥計殷勤不已。

「是嗎?包起來。」蘇婉婉說罷,又指著另一塊佈道:「不要那個了,要這個!」

「好好好!」夥計笑著,暗道這個布更加貴重,賣出去一匹他可有一兩銀子的獎賞呢!

蘇婉婉又點了許多布,而後逛到了門口,卻忽然指著一旁最普通的棉布,道:「你將那些東西放下罷,我就要一匹這個,看起來最似樸實無華。」

夥計目瞪口呆,那個布是店內最便宜的布啊!

他已經幫她收好這麼多布了,她竟然不要了,轉而去買最便宜的布!利潤甚是微薄。

要與蘇婉婉理論,瞧見那木牌,又不敢,喉嚨中彷彿進了蒼蠅一般難受。

收下布,蘇婉婉跑進對面小布行又扯了幾匹普通的布料便去找甄秀秀了。

甄秀秀見了布料,頓時間驚呆了,這料子雖然普通,可是得花去多少銀子啊!她可捨不得買。

剛要罵蘇婉婉花錢太多,又見蘇婉婉衣裳滿是補丁,便罵不出了,心中儘是愧疚。

兩人回到牛車停留的地上,發現上去也僅有幾人,而黃宜歡分外「醒目」地坐在牛車上,準確地說,是有些辣眼睛。

頭上插著的花是各色各樣,顏色儘是不重複,若是讓蘇婉婉來形容,那便是黃宜歡生怕別人沒有眼睛不知曉什麼是顏色二字,非要將四季戴在頭上教別人認一下什麼叫赤橙紅綠青藍紫。

「喲!蘇婉婉來啦?我倒要看看你買了什麼!」黃宜歡言語之中儘是嘲諷,又將一支紅色的頭花拿去別在頭上,又諷笑道:「你若是求我,我便勉強給你一隻頭花,你戴上它,對比之下越發地襯托出我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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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農婦山權有點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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