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禽獸不如

第十七章 禽獸不如

(親愛的朋友們,沒想到這本書如此撲街,決定另開新書,最遲今晚或者明天或者後天發佈,說白了就是把本書砍掉大部分的章節,劇情再做改動,直接從劇情大爆發的部分開始,故事主旨就是無敵的爽文,一爽到底,作品的名字就是《牛逼克拉斯》,請關注本作者,咱們一起爽歪歪!)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坑蒙拐騙可謂是偏門行當,不勞而獲,為人所不齒。

黑裙女子又開始行騙了,她這次的目標是個中年男人,大腹便便,一臉的猥瑣之相。

黑裙女子坐在他的身邊,絲毫不客氣,點了好多肉串吃的飽飽的。

中年男人笑道:「美女,走吧,哥給你開房去,今晚美美睡一覺,明天給你找個好去處。」

「嗯,哥,我跟你走。」

黑裙女子靦腆的笑了笑,有意無意和中年男人拉開一些距離。

中年男人攔了一輛計程車,二人一起上了車,揚長而去。

我搖頭嘆息,這黑裙女子真是不簡單,什麼都敢做,出賣尊嚴的買賣也敢做,為了錢財什麼都無所謂了。

沙首呸了一聲,「不要臉的女人。」

我呵呵一笑,「悶葫蘆也發感言了,不容易呀。」

沙首憨笑道:「黃毛總是叫我悶驢,不好聽,還是趙哥叫的好聽,我不喜歡悶驢,喜歡悶葫蘆,我小時候家裏種了好多葫蘆。」他說完黯然神傷。

他想起了那些傷心往事。

「過去的事不想了,你喜歡葫蘆,我以後就叫你悶葫蘆。」我把手上的一串肉吃完,結賬走人。

……

大福河橫跨市中心,深達十幾米,是一條人工河,專供市民遊玩。

夜風徐徐,燈火斑斕。

我和悶葫蘆走到大福橋中間停下來,時間還早,我沒有睡意,讓悶葫蘆陪我散步,他倒是挺乖,就是半天崩不出一句話。

有一位中年婦女靠在橋攔上正在低聲哭泣,很是傷心,路過的行人只是隨便對她瞧上一眼自顧離去。

事不關己莫關心,生活節湊那麼快,誰願意管那些閑事?

中年婦女忽然爬上橋欄,看她那樣子似乎要跳下河中,我和悶葫蘆急忙上前。

她見到有人靠近,泣聲道:「別過來,我沒法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大姐,先下來,有話慢慢說,有什麼過不去的事?想辦法解決就是了,別想不開。」我慢慢靠近中年婦女,準備找機會把她從橋欄上拉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需要錢嗎?我給你們錢,你們幫我殺了那個畜生怎麼樣?」中年婦女止住了哭聲。

我不管什麼情況,先穩住中年婦女再說別的,「嗯,我正缺錢呢,大姐下來咱們慢慢談。」

她稍微思索了一下,跳下護欄,滿臉都是淚痕。

這世上讓人傷心的事情簡直太多了,有什麼事可以讓人傷心的想要去殺人呢?

她的額頭有道傷疤,她有四十多歲,很瘦,愁容滿面,目中無神,顯然是憂傷很久。

她是個飽經風霜的女人。

她嘆了口氣,「大兄弟,我真是苦不堪言吶,沒人願意幫助我,都說我是神經病,唉!」

「你說吧,我理解你的心情,任何人被人不理解的時候都不好受。」我取出紙巾遞給她擦淚。

我和悶葫蘆靜靜的聽她講出來——

她叫柳蓮,二十三歲嫁給了一個叫徐半山的男人,兩個人辛苦工作,慢慢積蓄了一些錢財。

徐半山愛喝酒,酒友也多,好在對柳蓮相當照顧,夫妻感情不錯。

二人膝下無子,有一個女兒取名徐月花。

徐月花小的時候很胖,徐半山一直想要個兒子,遺憾的是柳蓮不能再生育了。

徐半山本來愛喝酒,瞧見親朋好友都有了兒子,他心中窩著一股火。

慢慢的他酒癮越來越大,變成了嗜酒如命的酒鬼,脾氣更加的暴躁無常。

柳蓮成了徐半山的出氣筒。

她哀嘆自己不能給徐半山生個兒子,自覺有虧於他,只能獨自忍受他的折磨。

時光如梭。

徐月花慢慢長大,小時候還不怎麼樣,長大了越發靈氣展現,女大十八變,越長越好看。

徐半山瞧瞧人老珠黃的妻子,再瞧瞧水靈靈的女兒,更是來氣,滿腔怒火都撒在了妻子的頭上,家暴不斷。

柳蓮被丈夫打的遍體鱗傷。

徐月花氣不過父親的家暴行為,多次指責徐半山不該毆打柳蓮。

徐半山似乎有所收斂,對女兒言聽計從,不再打罵妻子,經常給女兒買禮物。

柳蓮和徐月花都覺得徐半山改過自新了,這是好事,一家人沉浸在溫馨的家庭氛圍之中。

徐半山表現良好,但是喝酒的毛病改不了,讓柳蓮和女兒很是無奈。

有天柳蓮下班回家,瞧見徐半山躲在徐月花的門外向內張望,柳蓮心驚不已。

徐半山在偷看女兒換衣服!

她很是生氣,但她沒有聲張。

最近日子過的不錯,徐半山表現很好,工作很積極,對家裏比以前照顧的更好,她不想破壞這種溫馨的氣氛,她故作不知,認為徐半山只是好奇而已,不會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她想錯了,女人的善良只會助長惡魔的氣焰。

某天,徐月花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

她喝醉了酒被朋友送回家裏,徐半山剛好在家喝悶酒。

他看到醉倒在床上的徐月花,俏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紅撲撲的煞是動人,比她母親柳蓮漂亮多了。

徐半山給自己猛灌幾口烈酒,心猿意馬。

他把罪惡的雙手伸向了親生女兒。

那天,她才十九歲。

當徐月花哭着告訴柳蓮,柳蓮大是一驚!

想不到徐半山畜生不如,竟然向親生女兒下手,她找徐半山理論,沒想到徐半山耍賴,說是喝醉了酒把徐月花當成了柳蓮。

他竟然把這事給搪塞了過去。

柳蓮忍了,她也勸徐月花忍了,畢竟是父親,能把他送到牢裏嗎?

那樣這個家就完了。

於是,母女倆都把這件事埋在了心裏。

她們倆真的錯了。

一個月後。

柳蓮上夜班不在家。

徐半山半夜起來,趁徐月花去衛生間回房之時,闖入她的房內

徐半山作為父親,簡直禽獸不如,惡魔已經在他的心裏生根發芽。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放棄。

他多次污辱徐月花。

徐月花忍氣吞聲,她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

柳蓮終於知道了,她拿刀和徐半山拚命,徒勞而已。

徐半山把她打的半死不活,恬不知恥的說柳蓮生不齣兒子,就讓徐月花生個兒子出來,不能讓徐家絕種。

柳蓮和徐月花偷偷去了醫院,徐月花做了人工流產。

徐半山知道后氣的暴跳如雷,差點掐死柳蓮,柳蓮自然免不了遭受一頓毒打。

她從來沒有過到報警,所以,她吃的苦才會更多。

她能忍受,徐月花忍無可忍,想去報警,徐半山的罪在絕對是死罪,沒有坐牢之說。

徐半山突然消失了。

柳蓮和徐月花明白,徐半山怕她們倆真的報警,躲了起來。

半個月後。

徐半山沒發現家裏有什麼異常動靜,也沒發現有警察。

他大著膽子又回到了家裏,威脅母女倆如果報警殺死她們,還要殺了柳蓮年邁的父親。

柳蓮再次妥協了。

徐月花又成了禽獸父親的發泄工具。

柳蓮六神無主,她想到了自殺,她對不起女兒,更是愧對女兒,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和悶葫蘆聽的牙痒痒,世上還有這種禽獸不如的父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

悶葫蘆恨聲道:「我詛咒這個畜生不得好死。」

「得了吧,你的詛咒管個屁用。」我覺得應該想個更妥當的方法。

悶葫蘆對柳蓮道:「大姐,你有徐半山的照片嗎?」

我愣住了,「悶葫蘆,你真想詛咒那個畜生嗎?」

「試試,試試,也許有用呢,反正那四個傢伙是被我詛咒過的,不是死了嗎?」悶葫蘆嘴裏念念有詞。

柳蓮從口袋裏掏出十幾張照片,「我存了十幾萬,想找個殺手殺了那個畜生,那些人都說我腦子有病,沒人幫我。」

柳蓮不像說謊之人,但也不能只聽她的片面之詞,總得找些那個畜生的犯罪證據,實事求是,不能冤枉好人。

柳蓮木然道:「你們要證據嗎?好,跟我走。」

我們到了柳蓮的家門外。

榴槤輕輕的打開客廳的門。

她悄悄把我和悶葫蘆領到徐月花的房門跟前,房內傳出女子的哭泣之聲。

「你哭什麼?難道你不舒服嗎?」房內傳出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聲音。

「你是個……畜生,你沒有人性,你不是……不是我爹……」一個女子哭的很傷心。

「嘿嘿,我也沒把你當女兒,只要給我生個兒子,你叫我什麼都可以。」

……

柳蓮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痛苦不堪!

我真想衝進去殺了那個畜生,把他碎屍萬段,他真不是人,應該把他剁了餵豬。

我和悶葫蘆悄悄的離開柳蓮的家。

……

我和悶葫蘆正在找旅館,黃毛給悶葫蘆打電話,我們可以回出租房睡了。

他的事已經辦完了,我暗罵一聲,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回到出租房,黃毛還在研究那本春宮秘籍。

他這輩子如果不死在女人身上,老天爺真是對不起他。

他瞧悶葫蘆悶聲不樂,瞥了我一眼,「趙哥,悶驢怎麼了?好像丟了錢一樣,誰惹我家悶驢了?」

「打住,黃毛,都是兄弟,以後不能叫悶驢。」

「操!」黃毛一指悶葫蘆,「他不是悶驢嗎?」

「行了,驢是什麼東西?叫他悶葫蘆。」

悶葫蘆正在瞧徐半山的照片。

「嘿嘿,悶葫蘆也好。」

黃毛搶過悶葫蘆手中的一張照片。

(本來,想為劇情做一些鋪墊,發現如此撲街,只好忍痛割愛,再刪掉幾十章內容,再做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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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牛逼克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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