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惜別

第二十一章 惜別

()在父親的催促下,周郎才不情願地從馬上下來,似乎還沒有過足了癮。下馬後,周郎又用小手撫摸著三毛,三毛也像老朋友一樣,用頭,輕輕地碰著周郎。

周郎的父親,拉著孩子的手,向劉季和夏侯嬰道別。劉季笑著對周郎說,「我等著你做大將軍。」

「我一定會當大將軍,你等著好了!」周郎大聲說著,他好像要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已經是個大將軍了。

「好,我等著!「劉季也大聲地笑著說。

周郎走了,劉季和夏侯嬰等人回到房間,只聽得曹太公說,「快來吃飯,都準備好了。」

劉季等人連聲說,「有勞太公煩心,叨擾了。」一聲客氣,大家都圍著桌子坐好,吃著早飯。

飯後,任敖的小跟班搶著把碗刷了,這回,大家都有些熟悉了,曹太公也就不再客氣,笑著把著兩個跟班誇了一番,「多虧了這兩位小兄弟,把飯做好了,還幫我打掃房間,真是有勞二位了!」

兩位小跟班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任敖在旁邊笑著說,「太公,就讓這兩個小子多乾乾活,以後才會有出息。」剛說罷,任敖的臉一下子有些擱不住了,他自己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人,怎麼一出口就說別人要多乾乾活?以前,任敖還覺得生活過得挺自在,被一幫子小混混簇擁著,好威風啊!自從遇見劉季,這想法就開始變了,是不是樊大哥的鐵拳,打得太實在了,一下子讓任敖清醒過來。這種整天欺壓弱小的勾當,太齷齪了,還不如人家周郎,這麼小,就要當將軍。我堂堂七尺的漢子,回去后一定要找個正事做做!不能再這樣無所事事,幫閑度日了。

夏侯嬰起身,對大家說,「實在是對不住,我還有要事在身,縣衙等著我去回復情況,就此告辭了。」

曹太公聞聽此言,忙站起身,說,「夏侯兄弟,既是公務繁忙,老漢也就不便虛留了,」說罷,曹太公要離開座位,送夏侯嬰一程。

這時,劉季、任敖等人,都起身向太公告辭,太公還沒來得及客套,劉太醫也起身,對曹太公說,「太公,老朽也要回舍下了,感謝盛情招待!」

曹太公連聲說,「小女染恙,多虧太醫相助,此等大恩,不知何以相報?」

「令愛身體精氣充實,自能平安無恙。愚兄也不敢居功,貪為己有。」

見大家都出了門,太公要送,被大家勸住了,站在門口,目送客人離去。

夏侯嬰對太醫說,「老伯,正好與我們一同上車,也省些腳力。」

劉太醫說,「不了,盛情已領。老朽閑散慣了,這副老骨頭,無福享受車駕,還是安步當車,權且散心。劉季賢侄,別忘了昨天的約定。不過,老朽這幾日,還有些俗世未了。不過十日,老朽自當在寒舍相待,莫負了約期,切記,切記!」

「老伯放心,劉季謹遵教誨就是了。」

劉季和任敖等人,上了馬車,揮別了太公,駕著馬車,啟程了。

車上,劉季對任敖說,「回去以後,且不可再做魯莽之事,你看,曹太公身邊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被打壞了,叫老人家怎麼挺得過。」

「三哥教訓的是,小弟這回再也不敢造次了。」

「那好。不過,獨眼龍那邊,你怎麼交代?」

「小弟已想好了,再也不與他有絲毫瓜葛了。發誓要找個正經的差事,不負三哥的訓導。」

夏侯嬰說,「既如此,我倒有一個出處,不知任敖兄弟肯屈就否?」

「有夏侯兄作美,小弟焉有不從之理?只是要有煩兄長了!」

劉季在一邊向夏侯嬰問道,「不知是什麼差事?」

「縣裡有個牢頭老了,已經回鄉賦閑了。我去縣衙,找蕭何和曹參,商量一下,就此辦妥。」

「那小弟感激不盡。」任敖連聲謝道。

接著,任敖問劉季,「請問三哥,在哪做事?」

劉季一愣,「這個,這個嘛,你問夏侯兄弟就行了,我不便說。」

夏侯嬰一笑,「還是不說罷。」

任敖說,「既不便明示,小弟也不宜過問,想必三哥的差事,非常人所能擔待。」

「任敖兄弟,過幾日,你也與我等喝上幾杯,與蕭何、曹參認識認識,也好做個引薦。」

「那怎好煩擾?還是我來做東,請幾位大哥痛飲幾杯。噢,樊大哥忙嗎?到時不知能否與他共飲?」

「這就不必費心了,有我劉季出面,不怕他不來。一聞到酒香,他的腳就管不住了想拽都拽不住。」

大家哈哈大笑,一路上倒也輕鬆。

等任敖說,「到了,到了!」夏侯嬰吆喝一聲,馬車一下子停住了。

劉季說,「你家在哪?別忘了,三日後,就在鎮上的」泗水酒樓」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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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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