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如此多的第一次
「那我叫你什麼？」我還是不死心，總不能叫她女鬼吧。
「那你叫我芳兒吧。」女鬼笑了笑。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滯留人世如此之久的時間？」我疑惑不解的問道，看起來，眼前的女鬼並無一絲不快，不應當為執念所困。
女鬼在結界里躺下，身子虛空著，看起來，仿如天女下凡一般。直看得我兩眼發直。
「原因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女鬼不滿得說道。
「一是因為我死前就說了三個字，『西瓜皮』，」說著，女鬼的臉上又現出憤憤的神色。
「另外哪，當然是因為我還沒有男朋友，連拍拖也沒有過，這樣死豈不是太可惜了。」女鬼的眼睛滴溜直轉。
「真受不了你。」我打了個呵欠，「你死前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了。不如我們了你後面的一個願，你也好早些去投胎，不要再在世間盤桓，不僅不利於你自身的修行，還會害了別人。」
這樣的女鬼，如果吸收人的能量過多，身體承受不住，必然會發生異變，說不定就會變成一種怪物，到那時，也只有被滅掉的結局。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女鬼在結界里，顯得相當無聊。
「不如你去看電視？」真受不了她，若是總這麼跟她靠著，連我都會受不了。
我將遙控器扔到結界里，她伸手接住，悠然自得地看起了電視，看來，這三年來，她似乎並未離開過女生宿舍。
我自己找個地方，躺下來休息，昨晚消耗太大，驚變迭出，雖然身體已經修復，可是神經里還是感覺到了疲倦。
這一覺，睡得很長，一直睡到傍晚時分。
衛書幾人都已經回來，只有我一個沒去上學。
「說吧，今天晚上怎麼玩？」我趁大家都在，商量如何解除女鬼的怨念。
「這還不簡單，問問她需要什麼樣的帥哥，給她找個。」
單櫻頭腦簡單的說道。
「你暈哪，如果讓人家看到女鬼，嚇都嚇死了，哪還敢靠上前來？」我用手指戳了戳她腦袋，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不如我們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吧。」段柔起來出主意。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看起來相當柔弱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芳兒顫悠悠地從房間里飛了出來。
「快來，芳兒，我們正商量你的事。」單櫻這傢伙也夠多嘴的。
「嗯，那要我怎麼配合呢？」
暈，還讓她配合哪，明明是我們都在配合她。
「你要要個什麼樣的男生陪你？」
「什麼樣的？」芳兒兩手托腮，作可愛狀。
「長得帥是一定的，要那種長得特別陽光的，性格最好是剛柔並濟，還要有責任心，最好呢，還非常強壯。還有，還要有上進心。學習要好……」
隨著她連續不斷的條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喂，你們看我幹嗎？」我現在是一臉恐懼。陪女鬼談情說愛的事，想起來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芳兒的眼睛里也開始放光，看來，我是逃不掉了。
JN市的夜晚，燈光明亮，因為是夏天的氣候，讓人覺得有些悶，身上似乎也想出汗。
不過，我卻總覺得相反，身子總覺得涼嗖嗖的。
「喂，你怎麼那麼緊張？」芳兒挽著我的手臂，撅著小嘴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家拍拖哪。」
說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真可悲啊，我的第一次竟然交給了一個女鬼。不過，我很快發現，今晚的第一次可不只這麼一個。
第一次，我一個人坐在西餐廳里，要了兩份牛排，吃了一份，一邊吃，一邊對著空氣說話。
第一次，我左手抱著一隻寵物狗，右手牽著一隻氣球，在廣場上閑逛。
第一次，我買了兩張動物園門票，並死求著檢票員，把兩張票都檢了。
第一次，我抱著一束玫瑰花，單膝跪地，向著空氣示愛。
……
一輛豪華轎車從後面奔了過來，正巧停在我的身邊。
從車內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看樣子只有十**歲，不過，眼神卻相當的成熟。芳兒抓住我的手，不停地發抖。
「怎麼了？」我輕聲地安慰她，眼前的男子並未發覺有什麼特別之處。
嗯？
惹再仔細看，好像與芳兒有幾分相似。
男子一下車，頓時有幾個保鏢跟了上來，把他護在中央。
「沒事。」芳兒雖然這樣說，不過我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相當激動。
我想，如果真的有什麼難以忘懷的話，也許與眼前的事情有關。因為，無論芳兒與我玩得多麼地開心，都不能袪除她內心的陰霾，這一點，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本來玩得很開心的芳兒，這下變得默默無語。
她拉著我，再無遊興。兩人只得回去。
衛書等人還在家裡守候。不過，衛書的眼睛里閃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如果我猜得沒錯，」衛書相當嚴肅地說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根本的原因是放不下你弟弟。」
好個衛書，竟然瞞了我這麼長時間，讓我出醜。
「弟弟？」我驚訝得說道。
「是！」衛書點了點頭。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的自殺事件非常有名，所以一查就能查到。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了更多的資料。」
「快說。」這次換在到我急不可耐了。我敢肯定，剛才見到的男子便是芳兒的弟弟。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凌芳，父母都在一個事故中喪失。凌芳與其弟凌天都是凌家產業的繼承人。」
衛書說到這裡，凌芳的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然而，凌芳並沒有繼續產業，而是到SP大學進修學業，留十五歲的弟弟繼承了產業。」
我盯著凌芳，眼睛里滿是崇拜。
「不是這麼回事！」凌芳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嗓音也變得有些嘶啞。
「我無法面對我的家，每當看到那些產業，我就會想起我的父母，心裡就很痛，就這樣把所有的產業扔給了年幼的弟弟。這一走，沒想到，竟然成了永訣，再也沒有見到他。」
我點了點頭，心裡能清楚地感覺到凌芳的痛苦。
「那好，不如你去面對你的弟弟。那樣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我決定了，一定要幫助芳兒解除她內心的苦楚。
「不要！我不要！」芳兒一邊痛哭，一邊反對道。
單櫻和段柔，已經陪著哭了起來，女生還真是脆弱。
「那我叫你什麼？」我還是不死心，總不能叫她女鬼吧。
「那你叫我芳兒吧。」女鬼笑了笑。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滯留人世如此之久的時間？」我疑惑不解的問道，看起來，眼前的女鬼並無一絲不快，不應當為執念所困。
女鬼在結界里躺下，身子虛空著，看起來，仿如天女下凡一般。直看得我兩眼發直。
「原因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女鬼不滿得說道。
「一是因為我死前就說了三個字，『西瓜皮』，」說著，女鬼的臉上又現出憤憤的神色。
「另外哪，當然是因為我還沒有男朋友，連拍拖也沒有過，這樣死豈不是太可惜了。」女鬼的眼睛滴溜直轉。
「真受不了你。」我打了個呵欠，「你死前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了。不如我們了你後面的一個願，你也好早些去投胎，不要再在世間盤桓，不僅不利於你自身的修行，還會害了別人。」
這樣的女鬼，如果吸收人的能量過多，身體承受不住，必然會發生異變，說不定就會變成一種怪物，到那時，也只有被滅掉的結局。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女鬼在結界里，顯得相當無聊。
「不如你去看電視？」真受不了她，若是總這麼跟她靠著，連我都會受不了。
我將遙控器扔到結界里，她伸手接住，悠然自得地看起了電視，看來，這三年來，她似乎並未離開過女生宿舍。
我自己找個地方，躺下來休息，昨晚消耗太大，驚變迭出，雖然身體已經修復，可是神經里還是感覺到了疲倦。
這一覺，睡得很長，一直睡到傍晚時分。
衛書幾人都已經回來，只有我一個沒去上學。
「說吧，今天晚上怎麼玩？」我趁大家都在，商量如何解除女鬼的怨念。
「這還不簡單，問問她需要什麼樣的帥哥，給她找個。」
單櫻頭腦簡單的說道。
「你暈哪，如果讓人家看到女鬼，嚇都嚇死了，哪還敢靠上前來？」我用手指戳了戳她腦袋，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不如我們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吧。」段柔起來出主意。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看起來相當柔弱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芳兒顫悠悠地從房間里飛了出來。
「快來，芳兒，我們正商量你的事。」單櫻這傢伙也夠多嘴的。
「嗯，那要我怎麼配合呢？」
暈，還讓她配合哪，明明是我們都在配合她。
「你要要個什麼樣的男生陪你？」
「什麼樣的？」芳兒兩手托腮，作可愛狀。
「長得帥是一定的，要那種長得特別陽光的，性格最好是剛柔並濟，還要有責任心，最好呢，還非常強壯。還有，還要有上進心。學習要好……」
隨著她連續不斷的條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喂，你們看我幹嗎？」我現在是一臉恐懼。陪女鬼談情說愛的事，想起來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芳兒的眼睛里也開始放光，看來，我是逃不掉了。
JN市的夜晚，燈光明亮，因為是夏天的氣候，讓人覺得有些悶，身上似乎也想出汗。
不過，我卻總覺得相反，身子總覺得涼嗖嗖的。
「喂，你怎麼那麼緊張？」芳兒挽著我的手臂，撅著小嘴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家拍拖哪。」
說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真可悲啊，我的第一次竟然交給了一個女鬼。不過，我很快發現，今晚的第一次可不只這麼一個。
第一次，我一個人坐在西餐廳里，要了兩份牛排，吃了一份，一邊吃，一邊對著空氣說話。
第一次，我左手抱著一隻寵物狗，右手牽著一隻氣球，在廣場上閑逛。
第一次，我買了兩張動物園門票，並死求著檢票員，把兩張票都檢了。
第一次，我抱著一束玫瑰花，單膝跪地，向著空氣示愛。
……
一輛豪華轎車從後面奔了過來，正巧停在我的身邊。
從車內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看樣子只有十**歲，不過，眼神卻相當的成熟。芳兒抓住我的手，不停地發抖。
「怎麼了？」我輕聲地安慰她，眼前的男子並未發覺有什麼特別之處。
嗯？
惹再仔細看，好像與芳兒有幾分相似。
男子一下車，頓時有幾個保鏢跟了上來，把他護在中央。
「沒事。」芳兒雖然這樣說，不過我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相當激動。
我想，如果真的有什麼難以忘懷的話，也許與眼前的事情有關。因為，無論芳兒與我玩得多麼地開心，都不能袪除她內心的陰霾，這一點，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本來玩得很開心的芳兒，這下變得默默無語。
她拉著我，再無遊興。兩人只得回去。
衛書等人還在家裡守候。不過，衛書的眼睛里閃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如果我猜得沒錯，」衛書相當嚴肅地說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根本的原因是放不下你弟弟。」
好個衛書，竟然瞞了我這麼長時間，讓我出醜。
「弟弟？」我驚訝得說道。
「是！」衛書點了點頭。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的自殺事件非常有名，所以一查就能查到。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了更多的資料。」
「快說。」這次換在到我急不可耐了。我敢肯定，剛才見到的男子便是芳兒的弟弟。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凌芳，父母都在一個事故中喪失。凌芳與其弟凌天都是凌家產業的繼承人。」
衛書說到這裡，凌芳的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然而，凌芳並沒有繼續產業，而是到SP大學進修學業，留十五歲的弟弟繼承了產業。」
我盯著凌芳，眼睛里滿是崇拜。
「不是這麼回事！」凌芳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嗓音也變得有些嘶啞。
「我無法面對我的家，每當看到那些產業，我就會想起我的父母，心裡就很痛，就這樣把所有的產業扔給了年幼的弟弟。這一走，沒想到，竟然成了永訣，再也沒有見到他。」
我點了點頭，心裡能清楚地感覺到凌芳的痛苦。
「那好，不如你去面對你的弟弟。那樣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我決定了，一定要幫助芳兒解除她內心的苦楚。
「不要！我不要！」芳兒一邊痛哭，一邊反對道。
單櫻和段柔，已經陪著哭了起來，女生還真是脆弱。
「那我叫你什麼？」我還是不死心，總不能叫她女鬼吧。
「那你叫我芳兒吧。」女鬼笑了笑。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滯留人世如此之久的時間？」我疑惑不解的問道，看起來，眼前的女鬼並無一絲不快，不應當為執念所困。
女鬼在結界里躺下，身子虛空著，看起來，仿如天女下凡一般。直看得我兩眼發直。
「原因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女鬼不滿得說道。
「一是因為我死前就說了三個字，『西瓜皮』，」說著，女鬼的臉上又現出憤憤的神色。
「另外哪，當然是因為我還沒有男朋友，連拍拖也沒有過，這樣死豈不是太可惜了。」女鬼的眼睛滴溜直轉。
「真受不了你。」我打了個呵欠，「你死前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了。不如我們了你後面的一個願，你也好早些去投胎，不要再在世間盤桓，不僅不利於你自身的修行，還會害了別人。」
這樣的女鬼，如果吸收人的能量過多，身體承受不住，必然會發生異變，說不定就會變成一種怪物，到那時，也只有被滅掉的結局。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女鬼在結界里，顯得相當無聊。
「不如你去看電視？」真受不了她，若是總這麼跟她靠著，連我都會受不了。
我將遙控器扔到結界里，她伸手接住，悠然自得地看起了電視，看來，這三年來，她似乎並未離開過女生宿舍。
我自己找個地方，躺下來休息，昨晚消耗太大，驚變迭出，雖然身體已經修復，可是神經里還是感覺到了疲倦。
這一覺，睡得很長，一直睡到傍晚時分。
衛書幾人都已經回來，只有我一個沒去上學。
「說吧，今天晚上怎麼玩？」我趁大家都在，商量如何解除女鬼的怨念。
「這還不簡單，問問她需要什麼樣的帥哥，給她找個。」
單櫻頭腦簡單的說道。
「你暈哪，如果讓人家看到女鬼，嚇都嚇死了，哪還敢靠上前來？」我用手指戳了戳她腦袋，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不如我們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吧。」段柔起來出主意。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看起來相當柔弱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芳兒顫悠悠地從房間里飛了出來。
「快來，芳兒，我們正商量你的事。」單櫻這傢伙也夠多嘴的。
「嗯，那要我怎麼配合呢？」
暈，還讓她配合哪，明明是我們都在配合她。
「你要要個什麼樣的男生陪你？」
「什麼樣的？」芳兒兩手托腮，作可愛狀。
「長得帥是一定的，要那種長得特別陽光的，性格最好是剛柔並濟，還要有責任心，最好呢，還非常強壯。還有，還要有上進心。學習要好……」
隨著她連續不斷的條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喂，你們看我幹嗎？」我現在是一臉恐懼。陪女鬼談情說愛的事，想起來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芳兒的眼睛里也開始放光，看來，我是逃不掉了。
JN市的夜晚，燈光明亮，因為是夏天的氣候，讓人覺得有些悶，身上似乎也想出汗。
不過，我卻總覺得相反，身子總覺得涼嗖嗖的。
「喂，你怎麼那麼緊張？」芳兒挽著我的手臂，撅著小嘴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家拍拖哪。」
說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真可悲啊，我的第一次竟然交給了一個女鬼。不過，我很快發現，今晚的第一次可不只這麼一個。
第一次，我一個人坐在西餐廳里，要了兩份牛排，吃了一份，一邊吃，一邊對著空氣說話。
第一次，我左手抱著一隻寵物狗，右手牽著一隻氣球，在廣場上閑逛。
第一次，我買了兩張動物園門票，並死求著檢票員，把兩張票都檢了。
第一次，我抱著一束玫瑰花，單膝跪地，向著空氣示愛。
……
一輛豪華轎車從後面奔了過來，正巧停在我的身邊。
從車內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看樣子只有十**歲，不過，眼神卻相當的成熟。芳兒抓住我的手，不停地發抖。
「怎麼了？」我輕聲地安慰她，眼前的男子並未發覺有什麼特別之處。
嗯？
惹再仔細看，好像與芳兒有幾分相似。
男子一下車，頓時有幾個保鏢跟了上來，把他護在中央。
「沒事。」芳兒雖然這樣說，不過我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相當激動。
我想，如果真的有什麼難以忘懷的話，也許與眼前的事情有關。因為，無論芳兒與我玩得多麼地開心，都不能袪除她內心的陰霾，這一點，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本來玩得很開心的芳兒，這下變得默默無語。
她拉著我，再無遊興。兩人只得回去。
衛書等人還在家裡守候。不過，衛書的眼睛里閃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如果我猜得沒錯，」衛書相當嚴肅地說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最根本的原因是放不下你弟弟。」
好個衛書，竟然瞞了我這麼長時間，讓我出醜。
「弟弟？」我驚訝得說道。
「是！」衛書點了點頭。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的自殺事件非常有名，所以一查就能查到。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了更多的資料。」
「快說。」這次換在到我急不可耐了。我敢肯定，剛才見到的男子便是芳兒的弟弟。
「三年前，學生會會長凌芳，父母都在一個事故中喪失。凌芳與其弟凌天都是凌家產業的繼承人。」
衛書說到這裡，凌芳的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然而，凌芳並沒有繼續產業，而是到SP大學進修學業，留十五歲的弟弟繼承了產業。」
我盯著凌芳，眼睛里滿是崇拜。
「不是這麼回事！」凌芳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嗓音也變得有些嘶啞。
「我無法面對我的家，每當看到那些產業，我就會想起我的父母，心裡就很痛，就這樣把所有的產業扔給了年幼的弟弟。這一走，沒想到，竟然成了永訣，再也沒有見到他。」
我點了點頭，心裡能清楚地感覺到凌芳的痛苦。
「那好，不如你去面對你的弟弟。那樣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我決定了，一定要幫助芳兒解除她內心的苦楚。
「不要！我不要！」芳兒一邊痛哭，一邊反對道。
單櫻和段柔，已經陪著哭了起來，女生還真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