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當一隻小貓咪真累(番外)

第95章 當一隻小貓咪真累(番外)

「喵!」

一開口我就知道試驗成功了,趕緊用爪子捂住了嘴巴,怕被別人發現。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嗯,這件事很難理解,不過確實是生理意義上地去世了。

但是今天變成了一隻小貓咪。

伸伸爪子看看,也許是一隻小橘貓。

這一切都來源於三天前的一份合同。

「柴涵,咳咳,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你也病入膏肓,咱倆就這三兩天的事兒了,但是我這裏…」

翟醫生又一次失去了站立的力氣,被學生扶著坐在旁邊的病床上。

「翟醫生…您想說什麼…」

我有氣無力,快要失去視覺了,胃裏難受得翻江倒海,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

「我這兒,」翟醫生慢慢地撲過去,趴在我的床頭:「有個科研項目,如果成功了將是造福人類的偉業,咳咳,你看見我這學生了嗎?」

順着他的手臂看去,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聽他的聲音,我判斷他是個四五十的中年人。

「怎麼…」

翟醫生壓低了聲音,「你還想活嗎?」

我勉強地笑了笑:「…不奢求…」

老人錘了錘床頭,激動地說:「我能讓你起死回生!」

「喵。」我無奈地喊了一聲,這就是他說的起死回生嗎?那為什麼是只貓?

過了多久?我覺得只過了三天…但是這家醫院有點兒不一樣了誒!

而且這隻貓,似乎還有自己的意識,時而在腦子裏罵罵咧咧的。

我能聽懂那隻貓在說什麼,只是不想理它,經常霸佔它的身體曬太陽,因為翟醫生說導入期不能離醫院太遠,會影響實驗結果。

不過反覆幾次曬太陽吃東西都被我奪走了樂趣之後,那隻橘貓終於妥協了,它允許外來者借用它的身體,但是不許剝奪它吃吃喝喝的快樂。

成交!?…哎,那你抓老鼠逃命為什麼都交給我?

我叫苦不迭,可是又在每次有限的活動中期待着能遇到熟悉的人。

尤其是他。

不過很可惜,很久以後遇到了熟悉的車牌號,來的卻是江謹澤那個憨瓜,竟然還救了自己的傻小孩康康。

這家人就是帶有憨憨基因的吧。

無所謂了,我努力地扮演一隻小貓咪,在不知真相的江謹澤的帶領下離開了醫院。

算算時間,已經已經過了導入期,是可以離開的。

不過翟醫生的那個學生知不知道我在哪兒就不知道了。

他說這事兒還在試驗期,不能私自引起別人注意。

更別提試驗貌似失敗了。

不過…

被抓住後頸皮提到烏子瀾面前的時候,我疑惑了兩秒:這傻小子有媳婦了?

不過觀察了一會兒才感覺他們還沒有關係。

沒關係,嫂子幫你有關係。

臭小子,敢說老子沒用,分分鐘給你捉只老鼠。

不過您總讓我用貓砂幾個意思,老子是人,需要用那種低級玩意嗎?老子要使用人類文明的結晶。

再讓我用?再讓我用!我把我兄弟喊來!這一群都是我小弟!

這就叫血脈壓制!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以後,我覺得還是女孩子的懷抱比較香,還軟軟的…

誒,江柏怎麼還不回來?

你傻兒子都掉進水裏了!

無語,得虧憨瓜會游泳,還有幾隻黑天鵝,我曾經拔過他倆的毛。

喂,不是吧,這才風平浪靜幾天,江謹澤你怎麼又惹人家女孩子哭了,都告訴你…

誒,這什麼意思?

什麼叫想愛不能愛?

在我的字典里,沒有不可能。

我走上前,用笨拙的貓爪改了幾個字。

我想愛。

我要愛。

我能愛。

終於,某一天放學的時候,朝思暮想的江柏就像接小孩的家長來接我。

可惜再見,已經不相識。

我就說江家人有憨憨基因。

不是吧,您這麼個高大威猛的爺們竟然被綁架了!

等著,媳婦幫你擺平。

你應該感謝那隻狼曾經因為被獵人打傷在街頭巷尾流浪,企圖遇見善良的人類,結果被她救了。

我只不過拿了一瓶紅藥水,不是偷!給了小魚乾的。

這麼算起來,我救了江柏的代價是一袋小魚乾,作為一隻貓,滿心期待地看着魚乾,一邊祈求那隻橘貓的意識不要出現。

不過那隻貓還挺好的,知道這個人對她意義非凡,所以只要和他有關,它都願意放棄貪吃的權利。

嗯,要更努力賺小魚乾來報答它。

說真的,剛才我還偷偷親了江柏一口。

比小魚乾還好吃。

哈哈,插一句題外話,沒有人逃得過真香定律。

江柏啊,你之前不還信誓旦旦說要把我扔了嗎?現在怎麼抱着上班了?

好可愛,我偷笑,湊近他的臉頰,好想mua一口…

哎,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我懷疑正玉被江家牽扯上也感染了憨憨病毒,好吧,怪我,我沒說清楚,不過你們是怎麼想的,康康怎麼就和江謹澤有關係啦?最多是叔侄關係啊!

瀾瀾呀!別走啊!你這麼一走我不就成罪人了嗎?

江謹澤!我都打破了我的照片了你還沒有察覺嗎?康康是我生的呀!是你大侄子啊憨瓜!

哎,當一隻小貓咪太辛苦了。

我就這樣使儘力氣修復兩個人的感情,一邊等待那個不靠譜的科研博士可以研發出更有效的重生技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一家人終於破鏡重圓,可累死本貓咪了。

耶,終於可以跑去那個別墅養老了,有江柏又有康康。

還有一隻,雖然煩人但並不討厭的小橘貓!

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了一年。

定波又出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心裏七上八下的,突然有種感覺,如果那個不靠譜的科研博士再不來找我,我可能就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還記得翟醫生曾經說過,這種能量體的交換是遵循能量守恆的,不過是另一種還沒有被世界認可的形式,初步命名為隧子態。

我也聽不明白,大概意思就是說能以命換命。

好吧,換就換吧,誰讓他是可愛的定波小朋友呢。

遺憾得是只拯救了半張臉,就這樣我還覺得挺累的,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回到了半年前的狀態。

這就是能量體的交換嗎?

再來一次,結果會怎麼樣?

「喵喵喵!」

那隻橘貓突然叫了起來,暴躁如雷沒有規律,但是柴涵聽懂了。

再來一次,你會死的。

死?死就死吧,真要說起來。一年前就該死了。

定波小朋友因為這張臉得到多少榮耀,現在就要承受多大壓力。

誰讓他是定波?

誰讓他對江柏意義重大?

誰讓,他是江柏?

元宵節那天,我終於找到機會了,在拯救定波的另半邊臉之前,我偷偷跑到某個房裏,親了親江柏和江昀康。

傻小孩,再見!

江柏,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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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速成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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