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小公主

第130章 小公主

蘇懷錦不依不撓的抱住她親昵的蹭著她的脖子看起來很是深情:「蘇寒我真的好愛你,我面前的你永遠是那樣清冷孤傲,你怎麼就不能像銘安一樣求我呢?你看看你哥哥我對他多好啊,是不是.....」他怔怔的看著胸前插上的匕首。

逃掉的蘇寒爬到蘇銘安身邊扯下他的符紙牽住他的手就要跑。

關上門的蘇懷錦沒有了耐心拔下匕首:「賤人難怪我對你越來越沒耐心,你這樣子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還是銘安好無論我怎樣都不反抗都會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蘇寒捂著小腹嘴角還帶著血:「瘋子,你真是瘋的不輕,王兄怎能被你如此對待,他是世上最好的男子和兄長,他沒有愧對你,是你自己仇恨所有人,冥頑不靈怨不得世人對你涼薄,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滾要麼就讓開!」

蘇銘安想要擋在她身前護著她:「小寒沒事的他不會傷害我的,你讓我和他好好說,你別再激怒刺激他。」

「我是瘋子那也是被你們逼瘋的!蘇寒你從小就瞧不上我,為什麼?都說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我連我阿娘是誰都不知道,你是忘了自己當時如何羞辱我的吧?你讓我別碰髒了你的華服說瞧見我就噁心,我明明也是位公子,你卻說我是娼妓之子與奴僕沒有分別!你是位公主才一千來歲怎麼就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蘇懷錦瘋了似得想沖向她忽然又停住了腳步。

鄙夷的蘇寒渾身都瞧不上他:「無惡不作滿手血腥之人便是下賤,雙手沾滿無辜百姓的血就是噁心,你多大年紀?就惡貫滿盈毒辣的很,皇家子女不屑於爭權奪勢背地算計,而你為了達到目的屠殺三十八座城池的無辜百姓,你何其虛偽惡毒和噁心。」

哈哈大笑的蘇懷錦一步步靠近二人:「看來我給你的教訓是不夠啊,蘇寒,你知道我最討厭你這張口齒伶俐的嘴,真想把它縫起來。」

拉蘇寒到身後的蘇銘安看著他說:「懷錦你冷靜一點,你不能傷害小寒,她說的也沒有錯你不能變成那樣的。」

「別跟他廢話,王兄就該趁他還沒有恢復靈力霸佔這具身體時將他殺了,不然他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冥界也會毀在他手中。」蘇寒對蘇懷錦可謂是深惡痛絕。

蘇懷錦猛的撲過去施法又困住了蘇銘安,將蘇寒撲倒在床上,說實話蘇懷錦長得不難看相反繼承了蘇子夜的容貌很是俊美。

被壓在床上的蘇寒疼的身體抖了幾下,蘇銘安拍打著結界:「懷錦你放了小寒懷錦!」

別過臉去的蘇寒不願看他,蘇懷錦強行逼迫她看著自己:「我再說一次銘安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難不成是因為我立了沁竹為王后你吃醋生我的氣了?我也一樣可以立你為皇妃的,是你自己不願,蘇寒何必呢?」

「滾!滾開!噁心,我見你就噁心,你怎麼能厚顏無恥說出這樣的話。」蘇寒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血腥味布滿她口腔。

沒有抽回來的蘇懷錦饒有興緻的說:「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一樣骯髒齷齪,你都髒了還以為可以回到高貴的枝頭做你的公主?那些死囚不是早就把你吃干抹凈了嗎?」

眼裡布滿淚水的蘇寒瞬間就沒有了力氣,蘇銘安萬萬沒想到蘇懷錦這樣對待她,居然讓那些死囚將她強暴。

蘇寒睜著一雙無辜絕望的眸子掉著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蘇銘安徹底暴怒了:「你都做了什麼!蘇懷錦你說話啊!」

抱著蘇寒的蘇懷錦笑著回答:「你的妹妹動力真夠好的,若不是我下了那麼多春藥她怎麼會無力反抗,就即便是那樣了,我都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強要了她的身子,你這妹妹啊跟你還真是一樣都倔的很,是不是啊蘇寒公主。」

「別說了別說了,你放過王兄吧,有什麼事你沖我來,王兄從未薄你,是我逼迫王兄不見你拒絕你的,蘇懷錦他對你很好,是我嫉妒王兄對你的好才那樣做的,我求你放過王兄,他不該有那樣的結局,無論你怎樣對我都可以,我嫁給你我嫁你。」蘇寒拽著他衣角泣不成聲。

破了結界的蘇銘安一劍刺在他肩上,蘇懷錦又疼又意外:「蘇銘安?」

蘇銘安怒不可遏的給了他一耳光:「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她是妹妹是公主是天之驕女,你怎可百般凌辱讓她玷污。」

「心疼了?這就難受啊?哥,我還沒告訴你死後我是如何羞辱折磨她的,嘖,她啊就是賤骨頭不給點教訓她就是記不住,你死後屍身之所以可以不腐是因為我每三日就抽她的血滋養你讓你的身體和活著的時候一樣。」蘇懷錦笑眯眯的樣子讓蘇銘安心上一震又心疼又生氣。

他想去拉回蘇寒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彷彿又進入了什麼夢境和幻想裡面。

床上的蘇寒衣衫不整長發也是凌亂一張小臉被打了紅腫起來,她雙眼無神就獃獃的坐在那裡床上有血身上有傷,五個大漢罵罵咧咧的從蘇懷錦身後穿好衣服走出來:「什麼公主就是個婊子是妓女,還不是一樣被我們玩。」

捏緊十指的蘇寒眼眶裡的淚在打轉,蘇懷錦走到她面前滿意的挑起她下巴:「伺候的不錯你要是乖一點我怎麼可能捨得把你分享出去。」

「殺了我.....」蘇寒猛的拽住他胳膊仰起臉絕望的盯著他,哪有半分公主的模樣。

蘇懷錦笑的更是開心了:「怎麼可能,殺了你那還有什麼樂趣呢?我殺你是會被血咒反噬而死的我又不傻。」

蘇寒被他甩開摔在床上,蘇銘安想要去扶她可是手穿過了她的身體,蘇懷錦帶著五個大漢高高興興的走了出去,外面的雪下的很大,蘇寒渾身疼的沒勁躺了好久才艱難的爬起來一步步走到門外望著滿天飛舞的雪花無助的跪在地上:「王兄你在哪兒啊?父王母后,女兒撐不下去了我想死,死了就解脫了,可是王兄....王兄該如何熬下去.....他不肯放過我們,他不肯!」終於哭出聲的蘇寒捂著臉絕望無助又悲痛。

蘇銘安心疼壞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裡那麼痛,其實他對自己突然冒出的妹妹明明什麼感情也沒有,可偏偏就是會去心疼。

畫面一轉是蘇銘安自刎的那一幕,蘇寒就站在他屍體身後笑:「死了好,死了好啊,蘇懷錦你永遠也別想得到王兄,死了才好,死了就不用被你折磨了。」

蘇懷錦憤怒的掐住她脖子打了她兩巴掌眸子血紅她也不害怕:「生氣了?那就殺了我啊,殺了我,哈哈哈哈你活該你活該!你就該被世人唾棄永遠得不到王兄!蘇懷錦你父皇不要你,冥界不要你,你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畜生,所以你固執的想要王兄想我去愛你去疼你,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

「來人,將公主帶回去每日寒苦湯伺候!既然他不在了你就替他受吧,我不會殺你。」蘇懷錦鬆開她命人將她帶下去。

蘇寒看著地上蘇銘安的屍身笑的開心:「王兄你解脫了,再也沒有人會欺辱你了。」

寢殿里的蘇寒被灌下了寒苦湯,她捂著小腹嘴角滲著血疼的厲害身旁沒有一人伺候,她蜷縮在地上手中捏著的是蘇銘安在她出生時送她的手串她一直都留著:「等等我,王兄,你不該有這樣的結局。」

「他不該有你就該有?至少他沒有被自己的臣民拋棄依舊是臣民的信仰,你再看看你,你的臣民為了活命葬送了你背叛你,真是可憐,蘇寒你現在還是公主嗎?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有個公主樣子?也要怪你自己生性孤傲清冷與你那溫柔體貼的哥哥一點也不像。」蘇懷錦蹲下身揉了揉她的長發。

不想看他的蘇寒乾脆就閉上了眼:「我認命但我不是認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絕對不會交出帝君紋和你想要的東西。」

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悅的蘇懷錦冷笑:「沒關係我現在還是冥界的主人。」

蘇寒疼的身上都冒冷汗:「四海八荒根本就不承認你,倒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玩的開心,蘇懷錦你比誰都可憐,我至少還做了兩萬多年的公主被捧在手心疼愛過也高貴過,我沒什麼遺憾,你啊連自己母親是誰都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你母親是溫家郡王府的嫡女,可惜她愛得不是你父君是范旭澤他小娘子的弟弟,你連自己的姑母都給殺了,她是為了救自己心愛的人用身體與你父君做了交易,才有了你的,你母親叫溫詩詩。」

眸子里透露出殺意的蘇懷錦惱怒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吐著血的蘇寒笑了起來:「我就是要讓你無親無故,蘇懷錦你不配!唔....」蘇懷錦一用力折斷了她的胳膊。

疼的臉色蒼白的蘇寒徹底沒了力氣,蘇懷錦站起身踩著她的胳膊冷漠的說:「蘇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

愣住的蘇寒蜷在地上沒有說話也不看他。

涼亭里的少女一身粉色長裙綉著龍紋,她揚起劍護下地上受傷的少年。

「你是誰?趕緊滾開不關你的事。」大漢提著刀身後跟著數十個大漢,蘇懷錦這年殺了領頭大漢的女兒和母親。

蘇寒認出了蘇懷錦的玉佩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是清冷的握著劍護著他冷漠的說:「攝政王之女蘇寒,不管他犯了什麼罪這個人我要了。」

大漢明顯震了一下幾人一起行禮:「草民見過蘇寒公主,可是這人....犯了....殺人之罪……」

皺起眉頭的蘇寒看向他:「他說的可是真?」

為了保命的蘇懷錦搖著頭否認:「沒有!」

「那好他說沒有,此事我會查清楚的,你們可以退下了。」蘇寒拽起蘇懷錦就要離開,為首的大漢猶豫著攔下她:「公主殿下!他說謊他殺了我年幼的女兒和年邁的母親,他這種人該死不能讓他活著。」

長鞭揚起的蘇寒狠狠的將那人打倒在地上不悅的道:「你知道你污衊的是誰嗎?皇室子女做了便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斷不會撒謊,他說沒有我便信他!滾!」

蘇懷錦勾起嘴角跟著她離去,橋上的蘇懷錦看著她給自己包紮傷口:「你認識我?」

「蘇子夜的兒子,公子懷錦,聽王兄提起過幾句認出了你的玉佩,我是銘安的妹妹蘇寒你沒有見過,我自小養在九幽君。」蘇寒給他處理好了傷口收起小瓷瓶。

笑笑的蘇懷錦歪著腦袋問:「你信我?」

她一挑眉看著他冷淡的回答:「我說了皇室子女不屑撒謊的,皇室子女除非犯下天理不容的大罪,否則是不會判死罪的,所以都很自覺。」

如果她早知道蘇懷錦會是這樣當初她寧願蘇懷錦被那些人打死。

蘇寒出生之後在王城生活了五百年而後一直生活在九幽君,蘇銘安常常去與她作伴。

「我後悔了,我不該救你。」蘇寒閉上眼捂著斷掉的胳膊疼的臉色慘白。

蘇懷錦揉著她腦袋按進自己懷裡:「不你做的很好,就是因為那次相遇我才會愛上你,蘇寒我們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我不相信你心裡半分對我的喜歡都沒有,你是喜歡我的,至少最開始喜歡的對不對?」

怨恨的蘇寒盯著他的雙眼一陣噁心:「沒有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永遠不會喜歡你,蘇懷錦你只讓我噁心。」

「無所謂了,銘安死了蘇寒,我沒有了銘安你也必須留在我身邊,我要拉著你們跟我一起下地獄死無全屍。」蘇懷錦站起身眼神里閃過一絲落寞和孤獨,他站在這無人之巔上什麼都有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一樣。

院子里的蘇寒一襲白色孝衣頭戴一朵白色的絨花衣著單薄的望著天空:「王兄,我被關在這裡無法替你守孝請你不要怪我,我會記得王兄說的話死守著我的職責,王兄放心去吧。」

拿著酒壺的蘇懷錦就那樣看著她沒有靠近忽然就笑了笑的很好看:「真美,你母后一舞打動你父王的心,你的舞姿我從未見過,蘇寒你相信真心嗎?我對你心是真的。」

蘇寒接住一片雪花淡淡的回答:「我從不相信什麼真心,我只信自己。」

「是啊你也從未相信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歡銘安也喜歡你,蘇寒我真的愛你,那年相見你一身粉衣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你天生傲骨清冷不愛與人親近,我就喜歡逗你玩,我也曾有過善意是你們不屑一顧的。」蘇懷錦苦笑著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

她看都不想看蘇懷錦一眼:「善意?我居然會覺得是如此的可笑至極。」

蘇懷錦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胳膊聲音放柔了許多:「還疼嗎?那日我不該下手那樣重的,你和銘安不同,我喜歡他想毀了他,但是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不想那樣對你的,是你總是太倔強不肯低頭我才那樣做的,你不該惹我生氣你,那樣我也不會動手。」

抽回手的蘇寒後退了幾步:「不要假惺惺的做什麼好人,沒有人對你是真心,唯獨王兄和你父君還有皇爺爺,你卻把這三個對你真心的人都殺害了,你父君是真心疼愛你,皇爺爺也是真的接納你為你好,而你根本就沒有顏面見他們。」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與我說話?蘇寒,你非要讓我對你做什麼就高興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像我那些妃子一樣討好我?」蘇懷錦又生氣了。

蘇寒噁心的不行:「那你去找她們,總是來我這裡做什麼,我不待見你。」

伸出手的蘇懷錦將她按在了桌上兇狠的吻著她的唇握住她雙手試圖侵犯她,掙扎的蘇寒掙脫開用力一耳光打在他臉上:「畜生!」

這一巴掌打醒了他不少,蘇銘安清楚的看到她胸前的位置有個紋身,像是什麼印記之類的也看不清像是什麼,後來蘇銘安才知道那是蘇寒替他擋過的一劍,為了遮蓋傷疤紋的一朵白蓮。

也還好蘇懷錦就碰過她那麼一次。

清醒過來的蘇銘安不知道蘇懷錦什麼時候走了而蘇寒暈倒在床上發著高燒,蘇銘安手忙腳亂的拿出藥箱喂她吃藥,蘇銘安眼睛劃過她胸口時不自覺的伸手扒開她衣衫才看清那是個白蓮花的紋身,他又替她蓋好毯子守在她床邊:所以你真的是我妹妹了?

床上的蘇寒在夢囈呢喃:「父王....母后....」

其實蘇寒這一生並不是很幸福,蘇銘安一直都養在蘇錦澈和輕衣身邊,蘇寒五百歲就獨自在九幽君生活,她很小的時候就要強的很,與兒時的輕衣一樣什麼都是自己來,她尊貴又孤獨,世上對她好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

蘇銘安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小寒未來你降生我定會好好疼愛你的,讓你活的快樂。

今日初見她一身白色長裙站在不遠處喚他王兄的模樣,蘇銘安怕是此生都忘不了,她那樣好看又清瘦極了,站在那裡就是一幅畫似得小人。

「顧離走開!」驚醒的蘇寒滿身是汗,陳長生和蘇銘安一臉狐疑的看過去。

蘇寒捂著臉顯然是睡懵了的狀態:「怎麼就是忘不掉!為什麼不走開!」她掩面而泣楚楚可憐打動了陳長生的心。

站起身的蘇銘安猶豫著開口:「那是誰?」

愣了愣的蘇寒拽緊了被子恢復過來:「沒有誰我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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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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