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結拜
「來,今日我們四人聚於此處實屬緣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石煥文舉杯說道,「幹了這碗酒。」
四人皆是舉杯,喝完碗中酒。
「秦風,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完好無損的擋下我的八極崩的。」曲子辰問道,「我這八極崩也算是一絕,我從未見過有人能將我這一招硬抗下來。」
「哈哈哈,曲子辰今天你不就見到了。」秦風說道,「不過我並非硬抗,你可聽說過四兩撥千斤?你的八極崩乃是爆發力量型的武技,當你的拳打在我的掌中之時,我自認沒辦法完全擋下,所以我便將你的力撥開,讓他凝聚在我的掌中在轉移到牆壁之上。」
「原來如此,難怪我發現我明明打在你的身上,而你完好無損後邊的牆壁卻有個大坑。」曲子辰說道,「我曲子辰,這輩子只服一個人,那就是我爹如今你秦風算一個。」
「秦兄和曲兄皆是人中豪傑,白某人自嘆不如。」白落提說道。
「唉,白兄難道就不是豪傑了嗎?」石煥文說道,「白兄明知自己是打不過那周子庄卻還是走上了生死台,大丈夫之舉實在讓人欽佩。若是說咱們四人,你們三人結是人中豪傑,我是石煥文僅算是凡夫俗子罷了。」
「此言差矣,煥文兄心懷大志,就我和你想處的幾天而言,你的話語中充滿了悲嘆,煥文兄處處為民,心懷蒼生是我們所不及之處。」秦風笑道。
「罷了,罷了咱們就不要在此相互吹捧對方了。」石煥文汗顏問道,「不如今日你我四人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三人面面想噓,秦風率先說道,「還是那句話相逢不如相遇,相遇即是緣。我沒問題,白兄和曲兄如何?」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們的豪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結拜算我曲子辰一個。」曲子辰笑道。
「你們三人皆是此意,倘若我白某再不答應便是不識抬舉,算我一個。」白落提說道。
「那,咱們四人便報一下年歲吧!」石煥文說道,「我乃秦歷54年所生,如今19歲。」
「我是秦歷56年所生,如今17歲。」白落提說道。
「如果用你們的秦歷算的話,我想想啊。」曲子辰說道,「嗯,我應該算是秦歷55年所生,如今20歲。」
「看來你們都要比我大啊!」秦風感嘆道,「我是秦歷55年所生,如今16歲。」
「哈哈哈哈哈,秦風看來武藝上我敗給了你,可倫輩分你得管我叫大哥。」曲子辰笑道。
「好,今日我四人便在此立誓結拜,來。」石煥文說着將四人的碗中倒滿了酒。
四人朗朗說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曲子辰,我石煥文,我白落提,我秦風,在此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四人劃破自己的手掌,腥紅的血液流淌在酒中,四人個人的鮮血互相交融。幹了這碗酒他們便是兄弟了。
「大哥,三弟,四弟。」
「二弟,三弟,四弟。」
「大哥,二哥,四弟。」
「大哥,二哥,三哥。」
「不知,各位兄弟有何打算嗎?」秦風問道。
「打算嗎?我倒是沒有,不過我的夢想是成為神棄大陸第一高手。」曲子辰說道。
「嗯,說道打算,我倒是想接濟百姓,讓無家可歸的人們有一個着落罷了,讓他們吃的飽穿的暖而已。」石煥文感慨道。
「我的打算只有一個,殺了皇浦淵復仇。」白落提說道。
「四弟你那?」曲子辰問道。
「其實我是已故的秦王朝二皇子秦政的兒子。」秦風的神情忽然嚴肅起來說道,「我的目標是推翻秦庸。」
三人的表情驚愕起來。
「什麼,你是二皇子秦政的孩子?」石煥文問道,「可傳說他不是沒有子嗣嗎?」
「二哥,那隻不過是秦庸的說辭罷了。」秦風說道。
「我的父親,母親其實是被秦庸迫害……」
「那四弟,如今你有什麼計劃?」石煥文咽了口水說道。
恍惚之間他們居然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沒有人會覺得秦風是開玩笑的,因為沒有人會那這種事開玩笑。
「四弟,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會告密嗎?」曲子辰說道。
「大哥,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我不相信你們會告密,況且告密對你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秦風輕笑道。
「四弟,大哥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你繼續說。」
「大哥,二哥,三哥,我沒有計劃,現在只不過是遊走各地招募一些人罷了。」秦風說道,「不過,辛天棄在召集曾經紅衛軍,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
一片竹林之中,坐落着一座小亭子,亭子中有一個男子正來彈琴。
「獨孤兄,好有雅緻,十幾年沒見,你的琴聲還是那般悅耳。」辛天棄懷中抱劍,身後跟隨着兩名身材健碩的人。
「辛天棄啊辛天棄,十幾年未見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獨孤曦將琴停住說道。
「哈哈哈,獨孤曦十幾年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辛天棄笑道。
獨孤曦再次談起琴來說道,「有事說事,無事你還是走吧!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
「我想親你出山,不知獨孤兄的意思如何?」辛天棄問道。
「我早已經看破紅塵,不問世事你還是回去吧!」獨孤曦依然自若的談著琴,好似任何人和事都打擾不了他。
「如果我說的是殺秦庸那?你幫不幫?」辛天棄問道。
「可笑,殺秦庸辛天棄你不是在白日做夢吧?」獨孤曦再次停住琴聲有些激動的問道道,「你當年也是朝廷命官了,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京都單單御林軍就四十萬,秦庸的身邊更是十大高手隨時隨地的保護着他,你拿什麼殺秦庸?」
辛天棄皺着眉頭,暗道「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獨孤曦也早已不在是當年的獨孤曦了,當年那個一心一意為了夫人的那個他,不在了。」
「倘若夫人的孩子,還活着那?」辛天棄問道。
「他在哪?」獨孤曦的眼神瞬間便得炙熱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他很安全。我將我一身的武藝教給了他。」辛天棄說道。
「你想怎麼做?」獨孤曦問道。
「召集紅衛軍還有一切可用的力量替他掃清障礙。」辛天棄說道,「現在如何,你來還是不來?」
獨孤曦閉上雙眼思考了一會說道,「該來的總會來,倘若躲不掉那就去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辛天棄笑道。
「廢話少說,先說說你的計劃,你現在召集了多少人馬?」獨孤曦問道。
「如今紅衛軍早已分崩離析,有人回家種地,有人還在朝廷任官,有人早已離去。」辛天棄感嘆道,「我現在召集了15萬人,包括重甲騎兵5000人,弓箭手5000人。」
「人數太少了,如此怎麼能夠和秦庸的隊伍打哪?」獨孤曦問道。
「這隻不過是現在的人數罷了,我估算了一下大約能召集到50萬人。」辛天棄說道,「北部三郡的兵權在敖鳳奇的手上。我有很大把握,說服他,他的手上有25萬人。」
「傲鳳奇的為人我可是有所耳聞,你怎麼確定可以說服他?」獨孤曦問道,「而且還有10萬人哪?」
「東部三郡的兵權分在三個人的手中,分別是項安常,程尚言,裴兆磊。」辛天棄說道,「我和裴兆磊也算是故交,他曾經便想追隨二皇子,只是沒有機會罷了。」
「嗯,那其他的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獨孤曦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