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簡直是被企鵝人的騷操作震驚了下,我眼神複雜的看向面前這個假裝自己是個古典貴族的傢伙，「你以為這樣的東西就可以收買我嗎？」

企鵝人非常紳士的對我說道，「錢、地位你想要什麼都會有,他們不過是陪襯品，哦，一點點小小的調劑品。」

迪克在旁邊不發一言，表情十分複雜，因為不管抬起頭來怎麼看,都能看到十分不堪入目的畫面,因此他直接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表情十分凝重和頭大。

最後他選擇看著企鵝人又看著我，感覺少年的三觀都我們一起刷新了,我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企鵝人哦了一下,「我猜想你不是，但是你最終會是。」

他說出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語，我頓時眼神複雜的看向他，企鵝人對我們展露出他的風格,他拍了拍手剛剛將我們團團圍住的男人們，就這樣聽話的直接又齊齊走了出去，不少人甚至還暗中給我比了個眉眼,他們可能把我當成企鵝人希望討好的富婆了。目送著這些人的離開，企鵝人開始對我們繼續說道,「有時候，我們都會覺得,哥譚會被我們所改變,但是等你來到這個城市,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會知道，你改變不了哥譚，是哥譚改變了你……」

企鵝人一邊搖晃著紅酒，一邊對我們繼續緩緩說道，「在這裡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就是哥譚，我們在這裡，你覺得這樣的世界很好笑嗎？」

「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企鵝人對我低聲說道，「不，我的寶貝，你只是不夠了解哥譚。」

「它不一定完全是這個樣子。」

企鵝人滿是嘲諷的看向我，我肯定的說道，「它不會一直是這個樣子。」

「為什麼你會這麼確定？」企鵝人繼續有些嘲諷的看向我，「憑什麼？憑藉著你的好心，憑藉著正義聯盟，憑藉著蝙蝠俠，哦，拜託，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城市最深的東西，你們不行，蝙蝠俠也不行。」

「這個城市太深了，深到沒有人可以讀懂它。」

「不，我們可以改變它，他會越變越好，哪怕只是一點。」

我坐在椅子上更加嚴肅的看著他，當然是因為我見識過更好的哥譚，所以我覺得哥譚是可以變得更好的，哪怕這些超級反派們懟著我的臉告訴我哥譚已經無藥可救了，我也覺得哥譚充滿著希望，你們憑什麼這麼平靜哥譚，作為一個曾經看過哥譚最好情況的人，我洛希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企鵝人聽到這裡已經不再說話了，他有些嘲諷的看著我，然後才拉長了聲音說道，「那我們就預祝我們正義聯盟，可以在哥譚……」

「如你所願。」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微笑著對他說道，「謝謝。」

企鵝人；……

他看上去有點要被氣到了，雖然他可以裝的猶如一個貴族，但是實際上在我和他交流的時候，我覺得他完全不是一個名流，因為很多時候他的動作都是錯的，而且最關鍵的是，他那些拙劣的模仿讓他看上去越發顯得有些低級，雖然他喜歡用一些古典的辭彙表面自己的博學，但是實際上可能都沒有大學文憑……

這些超級反派都不行啊，這麼想想，他們連個正經的學位都沒有，也許我們需要的是提升下哥譚的教育，說不定大家教育水平提升了，就不會，也不對，好像謎語人的學位就挺高的，雙面人也是，但是瘋起來還是真的瘋啊。

「那麼，如果你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我非常客氣的對他說完后，企鵝人在我臨走的時候，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對我發出了進一步的邀請，「你應該好好考慮下的，你知道，好好考慮下。」

「那些可愛的男孩子隨時在等待著你，你知道的。」

迪克在我的身側直接對企鵝人說道，「我並不喜歡你的話，難道她有我還不夠嗎？」

企鵝人看著他搖了搖頭，「我的孩子，你不懂，女人都是這個世界上最花心的動物，她們總喜歡佔有更多的東西，你覺得一個女人能只有一個包嗎？當然不能。」

「越多越好。」

迪克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我咳嗽了下，「事實上，我並不是這樣的女人。」

「至於你提到的禮物。」伸出手給他展示了下我們的羅賓，「我對他們並沒有興趣，畢竟他們可沒有一個哥譚首富的父親，不是嗎？」

「哦……」企鵝人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你喜歡的是布魯斯·韋恩，那個花花公子。」

「這個地方會有人不喜歡布魯斯·韋恩嗎？還是說，你會不喜歡他的錢？」

企鵝人假笑著說道，「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他。」

「那一定是你有問題，就算你不喜歡他也會喜歡他的錢。」布魯斯天下第一好，誰不喜歡他誰有問題。當然為了不暴-露我們的關係，我稍微修飾了下自己的話語。

企鵝人：……

我覺得他可能真的被我噎到了，等到我們離開企鵝人所在的房間之後，迪克才有些興奮地對我說道，「哦，天哪，我沒想到我第一次和企鵝人對峙竟然是這樣，額，準確的說是我脫掉面罩和他對峙。」

「畢竟以前我沒脫掉面具前，都是看到布魯斯在痛揍他。」

「對了。」小男孩忽然間回過神來，然後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他將我開車送到家門口后，就這樣認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所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比起我，你更喜歡我的父親。」

「是的。」

我也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如果按照平行世界，應該是我大兒子的少年，「我對比我年紀小的孩子，的確沒有什麼興趣。」

「哦，那好吧。」迪克有些失落，「雖然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很喜歡我的父親，但是……」

「如果你改變了主意，一定要找我。」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汗，這是什麼備胎宣言啊！

晚上又一次從窗戶邊上看到了暗中觀察我的男人，說實話，納米攝像頭真的好好用啊，我擼著露西，看著它打著哈切，然後聽著J對我確認，「夫人，需要驅除對方嗎？」

「不用，就讓他在那裡待著吧。」

我上床后抱著貓想到布魯斯，拍了拍肥嘟嘟的露西，這才冷笑一下，「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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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哥譚總是這樣的冰冷和黑暗，像是能從人骨髓里透出的陰冷，企鵝人又一次完成了一筆交易，就在他心滿意足的打算回去的時候，忽然間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人影，披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從天而降，當他看到這身熟悉的裝備時，禁不住臉色都難看起來。

是蝙蝠俠。

「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壓低了聲音呵斥道，「這裡可沒有你需要去管的東西。」

出乎他預料的是，往常總會稍微和他吵吵架的蝙蝠俠，這一次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走了上來在幾下就擊倒了自己的保鏢后，當著他的面折斷了手上的雨傘，對著企鵝人就是一頓亂揍，沉重的拳頭直接像是要洞穿他的肺腑一樣，巨大的力量擊打的他話都說不出來，疼的企鵝人在瞬間倒吸一口氣，然後直接就這樣跌落在地面上。

「為什麼？」

「蝙蝠俠！」

布魯斯沒有理會企鵝人的憤怒，他乾脆的直接對著他一陣猛捶，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拿那麼多男人來誘惑他的妻子，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嗎？這一條就已經是罪無可恕了，想到他剛才看到了企鵝人的所作所為，又聯想到小丑女的行為，布魯斯·韋恩將全部的憤怒都發泄到了企鵝人的身上。

「是你發現了我剛剛在運輸D品，哦，該死，我就知道你會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出賣了我？是誰？」

企鵝人被痛揍之餘還要憤怒的呼喊，「你以為你為了哥譚就可以擊敗我嗎？」

「不要做夢了，蝙蝠俠，你終究沒有辦法改變哥譚的，你傷害不了我。」

「該死的，好疼。」

布魯斯·韋恩一邊揍著這個企鵝人一邊心裡想，誰管你剛才是不是哥譚啊，一想到他居然用那些男人□□他妻子就生氣，現在想想還是很生氣，越想越生氣的布魯斯韋恩，就這樣痛揍了企鵝人足足半個小時，順便還剿滅了他的一條路線后，這才揚長而去，繼續去黑暗裡執行自己的任務。

而剛剛反應過來的企鵝人，一邊無語的敷著冰，一邊思考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蝙蝠俠發現這些秘密。

然後第二天，他大晚上去打算開內部會議的企鵝人，又遇到了鋼鐵俠和超人。

這兩個正義聯盟的傢伙，對視一眼后互相確認了下，「是他嗎？」

「是的，我確定就是這個傢伙，J的視頻顯示的很清楚，他打算勾引洛希。」

然後在企鵝人沒有辦法反抗的時候，這些傢伙又無情的把企鵝人狠狠地痛揍了一頓，被揍得當場意識恍惚的企鵝人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問。

「為什麼？」

你們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作為黑暗力量的代表，到底是什麼讓你們如此恨我？是因為知道了我即將開拓和吞併其他黑手黨，還是他們知道了稻草人的事情是我做的，還是他們知道了我即將打算釋放出關押在阿卡姆里的小丑？

隔三差五就被問候的企鵝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他超級反派在哪裡，他們為什麼就盯著我一個人弄？

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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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人：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他媽哪裡知道她是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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