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寒假的第一天我和以前高中班級的老班長見了一面。
見面彼此寒暄問對方的大學生活過的好嗎？然後對方就講了幾個小時他的大學生活聽得我差點睡過去要不是天氣冷的話。他講到最後自己也感覺到好像講的有點多了看著我不能消化的樣子便尷尬的問我：你呢？大學生活雜樣？
我說：還好了就那樣。這是班級畢業后的第一個假期不會是連聚會都沒吧？
他看出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便是要他組織班級聚會。他故意裝作沒意會到似的問道：什麼聚會？
我說：算了我不和你打太極拳了。你知道我這個人愛慫恿別人干一些事情你還是組織一個聚會吧！
他說：你還知道你是個經常慫恿別人的人？
我說：不過這次你想想畢竟是畢業后的第一個假期嘛要是連個聚會都沒有那怎麼說得過去呢？還不得讓其他班的學生恥笑咱們班？你這班長的面子還能掛得住？
他說：是呀是呀是應該有個。
我還以為他中套了呢沒想到他頓了頓說：可關我什麼事情呢？要是有人組織好了你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參加。
我說：你覺得我們高中班誰有這麼大的號召力能組織的起來這個將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聚會呢？除了您誰還有如此強到慘無人道大的號召力呢？如果把全班比作賀歲檔電影院的觀眾那您一定是馮小剛。所以嘛這項光榮而有艱巨的任務就只能靠您了。對此人民群眾很是期待您可不能辜負人民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
他雖然對我的話是半信半疑但我明顯感覺到他動了心了人往往總是經不住糖衣炮彈的轟炸瞬間投降。
他告訴我說讓我跟著策劃策劃並且讓我保證那天我自己一定要參加我都答應了。然後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就在家裡窩著他風裡來雪裡去四處張羅了。
第二天我剛起床就收到了一個高中同學發來的簡訊問我回來了沒？我回道：早回來了。然後對方問我是否知道班級聚會的事情？我裝作驚愕語氣的表示：什麼聚會！？對方為早得知消息而竊竊自喜最後通知我說大年三十那天早上九點聚會集合點在高中校門口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能準時參加。我心想呵呵我定的地點和時間你竟然還通知起我來了。後來也不斷的會收到以前的同學發來的同樣的信息我都是微微一笑然後對對方的通知表示感謝。
二十五號開始小城持續降雪天氣一直斷斷續續的下著大雪始終不見太陽的臉面。滿世界被雪鋪蓋好似為大地鋪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外衣乾淨明亮正可謂：北國小城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小城內外惟余莽莽。我喜歡雪打心底里喜歡因為我感覺雪天的夜晚不會很暗所以我可以在午夜時分回家時不必伸手不見五指能清晰的看到回到家的路。
其實我這個人是沒有任何壞心眼小毛病卻很多的一個人往往喜歡以整蠱他人為樂因為除此之外我便再沒要其他任何事情可做我常常會想盡辦法找尋快樂在那個人人整天與課本和試卷為伴的高三。記得又一次晚自習的時候正在我苦於無聊的時候旁邊坐著的一個同學收到剛剛交往不久的一其他高三班級的女生的簡訊后遲遲不敢下決定要不要去操場上赴這場美麗的約會時我頓生一計極力支持他趕快赴會以免錯過這良辰美景。然而他說：老班萬一來了怎麼辦？我說：你放心啦老班這時候肯定不會再來了就算老班來了我就幫你說你去辦公室去問題了他難道還不準學生問題了？熱戀中的他經不住我極力的慫恿終於拿著一本數學書下樓去赴會。在他走後我心裡便一直迫切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班主任能馬上來也許是我的誠意打動了上天在他走後十來分鐘老班那熟悉的面龐便出現在教室門口。
教室門外的樓道窗戶前我透著窗外微弱的亮光對老班說：老師您看某某就在操場對面的草坪處呢。
老班得到我的情報后立馬趕赴他們的約會之地。
此後的幾天里他便常常出現在老班的辦公室里一站就是一個上午下午上課時間繼續站直到站到老班覺得夠誠意了的時候才把他放回教室。
我說：哥們老班來的時候我儘力的說你去數學辦公室問二項分佈的知識去了。可老班說他剛從數學辦公室里出來我也沒辦法。後來老班好像自己發現你在操場了•••說完這些的時候我還故意打個頓用眼睛真誠的看著他說：你不會怪我吧。
他感動的說：怎麼會呢？謝謝你還幫我說了那麼多真夠義氣你這哥們兒沒白交。
從此他便安分了許多每天認真的學習不再像此事之前的那段時間的那般心不在焉學習成績也突飛猛進。
我對此也深感內疚。不過一個多月後他還是發現了原來是我告的秘質問我道：你的騙我下去又陷害我？
我眼睛眨都沒眨心跳也不跳的說：我承認！
他更加生氣說：你還有臉承認呢？虧我還把你當鐵哥們呢。
我大聲質問道：你覺得這一切就這麼簡單嗎？
他聽到我的聲音的分貝后頓時楞了不過馬上又憤憤道：你還有理了？
我說：你知道么？你以前的成績很好自從談了個小戀愛后你自己啥德行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成績降了那麼多你還沒意識到嗎？對對我的確是故意製作這次麻煩陷害你的可是沒有這次麻煩你能這麼快靜下心來抓學習嗎？我邊說著邊從抽屜里拿出剛剛月考完的成績單砸在桌子上說：你自己看看這次麻煩后你的成績進步了多少？難道看著你繼續沉迷下去我就忍心嗎？高考已經迫在眉梢你是我的哥們兒我有必要也有義務來幫你。
他頓時傻了結結巴巴道：對我—我是進步——進步了不少可你可以正面提醒我。
我裝作哽咽道：你以為我不想可是如果不從側面敲打下你你能這麼快投入緊張的學習中么？末了我還不忘再深深的哽咽幾聲。
我說：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他不解的說：你當時怎麼想的？
我說：其實我在騙你下去之前的一周就已經想好這件事我想我寧願被千夫指萬人唾棄永世不得翻身也不能讓你再繼續沉淪下去了。
他終於被我精心設計的幫助深深的感動眼裡飽含著被我偉大人格魅力所感染的情不自的淚水。
後來他一直覺得我是他人生中一位置至關重要的貴人。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演技實在太過精湛了堪比羅伯•蒂尼奧賽過周潤發。竟可以將這等說給狗狗也不會信的謊話演繹得如此的飽含真實感逼近於事實甚至比事實還要事實。並且使得那位同學感動到落淚並且以後早餐自己可以不吃都要獻給我的程度。從此我對自己的演技向來都是充滿極度的自信的。
年三十聚會的那天清晨又下起了薄薄的小雪每走一步都會發出有節奏的響聲清脆而又舒服。走在街上每呼出一口氣都馬上會被液化為白白的霧然後在瞬間又凝結成了霜這是一個鮮明的物理過程從氣態到液態再至固態每個過程都很分明絕不拖泥帶水我喜歡這樣的方式從中悟出做人的道理任何事情都要態度分明決不可徘徊不前猶猶豫豫。
在我的記憶里還有個冬天那便是上一年的冬季•••
那是高三寒假的冬天那個冬天小城的雪也很多連續的下持久的鋪滿大地據說是千年一冬。
在那個假期來臨的前期我被班主任告知下學期不必再來上學意味著我已經徹底的越過了他的忍耐極限。
結了冰的公路上他強烈要求親自遣送我回家。
我對他說老師地這麼滑天這麼冷您還是別去了吧我自己回家就好了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跑的。不過他始終不理我直到親自把我交到父親的手裡。那學期最後我還是去考了試但下學期能否有得學上還是個問題。那個假期我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踏著積雪出門瘋狂的在大街上遊盪有過離家出走的念頭出去闖闖？不要再上學了？但還是沒離開小城天寒地凍的上哪去呢？網吧便成了我臨時的家白天隨便去一家醫院空著的病床睡上一覺醫院很暖和的因為醫院的暖氣是燒的最暖和的。第二天下午起床又在大街上遊盪晚上再去網吧反反覆復。那也許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浪蕩。最後的最後的結局當然是被父親逮了回去他覺得我很瘋狂於是他便更瘋狂的抽我以此來懲罰我的瘋狂。童年的記憶中父親從未動過我一個指頭而今的幾年裡滿是父親對我的皮鞭的記憶。我很快走出那段生活重新走進學校。而那些和我一起的夥伴們應該還繼續在街上流蕩呢。
算是人生中的一段經歷吧後來我有把這件事講給馬樂聽但他們卻怎麼也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突然有些懷念的味道•••
來的時候在KTV門口碰到了以前暗戀的女同學——陳慧。很久沒見彼此都有些尷尬我說你還好吧？她說我還好啦你呢？在上海怎麼樣？我皺了皺眉頭說我還就那樣勉強還算活著呢。她笑了笑露出曾經很是讓我迷戀的酒窩說你還是那樣貧對了上面來的人多不多？我說我也剛才來還不知道呢一起上去看看吧。
半年的時間發現原來大家都改變了好多好像都胖了一點難道是外面的伙食比家裡還好？或者原本他們都不是親媽生的在家裡吃不到飯？
在KTV里我坐在角落裡高中最好的一哥們也就是我們班公認智商最高的那位——王軍這時他穿著一件披風軍用黃色大衣呼著白氣搓著雙手進門了。他進來后就和同學們寒暄著說著一些客套的話。眼神瞟到包間角落裡的我湊了上來坐在我旁邊摟住我寒暄道：還好吧？我說：你好我就好。他笑了說你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
我和這哥們到外面聊著天。
他說哎你們現在都是大學生了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沒得比了以後要照顧照顧咱？
我只得無奈的笑了笑為什麼這樣說呢？
他說你不知道社會上不好混。他說的時候有些茫然的樣子看著遠方的雪雖然眼睛很亮但又有些茫然的東西在裡面張望搖搖欲出不再像原本那樣清澈簡單。
我說：其實你可以復讀呀只要補習一年就一定能考上一所好大學的為什麼不補習呢？
他說：是嗎？呵呵•••你對我太有信心了我自己都對自己沒那麼大的信心。
我說：你可是我們班當年最聰明的學生。
他說：呵呵•••聰明就能考上好大學么？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進了包廂。我楞在那裡想聰明就能考上嗎？應該會吧？或許不會？到底是會呢還是不會呢？我使勁的想呀想呀•••最後我也糊塗了依然還是沒有答案。
在包廂里他正好坐在兩個北京上學的同學的中間那兩個同學談論著北京的這個北京的那個說從某某大學坐幾號地鐵轉幾號地鐵再坐幾十路公交車就到某個點等等。王軍坐在中間好不尷尬半晌才能插進一句話。而那兩位同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愛理不理的回他一句我明顯感覺他感覺他與我們之間沒了共同的話題總之那兩個同學在一定程度上傷害了王軍或許他們並不是有意要這樣做。
所有的高中同學都來了都三三五五成一群在一起聊著大學生活只有那些沒有上大學的正在某個角落裡張望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像是一隻羊慌張的躍進狼群卻不知所措。我想和他們上去聊天但又怕被人家阻擋在心靈之外會讓他們更不舒服
聚會結束后我說要送陳慧回家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默許了。
路上我問她在成都怎麼樣？第一次離家習不習慣？她說剛去的時候的確是有些想家但後來就沒有那麼強烈了。她還說她生活可充實了她參加了學院的學生會還有文學社這樣平時就很忙所以才不會那麼想家。
我在前一段時間看過她的網路空間里的相冊可以看得出她的生活的確是很充實的。我說：你還記得我當年給你寫情書么？
她笑了下點了點頭。
我記得當時也是一個冬天下午自習課的時候我寫紙條給她：
外面雪兒大大下
這節課要上自習。
現在老師不在校
一起出去走走吧？
她很快就回了我的紙條我高興的跳了起來因為她終於肯回我紙條了。打開紙條上面寫著：
老師不在也自習
千萬不能壞規矩。
外面雪兒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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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天下午我一個人冒著嚴寒在街上遊盪了整整兩節課第二天就感冒了。
路上昏黃的街燈映著的大地好不美麗陳慧的臉被凍的有些發紅我假裝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問她：有男朋友了沒？
她也笑了反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關心的很？
我說當然了這是我必須要關心的問題我最起碼要了解敵情這樣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她說那你知己嗎？我說我當然了解我自己。她搖了搖頭說你並不了解你自己。我當時並沒有在意這句話而是眼看著她就要到家了我就直接繼續追問你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她搖了搖頭。我繼續問道那正在企圖追你的人多不多？
她說好了我到家了以後有時間再告訴你吧。我只好作罷好吧再見。
我有時候在想當初對陳慧那段所謂的愛戀到底是真正的愛情還是只是一種懵懂的感覺呢？我也說不清楚了。或許我僅僅只是回味那段特定時間裡對某個特定的人或物的一種很懷念的感覺吧並不是所謂真正的愛情。在高三快要結束的那段時間裡我想每個人都萌芽過一段或這樣或那樣的無果之戀僅僅只是因為我們青春期的一時躁動數年之後便已忘記只是偶爾再度想起的時候會有一種甜甜的感覺漫在心間四處瀰漫整個回憶都變的溫和和幸福。
一些家遠一點的同學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商量晚上在賓館里繼續小聚一夜。我趁著這個間隙回家去取了點錢來到賓館裡面擺滿了煙酒之類的東西•••
只有兩三個同學在裡面我在桌上拿了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口問了句：其他人呢？其中一個同學說：就等你一個呢後來都等不及了就先去吃飯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吧。
一個同學問我上海怎麼樣？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回答道就那樣唄還好。
剛抽完一根煙其他人就來了。
一瓶瓶啤酒被我們消滅。大家都聊著天互相了解彼此的近況。
一個還在高三補習的同學說以前我們班一個我們大家都認為很乖的女生在高三補習班的醜行我很是驚愕。這個女同學在高三補習班談了一對象對象是個外地的沒有在學校宿舍住而是在外面租了房子。兩人整天黏在一起放學之後帶點外賣拿回去在房間里吃然後成天就在房間里行事有時候甚至連自習都不上。我感覺有些荒唐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改變這麼大讓我的意識都完全跟不上。畢竟在小城裡這樣的女生不多。
王軍帶著一群以前並不是怎麼乖的女校友來的和我們一起拼著酒。他不停的講著葷段子偶爾沖我狡黠的一笑我明白他的用意便隨著他一起灌那幾個女生。
喝的懵懵的時候王軍摟著一個女生到隔壁空著的房間里去了不絕入耳的喊叫聲傳了過來所有的人哈哈大笑。其他幾個女生也和幾位同學在各個角落互相啃著。只有一個以前好似面熟的女生低著頭乖乖的坐在那裡我問她：你現在在哪上學呢？她說在省里一家高職學校里讀書呢。我的生理明顯有些變化於是借著酒精的作用鼓足了勇氣將她擁入了懷中將嘴靠近了她她並沒有反抗只是任我親吻。我說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不勉強了。她沒有說羞答答的低著頭。
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第一我不想那樣做；第二我也不敢那樣做。
我向眾人告了別。走在積滿厚雪的馬路上看著形形色色的路人我不有些茫然。
不遠處的鬧市擠滿了迎接新年的人群鞭炮聲不絕入耳五顏六色的煙花妖冶在天空中綻放滑落•••
我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在路邊的燒烤攤上要了一些羊串、一個夾饃和兩罐啤酒家鄉的夾饃就是比外面的好吃因為不但是烤熟的而且還量多。我還沒有吃完的時候收到了馬樂發來的信息：再過幾分鐘春節就來臨瞭望合家團圓心想事成•••我看看錶顯示的是23點56分。打通馬樂的手機我問你幹什麼呢？他那邊很吵鬧小孩子的歡呼聲雜七夾八透過電話傳輸到我這邊來。他說：剛吃完團圓飯現在全家看春節聯歡晚會呢我在外面和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們放煙花呢•••我說那你好好放我就不打擾你了。掛了電話迅速吃完東西我就衝進人群和街市上慶祝新年的人們一起狂歡看煙花在空中妖艷的綻放•••那一夜玩到很晚直至街上沒有一個人影的時候我才不情願的回了家昏昏的睡去醒來后已不知是新年的第一天的幾時幾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