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審訊
「老實交待，昨天下班后，你幹什麼壞事了？」鄭麗趴在分診台上，探著頭，小聲質問周小川。
「什麼？什麼壞事？」周小川被她問糊塗了。
「不要裝傻，全院都知道了，老實交待吧。」鄭麗進一步逼問道。
「麗姐，你發燒說胡話呢吧？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今天疼不疼，比昨天怎麼樣？」周小川不知道鄭麗再說什麼，也沒興趣，他只想了解自己關心的事兒。
「他怎麼了？」周謝燕也不知道鄭麗在說些什麼，她好奇地問。
「讓他自己交待。」鄭麗沒說，依舊是一臉壞笑。
「川，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看了看周小川，但是，沒看出什麼。
「麗姐昨天做夢了，這會兒還沒醒呢。我問你呢，疼不疼了？」周小川回答完周謝燕的問話，又問鄭麗。
「不疼了。我回答完了，你說吧。」鄭麗依舊不放過周小川，繼續追問。
「行了，別問他了，我問你吧。你眼睛怎麼腫了？」周謝燕忽然發現，鄭麗是不對勁兒。
「我的眼睛……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呀？呵，別問我了，還是我問你吧，你是不是讓我姐夫給……」鄭麗也發現了周謝燕不對勁兒。可是，她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
周謝燕真是機靈，也是真熟悉鄭麗。鄭麗剛一「哎」，她就知道不妙，趕緊做好了準備，等聽到鄭麗的話不對，她站起來，伸手就把鄭麗的嘴給堵上了。
「去，走！上著班兒呢，有什麼話中午吃飯再說。」周謝燕又轟鄭麗了。
「好，我先走。你們倆給我好好想想，中午如實交待。」鄭麗說完，空著兩手，得意地走了。
「川兒，有事瞞姐姐？」周謝燕問話聲里，明顯有著不滿。
「沒有呵。」周小川一臉無辜。
「沒有？」周謝燕還是不信。
「真的。姐，我瞞你幹什麼？」周小川堅持無辜。
「別拿姐當傻子。昨天，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真不高興了，話說得很硬。
「沒什麼，不是跟你說了嘛。」周小川不敢看周謝燕了。
「說了？那好，姐沒記住，你就再說一遍。」周謝燕虎著臉，繼續說。
「姐，你別嚇唬我，我知道，你……我不說了。」周小川忽然面露詭異的微笑。
「說，別不說。」周謝燕真冷了臉。
「不說，說出來，你該急了。」周小川一半吊周謝燕的胃口，一半認真地說。
「我不急，你說吧。」周謝燕調整了一下情緒，努力讓語氣平和些。
「好，是你讓我說的。姐，你吃醋了。」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你個小東西。」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會這麼說，一下被他氣樂了。
「不是嗎？我說錯了嗎？」周小川得意地說。
「我就是吃醋了，怎麼著？」唉，這個單純的傻小子，周謝燕所幸就坡下驢地說。
「姐，雖然麗姐也是姐姐，可你是親姐姐，咱不吃醋呵。」周小川哄著周謝燕。
真沒脾氣，周謝燕沒法再說了。
「姐，我剛才就想問，你怎麼了？你今天的臉色真的是很差。」周小川見周謝燕不再問他，便趕緊以守為攻，探究地問。
「沒事兒，昨天睡晚了，沒睡夠。」周謝燕搪塞地說。
「噢。哎，是不是想我了？」周小川忽然也壞笑著說。
「沒想！你呀，都跟那個瘋丫頭學壞了。」周謝燕恨恨地說。
「什麼破姐姐，也不想我。」周小川不高興了，拿起病歷又抄起來了。
周謝燕見他這樣，覺得好笑，便也綳著不說話。
周小川像是真生氣了，只是低頭看病歷。
「瞧你這小心眼，告訴你，想啦。就是想你才沒睡好覺。滿意了吧？」周謝燕看周小川沒完了，便哄著他。
「真的？」周小川抬臉看了周謝燕一眼。
「真的。真矯情。」周謝燕白了周小川一眼。
「親我一下。」周小川命令道。
「不親。」周謝燕一口回絕。
「知道你就是假的。」周小川說了一聲，眼神一下黯了下去。
周謝燕站起身，把檯子上的病歷攏在一起，拿在手裡，突然貓下腰，在周小川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
周小川愣住了。
「你姐呢?」鄭麗的臉，又出現在分診台上方。
「去分診了。進來，麗姐。」周小川見到鄭麗，招呼她進來。
「你在幹什麼呢?」鄭麗邊說邊走了進來。
周小川把自己做的摘錄邊給鄭麗看，邊說：「給你找葯呢?」
「這是怎麼找?」鄭麗沒看明白，把摘抄又遞還給周小川。
「我這是通過查病歷，總結他們所使用藥物的療效。」周小川把自己的用意講給的鄭麗。
「嗯，你真有辦法。挺鬼的呀。」鄭麗明白了，很高興，誇了周小川。
「怎麼樣?我不是空口說白話吧?對了，麗姐，你今天還疼不疼?」周小川關心地問。
「怪了，原來是一天比一天疼，直到來了，才一天比一天好。可是，昨天讓你的小魔爪一抓，就了疼了。」鄭麗高興地說。
「好。再疼，你就告訴我，我再給你抓一抓。」周小川順嘴說。
「好。不說我了，你告訴我，你昨天是怎麼想的?你就不怕……」鄭麗又要笑。
「麗姐，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小川一臉無辜。
「裝，使勁裝。姐看你裝到什麼時候。」鄭麗笑著說。
「姐，我冤呵。」周小川邊說邊拉住了鄭麗的手。
「嗯!」一聲警告性的提醒聲，嚇了兩個人一跳。發出聲音的人是周謝燕。
「你要嚇死人呵!」鄭麗不滿地給了周謝燕一句。
「怎麼啦?上班時間你們這樣親熱，就不怕讓人看見?這就是我，要換了別人，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周謝燕理直氣壯。
「愛看就看，沒見過，就來看!」鄭麗絲毫不懼。
「你不怕，我弟還怕呢。去，上班去!」周謝燕口氣生硬。
「他怕，他怕，你以為他是你呀?你問問他，昨天下班后，幹什麼了?什麼不都知道，還給人家當姐姐呢，哼!」說完，鄭麗站起身，走了。
看著鄭麗走了，周謝燕看了一眼分診台上，沒有病歷。
「你跟我進來。」周謝燕說完，帶頭走進了分診室。
「到底怎麼回事兒?」周謝燕在周小川進門后，關好門劈頭就問。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麗姐在說什麼。」周小川莫名其妙。
「我是說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坐下說。」周謝燕又拉下了臉兒。
周謝燕在桌子前坐下。周小川聽話地拉過把椅子，隔著桌子，坐在了她對面。
「你昨天怎麼會摸她，別跟我說她不舒服。」周謝燕的態度很嚴厲。
「吃飯的時候，麗姐逗我，說我沒跟女孩子親過嘴，後來又說我沒交過女孩子，沒摸過正常女性的**，接下來又問我想不想摸**。我說想，為了比較。她又問我最想摸什麼想的**，我說想摸臨近經期的**。她說漏嘴自己就是，我、我，就說想摸。後來，她說為了我當個好醫生，獻身了。後來，我發現她的**有病。就是這些。這回，我再沒有瞞姐姐的了。」周小川先是低著頭說，後來，抬起頭看著周謝燕。
「完了?」周謝燕問。
「完了。」周小川又低下了頭。
「你說，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大?這就遇上了鄭麗這個二百五，要是遇上別人，跟你翻臉，你可怎麼辦呀?」周謝燕氣急敗壞地說。
「姐，你以為，我誰的**都摸?告訴你，除了你和麗姐的，想讓我摸，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呢!」周小川也拉下了臉兒，口氣強硬地說。
「凶什麼凶?你跟誰凶?」周謝燕邊說，邊從桌子低下伸出手，在周小川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噝!」周謝燕真是下了死勁兒，周小川很痛，可他又忍住了。
「你真有能耐，想摸誰，誰就得讓你摸?」周謝燕還是不解氣，又喊了一句。
「我想摸你的，你不讓我摸?」周小川反問了一句。
「想摸我的，想摸我的怎麼又摸到鄭麗那去了?」周謝燕又恨恨地問了一句。
「誰讓你沒在?」周小川嘟囔了一句。
「你還有理啦?我沒在，我沒在你就摸她的?」周謝燕更生氣了。
「姐，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我先摸麗姐的，沒先摸你。」周小川終於明白周謝燕為什麼生氣了，他得意的說。
「誰吃醋啦?你從哪兒看出我吃醋啦?」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從這裡出招，口氣軟了。
「姐，你讓我說實話，你不說實話。姐，我不對，我是先摸了麗姐，可是，我只親你了，我沒親麗姐，不信，你去問麗姐。」周小川理直氣壯!
「嗬，這一嘴一個麗姐的，叫得多親呀。」周謝燕酸溜溜地說。
「還說沒吃醋，姐，快拿鏡子照照，瞧你這副酸樣。」周小川得意地笑起來。
「哎喲!」周謝燕又是一把擰，這回更狠。
「姐，你就不怕把小弟弟給擰壞啦!」周小川大叫道。
「老實交待，昨天下班后，你幹什麼壞事了？」鄭麗趴在分診台上，探著頭，小聲質問周小川。
「什麼？什麼壞事？」周小川被她問糊塗了。
「不要裝傻，全院都知道了，老實交待吧。」鄭麗進一步逼問道。
「麗姐，你發燒說胡話呢吧？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今天疼不疼，比昨天怎麼樣？」周小川不知道鄭麗再說什麼，也沒興趣，他只想了解自己關心的事兒。
「他怎麼了？」周謝燕也不知道鄭麗在說些什麼，她好奇地問。
「讓他自己交待。」鄭麗沒說，依舊是一臉壞笑。
「川，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看了看周小川，但是，沒看出什麼。
「麗姐昨天做夢了，這會兒還沒醒呢。我問你呢，疼不疼了？」周小川回答完周謝燕的問話，又問鄭麗。
「不疼了。我回答完了，你說吧。」鄭麗依舊不放過周小川，繼續追問。
「行了，別問他了，我問你吧。你眼睛怎麼腫了？」周謝燕忽然發現，鄭麗是不對勁兒。
「我的眼睛……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呀？呵，別問我了，還是我問你吧，你是不是讓我姐夫給……」鄭麗也發現了周謝燕不對勁兒。可是，她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
周謝燕真是機靈，也是真熟悉鄭麗。鄭麗剛一「哎」，她就知道不妙，趕緊做好了準備，等聽到鄭麗的話不對，她站起來，伸手就把鄭麗的嘴給堵上了。
「去，走！上著班兒呢，有什麼話中午吃飯再說。」周謝燕又轟鄭麗了。
「好，我先走。你們倆給我好好想想，中午如實交待。」鄭麗說完，空著兩手，得意地走了。
「川兒，有事瞞姐姐？」周謝燕問話聲里，明顯有著不滿。
「沒有呵。」周小川一臉無辜。
「沒有？」周謝燕還是不信。
「真的。姐，我瞞你幹什麼？」周小川堅持無辜。
「別拿姐當傻子。昨天，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真不高興了，話說得很硬。
「沒什麼，不是跟你說了嘛。」周小川不敢看周謝燕了。
「說了？那好，姐沒記住，你就再說一遍。」周謝燕虎著臉，繼續說。
「姐，你別嚇唬我，我知道，你……我不說了。」周小川忽然面露詭異的微笑。
「說，別不說。」周謝燕真冷了臉。
「不說，說出來，你該急了。」周小川一半吊周謝燕的胃口，一半認真地說。
「我不急，你說吧。」周謝燕調整了一下情緒，努力讓語氣平和些。
「好，是你讓我說的。姐，你吃醋了。」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你個小東西。」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會這麼說，一下被他氣樂了。
「不是嗎？我說錯了嗎？」周小川得意地說。
「我就是吃醋了，怎麼著？」唉，這個單純的傻小子，周謝燕所幸就坡下驢地說。
「姐，雖然麗姐也是姐姐，可你是親姐姐，咱不吃醋呵。」周小川哄著周謝燕。
真沒脾氣，周謝燕沒法再說了。
「姐，我剛才就想問，你怎麼了？你今天的臉色真的是很差。」周小川見周謝燕不再問他，便趕緊以守為攻，探究地問。
「沒事兒，昨天睡晚了，沒睡夠。」周謝燕搪塞地說。
「噢。哎，是不是想我了？」周小川忽然也壞笑著說。
「沒想！你呀，都跟那個瘋丫頭學壞了。」周謝燕恨恨地說。
「什麼破姐姐，也不想我。」周小川不高興了，拿起病歷又抄起來了。
周謝燕見他這樣，覺得好笑，便也綳著不說話。
周小川像是真生氣了，只是低頭看病歷。
「瞧你這小心眼，告訴你，想啦。就是想你才沒睡好覺。滿意了吧？」周謝燕看周小川沒完了，便哄著他。
「真的？」周小川抬臉看了周謝燕一眼。
「真的。真矯情。」周謝燕白了周小川一眼。
「親我一下。」周小川命令道。
「不親。」周謝燕一口回絕。
「知道你就是假的。」周小川說了一聲，眼神一下黯了下去。
周謝燕站起身，把檯子上的病歷攏在一起，拿在手裡，突然貓下腰，在周小川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
周小川愣住了。
「你姐呢?」鄭麗的臉，又出現在分診台上方。
「去分診了。進來，麗姐。」周小川見到鄭麗，招呼她進來。
「你在幹什麼呢?」鄭麗邊說邊走了進來。
周小川把自己做的摘錄邊給鄭麗看，邊說：「給你找葯呢?」
「這是怎麼找?」鄭麗沒看明白，把摘抄又遞還給周小川。
「我這是通過查病歷，總結他們所使用藥物的療效。」周小川把自己的用意講給的鄭麗。
「嗯，你真有辦法。挺鬼的呀。」鄭麗明白了，很高興，誇了周小川。
「怎麼樣?我不是空口說白話吧?對了，麗姐，你今天還疼不疼?」周小川關心地問。
「怪了，原來是一天比一天疼，直到來了，才一天比一天好。可是，昨天讓你的小魔爪一抓，就了疼了。」鄭麗高興地說。
「好。再疼，你就告訴我，我再給你抓一抓。」周小川順嘴說。
「好。不說我了，你告訴我，你昨天是怎麼想的?你就不怕……」鄭麗又要笑。
「麗姐，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小川一臉無辜。
「裝，使勁裝。姐看你裝到什麼時候。」鄭麗笑著說。
「姐，我冤呵。」周小川邊說邊拉住了鄭麗的手。
「嗯!」一聲警告性的提醒聲，嚇了兩個人一跳。發出聲音的人是周謝燕。
「你要嚇死人呵!」鄭麗不滿地給了周謝燕一句。
「怎麼啦?上班時間你們這樣親熱，就不怕讓人看見?這就是我，要換了別人，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周謝燕理直氣壯。
「愛看就看，沒見過，就來看!」鄭麗絲毫不懼。
「你不怕，我弟還怕呢。去，上班去!」周謝燕口氣生硬。
「他怕，他怕，你以為他是你呀?你問問他，昨天下班后，幹什麼了?什麼不都知道，還給人家當姐姐呢，哼!」說完，鄭麗站起身，走了。
看著鄭麗走了，周謝燕看了一眼分診台上，沒有病歷。
「你跟我進來。」周謝燕說完，帶頭走進了分診室。
「到底怎麼回事兒?」周謝燕在周小川進門后，關好門劈頭就問。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麗姐在說什麼。」周小川莫名其妙。
「我是說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坐下說。」周謝燕又拉下了臉兒。
周謝燕在桌子前坐下。周小川聽話地拉過把椅子，隔著桌子，坐在了她對面。
「你昨天怎麼會摸她，別跟我說她不舒服。」周謝燕的態度很嚴厲。
「吃飯的時候，麗姐逗我，說我沒跟女孩子親過嘴，後來又說我沒交過女孩子，沒摸過正常女性的**，接下來又問我想不想摸**。我說想，為了比較。她又問我最想摸什麼想的**，我說想摸臨近經期的**。她說漏嘴自己就是，我、我，就說想摸。後來，她說為了我當個好醫生，獻身了。後來，我發現她的**有病。就是這些。這回，我再沒有瞞姐姐的了。」周小川先是低著頭說，後來，抬起頭看著周謝燕。
「完了?」周謝燕問。
「完了。」周小川又低下了頭。
「你說，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大?這就遇上了鄭麗這個二百五，要是遇上別人，跟你翻臉，你可怎麼辦呀?」周謝燕氣急敗壞地說。
「姐，你以為，我誰的**都摸?告訴你，除了你和麗姐的，想讓我摸，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呢!」周小川也拉下了臉兒，口氣強硬地說。
「凶什麼凶?你跟誰凶?」周謝燕邊說，邊從桌子低下伸出手，在周小川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噝!」周謝燕真是下了死勁兒，周小川很痛，可他又忍住了。
「你真有能耐，想摸誰，誰就得讓你摸?」周謝燕還是不解氣，又喊了一句。
「我想摸你的，你不讓我摸?」周小川反問了一句。
「想摸我的，想摸我的怎麼又摸到鄭麗那去了?」周謝燕又恨恨地問了一句。
「誰讓你沒在?」周小川嘟囔了一句。
「你還有理啦?我沒在，我沒在你就摸她的?」周謝燕更生氣了。
「姐，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我先摸麗姐的，沒先摸你。」周小川終於明白周謝燕為什麼生氣了，他得意的說。
「誰吃醋啦?你從哪兒看出我吃醋啦?」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從這裡出招，口氣軟了。
「姐，你讓我說實話，你不說實話。姐，我不對，我是先摸了麗姐，可是，我只親你了，我沒親麗姐，不信，你去問麗姐。」周小川理直氣壯!
「嗬，這一嘴一個麗姐的，叫得多親呀。」周謝燕酸溜溜地說。
「還說沒吃醋，姐，快拿鏡子照照，瞧你這副酸樣。」周小川得意地笑起來。
「哎喲!」周謝燕又是一把擰，這回更狠。
「姐，你就不怕把小弟弟給擰壞啦!」周小川大叫道。
「老實交待，昨天下班后，你幹什麼壞事了？」鄭麗趴在分診台上，探著頭，小聲質問周小川。
「什麼？什麼壞事？」周小川被她問糊塗了。
「不要裝傻，全院都知道了，老實交待吧。」鄭麗進一步逼問道。
「麗姐，你發燒說胡話呢吧？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今天疼不疼，比昨天怎麼樣？」周小川不知道鄭麗再說什麼，也沒興趣，他只想了解自己關心的事兒。
「他怎麼了？」周謝燕也不知道鄭麗在說些什麼，她好奇地問。
「讓他自己交待。」鄭麗沒說，依舊是一臉壞笑。
「川，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看了看周小川，但是，沒看出什麼。
「麗姐昨天做夢了，這會兒還沒醒呢。我問你呢，疼不疼了？」周小川回答完周謝燕的問話，又問鄭麗。
「不疼了。我回答完了，你說吧。」鄭麗依舊不放過周小川，繼續追問。
「行了，別問他了，我問你吧。你眼睛怎麼腫了？」周謝燕忽然發現，鄭麗是不對勁兒。
「我的眼睛……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呀？呵，別問我了，還是我問你吧，你是不是讓我姐夫給……」鄭麗也發現了周謝燕不對勁兒。可是，她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
周謝燕真是機靈，也是真熟悉鄭麗。鄭麗剛一「哎」，她就知道不妙，趕緊做好了準備，等聽到鄭麗的話不對，她站起來，伸手就把鄭麗的嘴給堵上了。
「去，走！上著班兒呢，有什麼話中午吃飯再說。」周謝燕又轟鄭麗了。
「好，我先走。你們倆給我好好想想，中午如實交待。」鄭麗說完，空著兩手，得意地走了。
「川兒，有事瞞姐姐？」周謝燕問話聲里，明顯有著不滿。
「沒有呵。」周小川一臉無辜。
「沒有？」周謝燕還是不信。
「真的。姐，我瞞你幹什麼？」周小川堅持無辜。
「別拿姐當傻子。昨天，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周謝燕真不高興了，話說得很硬。
「沒什麼，不是跟你說了嘛。」周小川不敢看周謝燕了。
「說了？那好，姐沒記住，你就再說一遍。」周謝燕虎著臉，繼續說。
「姐，你別嚇唬我，我知道，你……我不說了。」周小川忽然面露詭異的微笑。
「說，別不說。」周謝燕真冷了臉。
「不說，說出來，你該急了。」周小川一半吊周謝燕的胃口，一半認真地說。
「我不急，你說吧。」周謝燕調整了一下情緒，努力讓語氣平和些。
「好，是你讓我說的。姐，你吃醋了。」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你個小東西。」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會這麼說，一下被他氣樂了。
「不是嗎？我說錯了嗎？」周小川得意地說。
「我就是吃醋了，怎麼著？」唉，這個單純的傻小子，周謝燕所幸就坡下驢地說。
「姐，雖然麗姐也是姐姐，可你是親姐姐，咱不吃醋呵。」周小川哄著周謝燕。
真沒脾氣，周謝燕沒法再說了。
「姐，我剛才就想問，你怎麼了？你今天的臉色真的是很差。」周小川見周謝燕不再問他，便趕緊以守為攻，探究地問。
「沒事兒，昨天睡晚了，沒睡夠。」周謝燕搪塞地說。
「噢。哎，是不是想我了？」周小川忽然也壞笑著說。
「沒想！你呀，都跟那個瘋丫頭學壞了。」周謝燕恨恨地說。
「什麼破姐姐，也不想我。」周小川不高興了，拿起病歷又抄起來了。
周謝燕見他這樣，覺得好笑，便也綳著不說話。
周小川像是真生氣了，只是低頭看病歷。
「瞧你這小心眼，告訴你，想啦。就是想你才沒睡好覺。滿意了吧？」周謝燕看周小川沒完了，便哄著他。
「真的？」周小川抬臉看了周謝燕一眼。
「真的。真矯情。」周謝燕白了周小川一眼。
「親我一下。」周小川命令道。
「不親。」周謝燕一口回絕。
「知道你就是假的。」周小川說了一聲，眼神一下黯了下去。
周謝燕站起身，把檯子上的病歷攏在一起，拿在手裡，突然貓下腰，在周小川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
周小川愣住了。
「你姐呢?」鄭麗的臉，又出現在分診台上方。
「去分診了。進來，麗姐。」周小川見到鄭麗，招呼她進來。
「你在幹什麼呢?」鄭麗邊說邊走了進來。
周小川把自己做的摘錄邊給鄭麗看，邊說：「給你找葯呢?」
「這是怎麼找?」鄭麗沒看明白，把摘抄又遞還給周小川。
「我這是通過查病歷，總結他們所使用藥物的療效。」周小川把自己的用意講給的鄭麗。
「嗯，你真有辦法。挺鬼的呀。」鄭麗明白了，很高興，誇了周小川。
「怎麼樣?我不是空口說白話吧?對了，麗姐，你今天還疼不疼?」周小川關心地問。
「怪了，原來是一天比一天疼，直到來了，才一天比一天好。可是，昨天讓你的小魔爪一抓，就了疼了。」鄭麗高興地說。
「好。再疼，你就告訴我，我再給你抓一抓。」周小川順嘴說。
「好。不說我了，你告訴我，你昨天是怎麼想的?你就不怕……」鄭麗又要笑。
「麗姐，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小川一臉無辜。
「裝，使勁裝。姐看你裝到什麼時候。」鄭麗笑著說。
「姐，我冤呵。」周小川邊說邊拉住了鄭麗的手。
「嗯!」一聲警告性的提醒聲，嚇了兩個人一跳。發出聲音的人是周謝燕。
「你要嚇死人呵!」鄭麗不滿地給了周謝燕一句。
「怎麼啦?上班時間你們這樣親熱，就不怕讓人看見?這就是我，要換了別人，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周謝燕理直氣壯。
「愛看就看，沒見過，就來看!」鄭麗絲毫不懼。
「你不怕，我弟還怕呢。去，上班去!」周謝燕口氣生硬。
「他怕，他怕，你以為他是你呀?你問問他，昨天下班后，幹什麼了?什麼不都知道，還給人家當姐姐呢，哼!」說完，鄭麗站起身，走了。
看著鄭麗走了，周謝燕看了一眼分診台上，沒有病歷。
「你跟我進來。」周謝燕說完，帶頭走進了分診室。
「到底怎麼回事兒?」周謝燕在周小川進門后，關好門劈頭就問。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麗姐在說什麼。」周小川莫名其妙。
「我是說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坐下說。」周謝燕又拉下了臉兒。
周謝燕在桌子前坐下。周小川聽話地拉過把椅子，隔著桌子，坐在了她對面。
「你昨天怎麼會摸她，別跟我說她不舒服。」周謝燕的態度很嚴厲。
「吃飯的時候，麗姐逗我，說我沒跟女孩子親過嘴，後來又說我沒交過女孩子，沒摸過正常女性的**，接下來又問我想不想摸**。我說想，為了比較。她又問我最想摸什麼想的**，我說想摸臨近經期的**。她說漏嘴自己就是，我、我，就說想摸。後來，她說為了我當個好醫生，獻身了。後來，我發現她的**有病。就是這些。這回，我再沒有瞞姐姐的了。」周小川先是低著頭說，後來，抬起頭看著周謝燕。
「完了?」周謝燕問。
「完了。」周小川又低下了頭。
「你說，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大?這就遇上了鄭麗這個二百五，要是遇上別人，跟你翻臉，你可怎麼辦呀?」周謝燕氣急敗壞地說。
「姐，你以為，我誰的**都摸?告訴你，除了你和麗姐的，想讓我摸，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呢!」周小川也拉下了臉兒，口氣強硬地說。
「凶什麼凶?你跟誰凶?」周謝燕邊說，邊從桌子低下伸出手，在周小川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噝!」周謝燕真是下了死勁兒，周小川很痛，可他又忍住了。
「你真有能耐，想摸誰，誰就得讓你摸?」周謝燕還是不解氣，又喊了一句。
「我想摸你的，你不讓我摸?」周小川反問了一句。
「想摸我的，想摸我的怎麼又摸到鄭麗那去了?」周謝燕又恨恨地問了一句。
「誰讓你沒在?」周小川嘟囔了一句。
「你還有理啦?我沒在，我沒在你就摸她的?」周謝燕更生氣了。
「姐，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我先摸麗姐的，沒先摸你。」周小川終於明白周謝燕為什麼生氣了，他得意的說。
「誰吃醋啦?你從哪兒看出我吃醋啦?」周謝燕沒想到周小川從這裡出招，口氣軟了。
「姐，你讓我說實話，你不說實話。姐，我不對，我是先摸了麗姐，可是，我只親你了，我沒親麗姐，不信，你去問麗姐。」周小川理直氣壯!
「嗬，這一嘴一個麗姐的，叫得多親呀。」周謝燕酸溜溜地說。
「還說沒吃醋，姐，快拿鏡子照照，瞧你這副酸樣。」周小川得意地笑起來。
「哎喲!」周謝燕又是一把擰，這回更狠。
「姐，你就不怕把小弟弟給擰壞啦!」周小川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