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牢
陸邵雲疑惑片刻之後,恍然大悟。按照熊巧珍所說的方法,竟然成功的繪製出了通天符!
就在通天符畫好的那一剎那,一道圓形的藍色符文冉冉升起,以恐怖的速度擴散,最後通天而起。
天空之中的滔滔烈火瞬間被極速升騰而起的通天符藍色光波包裹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看著被巨大的通天符籠罩著的藍色通天符,文殊院的眾弟子不禁歡呼起來,他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這樣的神乎其技,不禁感慨歡呼。
當一切的危險都煙消雲散之後,東方月環顧四周,周邊巨大的鳴湖已經被鬼火的高溫完全蒸發,留下了一片巨大的烤焦的深坑。
陸邵雲看著消散的無影無蹤的鬼火長長了呼了一口氣,緊接著癱坐在地上。
他抬起右手看了看發紅的手心,心中則充滿著種種的疑惑。為什麼這個小姑娘竟然懂得通天符的秘密,難道說……
陸邵雲緊了緊拳頭,靜下心來陷入了修鍊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陸邵雲從修鍊之中醒來。活動了一下手臂以及肩膀,仍然有一種強烈的酸痛感傳來。
「師傅,你終於醒了。」看著陸邵雲蘇醒,東方月十分的欣喜。
「月兒,快扶我起來。」
東方月急忙彎腰把坐在地上的陸邵雲扶了起來。
看著天空的一輪明月,陸邵雲開口道:「看樣子已經一天過去了,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現在身在何處?」
「她被副院長抓去審問了,我為了幫師傅護法,無法去向副院長為她求情。」東方月說著挽住陸邵雲的胳膊:「師傅,熊巧珍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她不會故意縱火的,其中必有隱情,求師傅幫幫她好嗎?」
陸邵雲沒有立刻說話,而他的心中此時卻是深深的震撼,沒想到那個小姑娘竟然對他引以為傲的通天符如此了解。
「師傅,師傅你在想什麼?」見陸邵雲若有所思的樣子,東方月好奇問道。
「沒什麼,你先回去吧。你朋友的事情,我會儘力幫忙的。」
「拜託師傅了。」
見東方月離開之後,陸邵雲大步向著文殊院副院長住處趕去。
……
「副院長,陸邵雲大師求見。」一個侍衛緩步走到大殿之中,向著閉目養神的副院長說到。
「讓他進來。」
「是。」
文殊院的副院長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布滿著皺紋,身體也因為年紀大了有些佝僂。不過在他的身上卻任然有著年輕人一般都蓬勃氣質。
聽著大殿之中此時傳來的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副院長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邵雲來了,找老夫所謂何事?」
「副院長大人,今天你抓的那位姑娘不知打算如何發落?」陸邵雲詢問道。
「釋放邪火,燒毀藏經閣,罪無可恕。」副院長說道:「你難道打算為她求情?」
「屬下認為其中有些古怪,希望副院長大人可以讓我全權調查這件事情。」陸邵雲主動請纓道。
「陸大師這次如此有心,本院長甚是欣慰。不過這件事情已經交給賀教官去處理了。」副院長道。
聽副院長這麼說,陸邵雲頓時明白了什麼,賀州的為人他很清楚,讓他處理這件事恐怕會變成一樁冤案。
「我願意配合賀教官調查此事。」事到如今陸邵雲也不想輕易放棄。
「陸大師,這次的事情恐怕和你的徒弟東方月也脫不了干係吧。」副院長玩味道。
聽到這話,陸邵雲也沒有再說什麼。原來這副院長竟然想藉助這件事情針對他。
「諸葛明,你不要太過分了!」陸邵雲說罷轉身離去。
「副院長大人,這陸邵雲太目中無人了!」陸邵雲走後,一位中年人來到了大殿之中,正是副院長先前提過的賀教官賀州。
「陸邵雲的確有他驕傲的資本,就連老夫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沒想到鬼蝶火符也沒能對他造成重創!」想到這裡,副院長諸葛明不覺有點惋惜。
「鬼蝶火符雖然沒能重創他,但陸邵雲此事的實力下降了足有三成,想恢復到原來的實力恐怕得花個一年半載了。」賀州笑道。
「賀教官倒是看得清楚,不知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副院長,這可是打壓陸邵雲的天賜良機。」賀州道。
「哦?你可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副院長聽賀州這麼說倒也來了興趣。陸邵雲的存在相當於副院長的眼中釘肉中刺。
「燒毀藏經閣可是大罪,我認為陸邵雲有重大的嫌疑。」
「好,看來本院長沒有看錯人,這件事情辦好了,你可是解決了我的一大心病啊。」
「能為副院長分憂,是我的榮幸。」賀州見諸葛明果真對陸邵雲有成見,心中大喜。
「你下去吧,此事辦的越快越好。」
「是!」
見賀州離開之後,副院長閉上眼睛繼續修鍊起來。
文殊院的水牢之中。
熊巧珍被綁緊手腳扔在水牢之中,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可怕的事情,她也是一頭霧水。這次莫名其妙的闖下這麼大的禍,也不知道院里會怎樣懲罰她。
「把熊巧珍帶出來!」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進入到了水牢之中,他的聲音十分的洪亮,把熊巧珍都嚇了一跳。
聽到賀州教官的命令之後,看守水牢的文殊院弟子立刻打開了一間牢房,將關押在裡面的熊巧珍一把拖了出來,押在了賀州教官的面前。
打量著身前的少女,就連賀州也大吃一驚。沒想到,造成文殊院藏經閣燒毀,鳴湖破壞的罪魁禍首,竟然是這麼小的一個外門弟子。
「說,是誰指使你焚毀藏經閣的?」賀州教官的聲音十分雄厚有力,熊巧珍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大聲的吆喝過,頓時感覺心跳不由加速起來。
「我不知道老師在說什麼。」
「還敢嘴硬?把她給我吊起來!」見眼前的少女竟然不老實交代,賀州心中十分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