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讓南芯筠再次醒來的是一桶冰水,夾雜著冰塊,打在她的臉上。「美女,醒了?」輕浮放浪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南芯筠感覺有點冷,想動一動,結果發現手腳都被捆綁住,嘴裡還塞了布團,水滴從她凌亂的髮絲上落在睫毛上,她知道,自己目前肯定很狼狽。
「唔唔唔……」她兇狠的眸子瞪著眼前的幾個男人。
殊不知,那一雙靈動的眼眸,瞪起人來,別有一番風情,沒有嚇到那幾人,反而讓他們的心中浪性更大了。
衣服黏在身上,勾畫出她姣好的身材,凹凸有致,包裹住渾圓的蕾絲經過冰水的洗禮,在透明的衣服上勾線出來,引人誘惑。
那盈盈細腰,修長筆直的腿,都讓人挪不開視線。
匪徒們,感覺全身燥熱,試想那一雙修長白皙的腿,纏在自己腰間,身體律動。
那滋味……
有一人走到她的面前,扣住她的下顎,附身在她脖頸處嗅了嗅,「香,真香,媽的,跟別人的女人是不一樣。」
南芯筠甩頭,想要把下顎的手甩掉,但是一點用都沒。
自己的氣息倒是亂了,怕是那高燒被這冰水又給激發了出來。
「老大。」站在這人左側的一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南芯筠,吞咽著口水,兩手互搓,顯得有點急不可耐。
但是他有賊心沒賊膽。
扣住南芯筠下顎的男子,應該是這四人的頭,他嗯一聲,看向那人,只見那人打了一個哆嗦,狗腿的笑,「老大,我們幾個在外面等你,你慢慢享用。」
男子很滿意狗腿小弟的話,揮手,「去吧去吧。」
然後把南芯筠的手臂拽住,提拉起來,靠近自己的身體,南芯筠掙扎著,卻明顯感覺到這人兩腿間的變化。
那人見南芯筠一點都不配合,起了火氣,一巴掌就打在了南芯筠的臉上,把她拍倒在地,白皙透明的臉上,立馬多了一個五指印。
觸目驚心。
「媽的,婊子,在這裡跟我裝什麼清高?你們紙醉金迷不就是干這個勾搭的嗎?怎麼,老子器大活好,還不能滿足你?」男人出口成臟。
南芯筠全身在顫抖,她被這一巴掌,弄得全身都疼,最重要的,肚子著地,承力。
鑽心的疼痛感,蔓延下腹。
不行,現在她不能出事!她好不容易到莫子騫的身邊,不能有事。
心下慌亂,有一種回到監獄的錯覺。
身後,是張牙舞爪的怪物,等著將她吞入腹中,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等不急,從後背就撕拉她的衣服,只聽刺耳一聲,南芯筠感覺到後背一片冰涼。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南芯筠轉身撲過去,不要命似咬住那人的耳朵,咬的那人叫聲如同殺豬般,依舊沒有鬆口。
匪徒頭子痛得氣的大罵,把懷中的南芯筠猛地推出去,只聽一聲哐當響動。
南芯筠的後背撞上了鐵架邊緣,讓她疼的直不起身子。
響動太大,驚動了外面看守的那幾人,紛紛驚慌失措的跑進來,結果看到自家老大捂著耳朵,一臉凶神惡煞。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你的耳朵……」
「血,是血啊!」
「閉嘴!」匪徒頭子大喝一聲,然後向南芯筠走去,眼底是洶湧的殺氣和憤怒。
南芯筠察覺到危險,想要直起身子卻沒有力氣,剛才的撞擊讓她疼的腿軟。看著那幾人身後的大門,遙遙而望,距離不遠。
可是這身子軟綿無力,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
「媽的!臭婊子!敢咬老子!媽的!老子踢死你!」
一腳加一句辱罵,換做精神抖擻的南芯筠,怎麼可能這麼甘願承受,但是她此刻有心無力,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一腳都往她的肚子上踢。
她開始后怕。
自己也不清楚是后怕沒了東西拴住莫子騫,還是怕這孩子就這麼沒了。
模糊中,南芯筠好像聽到了警笛聲,然後有很多凌亂的腳步聲,還有那熟悉的聲音。
「住手!」
腳步聲凌亂混合著吵鬧聲,南芯筠勉強睜開眼,只看到一道光從門口照射進來,那人逆光而來,依舊是冷峻的面容。
只是眼中似乎有一絲慌亂。
莫子騫走到南芯筠的身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把她橫抱起來,蹙眉轉頭看她,「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獃滯的看著男人,瞳仁空洞,沒有一絲反應。
「芯筠!」莫子騫沒來由的心慌,懷裡的人輕的可怕,就像是一陣風就可以吹走似的。
漸漸回神,南芯筠伸手拽住莫子騫的西裝,「孩子,孩子……」
莫子騫愣神,這個眼神太熟悉了。四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她依附著他的眼神,就是這個。
莫子騫轉身朝外面走,口氣無比堅定,「你不會有事的。」
眼底一片寒冷,狂卷著殺氣。
「呵呵……」南芯筠只覺得肚子鑽心的疼,越是疼越要笑,這是四年前她在監獄里學會的,「哈哈哈……」
「南芯筠!」莫子騫皺眉。
南芯筠璀璨一笑,「怎麼?看到我這樣,你是不是很心疼啊?啊,不對,你肯定在想,我是不是被那幾個人給……」
她沒心沒肺的說著讓自己難堪的話,莫子騫的心情陰霾重重,神色寒霜,「南芯筠,閉嘴!」
她一手圈住莫子騫的脖子,一手在他臉上遊離,不管周圍人的視線,悄聲對他說,「莫老闆,要不要驗驗貨,看我有沒有被那幾個人碰過?」
肚子疼的厲害,額頭上是薄薄的一層汗。
「南芯筠,我叫你閉嘴!」他聽不得這女人嘴裡說出的話語。
「剛才那個人,他摸我了。」南芯筠隨手一指,聲音沒有壓低。
原本混亂的現場,瞬間安靜。大家愣在原地。
莫子騫抿嘴,沒有說話,但是眼底卻掀起滔天的怒火。在場那麼多人,沒有人敢和他對視。
匪徒頭子捂著流血的耳朵不斷的哀嚎。
「另外一個耳朵也去了。」莫子騫收回眼神,這句話就像是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