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信
翌日。
江南山製作了3個魔杖，魔杖的材料是用木蝠的白色尾巴製成的。
木蝠剩下的部位，江南山用一把火燒掉，然後把灰揚在了果園的地里。
魔杖上沒有刻畫任何符文，單純作為法術的增幅器使用。
最後，他把魔杖扔到了小金字塔中，準備蘊養一段時日。
江南山正要離開1號實驗室，他突然頓住了腳步。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江南山面前，是江小魚。
「哥，我聽到一個消息，據說廢城裡的那個上明湖最近有水怪出沒。」
「......」
與此同時的廢城，上明湖畔的地面上被落葉鋪滿。
數十年沒人打掃，落葉早已將原先的地面覆蓋，踩上去感覺軟軟的。
上明湖面上，一艘小船緩緩靠岸。
船上有兩名拾荒者，他們各自背著一個包，一個長著一臉絡腮鬍，另一個看起來很年輕。
兩個身穿破布衣的拾荒者在岸邊停了下來，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很高的台階和一個石欄杆。
這是前時代的旅遊景點，湖被石頭和欄杆圍了起來。
他們把繩子套到欄杆上，用力拉了拉，套環縮緊。
他們全身一起用力，腳用力蹬著欄杆下面的牆，幾步就爬了上去。
滿臉絡腮鬍的男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這次收穫不錯。」
然後他又看向湖面，絡腮鬍男人笑了笑，「也沒見有別人說的那麼危險啊。」
年輕人也朝著上明湖看去，湖面平靜毫無波瀾。
絡腮鬍男人提議，「有點餓了，先吃兩條魚再走吧！」
年輕人點頭，他們將背包放在地上，隨便收集了一些地面上的落葉。
他們把剛剛釣上來的魚從包里拿出了兩條，把魚放在石板上，用一根堅硬的細樹枝將魚捅了個對穿。
年輕人滑動火柴，將面前的一小堆落葉點著。
火焰升起，兩人找了兩塊石頭坐了上去，一邊烤魚一邊聊著天。
絡腮鬍：「前兩天，我真見著一個法師。」
年輕人：「從超凡協會見的？」
「是啊！那個法師會噴火，直接把測試的靶子燒黑了一大片。」
「切！等我成了法師，我也行！」
正在聊著，那年輕人看到了湖裡的異常。
水面上某處掀起一股股激流，激流在不斷移動。
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水下有什麼東西在朝著他們游來。
年輕人站起身來，拍了拍絡腮鬍，「哎！你看湖裡！」
絡腮鬍扭頭看去，也嚇得站了起來，「什麼鬼東西！」
兩人不約而同地拿起背包直接開跑。
一個巨大的身影破水而出，它將被藍黑色鱗片覆蓋的頭顱漏出水面，在它的頭上，長著一個白色的犄角。
兩名拾荒者回頭看去，他們嚇得亡魂皆冒，眼睛猛地睜大，嘴角朝兩邊咧開。
他們再也不敢回頭，加快腳步朝遠處跑去。
那是一條和平底鍋差不多粗的巨蛇，它的頭和部分身軀跨過欄杆朝著兩人行去。
巨蛇頭頂的犄角發出一道白光，一道電光擊穿空氣瞬間追上兩人。
兩名拾荒者突然停住了身形，四肢抽搐著伸開，他們倒在地上微微痙攣。
巨蛇對力道的掌控很不錯，只有一部分的毛髮和皮膚被電擊得焦糊，並不影響它的進食。
遠處一人在暗中觀察，觀察者是正要去上明湖打水的正乾道人。
正乾躲在一棟樓的後面，只是用餘光看著那大蛇。
那大蛇把兩個拾荒者吃下后，身軀上看不到一點的鼓脹。
他等了十幾分鐘，見那大蛇已經回到了湖中，他才走了出來。
正乾並沒有靠近上明湖，甚至剛剛都沒有開啟法師之眼。
如果剛剛他用法師之眼看那大蛇，那大蛇大概率會警覺。
正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真有水怪！」
他覺得他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
半小時后，正乾道人從廢城中走出。
他找到了北山村的村長，說明了這件事。
一天後，有人目擊上明湖水怪的事情傳到了基地市中。
根據正乾道人的描述，這水怪是一條大蛇，會放電的大蛇。
這讓很多人浮想聯翩，這雷霆的力量是從何而來？
大多數人都能聯想到符文上去。
目前公之於眾的只有火符文，這幾天的時間，江南山公布的火符文已經被盜版到了整個齊國。
人們渴望得到符文，聽聞水怪的消息后，恐懼者極少，貪婪者極多，剩下的全都是好奇寶寶，想要一睹水怪真容。
又一天後，想要得到符文的人和好奇的人不約而同地來到了上明湖畔。
這天，上明湖畔聚集了很多人，他們憑著湖邊的欄杆，議論紛紛。
有的人還拿起岸上的小石頭，朝水中扔去。
一個剛成為法師的年輕人朝著水面大叫，「水怪，大蛇！出來一戰！」
在他身後有幾人各自拿著一把獵槍，他們發出鬨笑。
接下來，又來了一波人，是幾個和尚，他們每人手中拿著一個木製防爆盾牌，身上背著一把步槍。
走在前面的一個禿頭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阿彌陀佛。」
「貧僧來自岩寺，聽說此地有妖魔現世，故來降妖除魔。」
有的人藏在附近的大樓中，暗中觀察以防不測。
就在上明湖附近的一做大樓中，基地市的軍隊在此駐紮。
外界出現任何形式的局面失控事件，他們會第一時間衝出去。
正乾道人本來是好心提醒別人上明湖有大危險，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正乾道人藏在一棵樹后，暗中觀察湖邊的眾人，他搖了搖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每個時代都這麼多。」
江南山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他現在剛剛進入廢城。
一路上，江南山看到的人比以往要多不少，「都是湊熱鬧去的？」
將南山用法師之眼看了看，大部分是剛剛成為法師的新手。
不久之後，大批量的人走到了上明湖的附近。
江南山在前方雙叒叕看到了軍隊，軍隊開始攔截來人了。
被攔住的有幾百人，全都是普通人，軍隊不讓他們接近上明湖。
江南山看了看，被放進去的法師一共有兩百多人的樣子。
估計基地市和附近鄉村中近一半的法師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