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章結束      賢親王

二百八十二章結束      賢親王

所以當見到李言在這些人大殺四方,只要是認識李言李言的人,個個都是驚的合不攏嘴來,看着這其人,都是一臉不可相信的樣子。

他們是實在想不到,這樣一個溫溫和和,人畜無害的公子哥,現在卻是猶如殺神一樣,在那些蒙面人人群中,挨個挨個的收割著,一條一條又一條的性命。就算是他們在怎樣不相信自己的樣子,但是也不得不相信,這發生的事情,確實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是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這都是沒有什麼的。

差不多近一盞茶的時間,這俞府院子裏面的蒙面人,也是挨個挨個的解決完畢,就連和陳猛對敵的那個蒙面人頭頭,也是被陳猛生擒,雖說被陳猛給打的不輕,一張臉色看着蒼白無力,就像是已經快沒有氣的一樣。

這隻他被陳猛打的沒有一點的還手,被狠狠的折磨了一番罷了。要不是李言要活的,早就被陳猛給活活打死了,所以這還得感謝李言,要不是李言的話,早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猛把打的半死不活的蒙面人頭頭,一把扔在李言的面前,微微的說道:「公子,這就是你要的人。」

李言擦拭一下長劍上的血,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半死不壞、還有一口氣的蒙面人,微微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嗯,把他交給唐伯伯即可,畢竟這些人都是高強的手下,到時候讓唐伯伯他們去審他就是。」

「好。」陳猛對於李言這樣的安排,沒有一點的意見直接就是點點頭,對着一個手下吩咐道:「你把看好了,要是讓他跑了,唯你是問。」

「是。」那個手下聽到陳猛此言,直接就是抱拳領命。

在吩咐完這這些后,李言看着蓋北和他的人,還有那些衙役,在看看那些受了傷的人,還有已經死去的人,這讓李言頓時感覺好慘烈。

李言感覺這是應該是自己人手安排上有問題,但也是沒有辦法,誰讓陳猛只是從京城調來六十多人,要是多一二十人,事情這裏也不至於這樣的慘烈。

但此時也是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是於事無補,只需要好好的安葬這些死去的人,和好好照顧安撫他們的親屬和那些受傷的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面,李言和陳猛安排人手,去給那些受傷的人療傷包紮治療。

李言和陳猛兩人,走到蓋北,還有他的那些兄弟面前,李言仔細打量了一下眾人,見到每人都是受一點不同程度,但卻是並沒有大礙,休養一些時間就好了,心裏面也是微微的放心下來。

在看了一眼他們一眼后,李言微微啟口說道:「今天真是有勞你們了,要不是你們的話,說不定死的人更多,還會讓這些人跑掉,所以在這裏謝過各位了。」

李言說到這裏,就是直接對着蓋北和他的那些兄弟們,抱拳行禮。

蓋北和那些人,見到李言此舉,都是齊齊的站起來,對着李言微微的抱拳還禮,蓋北開口說道:

「公子,你這是哪裏的話,既然是我們答應了公子你,我們就必須要做好,且這高強和他的人,私通突厥人,這也是我們分類的事情。」

李言聽到蓋北這話,滿意的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且李言也是很看好這些人的,是要把他們當手下的。

別看着蓋北他們,以前跟着高振陰欺男霸女,做了不少人們敢怒不敢言的事情,但卻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些,在心裏面也有很強的民族觀念,不會讓外族欺負自己的人。

這就是李言欣賞他的原因,要不然李言也不會這樣特殊的對待。

李言和陳猛兩人,在和蓋北等人,寒暄安慰幾句,李言就拿出四百兩銀票,遞給蓋北等人說道:「今天你們也是受了不少的傷,這些銀錢你們拿去看傷和喝酒。且」

李言說到這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會讓唐伯伯和魏相,讓他們給你們在皇上面前請功,看能不能給個一官半職。」

蓋北等八人,見到李言給的銀錢,先是一愣,正想要拒絕,在聽到李言說的話,特別是聽到李言居然要給他們請功,還要讓皇上給他們一官半職,這讓他們頓時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見到李言一副認真的樣子,他們最後想信了李言的話了,甚至都是微微的激動了起來。

要知道,只要是有一官半職,他們就是屬於朝廷的人,有身份的人。就算最後是一個九品芝麻官,那怎麼說都是官,只要自己好好的努力,到時候混到一個四五品的官,也不是一個難事。

李言沒有在意這八個人的神情,那銀票放在了蓋北的手上,就去忙的事情去了。

李言安撫了一下俞商一家人,和他們說明這些黑衣人的身份,再說命了高強的事情,這使得俞商意見人,哥哥都是一臉的震驚,個個都是張大嘴巴,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不過李言卻是沒有理會,在安撫他們后,就離開他們,吩咐人把這些給處理好,自己卻是帶着陳猛,朝自己的宅子行去,想要去看看自己家裏面,是個什麼情況。

在李言和陳猛兩人出這俞府時,在這俞府四周和大門口,圍滿了人,個個都是探頭探腦,想要知道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事情。

這些在這裏圍觀的人,其實在俞府出現動靜,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就也開始聚在這裏了。這些人想不聚在這裏,也是一難事,在這周圍俞府也是有不少的鄰居,路上的行人也是有的。

不過隨着時間推移,人只會越來越多,在李言和陳猛兩人帶着人來的時候,在俞府的大門外面,和四周也是圍滿了不少的人。

不過在李言和陳猛兩人出俞府的時候,在這周圍可是聚集的人,都差不多有近百多人了,哥哥都是看着俞府,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好奇歸好奇,但是沒有一個人進去,因為這些人都是見到衙役進去,還有最後的陳猛和李言兩人,帶着人進去了。

還有就是他們不敢進去,誰都不知道裏面是個什麼情況,要是進去一不小心,下命丟了的話,他們到時候想哭都沒有地方。所以個個都是齊齊的在外面等待着,想要知道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他們見到李言和陳猛兩人,從俞府裏面出來,都是齊齊的看向李言,想要知道這兩人,會不會說些什麼,不過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李言和陳猛兩人,一句話都是沒有說,直接就在他們的目光中,離開。

李言和陳猛兩人,離開俞府所在地,直接奔著自己小宅行去,沒有一刻鐘的停留。

這高強、高振陰的投敵叛國,想要前往突厥的事情,在阿史那布多的侍衛被殺開始,到高振陰和高強父子,阿史那布多、巴斯巴維多和另外的兩個突厥人,這些人被擒,再到這俞府所有高強的手下被殺,這一出鬧劇,就算是已經結束了。

不,只能說這裏的事情是結束了,新的事情已經開始,關押高強、阿史那布多等人,還有把他們押解到京城,最後還有突厥人會派使者前來交涉等,一系列的事情,正在醞釀和發生。

不過今夜註定是有很多人不能眠的,這其中就有唐離文、魏徵、李雨詩等人,還有更在千里之遙的長安城,皇宮裏面的唐皇李世民,今夜也是註定不能眠的。

畢竟今夜事情的重大,每一個人都很想知道結果,而最好的就是,在等待中度過這一晚。

不過對於唐皇來說,唐離文和魏徵等人,則就是要最先知道,畢竟他們無時無刻都是在關注著事情的發展,且也是就在這城裏面。

李言和陳猛兩人趕到家中,李言見到大門所在的小院前,橫七豎八躺着的幾個人,還有地上的血液,空氣中瀰漫腥臭刺鼻的血腥味,頓時就知道自己的家被人給照顧了。

一想到這裏,李言沉了下來,心裏面微微的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不知道家裏的人,情況怎麼樣。

當初李言只是猜測,可能到時候會有人來搗亂,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來,其這裏已經躺着五個人了,不過幸好的是,這裏沒有他家裏面的人。

李言看了一眼四周,沉着一張臉,帶着直接朝着大廳行去。當來到大廳裏面,見到在大廳裏面的人,挨個的看了一下,見到一個沒有少,李言沉下去的心,也是微微的放心了下來。

不過在走近看到燕魏所受的傷,還有石磊所受的傷,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

而李言的回來,也是引起來大廳里的人的注意,不過在見到見到李言一身的血,也是知道李言一定也是殺了人。不過李言殺的什麼人,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都向李言打一聲招呼,李言挨着依依的回應后,看向燕魏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燕魏則就是挨着給李言說明了情況,這其中也誇獎了一番葉散、槐譽等人一番,說他們的表現不錯。

李言聽到這些事情,也是欣賞和欣慰的看了葉散、槐譽、石磊等人。沒有想到這四人,居然在第一次就表象的這樣的優異,着實是令李言有點意想不到。

不過在聽到燕魏說,這葉散、石磊等四人,居然生擒了自己的對手,這讓李言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在知到所有事情后,李言就看向在一邊,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兩個蒙面人,此時的兩人已經有一個人,也是醒來了,當看着李言看向自己,渾身都是忍不住打一個激靈,看着李言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害怕之色。

不過李言卻是並沒有理會於他們兩人,在看了一眼后,李言就收回目光,不在理會。

李言即使沒有說什麼,也是沒有做什麼,既然這也是被活捉,就不殺了,留着就給唐離文去處理就是,現在也是不管李言什麼事情了。

李言在這裏待了差不多有兩三刻鐘的時間,就帶着陳猛,押著那兩個蒙面人離開家裏。

兩人押著這兩個蒙面人,直接朝着郡衙府的位置行去,在這一路上,也是有不少的行人,當他們見到李言和陳猛兩人押著兩個人,在見到兩人身上都是血漬,都是好奇的打量和兩人,看着兩人紛紛的議論起來。

不過李艷和陳猛兩人沒有在意這些,押著兩個蒙面人直徑來到郡衙府。

此時的郡衙府都還是處於一片的忙碌之中,這先一步押回來的高強、阿史那布多等人,也是被收入監牢,還有就是去處理俞府的屍體,城外的屍體,還有那四個突厥侍衛的屍體,這也是很大的任務量。

不過李言的到郡衙府,就把人交給陳猛,對着他微微的頭頭,告辭離去,朝着唐府的方向行去。

陳猛見到李言這樣,也是沒有說些什麼,帶着兩個蒙面人進了郡衙府裏面。

李言走了幾百米,抬頭看了一眼夜色,見到天空中沒有一點月色,沒有一點星輝,看不見一點光亮在,只能看着天空是黑黑壓壓的,積著不少的雲層,這是要下大雨的節奏。

現在的時間也是亥時三刻,事情從酉時開始,到這個點也是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近兩個時辰時間。

李言感覺自己身體和精神,都微微的有些疲憊起來,真想現在就躺在地上睡了,但這是不可能的。

李言拖着疲憊的身體,慢慢的朝着唐府的方向行去。

由於今夜天空黑壓壓的,是要下雨的天氣,空氣格外的悶熱乾燥,在街上都還有不少的人乘涼遊走,沒有一點時間也是比較晚的概念。

李言回到唐府,唐詩詩、唐蘭和唐修等人,見到李言一身都是血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着實是被下了一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齊齊的看着李言噓長問短,看是否有受傷。

在這些人幾經確認后,發現李言身上是有點血也是沒有,也是微微的放心了下來,要是李言受了點傷,他們還不得急死,就像是上次一樣。

不過對於李言身上的血,他們也是知道,這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這血時哪裏來的。所以眾人都是問李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言見到唐詩詩、唐蘭等人這樣,也是沒好氣的搖搖頭,不過對於眾人這樣,卻是並不反感,反而是在心裏面美滋滋的。

李言在愛撫了一下眾人後,把今晚前應後果都給唐詩詩、唐蘭等人講了一遍,比如自己遇到突厥人要殺自己,還有高強、高振陰父子私通突厥叛逃這一事,還有俞府遭遇蒙面人襲擊,和自己也是遭遇了蒙面人的襲擊等等,李言挨個挨個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不過在說每一件事的時候,都是說明了一下原因的,比如突厥人要要殺自己的原因,只要是李言一說,眾人都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對於高振強和高振陰父子私通突厥,投敵叛國這一事,眾人都是十分的吃驚,甚至是有點不相信,不明白高強和高振陰父子,為什麼要這樣做,在和大唐過着舒適巴適的生活不好嗎,偏要去那樣的地方找罪受。

雖然說眾人不明白,但是也自有人為他們說明是為了什麼,已明白那些突厥人,不會自己顯得沒有事,來這一個小城裏面來遊玩。且來這兒的人,官職都不小,這怎麼可能是遊玩了。

不過對吼李言給他們說明了,高強和高振義父子為什麼要投敵叛國的原因后,眾人都是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也是很正常,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官半職,且就算是有官位在身,也不可能接觸的到,畢竟這一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只知道的怕是也沒有幾個。

要不是因為李言的特殊性,以現在的李言,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李言在和唐詩詩、唐蘭等人聊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房間去洗漱換洗衣服,然後在美美的睡一覺,等到明天的到來。

在李言一切都整理好,躺在床上也是進入夢想之際,卻還有不少的人還處於忙碌之中,比如還在郡衙府的唐離文,搞不好今晚唐離文還不回來。

不過也有像李言一樣的進入夢鄉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徵。

在李言趕回去俞府之際,魏徵就知道這一事基本算是結束了,就沒有在必要的大晚上還不睡覺。這魏徵可是有人的,想要知道消息那還不簡單。

第二天上午時分,整個郡城都開始的熱鬧了起來,基本上是大多數人都知道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坊間都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討論著昨晚所發生的事情,更是討論高強和高振義父子兩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還有就是事關於李言的事情,畢竟昨晚李言殺人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看在眼中。當那些沒有見到昨晚畫面的那些人,聽到李言做完猶如殺神一樣,廝殺自己的敵人時,都是紛紛的驚呼起來,表示大敢不相信。

特別是那些對李言有愛慕之意的大家小姐,更是不相信李言居然像殺神,一個沒有情感的的殺神。在他們的認知裏面,李言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不過這些人不相信歸不相信,身為當事人的李言起了一個大早,草草的吃了一點東西,就帶着人前往高府。

因為天色剛大亮不久,高強和高振陰被抓之事,在這城裏面還沒有傳開,這高府還是和往常一樣,大敞開這大門,在大門口站着兩個看門的家丁。

李言和陳猛兩人,帶着一隊人馬來到高府的大門前,看了一眼高府的大門,直接帶着人跨上高府的階梯,欲帶着人進去。

那負責看門的兩個家丁,見到李言和陳猛兩人帶着人,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想帶着人進去,立即喝道:

「你們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要想要想進去,就得報出自己的姓名,哪一家的人,來做什麼,要不然,哼哼」

這看門的家丁說到這裏,看着李言和陳猛兩人的眼神,頓時就開始不善了起來,其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了。

然而,這兩人這一番威脅恐嚇,要是對付一般人,或許還有一點的用處,但是要對於李言和陳猛,還有他們帶來的人,卻是沒有一點的用處,反倒是增添了幾分的滑稽。

所以在這看門的下人話音落下,李言就不冷不熱、語氣中卻是透露著毫無情感的說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們閉嘴,別在這裏妨礙我們做事情。」

李言這聲音不是很大,也顯得不咸不淡的味道,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極北的寒冰一樣,冰寒刺骨。

這兩個家丁聽到李言這話,果斷的閉上嘴巴。原本還在狐假虎威、一副不善的樣子,在李言的話音落下,頓時就萎了下來。

看看李言的眼神,在看看站在李言身邊沒有說話的陳猛,還有在其身後幾個帶刀的人,其眼神中都是充滿了害怕之意,還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雖說這看門的家丁氣勢被李言等人給震懾住了,但是也要做好自己的職責,要不然到時候可是沒有他們好果子吃。他們都是知道高強和高振陰兩人的秉性,要是做的不好自己就會丟掉自己的飯碗,或者挨一頓毒打。

但要做好自己職責的時候,前提是還保護好自己和自己的小命,要不然真的被一刀給咔嚓了,到時候哭的地方可都是沒有的。

所以在縮了縮脖子后,兩人都是齊齊的跑進大門裏面,走路的都是跌跌撞撞的,就像是站立不穩一樣。這兩人如此的行為,其目的就是跑去通報高強和高振陰兩人,讓這兩人來對付李言和陳猛等人即可。

然而在這兩人剛剛跑一段距離,站在大門前的李言,像是知道這兩人要做什麼的一樣,卻是慢悠悠的說道:「你們別去了,他們現在不在府裏面,而是在郡衙府的大牢裏面。」

李言一邊對着和兩個家丁說着,一邊進了高府的大門裏面,帶着陳猛兩人,朝着自己的目的方向行去。

這李言大早上的來這高府,其目的就是為了高雪,要不然來做什麼,欣賞花園嗎?

不過欣賞花園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現在可不是時候。

那兩個看門的家丁,在聽到李言此話,頓時就是楞在了原地,一臉不可相信的看着李言,不相信所說的話。

不過李言和陳猛兩人,帶着進了大門后,就沒有在理會那兩個看門的家丁,已經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而是直直的朝着高雪的位置行去。

此時的高府,還沒有人知道,高強和高振陰兩人,已經不再高府裏面,也不知道這兩人是在監牢裏面,都是在各自做着各自事情,忙得不不亦樂乎。

高雪所住的小屋前,一個身着的少女,此時正坐在裏屋子不遠處,在她的面前方這樣一個小木盆,雙手搓動着,像是子洗着什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高雪,且她是在洗自己的衣物。

此時的高雪,身着一件淡色的衣裳,一改之前破破爛爛的樣子,不過衣服也是很普通,是一件尋常人家姑娘穿的衣服。其頭髮也是微微精心的梳洗過,給人的感覺在有了不少清純活潑可愛之色。

在洗衣服的高雪,並不知道此時他已經被人給看上,生活也是會從此一改從前。

李言和陳猛兩人帶着人,來到這高雪的小屋旁,來到高雪的一兩米停下,微微開口問道:「你是高雪吧。」

正在洗衣服的高雪,自然是知道李言和陳猛等人的到來,微微的看了一眼,就繼續的洗著自己衣服,也沒有去過多的理會李言個陳猛兩人。

畢竟突她自己也是不認識,雖說看着這些人都是帶着武器,但是這也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這高府的生死也是和他沒有多少的關係,就乾脆繼續埋頭洗他的衣服。

而在聽到李言問她是不是高雪之際,陡然間就停下來她雙手,先是愣了一兩秒,隨後就是不解的看着李言,不明白眼前這人怎會認識她的。

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在愣了兩三秒后,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小嘴輕啟道:「我就是,怎麼了?」

「高雪,從現在開始,你很我走吧,離開這裏,可好?」李言見到這高雪點頭,淡淡的說道。

吃驚,吃驚,非常的吃驚。

原本還不明所以的高雪,在聽到李言的這話,頓時就是張大著嘴巴,一臉不可相信的看着李言,不知道李言要這樣說。

在震驚了好一會兒后,高雪果斷的搖搖頭,沒有一點的商量的餘地說道:「不,我不能跟你離開,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我會死的。」

他,高雪口中的他,指的就是高強。

李言聽此話,也是明白這高雪的意思是什麼,微微一笑說道:「呵呵,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你不用擔心,高強和高振陰兩人,此時也是在郡衙府裏面的監牢裏關着,這高府從今天起,也是算是不復存在了。」

在李言說這話時,高雪不相信的看着李言,其中還有不明白。

李言見到這樣,只好給這高雪說一下大概是個怎樣的情況。

「所以以後就只能一個人生活,而跟着我的話,到時候給你新生,從新開始。」

在等李言說完后,高雪整個人都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說一句話。不過其臉色,在急劇的變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言見到高雪這樣,也是安安靜靜的沒有在說話,在一旁找一個地方坐下,靜靜的等到著高雪最後給出的結果。

而此時這高雪所在的小屋附近,也是有不少人在看着這裏,到底是個是什麼樣的情況,都開始小聲紛紛的議論起來。

時間在一份一秒的過去,不一會兒,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李言卻是一副很悠閑的樣子,和坐在自己一旁的陳猛談笑着。

此時的高雪,臉色到不是在急劇的變化,而是一副掙扎的神色,像是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決定。

李言在和陳猛說了一句后,不咸不淡的說一句:「我知道你有點難以決定,但是這有什麼,從新開始就是從頭再來,且我給你新生,總比到時候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好。」

李言這完全就是單純的同情高雪,沒有帶任何的目的。可是李言這話表達的意思卻是有點不對,別看高雪沒有接受過什麼學習,但聰明著了,所以就對李言這話有點想歪了。

在李言的話落下,高雪的臉頰微微出現一抹羞紅之色,都不敢去看李言的臉,甚至是身影。

一雙小手放於面前攪動着,整個人都是沉默了起來,一切都是恢復了平靜,像是在想什麼,也像是在做什麼決定。

時間又是過去半柱香,半晌沒動靜的高雪,猛然的看向李言,不可查的點點頭說道:「好,我跟你走了。」

這高雪突然的舉動,讓沒有注意的李言,嚇了一跳,不過見到這高雪同意了,就微微的點點頭,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更我們走吧,這裏剩下的事情,就和我沒有關係了。」

李言說完,轉身就走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樣子。

高雪見到李言這,猶豫了一下,果斷的跟上了李言,在高雪走後,陳猛和陳猛的人,則就是走在最後面。

這一次眾人出府,沒有一個人去阻攔,都是齊齊的看着這一行人的離去,知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面。

李言等人出了高府,直接就是朝着自己的宅子位置行去,在路上沒有一絲的停留。

李言帶着高雪來到自己的宅子,把高雪就就給了此時好在家裏面的文靜等人,讓他們去給高雪好好的打扮梳洗一下。

在李言回到宅子時,突然就開始下起了大雨。這夏季的大雨就是來的不一樣,猛烈異常,漫天聲響,天色暗沉的像是到了傍晚時分。整個天地都是浸在大雨之中,看着有一點水天一色。

這雨原本昨晚就是該下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天色一直都是陰沉沉的,並沒有下雨,反倒是拖到了今天才開始下雨,是因為什麼原因在,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李言在宅子裏面,本預想着待一天的時間,等到了晚上晚飯後的時候在行離去,畢竟這是正是大雨傾盆,能做些什麼,且就算是能做什麼,此時的李言也不想做。、

可是事與願違,在李言正在舒適的躺在搖椅上的時候,魏徵的人冒着大雨來到李言的家中,給李言說魏徵有急事找他,讓他們快一些前往唐府。

李言聽到這頓時臉就垮了下來,你說這大雨天的,有什麼急事,非得這大雨天才能做得。雖說李言很是不爽,但也沒有拒絕什麼,微微的整理一下,就打着一把油紙傘,冒着外面的大雨,出了宅子前往唐府。

當李言趕到唐府的大廳之際,李言見到唐離文、魏徵、陳猛三人都在,陳猛在李言家裏面坐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於,這三人都是一身的光滑鮮亮的官服在身,個個都是儀態端莊,嚴肅認真的表情。

見到這,李言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也明白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不然這一個個的沒事穿着官服做什麼,這又是上朝着,就算是上早朝這時間也是過了,且這裏又不是在京城長安。

李言帶着一臉的不解進了大廳裏面,挨着給三人打一聲招呼后,就選擇一個位置所坐下。

魏徵回應了李言后,站起來看了一眼唐離文、陳猛和李言一眼,微微咳嗽一聲,輕聲的說道:「咳咳,既然人已經到齊,我們就開始吧,各位接旨吧。」

魏徵說到這裏,就從身上拿出一個金黃色的絲綢捲軸,這是聖旨。

剛剛坐下的李言,頓時就蒙了過了去,這是什麼回事?這叫自己過來單純的就是為了聽聖旨的?一想到這裏,李言也是明白了怎麼一會事,怪不得這三人都是身着官服,感情就是為了接旨的。

在李言懵逼的時間裏面,唐離文和陳猛兩人,都也是起身跪下,神情端莊嚴肅恭敬。

李言愣神了兩秒后,也是起身跪下接旨,不過還是處於懵逼的狀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也要來接旨,畢竟自己可是無官無職的。

在三人都跪下接旨后,魏徵慢慢的打開聖旨,高聲吟唱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這聖旨前面的大內容就是關於高強和高振陰父子,還有突厥人的是情,表賀大家順利完成任務。

雖說這任務順利完成,但是表彰的旨意還沒有下來,畢竟唐離文還沒有寫奏摺了,等把奏摺寫好后,送往京城讓堂皇李世民看了在,在一次為眾人賞賜。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像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奏摺上遞后,等上一段時間才會下傳旨意。而這提前,就是對唐離文能處理好這一事情,有絕對的信心,不然也不會如此。

而前面的宣佈完畢,後面的內容,卻是讓在大廳裏面的人,表情各不相一。

「朕聽到消息,賢親王之子還存於世,在外流浪多年,現如今得知,賢親王的遺孤流落在此郡,且還唐愛卿生活在一起,朕在得知這一消息,十分的高興,所以特令你等,一定要照顧好賢親王之子李言」

「從今起,賢親王之子李言,回歸皇室血親身份,繼承其父封爵,為賢親王。」

魏徵吟唱於此,就沒有了聲音,顯然是已經宣唱完畢。

而在魏徵聲音落下,接旨的李言、唐離文和陳猛三人,表情各不相同。

李言的表情則就是一臉不明白,不明白的是這唐皇李世民,是怎樣知道自己是賢親王之子這一檔子是的?自己好像並沒有說過這一事情啊,李言對着一事大感不明白。

而相比之李言的不明白,唐離文則就是神色平淡,像是一切都是在預料中的一樣,畢竟這一事情就是他寫摺子上去的。

而陳猛則就是一臉的震驚,震驚的嘴都不能合不攏,看着李言則就是一副見了鬼一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不過魏徵可是沒有理會這些,在聲音落下後幾秒后,來到李言的身邊,躬身一禮道:

「李言,現在你已經繼承了你父王李浩,賢親王的爵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賢親王了,等時間親王到京城,在由皇上舉行認祖歸宗儀式,呵呵。」

魏徵說到之類,滿臉笑容的看向李言,還是不是漏出一個你懂的神色。

李言回過神來,聽到魏徵說的,微微的點點頭,不過在見到魏徵的神情,頓時就想一腳給他踹過去。因為李言哪裏不明白這魏徵表情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他女兒之事。

但李言也不可能真的一腳過去,只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沒有去理會這一事。反而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一副沉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魏徵見到李言這樣,也沒有出言打擾。

在這聖旨宣佈完畢后,在下午時分,外面也是關於李言是賢親王一事,幾乎是瘋傳滿城,且還朝着附近州郡快速的傳播。

這不僅是外面那些街坊的人震驚,就連和李言親近的的人,唐詩詩、唐蘭、文靜、文猴子、楊廖欣等人,都是十分的震驚,不,應該說是比外面的那些人還震驚,畢竟他們和李言相處了這麼久的,這突然間的身份變化,這個讓他們有點難以相信和接受。

要是按照以前,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隨便的說笑,然而現在李言卻是皇室的血脈,身份已經就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想要還像以前一樣,那着實就困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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