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湊熱鬧
京都娛樂公司的秦松一直關注著楊瑩瑩和劉瑤同時發新歌的情況，當他聽了下楊瑩瑩唱的《天使的翅膀》這首歌曲，他就明白了楊瑩瑩為什麼一定要求要與劉瑤同時發歌。
「這丫頭！」秦松感慨了一句，拿起手機撥打著好不容易弄來贛省藝術學院胡然老師的手機號碼，電話打通了。
「請問是胡然胡老師嗎？」秦松很客氣地講：「我是京都娛樂的秦松。」
「秦總好，正是我胡然，我聽瑩瑩提起過秦總。」胡然在電話里語氣有點冷。這真不怪胡然，學生楊瑩瑩在公司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秦松就是主要推手之一。
「之前的事是誤會，《鐵齒銅牙紀曉嵐》這首主題曲到底還是瑩瑩唱的。」秦松咬了咬牙槽解釋道：「胡老師你放心，瑩瑩會被公司重點培養。」
「是呀，重點培養，有好點的歌曲也唱的份。」胡然還是難以釋懷地說：「若不是機緣巧合，瑩瑩該被公司雪藏了吧！」
「哈哈，胡老師說笑了，瑩瑩才貌俱佳，遲早會出人頭地的。葉老闆托我向胡老師打聽一個人，不知？」秦松打個哈哈，沒再與胡然老師糾纏。
胡然老師也只是護犢情深，過過嘴癮，知道跟秦松扯也沒什麼意思。尤其秦松抬出了葉三公子，胡然老師就不得考慮一些其他的東西，故也遲遲沒開口回話。
秦松也不急，他也明白自己一開口，胡然老師就會知道自己想問什麼。
「秦總，是想向我打聽李煥然吧？」胡然老師好久之後才說：「這個真不好意思，還真不方便透露什麼，人家有交待，無意入圈，也不想圈內人去打擾他的生活。」
「呃！」秦松都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說了。
秦松明白有一些特立獨行的人，就如李濟深先生，倘若他不願意創作，誰說都沒用，什麼錢財，什麼權勢，都白瞎。你可以說他持才傲物，也可以說他孤立於世，反正就是拿他們這種人沒轍。
「秦總，瑩瑩年輕，還請多多原諒和照顧，如果沒其他事，我就掛了電話。」胡然老師半天沒聽秦松回話，考慮楊瑩瑩還得在其手下混，就軟了語氣交待了這麼句，準備結束這次通話。
「照顧瑩瑩是我的職責所在，胡老師客氣了。」秦松退而求次之地說：「胡老師，不知可否通過你向李煥然先生邀歌么，價錢好說。」
「這個啊，我都不能保證。」胡然老師沉吟了一下才說：「這樣吧，待我徵求下李煥然先生意思，再答覆你如何？」
「好，這是自然，我等胡老師的電話。」
……
「老師，又是向您打聽李老師的吧？」剛剛練完歌的毛寧寧笑問：「圈內都炸了，沒想到李老師回家后又創作了一首《我相信》，都被省教委高考組委會徵用了，現在都響徹大小校園中。」
「是呀，天縱之才都不足以形煥然。」胡然老師與有榮焉地說：「若非上次碰巧，止不定煥然都不會表露出他驚艷的音樂創作才華。也真是奇怪，別人削尖腦袋想出名，他倒好，還生怕別人知道，這都算怎麼回事。」
毛寧寧和楊玉瑩皆點頭稱是，都是唏噓無比，楊玉瑩擦了把因天熱導致練歌而出的毛汗，有點小八卦地說：「斗音上那個唱《我相信》的桑桑小美女主播，會是李老師的什麼人呢？」
「李桑，是煥然的小妹。」胡然老師之前和李煥然通好幾次電話，除了問問楊瑩瑩的情況，也順便聊了聊雙方的家庭情況。李煥然和胡然也算是一對忘年之交的好友，彼此都放心和信任。
「李老師的小妹，她真漂亮，一把嗓子也好，就是缺少專業的訓練，可惜了。」楊玉瑩吐了吐小香舌說：「若讀幾年音樂學院，受幾年專業教育，有李老師力捧，天後可期。」
「呵呵！」胡然老師笑了笑說：「人家可是學霸，是上京城大學和青華的材。再說人家也未必看得上天後的一稱號。不見扔下幾首好歌都不管不問，指不定煥然現在都沒關注他的歌曲上傳的情況。」
「不會吧？」楊玉瑩和毛寧寧都有點不敢相信。就算李煥然驚才艷艷，這才多大的年齡，心不能大到如此這般吧。
「不相信？」胡然老師笑咪咪地拿起手機說：「你們兩人的歌曲不是已經錄製好了么，我這就打個電話給煥然，問問他的意見，湊熱鬧也是個不錯事兒，順便看他在忙什麼。」
「謝謝老師！」楊玉瑩和毛寧寧那裡不想將新歌上傳，只不過胡然老師和李煥然不先說，他們只能忍，只能等，不然就是沒禮貌，不懂事，不識數。
胡然老師笑了笑，撥打著李煥然的手機號碼。電話是打通了，可是很久都沒人接聽，直到手機自動掛掉。
「這是在忙什麼呢？連電話都不得空接？」胡然拈著手機，又不好重撥，那樣顯得自己太心急，也與平時形象不符。
沒讓胡然久等，李煥然很快就打了電話過來，李煥然謙然地說：「胡老師，不好意思，剛才去樓下超市買點東西，忘了帶手機，什麼事請說。」
「不要緊！」胡然老師笑道：「煥然，網上很熱鬧啊，你有什麼感想？我很想聽聽啊！」
「胡老師說笑了，有感而發罷了，碰巧碰巧。」李煥然半開玩笑地說：「《鐵齒銅牙紀曉嵐》是適逢其會，瑩瑩姐對賭是意料之外，小妹犯了錯彌補是迫不得已，都撞一塊了。」
「都是你說的，既然這樣，就湊熱鬧湊個夠？」胡然笑著問道：「玉瑩和寧寧的三首歌曲都錄製好了，現在就上傳如何？」
「好啊，我真的很期待他們兩個的歌聲。」李煥然認真地說：「少不得等下我上網去關注和下載來聽聽。」
「你剛才是沒關注瑩瑩的《天使的翅膀》上傳及其數據？」胡然故意轉著彎兒試探李煥然。
「呃，關注的人多得去了，我接了無數個電話，連碼字都沒碼幾個，還真沒注意《天使的翅膀》這首歌曲的數據。」李煥然有點慌地說：「天地良心，胡老師，我真的下載了《天使的翅膀》這首歌曲聽了好幾遍。」
「沒事，沒事，就這樣，我馬上將玉瑩和寧寧的三首歌曲上傳，掛了哈！」胡然在李煥然說了聲好和再見后，就麻利地掛了電話。
「是吧！這傢伙還有心情碼字和逛超市。」胡然後知后覺地說：「碼字，這是什麼鬼？」
楊玉瑩和毛寧寧也是相對無語，更是沒注意老師反問碼字是什麼鬼。對啊，碼字是什麼鬼？他們忙的是將《輕輕的告訴你》，《濤聲依舊》，《心雨》三首歌曲上傳。
楊玉瑩三人選擇的也是悅耳動聽音樂網站。不同的是楊玉瑩和毛寧寧都屬十八線的小明星，還被公司掃地出門，成了無人問津的流浪歌手，自沒有專門上新歌的渠道和對口編輯，更別說推薦什麼。
……
悅耳動聽音樂網站，小龍和小虎在聽完劉瑤的《天使的心》和楊瑩瑩的《天使的翅膀》，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和蔫不吧拉，甚至連聽歌篩選的心思都沒有了，都直接影響工作啦。
「頭兒，幹活幹活，這不是還沒輸么！」小虎首先復活，反而安慰著沒參加下注的小龍說：「萬一聽到一首可以上星級榜的好歌呢，下個月不是可以搓回幾頓。」
「還沒輸？」小龍哂笑了幾聲道：「呵呵！別人這麼說也就算了，我們還不清楚。雖然說《天使的翅膀》和《天使的心》不相上下，但是《天使的翅膀》更有一絲清爽和味道。《天使的心》必輸無疑。」
小龍和小虎別的不行，對歌曲的鑒賞能力絕對是專家級別，比一般的圈內人都更專業。無他，熟能生巧，就是兩頭豬每天聽音樂，也會哼上一首豬之歌，何況龍虎兩個人。
「唉！」小龍說完嘆了口氣，認命地戴上耳麥，點了最新上傳的新歌，隨意著不出名歌手和音樂愛好者的雞毛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