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卓冷雪和妮兒都徹底迷茫了
此時此刻,被黑四同玷污的卓冷雪依然窩在自家沙發里發獃發愣,還不停地流眼淚。還舉著一把水果刀,一會殺蘋果,一會殺殺殺,殺啊什麼的,幾近癲瘋。
像是唯恐黑四同再殺回馬槍。
所以門都被緊鎖。
看樣子,除非拿炮|彈轟,不然,想輕易打開,很難。
真的很難,因,卓冷雪她徹底迷茫了,把門都反鎖,打算誰來都不開。
就是丈夫接女兒放學回來也不行。
而這個時候,在安徐氏洗車的裏屋板房中,趙風和妮兒的情感剛想繼續深入,門外就有人喊了,「風哥,房子都修得差不多了,您看哪裏還需要拾掇?或者修理?」
趙風突然聽到門外喊話,生怕別人發現了什麼貓膩,所以,趕緊撒開徐鳳兒,不再明目張膽的撒狗糧。可他那也順手摸了一把她的右邊的那處高山峰,恣的個人不得了。此後,趕緊笑着走出門外。
似乎帶有幾分輕浮。
可,徐鳳兒被趙風如此疼愛,被撩撫,反而感覺更恣更開心。但,一抬頭見有人想邁步進屋維修,於是慌忙當中,趕緊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也緊隨趙風出門。
一看傻眼了,心暗想:好傢夥,怎麼來了那麼多人,七八個?
「剛才可沒看見這麼多?」
「這是要幹嘛呀?來打架嘛?」徐鳳兒疑問著趙風。
趙風卻灑脫的一笑,故意裝,「呵呵呵,姐!這不都來給你修房子的么,前廈塌的太厲害,人少了還真不行?修的修,還得買料?」
「哦,這樣啊——」妮兒也有點裝。還恐怕露出馬腳什麼的。
「萬一要有人認識豬頭老安就真麻煩了?」
所以又大聲故意說,「修好了,都,啊!不然還得賴著您,讓這弟弟多賠錢?」
「好好好,是是是——」
那些人應答都很爽快,又開始修裏屋頂子。豎梯子的豎梯子,扯電線的扯電線,備材料的備材料。
看七八個人都在忙活,妮兒真有點感動:
「天哪,就這點破事,趙風居然能如此大動干戈,如此用心?看來,這個男人很有擔當,絕對比豬頭老安強多了?尤其他這床上功夫,更是沒說的,竟然讓我都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愉悅?這個男人,我妮兒要定了,一輩子!」
「一生相伴!」
「不離不棄!」
徐鳳兒就這樣獨自念叨著,甚至,還有點得意忘形。開心地直偷笑。
「……」
「兄弟們,好好乾,恢復到原樣就行。我趙風,虧不了兄弟!」
趙風喊著話,盡像個古代的俠義之士。
「好好好,好好好,放心吧!」
「找我們幹活又不是一次了?」像他們隊伍中頭的一個人這樣說。
「好好好,好好乾,干好了,加飯錢——」趙風又喊話。
「好嘞——趙老闆就是大方!」那個頭樣的人又拍馬屁。
可在徐鳳兒眼裏他趙風卻是個採花大盜。也可以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冤家」。或者一玩物。
此時此刻,突然這樣看他,她自己都不理解,為何有這樣的念頭。
原來,妮兒她自己心理在作祟:假如趙風真是個窮鬼,自己還得再尋覓下家?
但是,看着趙風找來的那幫兄弟們幹活那麼地道,她的臉上還是樂開了花。
「唉,得過且過,以後,再說以後吧?」
「說不定他還就是一豪門呢?」
想到此處情不自禁,於是乎,徐鳳兒眼神一閃,嬌呼一聲,「風,別太累了,昨晚一共沒睡好!」
天哪,那些兄弟們蒙一驚,「老天,不會吧,難道,風哥昨晚把她給睡了?」
尤其這個時候踩着梯子的趙風,他剛爬到房屋半腰一聽妮兒突然說的這些話,猛一歪棱,差點就給滑下來卡在梯子中央。那徐鳳兒眼疾手也快趕緊一步近前,兩手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根。
而趙風,卻紅著臉,「意料之外,意料之外。」
「嚇死我了!」
大家都還看。還有噓聲。
殊都不知,人家徐鳳兒,臉色更紅。
覺得怪不好意思,突然就一撒手……
「哎呀我娘!疼死我了。痛死我了。」趙風隨之喊叫。坐地上,直摸自己屁股蛋子。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徐鳳兒卻也這樣說道。
大夥一聽,瞬間笑得幾乎都昏了過去。
「笑死人了?」
「真笑死個人?」
「意料之外——」
大家故意調侃。
很顯然,大傢伙看那架勢,徐鳳兒撒手的那一瞬間,趙風就摔了個狗啃泥,所以,疼的趙風才吱哇怪叫。
「太意料之外了!」
「這也?」
妮兒呆萌,呶喃不休。
趙風也是直喊疼,因為屁股下面正好硌個石頭,嘴說石頭不大,可真硌的很疼。心想:還不如有個大石頭蛋呢?那樣至少可以整個屁股都坐上邊?也許就不這麼疼了?
「疼的鑽心!」
其實原本人家徐鳳兒是不想撒手的,可看趙風找來的那些兄弟們都起鬨,在取笑自己抱着趙風大腿根不放,太丟人了。再說這有些事,當那麼多人面,也不能太明太放蕩太肆無忌憚了。免得人家笑話,只好撒了手。
所以,她哪還顧得上他趙風是死是活了。
誰知一撒手,他趙風真弄了個人仰馬翻。
「哈哈哈。」
「哈哈哈。」
那也是惹得大傢伙都笑破了肚皮。
可此時此刻,趙風捂著自己下身和屁股,坐在地上卻一動不動了,悲痛欲絕的樣子,好像扽的弦疼了,差點死過去。
只能屏住呼吸,緩過那個勁。
他覺得:這麼疼,疼的要命,不然是個男人還真受不了?
徐鳳兒突然似乎看懂了這種情形,也捂著自己通紅的小嘴「嘿嘿」笑個不停。尤其還前仰後合、彎腰撅腚、前拱后翹的。讓現場那些男人都想入非非,嘆為觀止。
不一會兒,等趙風緩過那個勁,徐鳳兒就端來了泡茶,遞進了趙風手裏,模樣兒十分關切,「不疼了吧?風弟弟!」
「謝謝姐,不大疼了,好多了。」趙風咬着牙,欠了欠身子,又咬着牙慢慢起來,然後又慢慢坐地下。
坐下剛要喊姐,就發現徐鳳兒像風一樣的速度,又飄進了一旁的小超市。不一會兒,就買來了一些飲料和礦泉水,正給大家分發着。
「謝謝姐姐——」
「謝謝姐姐——」
七八個人,嘴甜的都和抹了蜜一樣,叫的徐鳳兒心裏直痒痒,「一下子那麼多人同時喊,不習慣,真怪難受的?」
所以,徐鳳兒突然有點不適應,不自在,欲說害羞,張口結舌,「不、不謝!我還要謝謝您們呢,都來幫我修房子。」
隨後,七八個人都擰開手中的飲料或水,一邊痛飲著,一邊欣賞眼前這位女人的美貌和身材,不光都「嘖嘖」稱讚,恐怕也都用眼珠子把徐鳳兒給「奸」的「遍體鱗傷」。
為此,那麼多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打轉,忽然之間,徐鳳兒就羞得自己不會走道了。
「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徐鳳兒邊回頭,邊暗自罵道。可感覺背後的眼珠子,更熱烈了。所以她覺得自己不單臉蛋開始發燒,渾身都感覺特別難受,不知道是么個滋味?
趙風卻瞬間瞧見了她的尷尬,趕緊抬頭為她解圍,「兄弟們,房子快修好了嗎?」
「哦,快了快了,馬上就好。」幾個兄弟都搶答。也隨手丟掉自己手中的空瓶子,就重新開始幹活了。但見,還有幾個空瓶子,好像都被捏扁了。
就這情景,沒有人知道,是羨慕嫉妒恨呢?還是無意的?恐怕無人能知曉?
個人的世界,也只有個人懂。
「嗯,那好,那就好。」趙風滿意地點了點頭。再看看幾個空瓶子,可心尖也有些顫抖。很莫名的顫抖。
徐鳳兒也沖趙風笑笑,苦笑,加驚訝,心想:奶奶的,怪有眼神唻!竟還知道幫俺打掩護?
「那是,俺是誰,趙風。」趙風也暗自得意。
此後,一陣忙忙綠綠,一個兄弟從梯子上跳了下來,「風哥,驗收,完好如初。」
「嗯,完美!」
趙風不住點頭,還拍了拍那兄弟肩膀,又看了看修好的房子,十分滿意。隨後,從褲兜又拿出一沓鈔票,「謝謝啊,兄弟們辛苦了,拿去喝個酒。」
那兄弟當即接過銀子,數都沒數,在手心一摔,就有數了,還一仰頭,」風哥,夠意思,兩千,謝了啊!」
「收工,兄弟們!」
「好嘞,收到!」
「再見,風哥!」
「好勒,辛苦!」
一溜煙兒,七八個人駕一貨車和一麵包就絕塵而去。
徐鳳兒杵在那兒,卻傻眼了,「真帥,真酷!簡直帥呆了。」
可她瞬間那也更加糊塗了,「趙風到底幹嘛的呢?那些修房子的人都叫他哥啊哥的,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且現在的人大多都用微信和支付寶交易了,趙風他卻隨手就掏出一把錢?」
「指定是個款?」
「豪門?」
「又不就是『偽富豪』?裝逼,裝牛叉?」
瞬間,徐鳳兒又徹底蒙蒙了。
也迷茫了。
只因為,徐鳳兒剛想回頭問個究竟,只聽一聲口哨,一陣咆哮的馬達聲,趙風駕馭一輛最新款嶄新的保時捷就像風兒一樣,即刻消失在了寬闊的大道上。像上次一樣,什麼都沒有留下。
或許,留下的僅只是彼此無限的思念和回憶。
「能有彼此嘛?」
徐鳳兒看着街頭的另一端,皺着眉頭,傻傻地不停問自己,但見「花園路」三個字,好醒目,好醒目,可,自己卻迷茫了。
這一刻,她真的徹底迷茫了。
就連視線不知不覺也開始模糊。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也沒有了方向。
趙風走了。
撇下徐鳳兒,一個人走了。
走的時候還那麼瀟灑,開着保時捷。沒有人知道趙風的真實身份,到底幹嘛的?這一去就是兩個季節,趙風就再也沒有露過面,徐鳳兒也從未再見過趙風。
徐鳳兒從此也為愛所困,為相思而瘦,這種思念,真的太痛苦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徐鳳兒不單沒有忘記趙風,反而思念愈加強烈。這畢竟是徐鳳兒背着丈夫第一次出軌,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得到了短暫的慰藉和快樂。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留下的思念和痛苦卻是這麼長久的。
種植的愛也是——那麼永遠。
這個季節,雪下的好大,徐鳳兒就像一隻受傷的狐狸,在雪地里孤單地徘徊著。此時此刻,她多想像那個雨夜一樣再遇到趙風,重拾那些溫存。
看,她寂寥的渡來渡去,焦急的等待着這個心愛的男人出現。
雪地,狐狸——
等愛。
就像演電影。
她掉眼淚了。
又是夜,她關掉了電燈,點燃了一支紅燭,因,她喜歡這種感覺。
也好懷念這種感覺。
「要是風在就好了,自己再也不會那麼孤單?」
燭光前,徐鳳兒閃著淚花,開始發獃。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一身酒氣,陰沉着臉,「怎麼,停電了?」說着話,就自個兒歪倒在徐鳳兒床上。
而集團的那個七天後會議,卻真的沒開成。
都是因為二姑娘,真的暗殺了一哥。
還有意又把大姑娘接回了原來的家。
和小媽師愛玲住在一起。
其間好像連趙風都妥協了——
所以集團好多人感覺這段時間好多事都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