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更上一層樓

蘇雪在門外看著夕陽，暢想著美好的明天，豈知她的生意會自動找上門，將要更上一層樓。

第二日一早，鎮上青樓的老鴇就來到了雪瑞軒，她喜滋滋地找到蘇雪。

蘇雪才剛起床不久，正在和柳如風和小林吃早飯。

她見柳如風和小林在一旁站著，有些難為情，起先只是一個勁地誇讚蘇雪年輕有為。

柳如風知道老鴇不會是為了誇蘇雪才來這裡，他給小林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兩個借口離開了飯堂。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柳如風和小林離開后，她才向蘇雪告知了她此次的來意。

「蘇掌柜的，實不相瞞，我此次來這裡是為了給姑娘們訂一些內衣的，可聽說你們店裡只有量了身材才能做，你看那些姑娘……」

蘇雪見老鴇為難的樣子，心裡想著她們那裡女子眾多，要是能給她們做內衣，那生意必是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她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那樣談價錢時便不好說了。

她想著，裝作很是不解地問道：「您說的那些姑娘難道不能出門嗎？她們怎麼啦？」

「哎呦，掌柜的，我們那裡的姑娘可不是誰想見一面就能見著的，再說了，來一趟你這裡，我們的身價得掉下去多少啊。」

老鴇看了看蘇雪的店，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她可是武陽鎮第一青樓的老鴇，屈尊來到這裡也是聽了旁人說她家的東西好，誰知竟是如此一個小店。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店小，您也看到了，就這樣還忙不過來呢。」蘇雪說著正要起身離開，臉上也是很是無奈的樣子。

「掌柜的，你這……，不要走啊。咱們好商量。」

老鴇為了籠絡住那些貴客，使盡了各種招數，聽說雪瑞軒的內衣做的很是不一般，來到這裡也想大開眼界，豈料店小生意好，她們還輪不上呢。

見到蘇雪欲走，老鴇著急了起來，說完拉著蘇雪又坐了下來。

「掌柜的，你們可不可以去我們那裡給每位姑娘量一下身材，這樣你我都不用為難了，你看好不好？」

老鴇試探地問著蘇雪，想要知道她的小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鬼主意。

「去倒是可以，可我的店就要關門了，這就不好辦了吧？」

蘇雪望著店裡穿梭的客人，那裡正在有條不紊地經營著綉娘們做好的內衣，以及她親自做的香皂。

「這個好說，只要你答應去，我們的價錢可以翻一倍，怎麼樣？夠誠意吧？」

老鴇下定了決心，她要捨得花這筆銀子，才能賺到更多的銀票。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們青樓最近的生意慘淡，要是再不出招，那就只能關門大吉了。

「那我們多不好意思啊，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漫天要價，沒有了信譽，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啊？」

蘇雪說著，睨了一眼老鴇的臉色，看她如何應對。

「掌柜的嚴重了，只要你們肯去，我敢保證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天下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不過，掌柜的要按照我們的要求製作，儘可能的展示出我們姑娘的美，這個你知道嗎？」

老鴇說著，饒有深意地沖著蘇雪笑了笑。

「這個我懂，保證讓您滿意。老媽媽既然出了那麼高的價，我們也沒有將生意拒之門外的道理不是？」

老鴇見蘇雪答應，忙從袖中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說道：「掌柜的也是快人快語，那麼答應了下來，咱們這就走吧？」

蘇雪看到銀票，楞了一下，方才明白老鴇這就要帶著她去青樓。

「您這是……，我是答應了要去，可是還得等我把店裡安排好了才行啊。」

蘇雪剛才為了要加價，這才說去青樓要關門，現在就要走，不歇業也不行了。

這不，她給柳如風和小林放了一天的假，讓他們好好歇歇，她一人去青樓量尺寸。

聽說是去青樓柳如風當然不願意蘇雪一個人去，可是看蘇雪很堅決的樣子，他和小林也只好任蘇雪跟著老鴇去了。

走在去青樓的路上，蘇雪想著這次的生意做成，日後必然還會再要，所以要簽一個合作協議。

價錢是老鴇和蘇雪兩人商定的，合作協議也只能她們兩個人簽。

蘇雪量完了姑娘們的尺寸，已到了中午。

此時並不是青樓開門營業的時候，在青樓吃罷飯，蘇雪便很順利地和老鴇簽了協議。

「蘇掌柜的，還請你儘快完成，這裡的姑娘可都等著你的內衣呢？若是用的好，我們以後會長期訂貨的，我們合約里可都說明了的，價錢可不能再漲了啊。」

老鴇雖然心疼花出去的銀子，可是想著能靠著內衣重新贏得老顧客的光臨，那也是划得來的一筆生意。

不過簽訂合約，那麼她就不想讓蘇雪再漲價，畢竟內衣也是姑娘們常用的貼身衣物，經常更換，若是漲價，那麼她可真的要舍本求末了。

「這個好說，我們有合約為證，不會隨意漲價的，至於什麼時候送東西來，我們會儘快做好，還要保證質量的話也就最多五天。」

現在的招的綉娘已經完全可以獨自完成內衣，青樓第一批的訂量不是很大，也就三天便可以完成，不過她們的要求高，至少得兩天時間畫草圖才能讓綉娘去做。

「好，五天就五天，我們這裡都快成空樓了，還請蘇掌柜的務必要做好些才是，我們可要靠著你們的內衣才能拉攏客人了。」

老鴇看著空空如也的青樓，一時惹出了傷心事，不由自主地向蘇雪訴著苦。

蘇雪惦記著完成訂單的事情，無心與她閑說，便借口早早地離開了那裡。

她剛一來到雪瑞軒門口，看到一個婦人焦急地搓著手，來回踱著步子。

「嬸子，你是……？」

「哦，姑娘，你知道這雪瑞軒的掌柜的去了哪裡？我們找她有事啊。」

那個婦人看到蘇雪前來打招呼，瞅著掛著大鎖的雪瑞軒大門，問道。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