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學

第2章 入學

我想每個大學新生在入學之前,或多或少的會對即將來臨的大學生涯有些猜想吧,從學校的所處的地方、學校的環境、大學的生活等等。對於我,肯定也不會例外。在考試之前,考完試之後,以及在未下車之前我都一直在想像我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涯。

首先,我最關心的莫過於咱們大名鼎鼎的首都北京,在我的想像中,北京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北京帝都,到處都透著帝王之氣,什麼故宮、什麼天安門、什麼長城......到處都是勾欄玉砌,紅牆琉璃,充滿著歷史的氣息。高新科技,摩天大廈,與那些古典建築又融為一體,古代與現代的結合是多麼的完美。還有帝都到都是外國人,一些操著純正普通話的外國友人,見了你的面會熱情的打上招呼,說不定能夠還能見着那些外國人見面時候就二話不說先啃再說親吻禮。當時沒去北京的時候大抵在我的想像中北京就是這個樣子的。

再來說說我想像中的大學和大學生活吧,在還沒進大學的時候,我想像中的大學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學校肯定比高中的學校不只是大了一星半點而已,上課與睡覺的地點差的好遠,如果不坐上學校的巴士,恐怕每天上課要走半個小時以上。大學生的生活實在是豐富,願意課下讀書的,就躺在草坪上,在陽光下拿着一本書,多麼美好的畫面;願意運動的,那些足球場上,籃球場上,操場上揮灑著汗水人們,在自己心愛的姑娘面前,展示出自己過人的技術;那些願意搞研究的,就成天的跟着老師,拿着試劑瓶,用着機械人,探索著未來的科技;還有到處的歌舞社團,到處的社團比賽......多麼讓人無限嚮往啊!

但是大家都知道現世跟想像還是有那麼點點差別的,剛下火車,火車上一路聊來的父子,和一個三口之家告了別。不得不說一天一夜的火車,要是沒碰上這些有趣的人的話,估計下車來只剩滿身的疲憊了。我按照着火車站的提示,和大部隊的動向,慢慢的移動到了出站口。

到了出站口我四處的找尋着我姐安排來接我的人,由於從來都沒見過面,只能看着牌子上寫的名字去看。找了好一會兒,終於找了自己的名字,舉牌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不高的中年男人,見了面就操著一股濃烈的家鄉方言跟我興奮的講解著,我瞬間就感覺到了好親切,就一直跟他聊著。到了廣場上面,終於看到了魂牽夢繞的北京,滿眼望去全都黑壓壓的人頭,以及遠方近處的高樓林立,川流不息的車子。背後一望,一棟帶着強烈的古建築風格的北京西站,不禁讓我內心還是有些驚喜的。我心裏感嘆道:果然跟我想像裏面的差別不大。

突然間我看見了幾個我熟悉的字樣,原來是學長們為了接新生而設立的迎新領隊,我當時想學校還想的挺周到的。但是我的第一站卻不是學校,而是別的地方,所以我和我這個大哥沒有上前去問。

快走到公交站台的時候,一個婦女,拿着一個杯子,裏面散亂的躺着一兩塊的零錢走到我這裏來,向我要錢。我當時就納悶了,北京這麼發達的地方,怎麼會有人討錢?這一定不是個北京人,我就想。於是我拿出口袋裏面唯一的三塊錢零錢放到了這個人的碗裏,這個人沒個感謝的就扭頭走開,我擦,北京的乞丐也這麼牛。還來不及多想什麼,我哥就拉着我說:「站台找到了,我們現在就去等著!」於是我拖着箱子,就到站台的地方等著去了。

也是怪了接連的幾個公車全都站滿了人,我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上去一輛。於是我哥決定打計程車,我哥招手向過往的計程車招手,沒一個停下來的真讓我納悶:錢都不賺了?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開的很慢的計程車,我哥趕緊上前去問,結果得到的答覆是:不載。我一聽感嘆道:北京的計程車就是牛啊!哪裏像成都,一招手飛快的就停在了你的旁邊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最後我們還是決定等公交車,終於碰上了一個比較不擠的公交車,於是我就提起箱子趕快跟上了我哥,衝上了公交車。

接着後面的事情就是,轉車,轉車,再轉車!終於在得知我上的車是最後一輛車的時候,我癱坐在了車上,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了。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候,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而現在在我頭腦里最熱切的事情就是——吃飯!現在我已經是前胸貼後背了。

主人家的飯菜是早就準備好了,見着了我們就熱情的打着招呼,然後就將我們的輜重都放到了一邊,就拿着凳子然我們坐下來吃飯。飯菜準備的好豐富,主人家知道我們是四川人,還特意到市場裏面挑了最辣的辣椒,在每個菜裏面都放上了兩三顆。剛開始我還以為我不習慣北方的菜,沒想到這麼一弄之下,味道確實不錯,除了北方人的飯菜分量足之外,別的還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飯桌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可是剛來外地的人都知道,聽當地的人說普通話確實費點力氣。而當地的人聽我們說普通話也要費點力氣,不過這也沒影響到飯桌上的氛圍。大家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飯,就安排了我們洗漱,然後全身疲憊的我就躺在了床上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不知道我到底是睡了多久,直到主人來敲門叫我吃早飯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洗漱完,吃完早飯,拿上自己的行李就告別了他們。走的時候這家主人還讓我常來,我熱切的點了點頭,雖然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與他們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反正扯起來很遠),但是他們的熱情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我的頭腦裏面了。

我拉着行李走到了街上,看到了一個計程車,我想招來着,結果就跟昨天一樣,也沒停下來。又碰上了這種事情,搞得我心裏面有點不舒服。好在我看到路邊上有幾輛三輪,我就上前問是否能夠到我的學校,三輪說可以,於是我就和他講好了價錢,做着三輪就直奔我的學校去了。

兜兜轉轉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我終於到了學校,付了錢,拿下行李,我驚呆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個個破敗不堪的大門,斑駁的牆上,不是青苔,就是掉落的石灰,我心想:著該不是就是我的學校吧。

愣了有一會兒,一個人拍着我的肩膀問道:「你是新生嗎?」

我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下車,這兒是以前的老校門。」這下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我是被坑了,剛才的三輪明明就是想多賺一點錢,才故意將我拉到了這裏。

這個人見着我有點遲疑的樣子於是說道:「看來你是被坑了。」我聽完連連的點頭。

那個人看了看我說道:「好吧!看你這樣,我來帶你到報到處吧!」我趕緊謝到:「謝謝,學長!」於是這個學長就帶着我從這個斑駁的校門口,進入大學。現在想想還得感謝當時這個熱心的學長,要不然我就不知道多鬱悶了。

老校門,進去全都是老舊的房子,聽學長說這兒以前是教師公寓,不過最近要拆了建教學樓。我說怪不得,這麼舊,地上還長了野草,原來是要拆的。如果不是那就和我想像中的大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了。走了一截,高聳的教學樓,以及並排的學生宿舍,我一下子找到了想像中大學的感覺。路上到處貼的是接新生的標語,忙活着發傳單的學長學姐們,穿過教學樓,前面整整齊齊的排著好多籃球架子,而報到處就在這裏。

這個學長將我送到了一個迎新的學長手上然後就吩咐我跟着這個學長就是了,於是我謝過這位熱心的學長,那個學長聽完笑着轉頭離開了。

迎新的學長帶着我一個一個的手續辦着,什麼領被褥領寢室鑰匙,許多繁雜的事情。學長帶領我辦完了手續,然後就給我指了一個方向說:「你的寢室就在過馬路的第幾排,你一個人去吧。」然後就投入了下一個的新生的戰鬥中。

我聽完他的說的方向就拖着大袋的被褥這些東西踉踉蹌蹌的按著方向走,走到了一個紅綠燈,路上車流不息,我當時就感嘆道:哇塞,學校裏面竟然有公路,我的學校實在是太大了吧!結果我後來才知道,這條公路哪裏是學校的,我們的學校是被一條公路分開了而已。

當時感嘆之餘,綠燈亮了,於是我趕緊拖着這些東西穿過了馬路。你知道我第一次見着我的宿舍是什麼感覺不?當我拖着自己的被褥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樓,我看到昏黃的牆面上,處處可以看見歷史的痕迹。頭頂的天花板上偶爾的一個空着的格子,以及不平整的表面。

627,我推開只有在八九十年代電視劇裏面的那種木質門的時候,我更驚呆了。我想像中的大學宿舍呢?獨立的衛生間呢?堅實的上下鋪呢?一切出乎我的意料,實在是太破舊了!鬆散的八人上下鋪,看着就搖搖晃晃,似乎稍微重一點的人都能將這個壓垮。獨立衛生間確實不假,但是裏面簡陋的蹲式坐便器,沒有熱水器的淋浴噴頭,上面還掛着膠袋。其他的就不多吐槽了。不過好在情況第二年就得到了改善,重新裝修過的宿舍,確實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看完這些喪心病狂的宿舍環境之後,接着就是那些未來和我相處的同學們。第一眼看見的是最裏面的那個最顯眼的披上蚊帳的那個床位。顯然那個床位的主人早就先我們來了。但是裏面卻沒有人,好像是有事情出去了吧。我接着拖着被褥往裏面走,發現我還算是來的比較早的,其餘的只有兩個父母在忙活着替他們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舍友鋪床整理。我路過他們只是看了我一眼,對他們笑了一笑,然後他們就繼續乾著手中的事情了。

我看看學長給我的單子,找到了床位,是那個蚊帳的上鋪。於是我使勁兒一甩將被褥放到了床上。我的箱子還放在剛才的那個報到處,於是我馬上折返回去去取我的箱子。

折返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剛才新生報到處的那個學長,此時的他正在大包小包的給一個女新生搬行李,一路上還有說有笑。我心裏一陣鄙夷:真是男女有別啊,怪不得剛才着急把我的事情辦完,原來是等著這兒啊。後來這個我是深有體會,我們學校男女比例實在是太驚艷了,如果當時早有體會,說不定上前就和那個學長握握手,革命統一戰線啊!更何況是學,我相信每個男生對學妹都存有一定的幻想吧。

當時我大聲的跟學長打了聲招呼,他看見了我只是草草的說幾句話,接着就賣力給那個女生搬行李去了。我回答辦事處將我自己的箱子取了回來,然後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宿舍。

第二次來到宿舍的時候多了些人我們寢室又來了幾個,這次那個下鋪的哥們回來了,於是我放下箱子跟他聊了起來。

「哥們?哪兒人?」

「重慶的。」

重慶的,我當時心裏一喜,算是碰上了老鄉了。雖然四川和重慶現在分開管轄了,但是以前可是一起,所以稱為老鄉也不為過。於是我驚喜的用四川話說道:「老鄉啊,沒想到來就遇到了一個,還是同寢室的。」

那個哥們聽到了也高興了起來說道:「對啊,兄弟也是重慶的?」

我說:「我是四川的,不過重慶四川一家親的嘛。」

那個人也贊同了我的說法,點了點頭。但這個時候,我真正的下鋪來了,只見一個帶着一個那種只有老師才帶的那種方框金屬眼鏡的人,長得聽白白胖胖的男生拿着一個紙在找尋自己的床位。一兜一轉來到了這個哥們的床位。

我們兩個看着他,只見那個人抬了抬自己的眼鏡兒,仔細確認了一下床位說道:「哥們,這應該是我的床位吧。」

這個哥們一臉狐疑說道:「不會吧,學長昨天我來的時候學長就安排我住在這兒的,不會有錯吧?」

剛來的這個小子也是一臉疑問,於是看了看手中的紙條,然後說道:「紙條上寫的就是627xx號。」說完遞給了那個人看了看。

不知道是誰問了一下:「你們都是電氣工程及其自動化專業嗎?」在我的記憶中這應該是一個家長說的,好像還是胖子的家長。

那個哥們兒一聽說道:「我是計算機專業的?」

於是寢室裏面七嘴八舌的就開始說了起來有人說道:「一個寢室的應該都是一個專業的。」還有人說:「估計你是走錯了,你在去別的地方問問。」

下鋪的那個哥們現在也不確定了,於是說着就跑到外邊去問報道的學長學姐。過了一會兒之後果然匆匆跑過來捲起鋪蓋,就說到:「搞錯了搞錯了。」

我一聽真是空歡喜一場,畢竟知道了一開始以為自己的寢室裏面碰到一個老鄉那很幸運了,結果出了一個烏龍,真是有點失望。於是在等這個人走了之後,下鋪的那個男生也開始鋪自己的床了,我真正的下鋪就塵埃落定了,就是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名字還有點怪,叫做王亞呈。

我也準備開始鋪床了,但是我上鋪的一個鄰位,是一個頂着一個類似於蘑菇頭的,看正臉類似於一種娃娃臉的男生(不是你們想像中的娃娃臉,只是顯得比較小而已。)。跪在我的床上,和他的父母在一起整理自己的床鋪,看見這樣我也不着急整自己的床位了,心想等他先弄完了我再弄。於是我就站在了那裏看着其他的人弄自己的床位。

這時候王亞呈的一個鄰位的家長看見我一個人站在這裏,於是就問道:「剛才聽說你家是四川的吧?」

我一聽轉頭一看,這才注意到王亞呈鄰位的是一個胖子,陪他一起來的有三個人吧,不過在我眼中就像是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一樣。他們細心的整理著這個胖子的床位,而這個胖子在一旁也似乎在幫着一起「整理」自己的床位。

我聽到這麼一問於是回答道:「嗯,我是!」

那位家長說道:「你家長呢?」

我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來的。」

聽完之後,這個胖子的家長和其他的家長都開始議論了起來,雖然忘記了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讚歎我能一個人來什麼什麼的。這時候我心裏也是有一點沾沾自喜,並對他們報以微笑。

終於樓上的二哥已經是徹底整理好了自己的內務,我就開始着手鋪我的床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好像是胖子的家長一起幫我將被子給套上,說實話其實這些我一個人都可以做的,畢竟獨立早已經成了習慣。不過在他們的幫助之下我的確減輕了不少的工作量,還真是熱心腸啊這些叔叔阿姨。後來的相處中才知道胖子的自理能力太差,就是因為他家裏的人啥事兒都幫他操持了,他就甩手讀書了而已。凡事有個兩面性,而這樣做的壞的方面也就表現了出來。

整理完內務之後,家長們就熱心的開始給寢室的衛生開始打掃了起來,陸陸續續的所有人的東西都弄得差不多了,於是有的看了自己的孩子事情差不多辦妥了,就囑咐他們一些事情,然後就告別了他們。有些想繼續陪着自己的孩子的,也跑到外面去找旅館了。

在記憶中,這時的房間裏面只有我在內的三個人,另一個是胖子,還有一個人就是我對上鋪的葉痞,就這樣新生見面必有一場談話,而這種談話大多都是從查戶口開始的。

我站着靠着床的柱子,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胖子。這時候后胖子開了口說道:「哥們兒,哪兒人?」

「四川,你呢?」

胖子說道:「嗯,我東北的,吉林遼源。」這時候我才打量起來這個話腔帶着地方特色的人來,一米八幾的個,略顯浮腫的身材,不過還算是個白白胖胖的胖子!

「你平時玩兒什麼遊戲?」他問道,男生之間最容易拉近距離的幾個話題之一就是——遊戲!

我一聽來勁兒了說道:「玩兒啊。」

「英雄聯盟玩不?」胖子繼續追問道。

我說:「沒玩過,我玩的是刀塔,不過聽說都是一個類型的遊戲。」

不知道這個胖子是放在了心上還沒有放在心上就繼續問道:「那你是玩ap(法師),還是ad(物理輸出的)。」

我當時還不知道這些術語,只知道ap在刀塔里指的是ALLPICK(全陣營模式),而什麼ad?我只知道RD(隨機徵召模式)於是我想了一會說道:「我玩ap的。」結果胖子就呼呼的開始講了起來,但玩兩個遊戲的兩個人講遊戲,肯定是似懂非懂的結果。但架不住這個胖子,一泄如注的攻勢,兩個人竟然就這樣聊了起來。

我對上鋪的葉痞可是一個英雄聯盟的高手,聽到我們在談論遊戲,結果這兩個玩英雄聯盟的人就活絡在了一起,畢竟術業有專攻,我一句話也插不上嘴了。

不知道是過了對酒的樣子,胖子這邊的家長好像是訂好了房間,回到寢室叫上了胖子一起到外面吃飯。而寢室裏面就只剩下了一個葉痞和我。

葉痞我第一眼看見就是一個穿着灰色T恤的,身材消瘦,皮膚白皙的男孩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為了減肥常年吃不飽的瘦弱男生一樣。我們兩個就聊了開來,現在讓我回憶我只能記得我們聊得大概的內容。

開始還是互相查戶口,結果兩個人都驚奇的發現,對方是自己的老鄉。葉痞也是一個重慶人,結果我們就開始用家鄉話吐槽各種來北方的趣事兒,結果聊著聊著就發現,我說的家鄉話,葉痞聽着挺費力的,然後就迫不得已的說回普通話了。說實在的這的確有點搞笑,所謂的老鄉,說話都語言都不通,這整的,略顯尷尬。

不過接着葉痞的父母也來到寢室,將葉痞帶出去吃飯去了。屋子裏面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想着一個人來確實有點孤寂。正要感嘆的時候,蘭痞帶着他的那個光頭老爸來了。這是第二次見着蘭痞了,第一眼見着他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梳着不知道算是二八分還是一九分的髮型,也算是比較壯的一個矮個子男生,見着就笑着用着口音比較重的安徽話打着招呼。

他們是回來取東西的,見着我一個人,就拉上了我一起到學校的食堂吃飯,他們父子都是一樣的,說着帶口音的普通話讓我剛開始確實有點不習慣。千千萬萬的食堂,各有各的缺點個優點,這裏就不費力氣吐槽了。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們都在一起辦剩餘的雜七雜八的事情,蘭痞算我我入學第一天接觸的最多的人。

到了晚上,待在宿舍的時候,多數人的家長已經走了,只有葉痞還在陪着他的父母。蘭痞、王亞呈、葉痞、胖子、劉二陽和我寢室的人已經到了六個,而另一個早早就鋪好的床鋪,那個主人還沒有出現,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沒多去猜測了,畢竟總會出現的。

晚上除了葉痞和他父母在一塊吃飯外,我們其餘的五個當然決定一起到外面去吃飯,藉此來熟悉熟悉。熱情的東北胖子當然拉着我們就來到了一個東北飯莊,呼呼的就開始點起來東北的特色菜,什麼鍋包肉,豬肉燉粉條,豆角燉排骨。總的來說味道挺不錯的,只是一時沒有習慣過來。

第一次集體吃飯,沒有喝酒,現在想想看來大家都故意藏着掖着的,特別是東北胖子。都聽說過東北人喝起酒來不要命,後來證實確實是!

第一次聚餐大家都高高興興的,話說人們的最開始接觸都是將自己的缺點掩蓋住,只展示自己好的一面。確實是,所以我們吃完第一次飯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各自的室友是非常優秀的,優秀哈哈哈!經過後面的相處,才知道,小子們給我憋著壞呢!

夜晚了,葉痞的父母也將葉痞送回了寢室,宿舍此時只差那個早早就來到學校的那個人。我想當時大家都在心裏猜測,那個人到底怎麼樣!

正當大家在熱火聊天的時候,那個床位的主人來了,一把推開大門,梳着一個大背頭,戴着一副墨鏡,掛着一條比脖子還粗的大金項鏈,披着一個黑色的外套,在穿着一個大拖鞋子,大搖大擺的進到了寢室裏面。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然後嘴裏說道:「咦,雜種!」

打住打住!不能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了,其實最後一個人的出場方式根本不是這個樣子,不過最後一個人總該給他一點特寫吧。最後一個人是璐痞,進門的時候手裏拿着幾串烤串,一副成年人的面孔,帶着些許凌亂的髮型,讓人第一眼就覺得是一個骨子裏面帶着一些狠勁兒的男人,見着我們就說:「吃烤串不?」這樣寢室的七個人總算是到齊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大二的一個學長帶着一個白白凈凈的人進來說道:「這是你們電氣二班的班長來互相認識一下。」班長?不知道怎麼回事,班長還在我們沒來的時候已經定了下來,我們這兒沒人問,因為沒人在乎這個事兒。

接下來班長簡短的跟我們大家說了一些話,我們也稍事回應,以作為對他這個班長的肯定。不過我看着這個班長說話軟綿綿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強硬。說實話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腦袋裏面就浮現了一個畫面——在一個美國的監獄裏面,到處是強壯的黑人,而突然一天監獄來了一個,皮膚白皙,面容姣好的罪犯,就是這個班長,接下來的畫面就各位進行腦補了(嘻嘻)!

班長走後,大家都開始互相猜測這位班長,結果個人有個人的看法咯。晚上睡覺之際,大家開始正式的逐一介紹自己。

我們寢室的七個人分別是:劉二陽河南、蘭超安徽、葉雨蕭重慶、郭耘廷吉林、王亞呈江蘇、張璐山西、以及我四川。

真是七個人來自五湖四海,每一個重複的,估計是學校的故意安排吧。不過這樣挺好的,不通地域文化的碰撞,才發生了後面那麼多有意思的事情。

這就是未來幾年內一起相處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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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們的爸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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