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震驚江湖

【1890】震驚江湖

剛才魏晨和趙管家吵架的時候,何安邦就在裏面聽着。

他打量著這倔強的魏晨,心中火氣都快要壓不住了。

魏晨滿眼通紅,想要嘲笑兩聲表示自己不在乎,可是剛笑了兩聲之後,眼淚就流了出來。

何安邦說:「現在離婚滾蛋,管好你的嘴,我還能放你一馬,你在我何家只能做狗。以後吃飯都只能吃狗糧剩飯!」

魏晨絕望地怒吼,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我,現在還想讓我就這麼滾蛋?你想的美,我已經被你騙的一無所有了,我這條命已經沒有用了,我和你拼了!」

何安邦是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固執,魏晨的這幾句話說的趙管家都來火了,對何安邦說:「當家的,和這小子廢什麼話?直接打斷他一條腿!我就不信他不怕。」

何安邦搖了搖頭:「他已經不怕死了,你要死嚇唬他又有什麼用?魏晨,你技不如人就要認輸,你被我騙說明你不夠聰明,你還固執的和我纏鬥,只會讓自己死的更難看。你說的對,我不能殺你,范賢在江湖上放話保你一命,如果我殺了你,范賢就找到了一個找我麻煩的借口,可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魏晨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他哭得像是個孩子一樣,對何安邦臉上呸了一聲,吐了口口水,趙管家對着他肚子就是一拳大罵:「找死!」

何安邦青著臉,把那唾沫擦掉,咬着牙對自己手下說:「拿一桶泔水過來!」

沒一會兒,他的手下就拿着一桶泔水過來,那惡臭讓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大家捏著鼻子後退,何安邦也泛起了乾嘔。

趙管家把魏冉給拎了起來,頭往泔水桶里按:「你給我喝!」

魏冉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地掙扎著,可是臉還是被整個按了進去,那惡臭的泔水從他的嘴裏和鼻子裏涌了進去,把他弄得嘔吐,然後他又被自己的嘔吐物嗆住了氣管,拚命地咳嗽起來。

「離婚不離婚?!」

感覺要被嗆死的時候,忽然趙管家扯了他的頭髮,將他從泔水桶里拎了起來。

「不。」

魏冉嘔出了一大堆,甚至分不清這些是泔水還是他自己嘔出來的,趙官家氣得半死,看向和安邦,詢問何安邦這該怎麼辦。

何安邦也沒好氣了,惡狠狠地說:「好,你厲害,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魏冉絕望極了,他多想回到沖州去,跟范賢站在一邊!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何安邦懶得多看魏冉,示意趙管家趕緊弄乾凈,然後自己回了房間里。

趙管家安排好后,馬上就跟了進來。

「范家老夫妻失蹤了,不知道是被范賢抓住了,還是如何了?魏家那邊也失策了。」

趙管家說:「當家的你別慌,我們還可以靠老主人。」

「聶斬,他靠得住么?」何安邦深表懷疑。

聶斬可是范賢的手下敗將啊!都輸得那麼慘了,這讓何安邦深刻懷疑他的實力。

趙管家一拍大腿說:「現在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按照老主人說的去做了。」

何安邦一想的確如此,他這人本來就不聰明,到這種時候,更是如同無首之龍,根本沒有對策。

他狠了狠心想:「好,就按照聶斬說的做,我們在京州鬧個天翻地覆!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們和聶斬之間有聯繫。這種事兒沒有證據,將來聶斬如果死在了范賢的手下,更是死無對證了!」

趙管家急忙附和,交口稱讚。

何安邦的這一拍腦門兒,馬上就把京州攪和得天翻地覆。

馬國德在沖州急得團團轉,一直去找范賢。

「你不是已經把人派到了京州,怎麼還沒動作啊?」

馬國德覺得范賢是在耍他,要不然吳峰怎麼沒動靜?

范賢倒是很悠閑,每天還是照樣釣魚,如果馬國德問極了,他就對馬國德說:「你去問你的主人。」

「主人如果願意說,我也不來問你了,我有的時候真懷疑是你們兩個合夥耍我,誰都不肯說。你的人已經到了京州,為什麼還不動手?」

范賢笑眯眯道:「時機還沒到呢。你的主人不願意說,八成就是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馬國德感覺問了還不如沒問,更是滿頭問號。

他晚上去看主人的時候,有一次問:「范賢說你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主人渾身還插滿了管,他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只能這樣維持着,葛平友更是寸步不離地守着他。

「這小子,想做的,是把海捅個窟窿。他的,膽子真,大。」

馬國德奇怪地看着主人,主人用力擠出了一抹笑容,他感覺,這是主人對范賢的肯定。

可是馬國德還是不知道範賢想幹什麼,他忐忑地等待着范賢的大「手筆」。

兩天之後,從京州傳來了消息。

范家被滅了。

這個消息震驚了江湖,本來已經寂靜的江湖一片嘩然。

范家,這可是江湖兩大家族之一啊!他和魏家是支撐宗族勢力的兩根柱子。

范伯駒失蹤,陸雪失蹤,范劍根本無力支撐這麼大的家族,一天晚上就被何家的人給整個端了。

據說范劍跪地求饒,何安邦才沒有殺范劍。

「但是何安邦讓人把范劍用一根鐵鏈子拴住了,牽在身後當狗。范賢,這好歹是你家的事,你一點都不管?」馬國德滿頭的惡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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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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