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 得寵二世祖

章三 得寵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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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歲的木華,還是個大一的學生。

話說這廝也有些意思,放著他三叔木焰開辦的貴族學院不讀,偏偏跑去Z省找了家三流野雞大學就讀。

倒也不是他討厭貴族學院,只是他那具有嚴重獨裁主義傾向的三叔校董明確的告誡他,不準在他的學院內搞女人。

木華就靠了,念書不就是為了和成熟美麗的女老師搞搞師生戀,再勾搭勾搭學姐學妹,促進促進同學情誼嗎?

這三叔的腦殼估摸著還卡在萬惡的舊封建時代,難怪二十七、八的人了,到現在還沒把他三嬸給拐回家。

木華不止一次邪惡的想,他那冷的直掉冰碴子的三叔指不定到現在還是個雛呢!嘿嘿~

要不怎麼一點都體會不到女人的美好呢?

念書不讓找女人,木華寧死不幹。

於是,撤。

作為木家最得寵的二世祖,木華過的日子還是十分愜意隨心的。

木家人對他沒啥期望,基本上只要他不做什麼危害社會大眾的事,那麼----不管他有什麼要求,木家人都會盡量滿足他。

所以,他不高興讀貴族學院,准。

他要裝B樣的窩進野雞大學,准。

就連這廝每月要個數百萬的泡妞費,那也是二話沒說的----准。

望天興嘆,這廝他媽的就是個爺嘛!

當然,木家人如此寵愛他,那也是有原因的。

據說他小時身體弱得彷彿隨時都會嗚呼哀哉,木家可算是費盡心思才保住了他的小命。

三歲那會,他受寒發熱,卻差點沒被高燒燒成白痴。

五歲那會,他蹲在自家池塘邊,傻獃獃的看著老爸釣魚,沒成想一條不知打哪冒出來的毒蛇對著他的小屁股狠狠咬了一口,他差點沒被毒成終身癱瘓。

七歲那會,跟著二叔上遊樂園玩,回來路上一輛大卡從後面撞了他二叔新買的蘭博基尼。

結果,車壞了屁股,二叔擦破了點肉皮,而他這小倒霉催的卻斷掉幾根肋骨,差點沒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給扎出好幾個窟窿洞。

十歲那會,他和媽媽方清舞坐著木家專機上英國看外公,飛機遭遇難得一見的強-暴氣流,在飛機失控的關鍵時刻,木家那幾個早就背好降落傘的保鏢英勇站出,快速的帶著方清舞和木華跳機。

結果,大家都沒事,就木華死裡逃生后,休克了。

要不是救治及時,估摸著他就要和這個世界撒有拉拉啦!

幸而,十歲之後,他總算沒再出現什麼危害生命的意外了。

也正因為他小時的經歷,木家人在心有餘悸之下,更是千百倍的呵護他。

不求他聞達於諸侯,只求他平安快活過一生,這也正是木家人對他的唯一期望。

就這麼滴,木華逍遙了。

生活如此多嬌,他又怎能不快活呢?

星辰大學。

一所名字還算湊合的野雞大學。

木華之所以要選擇這所大學呢---原因有三。

一,位置好,氣候好,風景好,乃江南水鄉之地。

二,校風懶散,曠課什麼的,請隨意。

三,美女不少,這點最重要,哇哈哈。

瞧!木華的擇校條件還是很有可選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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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琅琊坐在大一(二)班的最後排的靠窗座位,有些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桌上的英語課本。

略顯空蕩的教室卻十分吵雜。

自學課,對這些混日子的學生來說,無異於自由活動時間。

老師歪著腦袋趴在講台上貌似認真的看著教學書。

恩,如果現在有個懂英語的傢伙瞄到這位老師所看的書本內容的話,一定會膛目結舌的發現---那老師看的竟是本英文版的《肉-蒲-團》。

看著只有三分之一學生的教室,月琅琊合上課本,從書包內掏出一本丘吉爾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回憶錄》翻看起來。

他並不排斥英語。

只是,對於一個精通英語的人來說,似乎沒有太多的必要再去重新溫習。

月琅琊一向是個很有探知欲的人。

對於自己熟悉並了解的事物,他很少去回顧,而對於自己未知的事物,他卻往往保持著高度的好奇心。

就好比過生活,他從來都是大步向前,絕少留戀過往。

在戰場上,哪怕他是後退,那也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往前是瞻望未來,縱使他回顧過往也不過是總結經驗,以便更穩的向前推進。

他就是這樣一個對未來充滿大無畏精神的人。

追尋未知,體驗未知,挑戰未知。

他喜歡這樣過活。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這種想法。

比如說他的同桌---謝家偉同學。

謝家偉同學現在一點都不想探索未知,他只在留戀過往。

他憤恨、他磨牙、他紅眼---

他內心怒火與痛苦交織,他趴在桌上咬著書本的架勢,如同被暴徒蹂躪的少女,充滿了壓抑的屈辱不堪。

他的女友背著他搞了別的男人。

他頭頂綠氣翻騰,他內心殺氣沸騰。

他腦中不停的旋轉著拿菜刀砍死那對狗男女的畫面。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

他曾多麼深愛他的女友,此刻他就有多麼憎惡他的女友。

女人都是賤貨,感情都是狗屁。

謝家偉怨念的幾欲化身男版林莫愁。

他磨牙,抬頭將腦瓜換個邊,繼續側趴在桌上咬課本。

窗外光線明亮,早春的清風夾帶沁涼滋味,拂面而來。

謝家偉被風吹的略微恢復了些許理智,深呼吸的瞬間,側目將視線鎖在了月琅琊的身上。

那瞬間,謝家偉在看著這位同桌時,莫名生出了一種自慚形穢的詭異感覺。

他一向覺得他這同桌就是頭牲口。

一頭絕對值得全世界男性公民群而殲之的超級大牲口。

長的帥不是錯,但長的帥又有錢外加還他媽風流成性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如今這世界,要向找一個原裝的天然美女原本就困難的彷彿大海撈針,可他這牲口同桌卻披著一張嚴重擾亂女性內分泌系統的外皮,輕而易舉就獲得了大批美女的愛慕和青睞。

這牲口----

簡直就他媽是個男性公敵!

對於牲口,就應該堅決的拖出去千刀萬剮外加五馬分屍。

瞪著月琅琊那深刻俊美的猶如冰玉精雕的側面,謝家偉綠氣翻騰的腦瓜內猛地劃過了一道電光。

美男記!

他雙眼精光大放,坐起身子,揮舞雙臂一把撲向了月琅琊。

「你做什麼?」身體往後傾避的瞬間,月琅琊出手如電,扣住謝家偉的雙手手腕重重按在桌面上。

謝家偉被他快如迅雷般的閃避和攻擊給唬的渾身寒了寒,呆怔了下,才眼冒綠光道:「木華,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月琅琊挑眉。

軍人思想頑固的他,在面對老百姓的求助時,還是比較熱心的。

只要對方求助合理,他能幫的絕不會推脫。

保家衛國愛人民----這是一個軍人最基本的信仰。

時間可以流逝,信仰卻不能輕易丟棄。

「我要你去追我女朋友。」謝家偉語出驚人道:「只要你出馬,絕對能搞定她。」

月琅琊:「----」

這傢伙扯什麼鳥蛋?

「搞定她,再狠狠甩了她。」謝家偉眼底湧起狠色,陰冷的咬牙低聲道:「這個賤女人敢背著我在外面搞男人,我就絕不會放過她。」

拿他的真感情當做猴把戲耍著玩兒,他一定要她死的很難看。

有點意思。

月琅琊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種辦法報復背叛自己的愛人。

鬆開謝家偉的手,月琅琊有些懶散的靠向椅背,淡淡道:「你小子不厚道,自己要報復人,壞人卻要我來當,這合適嗎?」

「-----是不太合適哦!所以小的這不是求大人您幫幫忙嗎?」謝家偉揉著自己剛剛被月琅琊扣的生疼的手腕,諂著臉湊過去說:「實不相瞞,我女友背著我在外面找了個花里胡哨的小白臉。我!雖然長的也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大眾,可是和您相比,那可真是螢火之光比之皓月明輝了。您看,只要您出馬,那什麼樣的女人還不得倒貼扒上來?再說,咱倆好歹也同桌了大半年了,您就忍心看著我被個女人給當猴耍了?您有腕,上得了檯面,您要是不幫咱,您對得起咱倆之間的同桌情分嗎?」

還真能掰!

月琅琊伸手拍開他越湊越近的腦袋瓜,微帶調侃道:「光想著報復女人,你就這點出息?」

「------」謝家偉被侃的臉皮一紅,有些吶吶道:「我也想砍了那狗-日的小白臉,可---人家好像是咱們市公安局長的兒子,你說我要真砍了他,我家還能有活口嗎?」

欺軟怕硬怎麼著?

感情這孬貨也不見得真心愛他的女人。

月琅琊冷淡看他一眼,不言語了

「----我不是怕那個小白臉。」謝家偉被他看的有些羞愧臉熱的辯解道:「是,我是有些顧忌那小白臉的家世身份,可我就一普通小老百姓,總不能因為一個背叛我的女人把我全家都搭進去?」

「有理。」看了下手錶,下課時間馬上就到,月琅琊收拾課本,淡淡道:「小老百姓就該守本分,別想著報復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過的女人,只是懦夫才會這麼想。」

謝家偉怔住。

下課鈴聲響,月琅琊起身欲走。

「等等!那個---」謝家偉伸手一把扯住了月琅琊,面色糾結了半晌,終於再次語出驚人道:「聽說、聽說那小白臉是個雙,還喜歡玩男人。」

什麼意思?月琅琊臉黑了。

謝家偉扛著他的強冷低氣壓,不怕死的哀求道:「要不,你搞定他,再甩了他?」

這才是真報復,要那臭小子也嘗嘗和他同樣被拋棄的痛苦。

「扯淡」月琅琊甩開他,走人。

太他媽扯淡了!

真是瘋了才和這白痴廢話。

幸而謝家偉不是他月琅琊的兵,否則準會死的很慘。

謝家偉原地哆嗦了下,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瓜。

木華是個絕對的異性戀,怎麼可能去泡男人?!

他真是瘋了才會那麼亂說話。

懊悔反省了幾分鐘,謝家偉匆匆衝出了教室。

他嘴賤,得罪了木華,還是乖乖去道歉!

同桌情誼,不能破壞啊!

事實上,謝家偉和木華雖不是交好的朋友,但兩人也在一起打牌喝酒吃過飯。

同學情分也是有的。

----------------------------望天,俺也想做個要嘛有嘛的二世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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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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