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鐵

1:地鐵

默戎連接琴嶼。是我步行去往朝歌,也是我坐地鐵12號線向南的站。我坐在路邊的夜店,黑啤酒。我選擇在這個時候寫一封信,不寄1。我確立了三個可以長期用於暫住的旅館,之後在傍晚趕上落雪,我們就會等到天黑。

我看了一會兒詩,是伊沙的2,它又會彎曲起來,甚至不能成為一部分,我看見地鐵乘客大半都是孤獨的,車廂靜得有些不自然。越南女子睡得很沉,並且在地鐵的晃動內把頭搭在我的左肩。黎佲發msn問,「怎麼還沒有離開?」

因而我點燃煙草,思考我的神格為什麼和別人的不同。我在教廷獲得它整整5年,可是卻無法蘇醒,僅僅是解釋的形式上作了一些改變(thebible:11)。我想去北方沒有這些原因。既然我應該可以繼續,突然想起,落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生長的幻覺。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我看這遠處的黑夜性質,發現潮氣僩然,它很黑,莫然,帶有孤獨的氣味。我還想這是什麼雨以及存在,和我平常遇見的其他雨不同。我記得越南女子嘆息:

「還這樣?在百花凋謝的日子,我將在這開放歸來。」

然而這樣的路過引起太大的改變,我不明白我為何還有猶疑的想法,或者都是這樣,現在我還不了解神格的序章語法。因而我看見這天空。

它又借我幻象,地獄般的幽靈憑空出現,衣着公元前的腐朽魔法袍,隨後幽靈說,「百年遣使我叛而伐之,黑天成了人類,而我將要諸神黃昏,如是。」我說我不明白,幽靈笑了笑凜然地說:「你還沒清醒過來嗎?我要你找到這女的。」

孤獨進擊的我走了很遠,在教廷高塔,我似乎還遇見了什麼,看到的位面有濃霧,陌生劍客穿着很寬的黑袍,緩緩的憑空飄浮,單指瞬間,魔法在他的身後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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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伸出五指,覆住了眼底黑暗的宇宙。

之後。有黛衣女孩走到我們身邊,明澈地看我們,「然而看上去很美。」女孩獲得我們的罪惡,低聲說:「懺悔吧。我們做了什麼啊?」我感覺遽然的星辰氣息,流向我的神格。很像瞬間野花然後又黯淡下去。

「你們是什麼人?」我問。然而黛衣女孩並不說話。

就像它的美並不使我們更醜陋。我抬起頭來,看見零星的花瓣飄浮在風中。以夜為始。浮動在黑暗中。黛衣女孩對我說:

「你是蕭也嗎?我給你送來一小塊黑暗。」

我沒見過那樣的物質,我問女孩能不能摸一摸。女孩說:「可以,不過要小心!」「為什麼?」「因為它是塊來自深淵的黑3。」

「為什麼要給我這些?」我問。女孩說:「因為你需要這一小塊黑暗。」我身邊的魔法陣形黑黑的,似乎是無底的,很像還有星辰圍繞的神格。

「因為我想神將信任你們,直到你無法證明自己。」然而我們更多談的是朝歌省的事件。各個人物。譬如這樣常是處於遷徙中的人們,到了夜晚,自寧,如雨。我看這些工具的黑影驚懼不已。它充滿允諾,而對我似乎也充滿威脅。

我看見這些女孩的幻象。

忽然吐出嘴裏含着的一片花瓣,幽靈在虛無的後面看這我。

「藏書嗎?機械力量嗎?」

看見的影子似乎在變形,我又翻看了預言散文:

你將怯怯地不敢空寥第二步/天下之至賾而不可亂也。問黓地之有無者,哀命之不及古兮,后,般紛紛其離咎乎?延熹二年秋。

我的黑花瓣神格能活嗎?固而我呼出幻覺,以及內容:

「你想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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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9的黑天嗎?找到魔方。」

「在神棄之地的母樹,不太可能突然放棄,母樹曾經是序列0,或者有兩份序列1,因而你要儘快推開序列4之門,改變生命形態。」

「我主,這些魔方序列還沒有激活,要找理想國的力量。」

看見的情形似乎不能絲毫髮生,即便再怎樣孤獨,我不可能脫離它們,因而我打電話給越南女子,衋忽地感受那空氣的澈然,然後這女孩問我:「現在你在哪裏?」我說:「你能過來嗎?」

這女孩問:「你什麼時候在的?」

「我就在這裏沒有離開過,」我說:「我能來找你嗎?」這女孩似乎不願意見我,總之,沒有誰在我旁邊。

甚至我們是否出於黑夜意識,依然尊重這些詞語,因此它帶着聲響,在我身上走過,再也不曾返回。

「在哪裏開始?」

「怎麼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裏?」

我看見黑暗很適合襯托這些女孩。朝由暮拓。這些還算陌生的城市。淡薄,惸獨,以及遽然的茶花。感覺這樣的路過。

我問越南女子:「你感覺大雪好看嗎?我們下車好嗎?」

這女孩說:「我還是感覺少了點什麼。」我問:「少了點什麼?櫻花嗎?」這女孩說:「對了。就是櫻花。可是現在還沒有盛開。你會召喚嗎?」我說:「我不會啊。」這女孩囅然笑到:「我在教廷學過。你知道嗎?」這女孩用序章語法召喚到:「以我之名,乘風浮現吧!」之後從大地升起幾棵龐大的楝花樹。我看到越南女子站在樹下,笑的很忭舞,笑的很好看。我說:「你們女孩子都學了這個召喚嗎?」越南女子問:「看上去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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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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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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