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代駕師(二十一)

城市代駕師(二十一)

()逛街,說白了對女人來說那是一種樂趣,可對男人來說那是一種折磨,這不逛了這麼久我的身體里有一些體液都有些憋不住了。我是站立不安在一邊緊張的晃悠著,不過肖玉婷似乎看出了什麼走過來問我。

「怎麼啦?這就沒耐心了?」

耐心?大姐啊,這尿急和沒耐心可沒什麼關係呀,你在有耐心但尿可沒耐心呀,它可是想方設法要出來活動活動呀。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湊到這丫頭的耳朵邊小聲說了句

「小姐呀,公子我得出恭」

沒想到我這麼一句話竟然先是讓那丫頭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好一陣,然後卻撲哧的給笑了。

「去廁所就所廁所唄,還什麼出恭還整的像文學家一樣」。

我靠,什麼叫整出文學家的樣子?我本來就是文學家,要不然誰會把上廁所說的這麼委婉這麼有水平,出恭現在也只有像我這樣的文學家才想得出來!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算是個高才生啊,高中畢業啊!我揚了揚了眉有些不服氣的做了個鬼臉看了她一眼,但卻並沒有說什麼,就好似在等著她批准一樣。

「好啦,本宮也正有此意」

呀呀呀!這丫頭還本宮呢真的受不了了。還說我整一副文學家的樣子,你看看她。我們各自相視一笑然後竟一起向洗手間走去。

朋友們,知道人生最大的享受是什麼嗎?就是能在尿急的時候暢快淋漓的尿他個黃河泛濫,尿他個長東滾滾……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終於舒服的解脫了,我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在鏡子前整了整自已的形像,正準備出門時電話卻響了。而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是肖玉婷那丫頭。我是邊琢磨邊想,不會吧,難道她比我還快?難道就分開這麼一泡尿的時間她都……唉!看來女人啊只要你一得到她就是那麼的粘人。

「怎麼,這麼急摧呀!」

我語氣些驕傲得意洋洋的接了電話。

「陸飛,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我靠,這丫頭在玩什麼呢,可不可以什麼呀,老半天吞吞吐吐的說不完整一句話,這可不像她的平時的她呀。

「我說大小姐,什麼可不可以啊?」

我能感覺得到電話那頭的肖玉婷有些遲疑的不好意思。

「可不可以幫我去買包衛生巾?」

啊!我靠,不是吧!我不叫你上廁所你不上,這一上還上了個大的。娘啊救命啊,買衛生巾這事,我怎麼,怎麼……我有些遲疑但卻不可能拒絕,因為我不可能讓丫頭就這麼呆在廁所吧,這是多麼的慘無人道的男朋友啊!

不過聽到衛生巾這三個字我就有些敏感,因為之前是因為買這東西還鬧了一次至今讓我啼笑皆非的笑話。

其實第一次買女孩子用的這種東西還得繼續在思想里深掘,當然差不多也不會遠到好里去,就是在08年美國金融危機之前吧,那時候我還在一廠里打工。說實話別看那時打工,可與我現在相比那我可比現在風光多了。雖然那時只做一小司機,但我除過上班時間那裡還要天天在半夜為人民服務呀,早就抱著我的女人睡著了。

當然了,女人遇多了什麼樣的都見過,正所謂林子在了什麼鳥都會有,不過呢這足已讓我從一個小夥子成熟的像個大老爺們。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呢,其實就在肖玉婷讓我去買女孩子用的必備品的時候,說實話要不是之前我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被鍛煉過,要不然今天怎麼可能臉都不給輕車熟路的就給買了回來,而且愣是一個個仔仔細細的拿來著把說明書閱讀了一遍。

沒辦法,誰讓我就對女人這麼體貼誰讓我就一純種的好男人呀。

大家也都知道在外在打嗎,好多是上完初中或者高中就不上學的,基本上都是十歲大不了也就二十齣頭,尤其是在生產密集型的工廠里更是如此。

像廣東這地方,什麼電子廠之類的只要不是純體力活的工廠那男男女女的都個個小青年,花樣年華,雨季年齡,很容易兩個人談著聊著不知不覺就給風花雪月的附入愛海了。

當然有時候大家也要理解,必竟都是情竇出開的年紀,必竟大家都在外面漂泊難免有些孤獨、寂寞,談個男女朋友什麼的也都正常,還有就是同居這馬子事也就更別提了,應該用一個空間盛後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在有些工廠里有時若女多男少的時候,那男的可就是稀罕的物種了,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幾個女孩子也正常,大不了你三我五,我二她四分著來唄。

不過說來也巧,當時我真還就在這麼一個工廠里,那時我在那種工廠優勢就更不用提了,又有學歷,高中;又有長像,帥氣;又油嘴滑舌頭,別提那時我屁股後面跟了不知多少追求者了。

唉!這人啊有時還真該不能太滿足了,這一滿足就容易犯賤,那時候我他媽就像叢林中的一個奇葩一樣,頭仰的比那吃樹葉的長勁鹿還高,硬是把那些女孩子不放在眼裡,卻偏偏更愛挑戰極限,對財務一小會計是低三下四的傾慕。

人家什麼樣呀,城裡姑娘,花容月貌的長相,身材苗條的不敢相像,是要鼻子有臉的,總之她在我心目中就一完美之軀,而且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眼光高著呢。

可我這人的性格怎麼一倔字了得,你越是僵我就越發的喜歡收拾,我越是得不到我就便便一定要搞到手。

那時我也就一司機,還沒做上採購。這小會計天天會坐我的車出去辦事,這時間一長難免讓我垂延三尺。當然了我也是很願意拉她的,甚至於有時車明明就在那裡閑放著我愣是不給別人用說是壞了。也就只是為了等著小會計,到最後我這招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這小會計一開始傲的就一高高飛在天上的雄鷹,硬是沒有用她那滴溜溜的黑乎乎的大眼睛正眼看過我。不過說她是雄鷹是抬舉她了,在我這裡她就一麻雀。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晚的我可不像現在這麼成熟,對女人這麼老道,心裡對這會計還真是沒有底,這不連著奮勇直追三個月了,就連工廠門口看門的大黃狗都能看出我對她是什麼意思了,可人家愣是不搭不理我,這搞到我還真有點沒有辦法了,最後是左思右想乾脆給他來個開誠布公。

該想的,該說的我是想了一晚上,甚至我自導自演的在宿舍里折騰了一宿,隔壁大媽第二天一早還特地來看我,以為我昨晚得什麼精神失常的病。不過一晚上的折騰我也沒能折騰出個一二三來,看來只能靠自已的臨場發揮了。

我本為情而來,怎能尤她不理不睬。第二天我載著她去辦事我也就豁出去什麼面子裡子的問題了,就打算來對她來人突然襲擊,徹底攤牌,拿下她這個高地。這不一連過了三個紅綠燈了,可我愣是憋著沒說出來。

切!我有這麼差嗎,我不是常說愛情就是一種修行,酸甜苦辣只有你都參透了,那你才算真正的修行成功,到時修來的也就是幸福。如果你現在都不願意去參透,那還談什麼愛情。大不了來什麼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膽肝兩崑崙的豪邁壯舉,二十年後我依舊是一顆多情的種子繼續發芽。

不能在遲疑了,不能在拖拉了,要說便說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乾乾脆脆。激情在心裡涌動,愛人就在面前,現在不開口的我才是笨蛋。

「我……」

「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她奶奶的,我不說她不說,我一開口她就開口。這不剛到嘴邊的話又給她的一句話給岔了回去,不過聽她要我幫忙,我是求之不得呀。幾個月了想幫都沒得幫,現在她竟然主動讓我幫她,要不趁此機會顯顯我的能耐給她點好感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什麼的。這叫堅持就是勝利,這叫剝開雲霧見明月,這叫風雨之後見彩虹……

「你說要我做什麼?」

在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之時,我卻發現她此時臉上似乎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尷尬表情。難不成她是被我堅持不懈的意志給感動了,難不成她也要給人傾訴愛慕。

看她的表情,看她那少女般羞澀的臉頰我是突然的發現此時的她更是漂亮動人,我的心怦怦跳的厲害,甚至有些讓這少女的羞澀給壓抑的快窒息了。

「你——你能不能幫我買點東西?」

我靠!我含情默默了半天她就飆出來這樣一句雷人的話,我的娘呀,這、這不是像剛聽了個笑話之後正在笑時又聽到自已家的房子起火一樣難受嗎。

不不不,別急,別急!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事多磨嗎。只要有開始那就是好的,她能讓我幫她買東西這說明她已經開始依賴於我,說明我已經開始取得階段性進展,說明我已經開始跳上她心坎的台階,只要這一踏上去那很快也許就能升華。

「你說要買什麼」我還是滿面春風沒有懈氣的問到。

「那個……」

她欲言又止,好像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澀。

「啊?哪個呀?

我還真給一下懵住了心裡琢磨著。我靠,該不會讓我買套套吧!不會吧大姐!你一直不理我這一理就要來真的,說真的我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平時看你淑淑澀澀的,原來一悶騷型的。還好我年輕要不然我心臟還真有點承受不了。

雖然我的心裡有些難以接受忐忑,但既然人家都這麼直接我還有必要裝君子嗎,在說了我也不是什麼謙謙君子有必要裝來裝去嗎。遇到這麼好的事可是我求之不得的,看來是我上輩子積了大德了。

沒有肯聲,我開著車是邊走邊到處找著那些該有這些東西的小店或是超市什麼的,我靠這莫大一個廣州在這緊急關頭是他媽的一個小賣部都沒有,這好不容找到一個我就好像蒼蠅見了血一樣興奮的下車就跑,可在臨下車時還是問了一句

「你對這個有牌子要求嗎?」

小會計聽到我這麼一問臉卻羞紅的頭也沒抬只是搖了搖。

我是三步並作兩步就奔了過去。還好這裡有那東西買,不過不知那小店主是宰我還是怎麼,平時這賣二十多的今天竟然要我三十五。我靠,這些小商小販可真會趁火打劫啊。

可沒辦法只能認了,誰讓大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計較這十塊錢了就當爺給的小費了。

二話不說我是拿了那東西就向車上飛奔然後上車打火走人。

「買了嗎?」

我一上車小會計就問我。

「嗯!買了!」

我邊點頭邊回答。

「拿來呀!」

我的媽呀,這小會計還真一個前衛,但前衛也不能這麼前衛吧,難道她要在車上……我的娘呀不敢在想了,我有心臟可是受了不這樣的刺激呀。

「現在?」

我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嗯!拿來呀!」

小會計看著我把手伸到我的面前。

「在這裡?這、這有些不太好吧!」

說心裡話我心裡還是蠻尷尬的,我可沒想過光天化日之下在車裡就……

「什麼好不好,快拿來!」

奶奶的,這小會計好像來了火一樣,看樣子她是急的受不了了。唉!這那家姑娘不思春呀!平時還裝模作樣的,看看,看看總有露尾巴的時候吧!

哼!既然她都能那麼開放我這一年輕人又是男的還怕什麼,干就干唄!想著我就從衣兜里把剛買回來的用黑色膠袋裝著的那盒東西遞給了她,然後就心裡樂滋滋的想像接下來會發什麼刺激的事情。

「你這個流氓」

我靠!正在我樂呵呵的時候,就只見那被拆開的黑色膠袋裡的整盒的套套徑朝我的頭上飛了過來,而就在套套飛過來的瞬間說是遲那是快,幸虧我靈活一躲閃過了這套套的突然襲擊,要不然讓這一盒套套打的頭破血流那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死人了。我一下竟給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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