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承認罪責

第六百零五章 承認罪責

陳風卻是搖了搖頭,並未多說什麼只回答道皇帝身體欠安,局勢日益也不太穩定了。

「三殿下,擔心您在此處或許會受到牽連,所以請您還是快些收拾動身吧。」

貴妃思量了一下,覺得陳風所說這話的確可信,因為自己身為三皇子的母妃卻不能給他半點幫助,如今躲在這破廟之中,為的也不過是保全其身,能夠給自己的兒子更多的機會在朝中立足。

可如今她繼續待在這裏,也並沒有什麼作用能夠幫助得到他了,這般想像了一下,那貴妃便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便進入自己的廂房之內打點行裝準備跟陳風動身。

蘇州城內,此時那王浩剛剛接到了家書,王浩的父親將京城之中的情況告知了王浩,並且叮囑他身在外要多多注意安全。

王浩看過書信以後,心中十分的擔憂,隨後便快步的來到了此刻正在書房之內坐着的蘇辭墨身邊,一進入屋中,那海棠木的南花梨案子上,蘇辭墨正拿着幾本府衙內的卷宗細細的看着,臉上是一副安然神色並未有太大的變化。

王浩便皺緊了眉頭,一副緊張的樣子快步走進屋中來,隨後他走到了蘇辭墨的身旁,開口質問他道。

「蘇大人,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裏看卷宗呢?你可知京中發生了何等的事情!?」

蘇辭墨臉上微微茫然不知其所說何話,於是便抬眸詢問他道:「發生了何事,你到直說便是,在這裏撐一肚子氣跟我發什麼蠻氣呢?」

蘇辭墨喜歡跟王浩打趣,於是便十分蹊蹺的口吻詢問他。

「難道三皇子自從回京之後再也沒給你來過書信嗎?」

王浩突然想到,蘇辭墨這邊一副悠閑的神色,難道是什麼書信都未曾接收到,所以並不了解京中的情況?

但是以他對蘇辭墨和拓跋恆關係的了解,他們二人從前向來都是十分親密的,無論發生何事二人的書信卻是從未間斷過的,可是最近這蘇辭墨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難道當真就什麼書信都沒有接收到,也不知京城中發生了何等的情況?

蘇辭墨面色淡淡的回道:「自然是沒有的!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蘇辭墨隨意的說道,那雙明亮的眸子仍舊是看着面前的卷宗,並未抬頭看王浩一眼。

王浩一聽此話,心中更加的焦急,沒想到蘇辭墨竟然什麼都不知曉,而且京城之中的三皇子也並未告知於他。

「辭墨!我告訴你吧,如今京中發生了大事,或許皇帝就要不久於世了。」

王浩面上是一副冷然的神色,眉頭上帶着淡淡的焦急說道。

蘇辭墨聽聞此話大驚了一下,雖然上次也聽聞王浩說過此事,但是她並不相信,可是未曾想到這一消息再一次傳來是如此的迅速。

他立刻站起身來,隨後詢問王浩道:「你怎知此事?皇上如今的身體就如此的不好了嗎?」

王浩看見蘇辭墨一副茫然的樣子,看出他顯然是不大相信他所說之話,於是便又說道。

「你跟三皇子向來親和,難道他這麼久以來未給你來過任何消息嗎?如今京城中的情況萬分的緊張,皇上傳聞染上了舊疾,而且還久治不愈。朝中還傳聞出太子遇害的消息,但是好在被一隻野貓誤食了太子的飯菜,最後被毒死,這才救了太子的命。但是皇帝為此事大怒這下令嚴查,到底是何人下了次毒手,給太子下毒?聽聞三皇子在朝中也沒有任何的進展,近日來,在朝中也甚是少見他的蹤跡,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關心他嗎?」

王浩臉上是一副焦急的樣子看着面前的蘇辭墨,其實他們二人都知曉,二人一路走來多受拓跋恆的提拔,王浩雖然認識拓跋恆時日不久,但是對於他也心存好感。

像是那七皇子,總是一副陰險狡猾的樣子,還有太子的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氣勢,三皇子是他們二人都沒有的親和,而且辦事能力也是十分不錯。

這一點王浩可是認可的,若是選擇儲君,他最是相信的人選也是拓跋恆。除此之外,還沒有一個皇子能讓王浩心許的。

蘇辭墨聽聞此事心中十分的焦急,但是拓跋恆在京城之內,卻是並沒有給她傳輸任何的書信,蘇辭墨因為剛到蘇州上任,還要忙於自己手頭的事情,所以也並未即刻去關注那拓跋恆那邊的動向,以至於京城之中發生了諸多變動,蘇辭墨卻是全然不知的。

這時突然聽聞王浩口中說出此等話語,她的心中十分的驚訝與此事。於是蘇辭墨臉色微微焦急,隨後看着王浩說道:「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三皇子並未傳書於我,也未曾告知我宮中的事物。所以我並不知曉京城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王浩聽聞此話,終於知曉為何蘇辭墨這般安然,一點也不關心那拓跋恆的死活了。

但是細想一下,他好好像也沒有什麼能耐教唆這蘇辭墨去幫助拓跋恆,畢竟這這皇朝立儲傳帝位全是皇帝做主,他們這些下官又有何能耐去管教太多,但是王浩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蘇辭墨一下。

或許他也有一定的辦法,幫助拓跋恆渡過難關,於是便抬頭對他說道。

「我也只是跟你提一句罷了。既然你之前並不知曉此事,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只是現在三皇子在朝中的時局或有緊張,若是有什麼事,你還需有一些心理準備才是。」

王浩說完這句話便準備離開,可是蘇辭墨心中卻越發的緊張了一些。等著王浩離去,蘇辭墨便立刻書信一封給京中的拓跋恆送去,雖不知如今朝中已經變成了何等的情況,但是他希望拓跋恆能夠沒事。

而蘇州城這邊,晴兒和青哥也在蘇辭墨和王浩的幫助與協調之下,二人終於走到了一起,而那王家也因為這琴兒的堅持,最後不得不接受了他們二人走到一起的事實。

這些日子,蘇辭墨忙着自己的事情,倒也覺得輕鬆,竟然把京城之中的情況忘了詢問了,只是拓跋恆不來給她書信,她還以為他那裏一直安然無恙呢。

翌日,做好了決定的拓跋恆一早便去了朝中,去了那內務府中承認是自己派人給太子下藥。

內務府的官員皆是不敢相信,此話竟是經由拓跋恆本人口中所說,隨後又對拓跋恆逼問了一陣。

因為這下藥之人實在是做得十分隱秘,所以內務府的官員們至今仍舊沒有查出十分確鑿的證據證明是何人給太子飯食中下藥,只能對此事進行粗略的猜測,可是仍舊未猜出正確的結果。

無奈這拓跋恆突然來到內務府中,便承認了此事是他所為,並且將那他如何使人將那葯送到了太子的飯菜之中以及下的毒為何毒,全部都說的一清二楚,於事實無差漏。

這不得不使得內務府中的大臣們十分相信,此次給太子下毒之人正是面前的三皇子殿下。

隨後,內務府的官員們迅速將三皇子前去內務府中自首,這謀害太子的案子是他使人作為的事情稟報給了皇帝陛下。

皇上得知此事,聽聞內務府中查出的人竟然是拓跋恆,並且還是經由他口中親自承認是他所為。

皇帝當即便震怒,他站起身來將手中的一卷書冊子直接給砸在了一旁的桌案子上,那書冊不堪被擊飛,直接又滾落在地上,將一旁給皇上稟報事情的總管太監給嚇了一跳。

「陛下,您一定要息怒呀,奴才也不知為何,只是那內務府的官員們都說了是三皇子殿下了!您一定要息怒才是!」

總管太監唯唯諾諾的勸慰了皇上兩句,皇帝心中越想越氣,本來,近日他的身子越來越不好,幾次用藥也沒有任何的成效。

那些藥材對於他身上陳年的舊疾來說,也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或許不日他便要駕鶴西去了,或許很快就要宣佈繼位的人選...

而如今,太子又着實有一些驕縱跋扈的性子還未改變,對於朝政之事,也並沒有朝中的三皇子那般熟稔於心,像他那般的聰慧會處事為人。

這一點讓皇上可是心有所幸,在考慮太子繼承大統的同時,皇帝都會考慮到拓跋恆的存在,也會向著拓跋恆的種種好處,有時他甚至會生出那種乾脆立道遺囑將皇位轉給他的三皇子的想法。

畢竟拓跋恆的才華比起其他的兩個兒子在朝廷里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比起他們都更加的懂事,知禮數。

而且數次幫助他平定一些府城內的叛亂,還治理了一些地方上的水患,給他解決了很大的憂愁。

而如今這內務府卻說這拓跋恆就是這給太子下毒的人,這讓皇上是斷斷不能就此相信的。

他的皇兒怎麼可能做出這般的事情?明明拓跋恆是那般的懂事!三皇子是他最值得信賴的兒子,連那楊妃所生的七皇子比起他來都遜色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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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丞相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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