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劍聖覺醒
這是伊洛爾平原，一個以放牧，狩獵，農耕並存的精靈族重要的農業生產地，我還記得當年的大瘟疫事件...而我正是見證者...
那一天如同往日，母親與我一同坐在谷堆上，聊著久遠而悠長的故事，只記得前方，有一道綠光從天而降，這道光即使在這白晝之中也即為刺眼，綠光以接近肉眼捕捉的極限速度下消無聲息的落在了幾公裡外。
緊接著，綠光降落的方向，大量的人們與動物開始向這邊跑來，他們的臉上只有著驚恐，當他們向這邊跑來時，綠色的煙霧從他們身後以更快的速度向這邊蔓延，我先是看見一個精靈只因為一隻腳不慎被煙霧碰到便立刻如脫線木偶倒下了，緊接著一個又一個，不管是動物還是精靈，以及一些用著魔法防禦的人，在觸碰到煙霧的一剎那，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什麼痛苦的表情都沒有，就那樣躺在了地上，外表沒有任何傷口，如同靈魂被收割一般。
「孩子，活下去！」
在綠色煙霧即將蔓延至我的時候，我的耳邊只回蕩著這最後一句話，我的母親將我壓在身下，我的母親或許並不知道有沒有用吧，她只希望我，活下去...
煙霧蓋住了我的母親，也確確實實的蔓延到了我，但是我的身上卻覆蓋著金色的光輝，我只是安靜的躲在母親的庇護下。
直至一分鐘過去了，煙霧散盡，我推開已經毫無生息的母親，望著周圍布滿的屍體，我哭了，孩子因絕望而弱小的哭聲，站立在這草堆之上，唯一的倖存者在嚎啕大哭！
「你的願望，我確實聽到了，因母愛而活下來的孩子啊，請過來吧，我將給予你能夠保護所珍惜之人的力量！」
一道聽起來格外開朗的聲音從綠光降落之處傳入我的腦海，此刻那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動力，這最起碼是個目標。
滿地的屍體...有我熟悉的朋友的，也有陌生的...我向前蹣跚地走著，前面更多的是松鼠，兔子一些動物的屍體，木楞的我，哪怕是死亡也無法再讓我回頭了...
清晨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卻無法照耀我內心的黑暗，終於，我來到了，聲音的發源，瘟疫的中央，一覽無遺的草原上看不見任何能夠再一次站立的生物，前方的空間有些扭曲的樣子，實則是中間有一條豎著的裂縫，裂縫中雷電相交，看不見裂縫內的情況。
直到正午，我才走到了雷電纏繞的空間裂縫前面，雷電散發出毀滅一切的威能，但是我不能回頭了，我將手緩緩抬了起來，伸向了那個裂縫...
從我的伸出手的右方，綠色的煙霧毫無預兆又再次憑空出現一樣滾滾而來，速度快的超越了我手伸向裂縫的速度...
「母親對不起...」
我流著淚閉上眼承受著這一切，無論怎樣，我都會坦然接受，與我的友人們一起死亡。
一會過後，閉上雙眼的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感覺不到任何，但我依舊是閉上雙眼，等待遲到的死亡。
「瘟疫，這樣做是不是太丟人了！」
突然，一聲憤怒的青年男子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前方，我立即睜開雙眼去確認，一位背面身著深藍色破舊連帽披風的男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手握著藍紫相間的巨大鐮刀揮舞在我的面前，周圍散發出幽藍色的龐大魔力覆蓋在周圍形成了一個防護罩一樣的立場，雖然保護著我，但我卻感受到強烈的死亡的氣息，而外面則是那向我滾滾襲來的綠色煙霧。
「死亡，不要多管閑事!」
有些冷漠話語出現在了前面煙霧的身處。
面前的煙霧有些散去，其中出現了一個穿著覆蓋全身的黑色長袍，頭戴黑色禮帽遮住全身包括頭髮的看不出年紀的人，其中最為顯著的，就是他那遮住面部的鳥嘴狀銀質面具，這位男子手持木棍緩慢著向我們走來。
「放過這個孩子吧。」
站在我面前的，被稱之為死亡的藍色短髮的男子，有些懇求的與面前被稱之為瘟疫的男子對話。
「這不像你死亡的作風啊。」
瘟疫冷漠中帶著諷刺的語氣對著我面前的死亡說著。
「我只是遵循大哥的意願，傳承之力應該留給更需要它的人！」
「難道我們不需要嗎!」
瘟疫反駁著面前死亡的男子。
「在我們手下鑄就了多少亡靈，該回頭了，瘟疫。」
死亡有些惆悵著說著。
「在為殺戮復仇之後，我便會自我終結，所以，我需要這個力量。」
提到殺戮，這個名為瘟疫的男子的冷漠言語中稍帶了些怒意。
「不，大哥已經讓我們放了復仇的心，剩下的我們應該團結。」
「死亡啊，沒想到時間過去了，增強的不只是你的實力，還有你的貪生怕死的心啊，大哥與殺戮都死在了那個賤人的手上，你能放下，但我無法忘記我們四人在一起的回憶！」
面對死亡的勸說，瘟疫並沒有打消念頭，他握緊拳頭，彷彿在細算著那個殺死他們兄弟的敵人。
「那麼我就在這裡必須阻止你了，為了大哥的願望，也為了你。」
我面前的死亡開始準備揮舞著鐮刀準備戰鬥了，散發出來的死亡氣息，讓我連動都做不到，就像是地獄的死神前來索命一樣。
「孩子，進去吧，那裡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未來，也有過去...」
死亡低聲說著，其話語無疑是對著我說的，死亡與瘟疫，藍色與綠色的磅礴魔力在平原上相處衝擊，消散，衝擊，消散，循環不止。
木楞的我這時也該知道，我該進去了，這雷電纏繞的空間裂縫。
我將手輕輕觸碰著裂縫，讓我感到的並沒有雷電帶來的痛楚，隨著我的接觸，裂縫漸漸放大，形成一個可以供我通行的通道，裡面是明亮的天空與寧靜的水面，我走了進去，腳步輕輕踏著著滿地的水面，濺起的水波漣漣盪開，當我身子完全進去后，裂縫消失了，彷彿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離一般，
我繼續向前走著，直到前面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光著腳丫，有著淡藍色的長發與晶藍色的眼瞳的少女，她側著身子跪在地上，面向著一柄有著耀眼的金色光芒的劍，雙手緊握在胸前，像是在為這柄劍祈禱著什麼？
「你來了。」
少女張開緊閉的小嘴對我說著，但她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變。
「是的。」
我輕聲回答著，這個少女的外觀和人類一樣，但她又是為什麼在這裡呢。
「我叫做莫莉安，是人類族的一個分支，叫做魔女族。」
「魔女族是什麼？」
我有些好奇的問著，我所認知的種族裡並無魔女族。
「那是人類誕生之時，出現的一些能感受到魔力的人，並且擁有能夠預知未來能力的人，被人類種所害怕，我們被稱呼為魔女，被人類給予火刑，最後絕跡。」
「你為何讓我來這裡？」
木訥的我只想要繼承之前傳達到我腦海的那個人的力量，去報仇，除此以外，我入死屍一般。
「讓你來的不是我，是千鳥大人。」
莫莉安目光直視著眼前閃著金光的劍。
「那，那位千鳥大人呢？」
我有些疑惑地問著，這裡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了。
「他已經走了，為了將你帶來這裡，千鳥大人耗盡了賦予這劍上最後一絲靈魂。」
莫莉安輕聲淡雅的回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悲傷。
「對不起...」
我低著頭對著那位少女表示歉意，那個叫做千鳥大人的人，應該對她很重要吧。
「不用，這是千鳥大人的選擇，我也只能接受。」
莫莉安的青訓浮動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大。
「那為何會選擇我，我並不優秀啊。」
我明知自己的實力，我不該擁有如此實力。
「的確，該繼承此力量的，原本是艾爾洛莉的老師，但因為你的母親，她用生命保護了你，這一點上感動了千鳥大人，因為他的力量導致天啟騎士——瘟疫降臨的千鳥大人，為了贖罪，選擇了你。」
「那麼，我需要如何才能繼承那個人的力量...」
莫莉安的話中有些許妥協和無奈，從心底上她是不願意我來繼承的，但我還是想要繼承那個力量，我渴望力量。
「握住那柄劍。」
莫莉安的目光示意了那祈禱著閃著金色光芒的長劍。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著那閃著光芒的劍走了過去，走近時才看清，折減光劍身就有三尺，那柄劍的劍身中，隱隱紋著一隻翱翔天空的神鳥，神聖又威嚴，散發著巨大魔力與親和力的劍。
就這樣，我彎下腰，握起了那柄劍，巨大的魔力從這柄劍匯聚到了我的身體里，讓我缺乏魔力如行屍般的身體又恢復了紅潤，這劍重不足我曾經握住的羽毛重量，金色的光芒逐漸散去，我在手上孩子般的揮舞了幾下，但是並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
「啊！」
忽然我的頭一陣劇痛，我用沒握劍的手扶著額頭想要緩解疼痛，但是根本沒有用，一些畫面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那是一個穿著金色風衣的人在揮舞著劍，各式的招式在我腦海中浮現於銘記，在數秒后消失。
「那是...什麼?」
疼痛感消失了，我有些驚訝的想著之前浮現在腦海中的畫面，隨後我感覺到身體有了別樣的感覺，就好像...
我試著揮舞了手中的劍，試圖模仿腦海中的畫面，但卻似乎是早已銘記與我的本能中，我不需要多少刻意模仿，就能夠輕鬆使出那腦海中的劍技。
「那是劍聖傳承的一種，是名為《傳承聖意》的繼承性BUFF，歷代的劍聖的劍技都會傳達到下一代。」
在我享受著劍技流暢的時候，莫莉安對我解說著。
「一種，難道還有別的能力嗎？」
我對於獲得的力量感到無比的喜悅。
「是的，總共有五種能力，分別為，《傳承聖意》，《聖凝之心》，《聖者領悟》，《聖意之瞳》，《聖者永聖》。」
莫莉安說著這些關於劍聖的能力，她對於劍聖的熟悉彷彿她就是前代劍聖一般。
「那麼這些能力具體有什麼用呢？」
我很好奇，想迫切的掌握獲得的能力，讓我不由得往莫莉安身邊湊近了下。
「《傳承聖意》讓劍聖成為可傳承的BUFF，《聖凝之心》可讓劍聖可御一切精神干擾，《聖者領悟》可讓劍聖領悟任何觸碰到的武器基礎劍技，《聖意之瞳》可讓劍聖在短時間內各項能力數值大幅度提升，並獲得避矢加護，《聖者永聖》可讓劍聖的生命只能終結與魔法與刀劍。
「那麼我是第幾代劍聖呢？」
「你是第二代。」
我了解著這些能力，又非常困惑，莫莉安的動作與表情，從我第一次看見的並無區別，變化的只是我對這份力量的痴迷。
「莫莉安姐姐，請問上代劍聖...和您的關係很好嗎...」
我有些愧疚的問著莫莉安，畢竟我是奪取能力之人。
「他是我的老師。」
莫莉安簡單的說了下她與上代劍聖的關係，只有幾個字，但也看出上代劍聖對於她的重要。
「那麼，莫莉安姐姐，您認可我繼承這份力量嗎。」
「我也不太確定。」
莫莉安無法確定自己的內心。
「不，不必的，就算您說不認可，我也絕對不會難過的。」
我有些哭笑的說著。
「但如果我說我預言到了你遇到某人三年後的死期呢？」
莫莉安冷漠的說著這讓我心裡有些顫抖。
「這和您認不認可我沒關係啊，我問的是您認可我嗎，而不是說我的死或者不死會讓我為劍聖蒙羞那樣。」
我有些生氣的對莫莉安說著。
「我擅自預言你的未來，失禮了。」
莫莉安帶著歉意的回答著。
「沒...沒關係...」
我有些笑著對著莫莉安說著，她有些歉意的表情看樣子真的非常可愛，讓我不由得就無腦的原諒了。
「那麼對於我認可你的態度，我需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也是你今後未來的固定命運。」
莫莉安看來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我的未來看了個透底了。
「好的。」
雖然是很失禮，但我也想得到前代劍聖的學生對我的認可。
「人類與精靈族，如果戰鬥，你會幫助哪邊？」
莫莉安開口說著第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可以說並不是幻想，而是可能存在的。
「如果是之前，我會幫助我的同胞吧，畢竟我的父親就是在和人類的戰爭中犧牲的，但是現在的話，我會選擇調解...」
或許我會這麼做嗎...
「不，我會儘力去阻止戰爭的開始，我會婉轉與各個國家，去調和，去讓大家團結在一起。」
我有些激動的說著這些，我小小的心裡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想讓大家都能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那你會為了這個世界獻出自己的生命嗎？」
莫莉安不為所動的又問了我一個問題。
「這...」
我不清楚，畢竟我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在一片沉默中...
「如果真的能夠為這個世界做什麼的話，我會願意的，就像我的母親保護我一樣，我也會用生命去保護我的同族，只不過...那個時候，我想有個能讓我珍惜的人，那樣死去，才會...很帥氣吧...」
我低著頭幻想著，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只有對未來美好的遐想，讓我...不由得哭了出來，曾經美好的一切，能一起玩耍的朋友，都不在了，滴落的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到水面，濺起波紋。
「你的回答，算及格了吧。」
莫莉安微笑地對我說著，這是第一次見到她笑。
「真的嗎，那您認可我了嗎？」
我擦拭眼淚后急忙問著。
莫莉安結束了祈禱的手勢，雙手撐著水面，緩緩站了起來，天藍色的裙擺上，水珠滴滴答答的滴落水面，面料上並無附著任何水漬，然後向我轉了過來。
「我認可了哦！」
莫莉安雙手擺在背後，滿臉笑容的對我著，打破了我對她是憂鬱少女的那個印象，莫莉安的晶藍色的眼瞳中，有傷感，也有喜悅，彷彿一個熟悉已久清純的鄰家女孩。
「別發獃了，在這裡坐了幾萬年了，好久沒說這麼多話了！」
莫莉安提醒著還在因為她性格大變愣住的我，雙手伸直，伸了個懶腰，活潑好動的像是變了一個人。
「莫莉安姐...」
「停！」
莫莉安用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你這樣可把我叫老了，直接叫我莫莉安吧，雖說我活了幾萬年，但我壽命和普通人類一樣的，只是這裡沒有時間概念而已。」
莫莉安雙手叉腰嘻嘻微笑的對我說著。
「莫莉安姐...不，莫莉安，你之前不是很憂鬱的感覺嗎，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
「那個不要在意！只是因為千鳥前輩的死到現在都有些難過而已，但是千鳥前輩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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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莉安...」
一個滿是漂浮巨石的空間內，四周都是昏黃色的天空，這裡沒有地面，不存在著上與下。
一為有著金色長發穿著金色風衣的男子握著一柄布滿著裂紋的金色之弓站在一塊巨石上，他的腹部，被被背後尖銳的巨型黑刺貫穿，眼瞳中金色的光芒漸漸暗淡，但他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前方遠處，如流星般閃耀，如閃電一般疾馳的帶著黃金光芒的劍，而以劍為中心，產生了一個圓形的保護層，那裡面靜靜的躺著兩個女孩。
「不要放棄希望，你的路...還很長，一定會遇到...願意站在你面前，守護你的人!」
這個男子連站立都不穩，嘴裡不斷流出鮮血，但他還是溫柔的對著面前的光芒說著，並在最後的時刻吶喊著，最後這名男子的身體漸漸化為光芒，連同手上的弓，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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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會遇到站在我面前的人！」
莫莉安用手指指著我，另一隻手插著腰，雙腿擺開的對我說著。
我眼睛睜大，臉色有些發紅，這算是託付的意思嗎，她真的很可愛...但我有那個能力嗎？
「莫莉安，嫁給我！」
我腦子有些糊塗的說出了這話，導致我臉色紅的都像中暑一樣昏昏沉沉...
「你在說什麼呢，小屁孩，你也不過才十幾歲的樣子！」
莫莉安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表白有些懊惱。
「對，對不起...」
我羞愧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拿手將臉全部捂住。
「你要向我表白...那也要等你有了工作對吧！」
莫莉安雙手環抱又對我有些羞澀的說著，她的臉色也有點微紅。
「我會的！不過...我的生命也就只有到遇到某個人就終結了對吧...」
我突然想到這件事，心中還是有些顫抖。
「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魔女哎！魔女族史上最強的魔女，命運就是用來改變的，我一定會改變你的命運的！」
莫莉安拍著她的胸對我自信的說著，她就像一位天使，溫暖了一無所有的我的心，她就像那光，在極光中也足以閃耀的光。
「好了，你該出去了，這個空間魔力已經不多了，已經無法再支撐一個精靈的介入了。」
莫莉安擺著有些像趕鴨子一樣的動作想讓我離開。
「可是，莫莉安你不走嗎？」
我疑惑的問著她。
「怎麼，你想帶我離開這嗎？」
莫莉安有些調皮的問著我。
「那是當然的了，一個人在這裡，很孤獨吧...」
我有些擔憂。
「你知道嗎，我的出去就代表著劍聖已經傳承，很快就會從各地出現搶奪劍聖的人，那個時候，可是連睡覺的時候都會有人出來暗殺你。」
莫莉安平淡著說著這一切，彷彿和她無關一樣。
「那我該怎麼辦...」
我突然有了些膽怯，我怕我一出去就被誰搞死了。
「只要你不亂用劍聖，就不會有危險，而且你手中的劍，可是神級武器，由世界所創造，名為《黃金之心》，只要不是遇到冠位級的敵人，你都能跑的。」
「但是莫莉安你在這裡不會有危險嗎？一旦有人發現這裡怎麼辦？」
我還是有些擔心著她。
「當然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根本不敢動我，這片空間可是這個世界現在最強的人圖亞製造的，用來獎勵對萬年前戰爭有功績的人，他們要動我，那就是要和圖亞作對！」
莫莉安不管何時，話語中都有著自信。
我向著莫莉安道謝后，緩緩走向我進來時的方向，空間瞬時出現了一個裂口，但是沒有雷電環繞了，我慢慢地走出了這片空間，回到了那片廣闊的大草原，只是沒有了之前那兩個陌生人與毒霧，身後的裂縫也漸漸合閉。
「莫莉安，我一定會帶你出來的！」
我向著還未全閉的裂縫裡呼喊著，依稀的視線只能看到莫莉安眼中，閃爍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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