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不介意金屋藏嬌

第50章:不介意金屋藏嬌

溫婉搖頭,「沒有,周末晚上我沒有約會,何況我想邀請函都已經發出了,怎麼能說改就改了。」

「你倒是很通透。」盛祁舟見溫婉一直站著,指了指沙發,「累得話你可以坐一會兒。」

溫婉當然不會坐,畢竟她只是普通下屬,還沒跟老闆熟悉到這種程度,抿了抿唇問:「二少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盛祁舟看得出溫婉很想離開,他並沒有生氣,笑著說:「宴會要穿的禮服和鞋子配飾,我的助理會一早給溫律師準備好。溫律師在明天下班之前,把你所穿衣服的碼數提供給何熠,就這些了,你回去繼續上班吧。」

溫婉蹙眉,並不想無緣無故接受盛祁舟的特殊對待,正猶豫著,盛祁舟說:「這是個很重要的宴會,你代表著整個盛氏集團,不能在任何方面讓媒體挑了錯處。你放心,衣服和首飾只是借穿,用過後會還回去,溫律師不必有心理負擔。」

「我知道了。」溫婉鬆了一口氣,打過招呼走到門邊,握上門把時卻又停住腳步。

盛祁舟原本就一直目光深沉地盯著她的背影,見狀他柔聲問:「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溫婉背對著盛祁舟,咬了咬唇,「如果下次二少有什麼吩咐,你只要差遣自己的助理告訴我就好了。」

她不想跟除了穆郁修以外的任何盛家人接觸,就算無法對穆郁修的痛苦和仇恨感同身受,至少她可以選擇跟穆郁修站在同一戰線。

室內一片安靜,空氣似乎都被凍結了。

溫婉一直沒有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男人一聲低沉的嘆息,「不過是想和溫律師單獨說幾句話,沒想到讓你這麼反感。抱歉,下次不會了,你出去吧。」

他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特殊,溫婉回頭。

他的身後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夏日午後的陽光灑滿了他整個肩膀,他卻低頭看著手指上的尾戒,額前的頭髮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表情模糊。

溫婉卻彷彿看到他溫潤臉容下的寂寞和悲涼。

眼睛似乎被太過灼熱的陽光刺了下,溫婉立馬轉過頭,關上門離開。

————

晚上溫婉下班回到家,穆郁修還沒有回來。

她的肚子有些疼,去廁所時發現果真是自己的月事來了,只是很少的一點,沒有弄到底庫上。

家裡只有兩片衛生巾了,溫婉洗好澡換衣服,準備去超市買食材時,順便買衛生巾回來。

只是她剛出卧室,不知何時回來的穆郁修從洗手間里出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門上,深不可測的眼眸緊鎖著她的臉,長眉攢在一起,「我剛剛在洗手間看到了你拆掉的包裝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溫婉想著自己和穆郁修該做的都做過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看到穆郁修鄭重其事的表情,她有些好笑,「我的月事來了。穆先生若還是不懂的話,我不介意現在給你補一補在高中時就上過的生理課。」

穆郁修本來是用手把溫婉的手臂反壓在她頭頂上方的,此刻改為兩手握住溫婉纖瘦的肩膀,不自覺間用了力,「我當然懂。我只是問你為什麼還會來月事?」

溫婉感到了肩上的疼痛,還能忍受,她蹙眉疑惑又莫名其妙地問:「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又沒有到絕經的年紀,若是每個月不來月經的話,就是患病了。」

「是這樣嗎?」穆郁修眼見著溫婉疼得臉色蒼白,他這才鬆開手,手臂滑下去時,有一種頹然和失落的意味。

最近幾晚他都沒有做安全措施,除了那次在醫院給她吃過一次避孕藥后,兩人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卻還是沒有懷孕。

其實他知道發生一次關係就懷孕的例子雖然多不勝數,但也有兩人在一起半年都沒有懷孕的,並不代表兩個人一方就有毛病了,只是個人體質不一樣。

說到底還是他操之過急了,一心想要個孩子,想和她組成一個家庭,卻沒有考慮他是否負得起責任。

換了這個角度想,穆郁修發熱的頭腦慢慢清醒過來,見溫婉轉身要走,他把人拉住,只是這次卻是動作輕柔的,「難受不難受?你不要出去了,今晚就隨便吃點,早點休息吧。」

「可是……可是……」溫婉伸出手臂抱住穆郁修的腰。

他的領帶扯開了,襯衣的扣子也有三顆沒有扣上,她隱約可以看到他蜜色的胸膛上幾塊分明的肌肉和渾然的肌理,不知怎麼臉就有些紅了,支支吾吾地說:「我要去買衛生巾。」

穆郁修也愣了下,仍舊緊緊抱住溫婉不鬆手,過了很久才低聲說:「我去給你買來。」

「啊?」溫婉從穆郁修懷裡抬起頭。

他已經轉過臉去,側臉的線條還是堅毅的,沒有多少表情,但她分明看到他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幾下。

原來……這男人也有害羞的時候嗎?

她來了興緻,蹙起眉一臉糾結卻斬釘截鐵地說:「這怎麼行!你是大男人,怎麼能去女人用品區,給女人買衛生巾?」

他額前的青筋抖動了下。

溫婉又狀似遲疑地問:「不如讓關思琳去?」

「夠了。」穆郁修沒有了耐心,抬起五指捏住溫婉的下巴,一雙狹長幽暗的眼眸里跳躍著火焰,「我給我自己的女人買東西,有什麼丟人的?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好,還不用別人管。」

溫婉聽著他霸道的語氣,跟個小女人似的,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伸手攬過穆郁修的脖子,要去吻他,反而被他壓在門上,奪去主動權。

穆郁修在超市裡遇到池北轍和他的女朋友顧景曦,本來想當做沒有看見的,池北轍已經在他身後陰氣沉沉地問:「盛大少爺,見了我不打招呼嗎?」

穆郁修雖然比池北轍年長,兩人的人生境遇卻天差地別,池北轍沒有走過什麼彎路,很多時候到底還是比一心復仇的穆郁修冷靜許多,一直充當著兄長的角色。

穆郁修轉過身來,見池北轍穿著家居服推著購物車和顧景曦站在一起,他勾起唇角冷嘲熱諷地說:「稀罕了,日理萬機的池少也有時間陪女人買東西嗎?」

池北轍比較正經,不喜歡開玩笑,一張俊魅的臉向來沒有什麼表情,言簡意賅地說:「我媽讓我們來的。」

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他也是不得已。

顧景曦不僅不在意,還順勢接道:「是啊,池伯母說很久沒有看到我了,死活讓我今晚過去跟她一起吃飯。」

池北轍沒有說話,見穆郁修不是很待見顧景曦,便讓顧景曦先自己逛一會,他和穆郁修並肩往女人用品區走過去。

穆郁修一面拿起衛生巾,一面低聲問池北轍:「藥品研發部給出數據了嗎?」

「有結果了,不過你現在也不要問我,等我先給溫婉做過一系列檢查再下結論。」池北轍明知道數據不樂觀,便敷衍著穆郁修,也順手拿過衛生巾,「不是說周末你帶溫婉一起來嗎?那我就把容氏那個酒會推掉。」

兩人都很忙,尤其是池北轍,平日里不僅要打理恆遠,還要給病人做手術。

「我已經讓下屬把容昭明送來的邀請函退回去了。」穆郁修緊繃的神色放鬆下來。

池北轍還沒有確定,就代表沒有什麼大事。

池北轍笑了一下,「你難得這麼有心。」

穆郁修的注意力放在整個架子上的衛生巾上,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種比較好,完全是沖著標價高的挑選,拿好幾包后要找購物車,遲疑了下又拍著池北轍的肩膀問:「你比我經驗,這些行不行?」

「別扯了,我和林音在一起才多久?分手后也沒有過其他女人了,我怎麼會比你這個女人如過江之鯽的情場高手有經驗?」池北轍雖然這樣說著,還是讓穆郁修把手中的衛生巾放回去,他蹲下身去看貨架底層上的。

穆郁修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冷蔑地說:「你22歲時就要了林音,自然要比我有經驗。」

說出去必定不會有人信,外界眼中情人無數的穆校長在溫婉回來之前可是處男,溫婉把清白之身交給了他,他的第一次何嘗不是給了溫婉?

穆大爺是傲嬌,所以這件事他絕對不能讓溫婉知道,否則溫婉會嘲笑他一輩子,更會吃定他。

池北轍的手便僵在半空中,半晌突然啞了聲音,「是啊,早些擁有了她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答應她分手的請求?」

穆郁修低頭看到池北轍手上還戴著林音送給他做生日禮物的手錶,他的眼眸里一片無奈之色,自己也蹲下身,伸手勾住池北轍的肩膀,「再找一個吧。若是覺得麻煩,不是有個現成的嗎?我看顧大小姐可比當年的林音還要愛你,既然你媽也喜歡她,選個合適的時間把婚結了吧。」

「我和阿音約定好了八年,這個承諾不管她是否還記得,我自己也要守著。如果八年後她還是沒有回到我身邊,我也不要其他女人了,這一生也不過短短几十年,就這樣過下去吧。」池北轍說完,又對穆郁修說:「你和溫婉分開七年,既然命運眷顧你,又讓你們在一起了,你好好珍惜吧,免得日後後悔都來不及。」

他會後悔嗎?不知道,至少現在他走的每一步都在掌控之中,穆郁修深不可測的眼眸里一片複雜,抿緊薄唇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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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佬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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