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原來是春夢

第一章 原來是春夢

()南方的三四月份,氣溫已經挺高,漸漸的脫去身上那臃腫的棉外套,只著一件長袖衣衫感覺很舒適。女孩子們恢復了性感、靚麗的外表,男孩子們變得活躍,常常在運動場上看到他們瀟灑的身影。XX大學,W市一所二流的大學,今日卻是非常的熱鬧,因為學院春季運動會盛大開幕。嚴白是一名大一的學生,這種盛會對於大一的學生來說,無疑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有些人是興趣愛好而積極參加各種項目的比賽,有些人是為了在某些心動女生面前展示自己,有些人為了滿足下別人的歡呼與掌聲,而為班級榮譽去參加比賽的卻沒幾個人。嚴白酷愛籃球,技術相當不錯,作為班級的籃球隊主力。嚴白不在乎什麼第幾名,也沒什麼特別中意的女生,站在球場,就會熱血沸騰,只想着戰勝對手。首戰打得有點艱辛,對手的嚴密防守讓我們班隊員吃盡了苦頭。不過幸好有嚴白的內線切入和小黑的外線配合,搞得對手疲憊與防守,進攻欠缺,他們有驚無險的首戰告捷。但嚴白也付出了點代價,摔了一跤。還好沒受什麼傷,只是左手臂有點紅腫。對於打籃球的人來說,這種小傷司空見慣了。打完這場球賽,已經是下午五點二十分了。幾個人頂着汗濕的身子,回到宿舍,洗了個舒服的涼水澡。老好人的小黑打了幾份飯上來。「嘿,白哥,今天你真神勇啊!這群人防守真是嚴密,草,我手臂都被抓破了幾處!」小黑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痕罵罵咧咧的說道。嚴白的臉相對其他打籃球的人來說算是白凈的,所以相熟的人都叫他「白哥」。而說話的小黑卻和他相反,人長得很黝黑,嚴白和他被稱作「黑白雙殺」。他外線控球能力很強,而嚴白內線切入相當犀利。「還神勇呢,我摔的那跤可摔實了,左手還紅腫了呢。」嚴白揚揚左手,沒好氣的說道。「今晚有啥活動沒?」宿舍的華仔湊過來問道。華仔人長得很帥,因特別喜歡劉德華,被大家叫做華仔。「我可是累死了,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哪裏也不去。」嚴白拒絕道。華仔肯定又想拉他們去調侃女生,但往往結果是長得帥又會胡侃的華仔和女生有說有笑、打情罵俏的,把一起去的兄弟晾到一旁。經過幾次后,聽他說去泡女孩子的,宿舍就沒什麼人同他一起去了。果然,宿舍其他幾人也搖頭表示不去,華仔只能搖搖頭自己殺出去了。嚴白吃過晚飯,同小黑等人玩了幾局CF,也許今天精神欠佳,連續被小黑爆了幾十個人頭,嚴白就不玩了。他感覺困得不行,就爬上床準備睡覺。「白哥,現在才九點不到,就睡了啊!這看惡補像你的風格啊!」小黑叫道,因為嚴白平時經常同他們玩遊戲到十二點的。「今天可是真累了,我要養足精神,明天還有一場比賽呢。那可是四班,挺強的,到時你可別萎了。」嚴白調笑道。「我會萎?即使通宵一晚上我也依然如猛虎般」躺倒床上的嚴白,迷迷糊糊的已經聽不清小黑的話語,不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的運動量太大,背對背的激烈大戰使他疲憊之極。不知道睡了多久,精神迷迷糊糊的,嚴白好像闖進了一條隧道裏面。沒錯,是隧道,是那種在科幻大片中菜看到的那種時光隧道。流光飛速的向他身後倒退而去,他彷彿站在時間的長河——前不見來者,后不見古人!這一刻的嚴白終於是體會到了詩人陳子昂那時的孤寂、蒼涼的心境。孤寂的一個人站在單調、乏味的時光隧道,這千篇一律的景象,讓人感到恐懼無助,時間一久,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在這種環境中都會瘋的!然而就在他彷徨不知所措時,一個身影自時光隧道的那頭慢慢的飄蕩而來。待得那身影近到我眼前,嚴白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天啊!在夢中就是好啊,能見到人間的絕色。不,應該是人間都見不到的絕色。」嚴白不由自主的低聲喃喃道。那少女十七八歲年紀,上身一件黑色小襖子,肩頭系著黑色披肩,下身穿着黑色的短皮裙,一雙及膝的長統黑皮靴,露出一截修長潔白的大腿。這少女整個一身黑,說不出的妖異魅惑,又有點高貴而遙遠。一張天使般的臉蛋,那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性感濕潤的淡紅雙唇、吹彈可破的肌膚,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而那魔鬼般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白皙的大腿,天啊!這就是上天的完美傑作啊!「你再盯着我的大腿看,小心我挖出你的狗眼。」猶如天籟般的聲音,說出的話卻是讓人心中一顫,冰冷得不帶絲毫感情。「喲呵,美女,相遇就是緣分,這麼凶幹嘛呢?」嚴白語氣中帶着挑逗的味道。雖然沒有華仔那泡妞的語言藝術,但耳濡目染多了,多少也學了一點。「你這胡說八道的色狼,就不怕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黑衣少女眼睛寒芒閃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對寒光閃閃的利刃,她人影一晃,嚴白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感覺脖子一涼,一柄利刃抵在了他脖子上。嚴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她的速度,還有她手中寒光閃閃的利刃,這不會是在武俠世界?呸呸呸,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哪來的武俠世界,嚴白髮覺自己是穿越小說看多了。可這,眼前他媽的怎麼解析?「這是夢境,不是真的。」嚴白在心中安慰自己道。「你這卑鄙無恥下流的異空間的人類,若是能殺死你,我一刀就讓你成為孤魂野鬼,竟然敢窺逾本小姐。」那天籟般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在嚴白耳邊響起,利刃寒冷的鋒刃讓他出了一身冷汗。「美美美女,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能不能先把你的刀拿開,這玩意兒可不是玩的,我膽小。」嚴白聲音顫抖著說道。「哼!」黑衣少女一聲冷哼,拿開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刃,左手一揮,一道細小的紅光直射他胸口。作為一名運動健將,嚴白的身手敏銳是出了名的。看到紅光射向胸口,心頭一驚,下意識的抬起左手擋在胸前。那道細小紅光射到左手臂上,一閃而沒。嚴白動動左手,竟然沒感覺什麼不適,不禁眉頭皺了皺。「哼,你這卑鄙無恥下流的色狼,看你以後還怎麼沾花惹草。哈哈」「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嚴白從她的話中預感到不對,驚恐地問道。看了下左手臂,上面赫然一道紅印。「你被我下了斷愛絕情符,只要你有那流氓的行為,心口自會劇痛無比,猶如萬蟻噬咬。哈哈,像你這種人,如果落到我手裏,肯定要你做我最下等的奴僕。」此刻嚴白聽她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音,讓他整個心神如墜萬年冰窖般寒冷。「你好惡毒啊!」嚴白大聲怒吼。「哈哈」黑衣少女無視我的怒吼,大笑着從他身邊走過。嚴白回頭怒視着那曼妙婀娜的背影,慢慢的遠離他。但慢慢的嚴白竟然怒意全消,那背影彷彿有無窮吸引力誘惑着他,讓他陷入無限的漣漪遐想中。他腦海幻想着把這美妙的胴·體擁入懷中的感覺,親吻,撫摸「我願意做你最低等的奴僕」嚴白腦海迷糊的呢喃著。突然一股錐心的疼痛在嚴白心底蔓延,猶如萬蟻噬咬般。「啊!」他一聲大叫,從床上坐了起來。嚴白睜眼一看,藉著淡淡的月光,看清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此時宿舍內一片寧靜,清晰的聽見小黑等人輕微的打鼾聲,和頭頂這破風扇「嘎吱嘎吱」的響聲。一陣風吹來,這時他感覺內褲一片涼爽。「草,夢遺!原來剛才做了個春夢。」嚴白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下時間,現在才是凌晨三點。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打開衣櫃找了條幹凈的內褲,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進衛生間,把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內褲換了下來。換上乾爽的內褲,讓他舒服的鬆了口氣。但他想了想,剛才在夢中發生的事怎麼這麼真實呢?真的不像是假的。嚴白摸了摸胸口,並未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抬起左手,只見左手臂上紅腫一片。「這是昨天打球摔的,現在紅腫一片了,哪來什麼紅印!唉!春夢了無痕啊!」嚴白無奈的搖搖頭,剛才真是美妙的一刻啊!嚴白邊回味夢中的溫存甜美,邊對着茅坑撒了一泡尿,然後回到床上繼續呼呼大睡。難道這真的只是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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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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