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船到橋頭自然直

第十一章:船到橋頭自然直

蘇柏雅與管事談論完了具體事宜,簽訂了契約,回到院子又被周娘子拉到了廚房,看著周娘子將胡豆涼粉製作了一次。

這途中周娘子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什麼養鵝好、養鵝妙,養鵝能夠賺大錢的話沒有少說,最後還將她留下來吃了晚飯這才離開村長家。

在她看來周娘子真是一個人熱心的人!

胡豆涼粉換來的一袋麵粉她則放在了空間里,拿回蘇家恐怕就沒有她什麼事兒了。

走在歸家的路上夜幕已經降臨,她的心情就與夜空中的皎月一般美好。

到了明日就要正式入住小屋,與鵝常伴,偶爾還能在堰塘里撈條魚改善伙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不用在看蘇家人的嘴臉了。

至於蘇李氏她覺著還是不錯,雖然軟弱了一點不過是真的關心她,不能將蘇李氏一個人留在蘇家。

思索了一會也沒有好的法子,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毋欲仙也回到了空間,恢復成了小胖墩的模樣,彷彿被掏空了渾身的力氣,八字形攤在了黑土之上閉著眼睛休息。

她想要商議一下養鵝的具體事宜,對她是愛答不理。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毋欲仙在空間里憋了萬年,找了一隻母雀兒逍遙快活了一陣。

到了院外,推開院門,便聞見了一陣淡淡的雞湯散發出來的香味。

她的心裡瞭然,今日小賺了一筆,定是改善了伙食。

走進院子,不等她說話,蘇奶奶便鼻孔張得老大,瞪眼如銅鈴,責罵:「懶饞丫頭,家裡這多的活計等著人做,你還一整日不歸家,是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

蘇柏雅這幾日已經習慣了這些冷嘲熱諷:「奶奶說話可要注意一點喲,你們走後我就留在了村長家,你的話若是傳出去當心村長穿小鞋給咱家。」

蘇奶奶冷哼一聲:「你在村長家作甚?好好說,若是敢框我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說完便將放在一旁的掃帚握在了手裡,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氣勢。

蘇柏雅實話實說:「我先跟著周嬸一起做了一點事情,然後遇上村長家的鵝出了點問題,正好我解決了。」

蘇奶奶細細品了品,話里似乎挑不出毛病,繼續追問:「你沒惹麻煩就是萬幸了,你還解決問題?」

居然敢一日不歸,她說什麼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蘇柏雅,握緊了手裡的掃帚,雙腿微微前傾,蓄勢待發。

即使挑不出毛病又如何,沒有毛病創造毛病。

蘇柏雅慢悠悠走到椅子旁坐下,這才說:「或許我天生就是養鵝的料呢,總之村長將養鵝的事情交給了我,明日我就要去堰塘邊上養鵝了。」

蘇奶奶抽了抽嘴角:「你娘今日磕壞了腦袋,難道你也磕壞了?看著你的樣子也不想發燒啊。」

「村長會讓你去養鵝?」蘇王氏掩嘴哈哈大笑,坐在一旁小凳子上的蘇大壯不明所以然,扣著指甲縫裡的泥屑,也跟著咧嘴笑。

蘇柏雅從懷裡拿出了契約,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契約已經簽了,還能有假。」

蘇王氏臉色大變,蘇柏雅一旦去為村長養鵝,這就意味著她每日的活計會增加。

每日吃相同的飯,干更多的活,能樂意嗎?

奈何她不識字:「景山快看看這契約。」

蘇景山正在木盆里清洗毛筆,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邁步到了桌畔,執起契約仔細一看,眉頭漸漸聚攏:「這上面還有張管事的名字,沒錯,不過怪了,村長怎麼會將養鵝的事給雅兒。」

蘇奶奶咬了咬牙,默默的放下了掃帚,蘇柏雅要去為村長養鵝,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蘇柏雅攤攤手:「方才已經說了,若是你們還有疑問就去問村長唄。」

她的心裡也不樂意,怎麼說也是自家人,就見不得她好嗎?

「我看是因為咱家景山的緣故」蘇王氏還抱有一絲希望,「要我看此事應該交給景山才對。」

平日里蘇景山干農活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在她看來少了蘇景山幹活也無妨。

這馬屁拍到蘇奶奶的心坎里:「那是當然,景山可是咱們村子里唯二讀書人。」

另一個是讀書人是村長兒子,大部分時日在鎮上跟著夫子學習。

蘇柏雅關切的看著蘇景山:「三叔可是做學問的人,日後要當官老爺呢。」

蘇景山挺胸抬背:「自然,這童試就要開始了,我豈有功夫去管理區區鵝群。」

蘇奶奶一想也對,不能只看見眼前的利益,兒子日後要光宗耀祖。

大壯又是孩子,打起架來是不是鵝對手還難說,家裡活計多,餘下的人又走不開,沒有備用人選了。

於是冷眼看著蘇柏雅:「既然村長將養鵝的活計交給了你就要好好做,現在先去將屋子打掃一遍。」

蘇柏雅:「......」

兩則之間有聯繫嗎?

好在打掃屋子倒也不累人,裝模裝樣糊弄一下就過去了。

她先回到屋子看望了一下躺在床上休息的蘇李氏,傷口已經有了結疤的跡象,應當沒有大礙也放下心來。

接著便拿著抹布到了正房開始擦拭柜子,一個不留神將放在柜子上的小簍撞倒在了地上,綉棚綉線什麼的散落了一地,其中有一個香囊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她的記憶中,蘇奶奶乃至整個蘇家人不會用這般「精緻」的物什裝點自己。

拿在手裡一看,香囊的面料是綢緞,而且成色也新。

裡面裝有薄荷、艾葉等物,放在鼻前輕輕一聞,還夾雜著淡淡的香灰氣,或許還在寺廟裡開過光。

再看香囊的正面,用紅線綉著:白頭偕老,舉案齊眉。

難道這是蘇奶奶給蘇爺爺準備的金婚禮物?

繼續看看香囊的下方,用白線綉了一個周。

難道蘇爺爺不姓蘇,姓周?

按照這個推測她豈不是應該叫周柏雅才對,很快她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不動神色的將小簍恢復了原狀。

哼著小歌美滋滋的繼續擦拭灰塵,果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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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運:絕世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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