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難哄的女人
不過祈月的火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她氣結,可也只能當自己倒霉了。「算了,你趕緊去跟你媽媽解釋清楚,讓她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後你還是少跟我聯繫吧,免得你媽媽又為你擔心。」
「抱歉,是我不好。」
李金逸雖然嘴上說著抱歉的話,可遲遲不肯掛了視屏電話。
祈月頭大,事情弄解釋清楚最好,免得君初澈覺得她是個輕浮又濫情的女人。現在君初澈也聽明白,該不會再來譏諷自己了吧。
君初澈去而又返,此時聽到了李金逸和她對話,卻沒有再離開。祈月跟李金逸說道,「先這樣吧,你先去跟你媽媽解釋,我這邊倒是沒什麼問題了。」
但是李金逸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掛上視屏電話,見祈月就要掛電話,他忙制止祈月,說了他的請求,「祈月,祈月,我能不能再懇求你一件事?」
祈月差點就將電話掛上了,聽李金逸這麼說,她還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再和李金逸那個暴躁的媽媽再懟上。便勸李金逸道,「若是別的小事,或許我能幫幫你,但要是感情方面的事,我想我還真的沒法幫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這次不是求你假扮是我女朋友的,我會找個機會跟我媽媽說清楚,讓她別那麼糾結。只是有個事情,我也是沒辦法了,才希望你能幫幫我。」
「什麼事?」
李金逸太不夠爽快了,這也是祈月有點不大喜歡他的原因。
性格不合這一點真的很影響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即使對方的條件很優秀,可能就是差在了性格方面。
李金逸的性格也實在不是祈月的菜。
在李金逸的吞吞吐吐,和祈月的催促下,李金逸終於說出了,「我媽媽說她想見你一面,我希望你能同意跟她見一面。」
祈月當即氣結,自己是他什麼人,他想要她去見他媽媽,她就要去嗎!
這個李金逸簡直了,到底有沒有弄明白,自己和他只是大學同學關係。他這是要賴上自己了嗎?
什麼只是去見他媽媽一面,祈月覺得今天同意去見他媽媽的話,估計又是一次誤會的開始,她只是他同學,沒有義務去見同學的母親。
「抱歉啊,我實在是忙,沒空去看望阿姨。」祈月委婉的拒絕了李金逸。
李金逸當真是有些得寸進尺的問祈月,「你,在忙什麼?你不是辭職了嗎?」
君初澈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眼見著就要給她關上房門離開,祈月當即從床上起身,快速的走到君初澈的面前,喊了他一聲,「親愛的,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她只是拿君初澈當幌子,叫李金逸誤會她現在有了男朋友,好叫李金逸斷了對她的念頭,也好把這個事情到底告一段落。
李金逸果然在視屏電話里有些著急了,開口問祈月,「是誰?你是在哪裡?跟誰說話?」
而症楞的還有君初澈,他只是回身的一瞬間愣了一下,可當即明白祈月這是拿他擋桃花。然而君初澈卻不介意幫祈月擋一次桃花,他走到祈月的面前,對著視屏電話另一端的李金逸,上前吻了祈月。
「你想要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就什麼時候回來。」
視屏電話里另一端的李金逸妥妥的吃了一波狗糧,可這還不夠,君初澈趁火打劫,知道祈月當著李金逸的面不會拒絕,當即摟抱住祈月,熱烈的和祈月擁吻起來。
祈月想要的效果超乎預料的完成,她當即掛上視屏電話收起手機。
君初澈吻夠,抬頭見祈月的一副嫌棄的表情,當即又是氣惱,「一夜也沒改變你的想法嗎?看來我剛剛真不應該幫你,讓你該嘗嘗到處招蜂引蝶的下場。」
祈月卻輕啟被他吻的發腫的嘴唇道,「我剛起床沒刷牙。」
君初澈腳下差點就是一個踉蹌,隱忍的回頭,眼中帶著分明是有些氣惱。
「咕嚕~咕嚕~」
祈月的肚子適時的不爭氣的想了,君初澈看了眼祈月,毫不客氣的說道,「八點多了,想吃飯就自己做。」
祈月心道好笑,好像平時是他做飯給她吃一樣。可她今日偏偏就不做飯了,她今天打算要走了,還做什麼飯。
祈月拿著手機做到沙發上,盤起腿,點開手機看外賣。
沒想到這附近能送來外賣的美食還蠻多了,祈月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原來是如此的豐富。她竟時一時難以選擇。
而君初澈看著她不言語,既不去做飯,竟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不免氣惱道,「不是餓了嗎?為什麼不去做飯?」
「我為什麼要去做飯?」祈月從看起來很豐富的美食圖片上抬起頭懟他道。
君初澈氣結,把大衣扔在沙發上,對祈月凶道,「你既然在這裡一天,就該做你該做的事。就算你要走,在走之前也該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祈月假裝恍悟道,「君總這是沒吃早飯餓了?所以是想要我給你做早飯?你早說嗎,我這就給您做去。」
她起身進了廚房,先給自己點了一頓豐富的外賣,才動手給君初澈做了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一粥一個手抓餅。
雖然看起來簡單,君初澈倒也不介意,只是問祈月,「你自個的飯呢?」
祈月想了想如何懟他,在臨走之前如何氣氣他,可就在這個時候,「叮鈴鈴~」是門鈴上的電話響了。
祈月去接,是樓下保安處來的電話,說是有外賣送來。「讓他上來吧。」祈月對保安說道,這個公寓的安檢還是蠻嚴的。
君初澈問,「是誰?」他今日沒有讓助理來接他,因為他不確定今早祈月會不會後悔,若是她後悔了又同意他的建議,或許他今天會有一天不一樣的過法。
但是祈月的脾氣真是太倔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難哄的女人,脾氣這麼強硬又不安常規出牌的女人。
明明就是對他有好感,卻死活不肯接受他,甚至他弄不清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