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初到蔚海縣

第715章初到蔚海縣

唐川說不上來,他從未來過這裏,卻也感覺到那一抹黃色的突兀。

神識遠放,兩人相視,說不出的怪異,那似乎有沒什麼問題。

「先住下來!」他說。

徐寒山點點頭,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是在計程車上面,相互之間傳音倒沒有什麼。

但就這樣下車,在一無所知的地方,那不叫勇氣,叫魯莽。

還是那句老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對了,這附近有沒有大域?」唐川問道。

「這個……」徐寒山摸了好一會兒下巴才說:「以前有一個,後來好像搬走了。」

他聲音低沉,帶着一點顫音。

能夠搬走一個大域的神秘存在誰也不知道他是否存在。要知道這附近的大域是數百年前搬走的。

唐川把玩着手機,目光炯炯,想要看透朦朧黃色。

「你說——那是不是海市蜃樓?」他問,是直接說了出來,對着計程車司機。

計程車似乎並非那一個都像是燕京的能說會道,但對於本地方的了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唐川問他也算是問對了,哪怕他之前一言不發,只是問了一句去哪兒。

武威並不算大,卻是歷史名城,名字多變,其他的卻一直都一樣。

一樣的大小,一樣的景色、奇觀。

沒錯,那白色中的黃色正是奇觀之一,每到大雪紛飛之際才會出現。

有人說那是PM2.5的原因,也有人說那裏有寶藏。

「實際上,我去哪裏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花一草一木都和其它地方一樣,並沒有什麼差別……咳咳,都被大雪覆蓋。」他說。

唐川瞭然的點點頭,以他們的眼光也只是看出那裏很特別,應該不是普通的地方,這些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差別。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住進了市區計程車司機所說的最好的賓館之後,恰好唐川選擇的是最高的樓層,從盡到遠,整個武威盡在眼底。

不僅僅如此,那白雪中的黃色物體他也看的一清二楚。

從上到下,那似乎就是一個域,類似於海燕群島一般的殘破的大域。

數百年前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徐寒山說的只是他知道的,口口相傳之下還有幾分真實性誰也說不上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前往齊悅所在的那個小縣,蔚海縣。

蔚海縣是新的稱呼,據說是百多年前才改用的名稱,之前是什麼,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了。

向來博聞的徐寒山也說不出這裏原先的名字,只能訕訕一笑,陪着唐川在天一亮就開着租賃而來的跑車前往蔚海縣。

「昨天出駐車司機說的是實情,某一個些方面甚至比我從前台那裏得知的更加詳細。」徐寒山一邊開車一邊說,又想起了被他隨手扔到垃圾桶的小紙條。

「有什麼特別之處?」唐川問。

徐寒山想了想說:「那裏的變化也是最近幾十年才有的,每每大雪就會變得顯而易見,這和以前的難得一見截然相反。」

「那就是說,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唐川抓住他話語中細節,問道。

徐寒山點頭,說:「聽人說,那個黃色的東西一直都在吸收武威的氣運,讓武威逐漸沒落,綠樹紅花都成了奢侈。」

唐川扭頭看了看那黃色的光暈,伴着朝陽升起,莫名的感覺那有一絲怪異。

車下了高速,蔚海縣具體在哪裏徐寒山並不清楚,但耐不住人類的高科技發明太多,各種定位系統已經是十分齊全。

大抵是只要有信號,就不會迷路。當然,路痴的話,那也沒辦法。

這是一輛路虎,本來是不願意出租給衣着不是特別精緻,打扮得有些怪異的徐寒山的,哪怕他直接砸錢。

但是後來,徐寒山直接在POS機上面刷了一下自己的卡,然後他就開着這輛車出來了。

這個過程和在他在詢問關於那個異象時候的遭遇都差不多,怪異有正常。

前者是被租車的嫌棄,後者是被小妹妹搭訕。

若是他們知道這個看似不過十八歲的小帥哥實際上已經是三十多歲,還有老婆的人,又會怎麼想。

唐川打斷他的遐想,哪怕車一直按著指示前行。

他說:「徐寒山,你說這裏依靠養殖能夠發展起來嗎?」

徐寒山搖搖頭說,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算是俗世的人,哪怕他在俗世呆了好幾年,對於這些東西,依舊是不熟悉。

唐川又指了指戈壁上的一株株不知名的植物問:「那些是什麼?」

他隨着唐川的目光,半晌才說:「這些我認得,是梭梭樹。」

「我想在這裏種很多很多的梭梭樹!」唐川說,斬釘截鐵。

徐寒山使勁點點頭,他就是這樣,不管什麼事,只要是唐川說的,要求的,他就會無條件的去做。

四周的白茫茫的,唐川看的久了也就無聊,懶得去看。哪怕白雪下覆蓋着的是前往燕京的砂礫,和防止這一切發生的梭梭樹一樣。

不是誰都能夠對於千里之外,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東西進行投資。

唐川是例外,他看到了齊悅那張純潔的臉。她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的分寸,和現在許多把男朋友當做提款機的女孩子截然相反。

她若是有機會,就會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女強人。

性格很大的情況下會決定一個人的成就,懦弱無能、優柔寡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成語,一個個都是那般精準。

一個強者先天應該有的就是無畏,但那不是無知者無畏。而是尊重之下的敬畏,這很難,很不簡單。

白色逐漸開始變得斑駁,民房很多都被大雪堆積到了窗邊,這也是唐川能夠走到的最深處。

此地距離蔚海縣還有差不多一公里的距離,那白色之下的灰色城牆格外突兀。

徐寒山下了車,看着正在被各種機械處理的積雪發獃。

十分鐘,清理出來的道路不過百米,這樣下去,一個多小時才能將短短的道路清理的一乾二淨。

唐川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步行,但一尺多深的白雪顯然不是誰都能夠走的。

徐寒山走到幾個帶着安全帽,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身旁,他們同樣焦急,卻是這裏的負責人。

他問:「就不能弄快一點嗎?我家少爺還要趕時間!」

為首的一個男子苦笑一聲,對悍馬下來的徐寒山異常尊敬:「我也想快一點,但機械不足,融雪劑也不是好的哪一種,快不起來!」

他眉頭一皺,說:「就不能快點?」

那人依舊是苦笑,說不能。緊接着他又巴拉巴拉說了很多實情,都是無法解決的問題。

徐寒山努著嘴,問:「就不能讓上面幫幫忙?」

那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還算不錯的煙,遞給徐寒山一根,他收下了,別在耳朵上,等着他的答案。

他點燃火,自我介紹道:「我叫何方,您是不知道這蔚海縣現在的情況,往上面說整個武威都缺,這是西北,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多,GDP還不高。」

「我接手這些工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別人都看不上,我卻不得不為了手下這幾十號兄弟多弄點錢。這年都沒有過完,別人那裏願意做這些,只有我們!」他說。

「也是沒辦法,想要改變,這太難了。」

徐寒山一愣,他原先是以為這裏的官員不作為,那裏知道這些事情。

一個小縣,又是地處荒漠之中,人口不多不說,交通條件還特別惡劣。就算招商引資都沒什麼人來。

他說:「若是有足夠的機械,這裏早就弄好了,我們也可以回去睡上一覺!」

唐川打斷了他們的話,問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種植梭梭樹的經驗?還有就是這裏能夠存活的植物有哪些,能不能給我一個清單?」

何方一怔,不清楚唐川的身份,也不知道被眼前男子一口一個少爺的傢伙有什麼想法,只能道:「梭梭樹我種過一些,不過沒有大範圍種植的經驗,那玩意沒什麼價值,就算防止荒漠化也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事!不過,蔚海縣能夠室外養活的植物可不多,大範圍的話誰也沒有試過,不知道能不能成!您要不等十幾分鐘,我讓人把這些弄一下?」

唐川抱拳說:「那多謝了」

何方連忙擺手,一口一個這是應該的。

這自然不是應該的,在唐川的想法中,梭梭樹自然會大規模的種植,真正大規模的種植。

奈何他手下的人真心不多,能夠調用的更是沒有。

像梭梭樹這種東西,只有荒漠才能見到,別說去種了,就是知曉又有幾個人知曉?

全部交給齊悅這不是不可以,但一直都是大男子主義的唐川自然不可能允許女孩子做太多的事。

何方不知道的是,他在未來會做一輩子的事是從今天無意間的一番話里開始的。從這一個貴氣逼人的男孩子手中開啟。

人生充滿了無數種未知,就像是還在焦急狀態中縣委書記看到了唐川就如同見了鬼一樣,知曉了他的來意之後,更是驚若天人,因為那太奇怪了。

蔚海縣地理位置不好,古代長期就是戰亂的邊緣,生態環境更是一塌糊塗。

現在的縣委書記接手的時候就是爛攤子。

若是他無能也就好了,問題是他有能力,卻無法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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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道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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