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5昭亭:專業課合奏的安排

一起進了琴房的外門。冉、岳二人進了第一間琴房放東西，岳柒桐每天沒去舞蹈室之前，都是和冉茂琴待在一間琴房的。

華昭珩則進了第二間琴房，她進去，顧亭洛已經放好了東西，把空調也開好了。華昭珩把書放在譜架上，水壺放在鋼琴上，再熟練地把「違禁物品」藏好，和顧亭洛走出琴房。

時間差不多的，冉茂琴和岳柒桐也走了出來，四個人再一起走去最裡面的房間。

「洛哥，上。」岳柒桐喊顧亭洛。

「洛哥」這個稱呼是前一年他們音樂生獨自去社會實踐，發生了些小意外開始喊的，她們都經常這麼喊他，都喊習慣了。

門是關著的，顧亭洛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他直接按下門把手開了門。電腦是開著的，還播放著外國的電視劇，躺椅擺著的，說明老師剛出去。

四人都進了房間，華、冉、岳三人在小沙發坐下，顧亭洛則坐在鋼琴椅上。

每當他坐在鋼琴前，總是習慣性地掀開了琴蓋，接著雙手自然落在黑白琴鍵，非常迅速且流暢地滾了一遍音階。

他的手天生就是一雙彈鋼琴的手，手掌大五指細長並且十分有力，一下一下敲擊在琴鍵上，音很實。用力的時候，骨架很明顯。和文淮相比，就是沒他白。

對鋼琴，他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耳朵好使，聽音能力驚人，輕輕鬆鬆扒譜；手速快手指過分靈活，各種難度的曲子都不在話下；識譜能力也極強，看一個新譜不論難度如何，他都能夠直接雙手來合，彈多幾遍，整首樂曲就沒問題了。他對鋼琴也有足夠的耐心與毅力，能夠連續不間斷除了樂曲結束的空隙，練習六小時以上。

他素來有著「鋼琴小襪子（王子）」之稱。

外頭傳來腳步聲，顧亭洛停住收了手。岳柒桐走出門一看，是華老師回來了。

「你們來了。」華老師笑眯眯的，走到岳柒桐面前，拍拍她的肩，和她進去。

華昭珩和冉茂琴坐直身子，顧亭洛把琴蓋蓋好回了身，「老師。」

華老師在她的專屬轉椅坐下，眉眼彎彎，開始逐一點名詢問。先從冉茂琴開始，「茂琴，最近歌唱得怎麼樣了？」

「唱得還行……吧，老師。」冉茂琴訕訕笑著，躲在岳柒桐身後，她倆挨著坐著。

華老師點點頭，視線轉移到下一個人，「下次唱給我聽聽，昭珩呢？」

「我也還行……吧。」華昭珩大方和華老師對視，只是語氣實在不太肯定。

華老師看著她，交代任務，「我們這個學期應該有演出，你和亭洛那首協奏曲沒忘吧？得找時間練練，你倆那個必須上。」

「對對對，必須上！昭珩和洛哥那個太厲害了。」岳柒桐這個熱衷於搞事的，還過來附和了一句，朝著華昭珩「不懷好意」一笑，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華昭珩回瞪了她一眼，「……好。」

顧亭洛看了眼華昭珩，馬上收回了視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