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橋女郎

第五章 花橋女郎

難道這是空穴來風?本就該如此?

梁如歌低頭沉思,靈光一閃。,急忙抬頭看,這一看就知道陰風從何而來了。

這森林半空中竟然漂浮著一台花轎,妖艷的大紅,並沒有感到喜慶,而是慘紅,彷佛是用鮮血抹上,散發著幽深戾氣。

並無人抬扶,卻不見任何妖獸,也不見鬼怪。

「嗚嗚嗚....你來了...你來了。」

四周憑空傳來幾聲,聲音虛無縹緲,卻又回聲不斷,更添幾分詭異,聽的梁如歌毛骨悚然。

一雙纖纖玉手挽起轎簾,此時我已經準備好了即將面對一副青面獠牙,眸中閃著鬼綠光芒,並且雙眼口鼻處還在往下滴鮮血的女鬼形象。

穩了穩心神,再定睛一看時,整個人為之一愣。

一道紅色身影出現於半空中,明眸皓齒,一朵紅蓮初出水,膚色白皙細嫩,柳葉彎眉,是個絕佳的美女。

高聳的雙峰,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芊芊細腰盈盈一握,輕紗遮體,身姿曼妙。

一雙裸足小巧白皙,腳腕處戴著一對鈴鐺,隨著女子的晃動,發出陣陣聲響。

這般香艷的場景,若自己為男子想必也無法拒絕。

她撐著一把黑色的傘,閑庭若步地從空中走下。

「你來了。」女子淡然笑道。突然臉色一變,漫天花瓣從天而降,化為道道取命刀。

梁如歌立身旋轉,速度快之如西風臨川,躲入古木樹下。扯出藤曼像紅衣女子甩去,漫天的花瓣卻將藤曼盡數斬斷。

一計不成二計接上!梁如歌左手持槍右手不斷地從腰間取出石子,以及其刁鑽的角度操起萃著劇毒的石子扔去,招招取人要害之處。

可每當石子即將打到紅衣女子身上時,就會長出一朵彼岸花替她擋下,梁如歌氣的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天上還在不斷地下著花瓣雨,身後的古樹也被砸爛許多枝條,身上也再無萃了毒的石子。

「放棄吧,放棄吧,人生苦短。」紅衣女子立身一轉,身後便出現花牆。「世人皆道苦,你這又是何必。」

梁如歌聽完邪魅地一笑。

有意思!我字典里還從來都沒有放棄二字。

梁如歌緩緩地閉上了雙眸,陷入打坐冥思,忽然靈機一動。

鬼門關,黃泉路,彼岸花,奈何橋。相傳彼岸花是通向幽冥之域,既然她能使彼岸花長出想必它們之間有所關聯!

這邊梁如歌還在沉思時,漫天花瓣突然像有了意識一般全部朝她襲去。

就在祭璃月即將出手時,梁如歌突然喃喃自語:

「夢!對,相由心生,相隨心滅!。」梁如歌睜開冷漠的雙眼,掏出檀木幽冥刀刃朝自己心窩處捅去。

「噗噗...」

一道道鮮血從空中劃過,頓時漫天花海散去,這裡也恢復了原狀,如洞口一致此處也黑漆漆,只有一枚黑蛋還發著淡光,旁邊長滿了彼岸花。

就當梁如歌要倒下時,祭璃月出現將她抱入懷中:「你這小東西,出手這般迅速,讓大人連口話都來不及說。」

梁如歌揚起慘白的小臉:「呵,多謝閣下好意,如今幻境已破。您倒是坐收漁翁之利了。」

祭璃月不以為意地笑道:「小東西你明知我就在此,卻為何不出口求救,大人我心地善良不會見死不救的。」

暗中的玄一差點沒從樹上掉下,主上您怕是忘了就在剛剛您還讓我去蔓花幽谷那非人所待之地,歷練一個月呢,您說這話心就不疼嗎?

祭璃月抱著梁如歌,突然看到粘了心頭血而閃閃發光的玉佩,心生疑惑。

「玄一。」

「在,主上。」玄一立即大手一揮,原本黑漆漆的山洞,立馬富麗堂皇起來,傢具床褥茶杯一應俱全,地上還鋪著由白狐狸皮做的地毯,四個角落的夜明珠將通亮。

祭璃月將梁如歌輕放在床上,餵了一顆丹藥,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玉佩。

「原來小東西是這樣進來的。」他見梁如歌還不願醒過來,頓時玩心便起。

從她的眉骨開始撫摸起,「小東西摸樣倒生的標緻,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大人心動啊。」說完,還裝作很惋惜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就在那雙棱骨分明的指尖即將劃過嘴唇時,梁如歌一把抓住那隻作惡的手,「你想如何。」

「哦?我想如何,小東西這話說的可就沒良心了啊。」祭璃月惡狠狠地用扇子敲了敲梁如歌地腦袋,不悅地說:「大人我將罕見的氣血丹給你吃了,你這不謝就罷了,怎反倒怪起我來?」

梁如歌強忍著胸口地不適坐了起來,抱拳道:「閣下深明大義,是如歌衝撞了還望莫怪。」

「如歌?原來小東西叫如歌啊,真土。」祭璃月站起身來,騷包的搖了搖扇子,回眸對梁如歌淺然一笑。

煞那間梁如歌只覺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郎艷獨絕風骨揚,玉質清華氣自生,晗光濯目凝風華。眸爍如星,笑漾漣漪。姿態優雅,容色睥睨。王者之氣,風采卓然。

不知不覺梁如歌便看呆了。

「呵呵...」男子的笑聲如山間泉水叮咚而響,如沐春風溫暖乍現。「歌兒可還滿意?」祭璃月瀟洒收扇,抬起梁如歌的下巴問道。

也不知道祭璃月是否故意為之,有一道沒一道的熱氣呼在梁如歌的耳邊。

梁如歌頓時身如電擊,雙耳漸漸變成粉嫩,卻仍然硬氣地說:「公子請自重。」殊不知心裡已是一萬匹馬兒在肆無忌憚的賓士。

梁如歌啊梁如歌,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帥哥也沒看少,如今怎麼看帥哥看呆了,真是丟人!

祭璃月看出梁如歌在害羞也不拆穿她,而是坐到她身旁,摟起梁如歌的細腰往懷裡一拉。

輕語道:「大人我為了救你可是損失慘重啊,歌兒可是想好了怎麼回報我。」

梁如歌突然被胸肌撞到,頓時頭昏眼花,一雙琉璃大眼彷彿都要繞出幾圈蚊香來。

祭璃月見梁如歌遲遲不說話以為她是害羞了,便說:「大人我倒...」

「倒不如如歌賠錢給你如何。」梁如歌搶話道,她怕眼前的男子說出什麼詭異的要求。

此人武功高強,她並不想得罪,若能用錢財解決當然最好,只怕此人如此鋪張浪費也看不上錢財吧。

男子聞言輕笑,突然他轉過身來,一雙冰涼的手就無情地掐住梁如歌纖細的咽喉,死亡的氣息籠罩而來。

此時梁如歌雙臉通紅,艱難的說出:「我...我不會,打..打斷你講話了!」

想不到此人是笑面虎,前一秒還跟自己溫柔的談笑風生,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后一秒他便要殺我!真是個唯我獨尊的強勢男人。

可是誰知道,他竟然說道:「誰派你來的。」

聲音宛若珍藏了萬年的美酒一般香醇,令人迷醉。

梁如歌此時已經到了極限,雙頰通紅,雙眸已經充血的像要爆了一般,痛苦的說道:「閣下...可否先鬆開。」

「哎呀,抱歉呢!我不小心用了點力,你應該沒事吧。」

嘴唇勾起了一抹冷殘的弧度,是殺戮的開始。在那一雙冷酷的冰藍色的眸子倒影中看到,梁如歌神色漸漸的變得獃滯,雙眸也逐漸變成冰藍色……

祭璃月帶著一絲魅惑的聲音輕言道:「你叫什麼。」

梁如歌神色獃滯,如機械般回答:「梁如歌...」

在沒人發現的地方,梁如歌緊握雙拳,指甲都已經掐進了肉里,彷彿不知道疼痛般,還越掐越緊。

梁如歌奮力讓自己面部表情變得自然,卻不知因隱忍的太厲害額頭處早已蒙出細細冷汗。

祭璃月暗笑,沒想到一個廢物到還有點本事,不過世上還沒有我問不出來的話。

在祭璃月雙眸變成血紅色時,梁如歌徹底地失去自我意識。

「你脖子上的玉佩從何而來。」祭璃月冷言道。

「我...我不知。」

「不知?」

「我昨天進洞之時才發現有的。」

祭璃月微微皺眉,大手一揮,梁如歌便昏睡了過去。

半盞茶后,梁如歌幽幽轉醒

「嘶...」梁如歌倒吸一口氣,看著傷痕纍纍的雙手,她滿腦疑惑,可是只記得祭璃月救了她,後面就怎麼都想不起來。

看著梁如歌細細地端詳著雙手,祭璃月不禁笑了起來:「歌兒,可是心痛毀了一雙纖纖玉手?」

說完便拿出玉露生肌膏,將梁如歌一雙縴手牽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為她抹上如同對待稀世珍寶般。

還未等梁如歌將手抽出,祭璃月便說:「這洞中保不齊還有危險,你本就柔弱,若不想成為拖累便不要動。」

這話可謂說到梁如歌心坎了,從小到大,都是她保護別人,這還是頭一次連自己生命都保護不了反成拖累。

實力!

梁如歌要緊牙關。

她本就是一個極其要強之人,而方才之事更堅定了她要追求實力的決心。

這是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所有的人只認可弱肉強食的規律,只有有實力才能得到別人認可,才能安然無恙的活下去。

梁如歌不能忍受自己只能一輩子當別人的拖累,被人踩在腳底下,所以她只能讓自己變得強大。

在這個世界異獸可謂渾身是寶,還有各種機遇仙境,靈丹妙藥,她相信她總會找到修復靈丹得方法。

梁如歌睜開凌厲的雙眼靜靜地打量四周,看見滿地的都是金絲楠木做的傢具,還有隻有在傳聞中出現的夜明珠居然被當成了燈泡。

忍不住的撇嘴輕聲嘟囔「敗家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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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財迷煉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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