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最深的催眠術

第四百零七章 最深的催眠術

皇帝冷笑:「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們這些人的鬼話嗎,如果我相信了,我的皇位早就讓你人搶走了。」

突然被吊在房頂上的朗恆海大吼了一聲,掙脫的鐵鏈,落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看着皇帝:「放開本王的兒子,你如何懷疑我都可以,如果你敢傷害我兒子一下,我一定會把你愛從皇帝座上踢下去,把我兒子放了。」

皇帝看着朗恆海臉上的冰冷,那如同一轍的表情,眼神有些質疑:「你真的是朗玉海不是老二嗎?」

朗恆海沒有回答,眼神帶着一股悲哀的表情:「到現在你還懷疑這些事情有意義嗎,我說過的我不是他,他那麼討厭我,恨不得殺了我,一定是有人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陛下,臣說的話你從來不信,別人一句戲言卻要相信。」

皇帝眼神帶着一股怒氣,看了看屏風後面的人,趁着他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朗恆海一下子將康兒從他的手中拉過來,放在自己的懷裏。

「父王。」康兒靠在他的懷裏,小身子還是有些發抖。

姚一琪因為看不見前面的事物,害怕繼續往前走會露出破綻,朝着兩個人招手:「王爺,康兒,我們回家吧。」

朗恆海看着她,即使臉上帶着傷,也露出笑容,他抱起來康兒走到她身邊,三個人剛要轉身離開就聽到皇帝的聲音。

「慢著,你說自己是假的,怎麼證明你又是真的朗玉海呢?」皇帝也不是傻子,不能因為這三言兩語就被騙過去。

「陛下,朗玉海以前因為雙腿不能走路,雖然我給你他治好了,可是膝蓋是黑色的。」姚一琪低頭將他的褲子挽起,果然膝蓋上有黑色。

皇帝這才相信,臉上帶着一絲尷尬,心裏生氣怎麼又信了那個人的話呢。

朗恆海看着他道:「陛下,我可以走了嗎?」

皇帝有些煩躁的朝着他揮了揮手,三個人轉身這才離開,等到大廳里沒有人了,朝着屏風處大吼一聲:「給朕滾出來。」

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一個滿臉皺紋,頭髮雪白的老太太,她的背已經直不起來了,彎著腰一點點走出來,聲音十分卑微:「陛下,你相信哀家,他一定是朗恆海。」

如果不是那句哀家誰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皇太后,現在的她就好像一個已經垂老將死的人,不再是當然那個盛氣凌人的皇太后了。

皇帝狠狠朝着她的臉就是一個耳光:「閉上你的狗嘴,哀家,你哪裏配的上這個稱呼。」如果他知道這個老傢伙沒有用,自己也不會用那麼多靈芝救了她。

皇太后被打的耳朵嗡嗡直想,嘴角泛著血腥的味道,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皇帝看着她的樣子朝着她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甩了一下袖子轉身就要離開。

「陛下,我還有一個方法能殺了朗玉海。」皇太后強撐起身體跪在地上,要不是她還需要大量的靈芝人蔘,自己絕對不會這樣卑微的跪在地上。

皇帝轉身冷眼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皇太後繼續說道:「朗恆海的催眠術就是我教的,所以他也曾經是我的試驗品,所以他身上有一個最深的催眠,只要我一啟動,他就會聽我的命令。」

「哼,給你三天時間,不管是朗玉海還有朗恆海都給我殺了,朕已經沒有耐心了。」他語氣冰冷。

皇太后跪在地上道:「我一定辦好,殺了兩兄弟。」

「還要你那個延壽丹什麼時候能做好,朕最近收了三個妃子,肚皮一直沒有動靜。」皇帝看着她。

「明天我就能做好了。」皇太后說道。

聽到她的答覆,皇帝這才滿意的離開了,皇太后眼神露出怒氣看着他的背影,今日之辱一定奉還給你。

朗恆海靠在馬上里看着姚一琪道:「你又救了我一命,多謝。」

姚一琪看着他身上的傷,掏出一顆藥丸放在他的嘴裏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會被他控制了?」朗恆海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他可是誰的話都不聽,皇帝又能怎麼樣呢?

朗恆海揉了揉膝蓋道:「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可能你和康兒就會被受到牽連,如果我走了的話,就更加證明我是假的朗玉海了。」

原來他一直在偽裝,即使生命受到了威脅也不想讓她們娘兒受到牽連,她低頭道:「你的膝蓋上我用了一些烏金粉,你會感覺有些酸軟,不過回去洗洗就好了。」這個烏金粉可是軟骨散的主要成分。

朗恆海點頭,看着她:「府里出了什麼事情了?」他想一定是出事情了,不然她不會主動找自己吧。

姚一琪將康兒去了漕幫船然後聽到朗玉海聲音的事情還有她昨天看到廖青梅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朗恆海點頭:「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漕幫的船上看看。」

康兒拉着母親的手道:「娘,我能去嗎?我給你當眼睛好不好?」

「康兒你乖啊,這件事情很重要,你不能的去,放心,有你叔叔呢,我不會有事。」姚一琪知道明天的事情一定有危險,還是不希望康兒去。

康兒有些不高興,低着頭撅著嘴,朗恆海將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裏摸着他的頭髮:「你是不放心我嗎,放心吧,我明天一定把你娘帶回來,如果你爹找到的話,我也把他帶回來好不好?」

康兒捏著鼻子看着他:「好臭啊。」

朗恆海現在渾身都是傷口,又被綁着那麼長時間不臭才怪呢,他假裝生氣,撓着他的痒痒:「你說我臭,看我不懲罰你。」說完開始哈他的痒痒肉,都得康兒哈哈大笑。

自從朗玉海出了事情之後,好像康兒就沒有這樣快懷大笑過,姚一琪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感受到這份快樂,突然隱隱約約之中她好像看到自己站在一條很大船的甲板上,前面的霧氣里站在一個男人。

姚一琪收起了笑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想着撥開那些白霧看清那個男人,可是如何都看不清,只有那雙眼睛她十分熟悉,那是朗玉海的眼睛,可是為什麼那麼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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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毒妃帶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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