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宮變(中)

011、宮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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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玉瑩恨恨的別開眼,道:「不可能,就算是她沒死,也絕對不是太子殿下一手安排的。」

這麼多年的了解,他不是那樣的人。她可以私下揣摩,卻不絕對不允許一個外人當着她的面,將慕延珏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挑破了給她看。

慕延逸只是笑,道:「等太子回京,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到時候,你將以何面目對他?」

「本宮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怕什麼真相大白,又為什麼沒有面目對他?倒是你,七王爺,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更不是一個王爺該做的事。本宮是太子妃娘娘,豈容得你不知人倫的狗東西如此褻瀆?」

宮玉瑩氣的狠了,自忖今天註定要吃虧,索性豁了出去。

慕延逸卻並不生氣,慢條斯理的道:「柳美人身上的毒,三葉玫的去處,還有,你今日失貞,你爹的叛國悖君……你想,等他回來,你拿什麼解釋?」

他什麼都知道。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

還有,他居然拿自己的爹來威脅她。

宮玉瑩怔住,結巴著問:「我爹,我爹怎麼了?」

「父皇病重,太子又久在邊關不回,圖謀不軌,如今宮裏群龍無首,你的爹爹自然當仁不讓,要代替父皇重立新君。」

宮玉瑩震驚非常,道:「你胡說,你胡說。太子是他的女婿,太子繼位,天命所歸,他怎麼會又怎麼敢另立儲君?一定是你逼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慕延逸手上一用力,嘶一聲,宮玉瑩的裙子裂成了碎片。他緊抓在手裏,臉上卻仍然微笑着,漫不經心的把碎片飛揚出去:「你說我想怎麼樣?」

他這麼不加掩飾的,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瞅著宮玉瑩,直看的宮玉瑩毛骨悚然。強撐著的鎮定一瞬間倒塌,她失聲尖叫,捂著胸口朝床壁退去,不住的搖頭,哽咽道:「你敢?你敢?」

慕延逸並不看宮玉瑩,只是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道:「我知道你的丫頭去外面搬救兵去了,所以不介意再多等一會,更不介意你嚷的聲音足夠大。只要等你爹趕來的時候,能堪堪讓他看到我想讓他看到的一切就夠了。」

宮玉瑩徹底哭出來,道:「七王爺,我可是你的嫂子,你做出這樣的事,是要遭天譴的。」

慕延逸哈哈笑起來:「天譴?等我當了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世上,這宮裏,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你不過是一個女人,我要過你,是你的榮幸。或者,你更喜歡坐階下囚,來表示你對慕延珏愛情的忠誠?」

「不要,不要——」宮玉瑩甩著頭,徒勞的抱着雙肩,想藉此讓自己更溫暖,更安全一點:「你想謀權篡位?你不會成功的,朝中大臣不會任你為所欲為的。你放了我,我去求我爹,讓他放你一條生路……」

話未說完,宮玉瑩就被慕延逸拽着手臂給抻到了床邊。錦被在宮玉瑩的身上拖曳,直落到地上,她的衣裙也徹底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慕延逸尤不放過,伸手就給了宮玉瑩一個響亮的耳光:「閉嘴,你醒醒吧,這會天下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你還在痴人說夢。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誰?想好了再說話,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宮玉瑩捂著臉,淚在眼前亂飛,血在指縫間亂流,疼痛和恐懼讓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她不願意接受現實,可事實就是如此。慕延逸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這才有恃無恐的來向她宣佈這個事實的。

這宮裏,變天了。

只怕皇上命懸一線,早就在慕延逸的控制之中,就算不死,也是個傀儡。太子不在京城,遠在邊關,這會尚不知道消息。就算是知道京中有了風吹草動,可是鞭長莫及,只怕也沒法來救自己的了。

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受慕延逸的侮辱至死不成?

慕延逸鬆開宮玉瑩,湊近她,溫柔而憐愛的替她挽上長發,輕聲道:「瑩瑩,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絕望。」

宮玉瑩瑟縮著,想要躲開又不敢。她閉上眼,無助的淚肆意的流淌下來,直滴到尖尖的下頜下,冰涼的摩擦着她柔膩的肌膚,直冷到骨子裏去。

他叫的這麼親昵,可是叫的這麼噁心。她是那麼想要陪着慕延珏一輩子,可原來她這般怕疼。才一個耳光,抽的她頭都嗡嗡響了,要是他想一刀一刀的殺死她,那得多疼?

她怕疼,她怕死。

慕延逸覺得眼前的宮玉瑩就像是一隻小白兔,收起身上的雍容華貴與凌人的氣勢,她也不過是略微個長得出色的女人而已。

可是天底下再漂亮的女人,除掉衣服,也不過大同小異。

伸手替她拭掉下頜上那晶瑩的淚珠,他將自己的食指伸到宮玉瑩的臉前,嘖嘖嘆道:「瑤瑤,你當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蠱惑一個男人。」

宮玉瑩唰一下睜開眼,又氣又羞的瞪着慕延逸。他胡說,她才沒有去蠱惑他。可是他的食指尖端,是那一滴脆弱的淚,宮玉瑩看着,就覺得那顫巍巍的水滴就是她自己的化身。

但凡慕延逸輕輕一甩,她即刻就粉身碎骨,不知道葬身何處。

慕延逸將食指輕輕按到宮玉瑩的唇上。那滴晶瑩的淚珠立時在她的唇上勻散,潤濕了因為緊張和恐懼而變的乾裂、蒼白的唇。

宮玉瑩一個哆嗦。

慕延逸卻只是輕輕一笑,並不收回食指,只是感覺著指尖下因血液奔流而變的異常紅艷的唇,道:「瑩瑩,幫你自己,就是在救你自己,同時,還有你宮家上百口人的性命,你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們的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宮玉瑩問:「我,怎麼救?」

才一啟唇,慕延逸的食指就滑進了她的嘴裏。她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味道:鹹的,涼的,連眼淚里都是恐懼的味道。

宮玉瑩驚愕的看着慕延逸,嘴也愣愣的張著,不敢動,就這麼曖昧的含着他的手指。

慕延逸的手再往裏伸,撫摸著宮玉瑩的貝齒。明明也是硬的,帶着點尖利,可惜卻是這麼的沒骨氣,她竟然連最自衛的咬都不敢么?

她還真是怕死。

怕死的女人最聽話,這個時候也最能助自己成事。可是不知為什麼,慕延逸只覺得好笑和可恨。這個女人,他連毀滅都懶的動手,因為太沒意思了,也太沒意義了。

她低賤的就像是腳底下踩着的螞蟻,不能讓人有一點成就感。

再往裏,食指觸到了宮玉瑩柔軟的舌。她的喉嚨動了下,唾沫沒能咽下去,依然含着慕延逸的食指,立時就有口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慕延逸一笑,在她的口中攪動着,划拉着,極是折磨的要考驗宮玉瑩的耐心。

宮玉瑩聞見了慕延逸男人的氣息,他的食指在她的口中,似乎帶了一點誘惑的意味,她竟然莫名其妙的紅燙了臉。

甚至,連身上都覺得發燙。白膩的肌膚因為發燙而變的粉紅,看上去就如同朝霞一樣艷麗。

慕延逸一笑,似乎很樂見這樣妖嬈的宮玉瑩,低語呢喃:「瑩瑩,你知道嗎?我從小就一直很妒嫉他。他可以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天底下美好的一切。憑什麼呢?我哪裏比他差?為什麼父皇、老天都對我這麼不公?我含羞忍辱,等的也不過就是這最後一刻。他擁有的,我也要擁有。他沒有的,我還會有。」

這他,自然是指慕延珏。宮玉瑩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只是大瞪着眼看着慕延逸。口水就如連成線般,順着宮玉瑩的嘴角往下滴。

她難受的要死了。

慕延逸略微嫌惡的抓起宮玉瑩的衣服碎片拭凈了,接着道:「瑩瑩,你求我,替你自己求我,替他求我,我就會放過你了。」

宮玉瑩只覺得自己的兩頰都酸疼了。她不敢松馳,生怕一不小心咬到慕延逸的手指,會觸怒到這個魔頭。可是總保持着這麼一個詭異的姿勢,她又想嘔又想吐。最終都被恐懼壓制着,她什麼都不敢做。

聽慕延逸開口,她立刻點頭,還唔唔的口齒不清的說:「我求,我求,我求——」

慕延逸抽出手指,宮玉瑩立即跪了下去:「求七王爺饒命。」

話音才落,慕延逸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到了她的臉上:「說你這個賤婢求朕饒你活命。」

宮玉瑩哽咽着重複:「賤婢宮玉瑩求皇上饒命。」像一頭乞憐的狗,為了活着,什麼都可以拋棄。

慕延逸滿意的點頭,道:「替他求。」

「是,是,罪臣慕延珏求皇上饒命。」連帶着,把慕延珏的自尊一併都踩到腳下,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覺得疼不只在自己身上。

慕延逸忽然仰頭哈哈大笑,道:「慕延珏,你也有像豬狗的這一天。」他的笑聲極張揚,震的宮玉瑩耳朵直響,瑟縮著跪在一邊,不敢抬頭看他。

變了,都變了,她從不知道自己也有這樣卑賤的一面,更不知道一向隱忍儒雅的七王爺慕延逸竟然有這樣陰狠變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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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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