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羅蘭

收羅蘭

「牽馬來!」付一生用手指了指被鎖在馬車後面自己的那匹馬說道。

馬上就有一名血衛將他的棗黃馬牽了過來。

「再將那匹馬也牽過來!」付一生又指了指拉馬車的那其中一匹馬。

那名血衛看了看羅蘭,待羅蘭點頭后又將那匹馬牽了過來。

付一生對羅蘭說道:「羅大人,這樣,你挑一個馬術最好的,我和他一人一騎,用木棍對招,掉下馬的算輸,你認為誰會贏?」

付一生說完,羅蘭一把抓住付一生的胳膊,從上往下摸了一遍,又捏了一下他的膝關節和腳踝,說道:「你很少騎馬!」

付一生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

「那肯定是你輸!」

「那如果我贏了呢?」

「那我就服了你,從此認你為主,追隨於你!」

「好,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普耐爾,你上!」羅蘭指了指其中一名血衛說道。

「大家去山上砍四根樹枝,去掉枝葉,大約1米長,2指粗就可以了,太粗了會打死人!」付一生大聲說道。

「你們四個去吧!」羅蘭用手點了四個血衛說道。

不一會,四人就將木棍準備好了,付一生看了一下,長度和粗度都還可以,於是對普耐爾說道:「你先選2根!」

普耐爾看了看木棍說道:「我要一根就可以了!」

付一生盯着普耐爾問道:「你確認嗎?輸了可別賴皮哦!」

「我堂堂圖丁族勇士,怎麼會賴皮!」普耐爾一手捂心激動的說道。

「好,那我拿2根!」

「給你3根也沒用啊!」旁邊有人說道。

付一生笑了笑沒有理會,從裏面隨意的拿了2根,走到棗黃馬處,一手抓住馬鞍,一手抱住馬背,腳踏馬鐙,一用力,人便很快爬上了馬背,然後將一根木棍夾在腰間,一手牽着韁繩,輕輕一夾馬肚子,騎着馬走開了十幾米開外,然後對着普耐爾說道:「請上馬!」

付一生牽馬繩只拿一根棍子,就是要造成他拿了也用不了的假象。

付一生話音剛落,那邊普耐爾一個跨步,用手輕扶馬背用腳一點便飛上了馬背,騎着馬倒退了十幾米,整個過程無比流暢,一看就知道是騎馬高手。

「羅大人,你來喊開始,當裁判!」付一生對羅蘭說道。

羅蘭點了點頭,喊道:「1...2...3...開始!」

聽到羅蘭喊開始,普耐爾就急不可待的一提韁繩,一手用木棍抽了一下馬屁股,雙腿緊夾馬背就向付一生沖了過來。

付一生悄悄將韁繩系在馬鞍上,待得普耐爾衝到一半,付一生將腰間木棍抽出對着馬屁股象徵性的抽了一下,生怕馬等下沒控制好把他給慫下來,然後雙腿一夾馬肚子,棗黃馬便小跑了起來,心裏在想,等會一定要先下手為強,打他個措手不及。

兩匹馬快要接觸的時候,付一生大喊:「看招」,普耐爾聽到看招兩個字,便欲閃躲,結果發現付一生沒動靜,正欲下手時,付一生又高喊道:「看招」,只見付一生右手掄起木棍藉著馬的衝力,對着普耐爾砸來,這回普耐爾看清楚了,提起木棍一抬,將那一棍給擋住了,還沒來得及等他反應,忽然腰間感覺被什麼東西用力一戳,普耐爾受力不穩,緊接着又聽到一聲「看招!」,慌亂之中,普耐爾又提棍去擋,結果並沒有木棍倫來,而是被付一生用木棍再次一戳,將他給戳下了馬!

普耐爾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大聲說道:「你作弊!你沒有用棍對打!」

「我作弊?」付一生笑了笑,接着說道:「我用棍子一定要打人嗎?戳人不行嗎?我說的是對招,又不是對打,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只是要你下馬而已!」

普耐爾一聽,對呀,沒錯呀,坐在地上便不吭聲了。

付一生跳下馬,走到普耐爾面前,伸出手將普耐爾拉了起來,轉身對羅蘭笑着說道:「怎麼樣,羅大人,宣佈結果吧!」

羅蘭心裏別提多鬧心了,這也叫本事啊,這最多就算小聰明,就這樣還想推翻美聯族的統治?tmd,可是自己又確實輸了,於是羅蘭極不情願的說道:「我宣佈,付一生獲勝!」

付一生走到羅蘭面前,盯着羅蘭道:「那你的誓言?」

羅蘭聞言極不情願的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說道:「我羅蘭.泰勒今奉付一生為主,終身追隨主公,永不背棄!」

付一生見羅蘭沒有拉其他人一起認主就知道原因,於是扶起羅蘭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服,所以你沒有代表圖丁族向我效忠,來來,你騎上去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說完付一生將羅蘭拉到棗黃馬前,告訴了羅蘭這幾樣馬具和用法,說道:「上去試試看,如不滿意,我不需要你的效忠,你們還是把我抓去領功!」

聽到付一生的介紹,羅蘭靈光一閃,馬上開始意識到用木棍將圖丁族最優秀的騎手這麼近的距離戳下馬,絕不是小聰明這麼簡單,於是抱着一絲興奮的心情,腳尖踏上馬鐙,手扶馬背稍一用力便上了馬背,羅蘭調整了一下身體和腳,有了馬鐙對腿部的支撐加上高頭馬鞍兩頭的卡位,羅蘭的第一感覺就是穩!

見羅蘭調整好了姿勢,付一生將馬鞭遞給他說道:「跑起來!」

羅蘭鄭重的點了點頭,用手一扯馬繩,只聽到「嘶」的一聲,馬半立而起,緊接着羅蘭一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大喊一聲「駕」,便見那馬飛奔而出,瞬間便隱沒在了黑夜之中。

眾血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倆在幹啥。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大家又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不一會兒羅蘭又騎着馬飛奔而來,快要撞到馬車的時候,只見羅蘭手一拉韁繩,馬半立而停了下來,羅蘭飛躍而下,快步跑到付一生面前再次單腿下跪,興奮的對着其他血衛招了招手道:「圖丁族的兄弟們,大家都過來,我們圖丁族有救了,大家跟我一起拜見主公!」

大家在羅蘭的招呼下紛紛走了過來,學着羅蘭的樣子單腿跪下。

「我,羅蘭.泰勒,以圖丁族少族長的身份代表圖丁族,同血衛共11人奉付一生您為主,終身追隨主公,永不背棄!」羅蘭說完,眾人也跟着糊裏糊塗的發了誓認了主。

付一生暗暗點了點頭,這TM運氣真不錯,還是個少族長,有了他,以後聯合北域少數名族是事半功倍啊,待得大家都發完誓,付一生連忙將羅蘭攙扶起來,也對一眾兄弟說道:「兄弟們,都起來吧!」

「兄弟們,你們知道主公發明了什麼嗎?是一套馬具,有了它我們騎馬就如履平地,穩如泰山,你們想想,如果是騎兵對戰,這意味者什麼?」羅蘭激動的招呼兄弟們過來說道,見大家有的還不太明白又繼續說道:「馬戰的時候,別人只能一隻手而且還有可能摔下來,而我們可用兩隻手,而且穩如泰山,這說明在同樣的條件下,我們馬戰沒有敵手!有了這東西,騎兵的戰鬥力至少要翻一番!」

聽得羅蘭解釋,大家甚是驚嘆,紛紛跑到棗黃馬那裏這裏摸摸,那裏看看,不多時,那普耐爾已經騎上棗黃大馬平治而去。

羅蘭走到付一生身前,再次躬身抱拳說道:「主公真乃神人也,我羅蘭今生能追隨您,真是三生有幸!」

付一生輕輕拍了拍羅蘭的肩膀,笑道:「哈哈,小意思,以後讓你驚訝的事情還多著呢,到時候你會越來越為你的決定感到慶幸的!」

羅蘭也笑道:「哈哈,那好,末將拭目以待!」

「主公,那我們就馬上啟程護送您回去吧!」羅蘭又說道。

「嗯,前方還有血衛埋伏沒有?」

「稟主公,前方沒有埋伏了,這次哈力圖總共帶了6隊血衛,水月村一隊,我們一隊,通往水月城另一條路上有一隊,還1隊埋伏在城主府周圍!一隊在執行其他任務,還一隊留在哈力圖身邊。」

「那好,咱們趕緊出發吧!」

待得普耐爾回來,一行人又出發了,不過這次羅蘭沒有上馬車,他再次騎上棗黃大馬,領頭走在了前面。

「嘿嘿,這小子有點意思,看來是勞資多此一舉了!」在他們出發不久,就在他們比斗附近山坡上赫然站立着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用冰冷的聲音自言自語說道,頓了片刻,黑衣人突然又用冰冷的聲音小聲哼起了歌:「丞相,救救我吧!一把年紀了,一個女人也沒有!孤獨是可憐的,如果沒老婆,人生是凄慘的,丞相,救救我吧!嘿嘿!有點意思!嘿嘿!」

這次上路,關係不一樣了,付一生經常會問一下北域異族的一些民俗習慣之類的,一路上和大家相談甚歡,無形中加深了和大家的感情。

白起騎馬出城后一路快馬加鞭往水月村趕,他的心裏想得很簡單,一個能做出桌子椅子設計出馬鞍馬鐙能讓父親信服的人絕對是有本事的人,但真正讓他無比激動的就是那人高喊出「驅除韃虜,恢復華夏」這句話,幾百年來,雖然絕大多數華夏人都不願被異族蹂躪,但能站出來對抗,並高喊如此口號的還是第一人,這句話也喚醒了他心底的渴望,原來自己這麼多年來那麼憋屈痛苦的根源就來自於此,當他跟着喊了這句口號后,他感覺無比的痛快,感覺人生瞬間充滿了希望,他願意終身跟着他的主公,為他南征北戰,只為了那「驅除韃虜恢復華夏」一句話,這就夠了。

忽然,他發現前方有火把,待得沖近一點一看,是一隊異族,領頭的騎一匹棗黃大馬,後面跟着一輛馬車和數名異族。白起大喜,難道主公被綁在馬車上了?得先探探底,於是將路擋住,一拱手問道:「前方可是血衛大人?」

「正是,你是何人?有何貴幹?」羅蘭見前方擋着一個白袍小將,手提一桿長槍,一時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血衛大人,小人白起,衛長大人和城主擔心你們拿不住那付一生,特命在下前來幫助各位大人!不知你們可已拿住那反賊付一生?」

馬車裏的付一生一聽白起兩個字,心中一動,難道是他...

羅蘭心想,衛長大人怎麼還會讓城主派一個人來接應呢?不太合情理,不過現在不管對方什麼身份,先糊弄過去再說,於是說道:「拿住付一生那麼個不懂武功不會騎馬的小子還用得着你來幫忙,你請回吧,本隊長自會處理!」

白起一聽大喜,這隊長說付一生不懂武功不會騎馬,這擺明了已經抓住了,那這馬車裏應是主公無疑了,於是大喊一聲:「主公勿驚,白起前來救駕了!異族賊子們,前來受死吧!」

說罷一提長槍,就向車隊沖了過來!馬快人快槍快,瞬間功夫白起就到了羅蘭面前,手中長槍如游龍般抖出,羅蘭躲閃不及,眼看就要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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