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記憶是生活的見證

精神世界與外在世界有著神秘的聯繫，所以如果能夠改變內在世界的話，是否就能改變自己的屬性，鯉丸作此設想，但是要談起實踐時，他就有點傻了。

精神世界里，蔚藍海面一望無際，白茫茫的天空，世界一片乾淨，這裡怎麼實驗，鯉丸仔細的感覺一下，自己除了存在之外，感觸全部都不存在，甚至連心跳都沒有，像是個死人。

不，感觸是存在過的，鯉丸停止專註思考，腦海里的記憶浮現，腳下的海面也開始如沸騰般翻滾起來。

忍受著記憶帶來的混亂感，鯉丸發現自己在這精神世界裡面，自己可以回想起過去的所有記憶，分毫不差。

哪怕是火影忍者的動畫秒幀劇情，哪怕第一次網上看小劉備時，心臟噗嗵和硬脹感，每一個感覺，他都能記起來，哦，宇智波斑的老爸，叫作宇智波田島，鯉丸也記起來了。

回憶起自己的過去時，也是鯉丸在這精神世界里，身體能夠出現感觸知覺，心臟能夠跳動的時機，因為那些記憶，是他真正曾在世界上活過的見證。

鯉丸強迫自己重新專註，從混亂感中退出，如此得到一些喘息的時間，不至於徹底失落在混亂中，然後通過專註感，將自己的記憶翻找出來，進行系統性的整理。

首先被整理的，自然就是前世的那些專業知識，首先是國術與醫術，本草綱目、黃帝內經，然後是那些跟著師傅練拳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語，再繼而是搜集的神秘知識，如奇門遁甲，周易卦象。

鯉丸逐幀逐幀的將自己前世的興趣知識整理起來，然後從中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以完成自己的內世界修鍊，使外世界的自己查克拉屬性變多。

把前後三十八年的記憶整理起來，鯉丸驀然感覺自己身上血肉充實，不再處於無數記憶的混亂，腦袋清晰無比，或者是麻木的失真，同時四周的精神環境空間也無形發生變化，腳下的海洋不再深不見底，而是墊放著有序的記憶，就如大地。

除去那一望無際，沉澱記憶的蔚藍海洋外，頭頂天空也變得藍了，那一片茫茫的白光，斂成一團暖陽，陽光遍撒，讓人感覺身體暖陽陽的。

陽光照射之下，海水蒸發成霧，飄浮起來，在天空中形成了白色的雲，有溫暖變化，因此氣流涌動，從而產生了風。

風將白雲堆積，遮住日光，陰影籠罩著鯉丸，大氣中的濕氣凝結，正負離子摩擦，從而產生了雷電。

雷雨風暴忽倏而來，又忽而飛去。

鯉丸站在海面上，淋得像是落湯雞一樣，卻一點也不冷，反而如沐精神。

雨過天晴，雲去日出，陽光照在他身上，讓他的身體由寒轉暖的，真實之感越發充沛起來，甚至體內有查克拉流出，整個天地都在心中，上有天空烈日，白雲飄渺，腳下波濤滾滾，大海無垠，寬闊的海底堆滿了記憶。

代表火的烈日，代表雷的雲，還有無處不在的風，海洋下記憶形成的土壤，既然空間充沛了起來，那麼接下來，就要驗證一下，內世界是否與外世界有關聯了。

鯉丸試著在精神空間里，以體內的查克拉修鍊五種忍術，這精神空間里，全部都是幻象，只要他能想像，自然可以一氣呵成。

等在精神空間試驗完成後，鯉丸將抱著的思維逐漸放開，瞬間回到身體內，從山洞裡睜開眼睛，看著四周，伸手揪揪臉，很疼。

一切都如夢似幻，疼痛，似乎說明不了什麼，鯉丸想到這裡，連忙找來查克拉試紙，將自己的查克拉注入。

隨著查克拉的注入，約巴掌大小的試紙迅速濡濕，而後慢慢褶皺起來，再從中間嘶啦一下裂開，緊接著裂成無數小塊，最終呼啦一下燒完。

「所以，這算什麼？」鯉丸看著巴掌大小的試紙，經歷過幾個步驟，最後燒成幾片灰燼，不由傻眼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步驟，顯示全部屬性的話，試紙應該是分為五個區域，各顯不同才對，但是這樣依次顯示，算是一個什麼事情？

鯉丸不明就裡，就準備出洞去找正在教導羽高的春雨，打算跟他問問，自己這算不算全屬性了，不過還沒出門，他感覺一股急急的查克拉闖來，因此他停下腳步，只見劍急急闖進來站穩，看到他后，大鬆了一口氣，似乎是放下擔心。

「劍前輩？」鯉丸微奇，問他是否有事發生？

「鯉丸，你剛才在作什麼？為什麼有一剎那，我發現你的查克拉消失了？」劍見鯉丸沒事，鬆了一口氣后，急急問道。

「我的查克拉消失？」鯉丸吃驚了，他剛才的精神世界里時，體內的查克拉消失了么！

「是的，剛才，雖然只有一瞬，但是，我沒有感覺錯，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才急急趕了回來。」劍上下打量眼前的鯉丸，目光中帶著詢問。

「沒，沒事，只是我剛才在修鍊而已，在進行感知。」鯉丸連忙解釋，表示自己沒事。

「修鍊什麼？」劍很疑惑，修鍊什麼，會把自己的一身查克拉斂去。

忍界中有很多收斂氣息的手段，但是再大的斂息手段，也無法抹去查克拉的存在，鯉丸作為感知系忍者，自然也深知這一點，不過他同時還知道有一個人應該是例外，被人稱作『無人』的二代土影無，他的血繼淘汰可以隱消查克拉，以此躲避查克拉感知技巧的搜查。

「我在修鍊感知自己。」鯉丸心底思考著自己是不是無意中修行了血繼淘汰，同時向劍解釋了一下自己先前的修行，劍是他的保護者，有些情況，理應向他告知。

「還能這麼干？」劍聽著話有些意外，把感知能力往自己的身體里內斂觀察，這樣能斂去氣息？

「是的，我希望能夠分離自己的陰陽兩種查克拉，於是就這樣幹了，我進入到了一個虛幻的記憶世界。」鯉丸點了點頭，把事情全說了。

「這也太冒險！你成功了么？」劍有點責怪，完全憑藉想像修鍊這種忍術，是很危險的事情，不過好在沒發生什麼。

「應該成功了。」鯉丸目光微抬，感覺了一下，他驀然發現，自己的潛意識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這種感覺不是平日里混沌一團，隨意揉捏的樣子，而是現在，查克拉彷彿有了韌性。

查克拉存於小腹雙腎間的神秘點，那裡是查克拉的源頭，然後這些查克拉如涓涓細流，通過脈絡，流遍全身，鯉丸感覺自己只要一個意念，就能夠調動他們，恐怕使用簡單忍術，已經就不需要手印的調配。

「什麼叫應該成功了？」劍不明白。

「總之，我的查克拉靈敏了，陰遁和陽遁使用得更加細膩了，感知力大大增加了。」鯉丸目光上抬，挑眉抿嘴的感受自己的變化，他現在的感知力大大增加，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也能隔空感覺到劍暗藏在情緒下的陰暗。

感知力只要稍放出去，鯉丸就能捕捉到遠處和春雨練習踩水的羽高，還有鬼鮫的狀態，他們都在很專心的修鍊，並沒有發現自己這邊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