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北海大學

第1章 北海大學

在一處孤僻的小山村,清晨,村內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生活。一直到了下午黃昏,在村子的後山上,突然多了一男一女。他們站在一棵大樹下,在竊竊私語著說些什麼。不過在那個女人的手中,卻抱著一個剛出生一個月不到的孩子。

「非得這麼做么?」那女人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那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男人低頭看了眼女人懷裡的孩子,雖眼中十分不舍但也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如果這孩子有緣的話或許會被山村裡的人看到帶回去收留。無緣那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畢竟如果我們一直把孩子帶走身上的話,不但我們會有危險,孩子也會保不了。」

聽了男人的話,女人的心中雖說有千萬般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再不舍,為了孩子也得這麼做。

「不如給孩子取個名字吧,說不定日後有緣也好相見。」女人說到。

男人想了想說:「就叫他張益豐吧!」那男人說到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黃紙,咬破自己的手指再黃紙上寫下了「張益豐」三個字。放在嬰兒的包袱中。

然後他們便找了一塊十分平坦的大石頭,把孩子放在了上面。出乎意料的是,嬰兒不哭也不鬧,而是用一種好奇的眼睛看著這個站在自己眼前的一男一女。但他絕對沒想到,此時一別,再見之時,將是天下大變之時。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他們可能會發現我們,走吧!」男人催促到。

女人點了點頭,最後在看了這個孩子一眼便跟上男人的腳步走出了這個山村。沒人注意到他們倆離開了這個小山村。

……

夜晚很快便降臨了,還好現在正直盛夏,夜晚的氣溫也不是特別的低,不然躺在石頭上的嬰兒絕對得活生生凍死。

其實躺在石頭上的嬰兒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寒冷,飢餓在想這個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嬰兒撲來。

這個孩子已經奄奄一息了,可也不知道在這種寒冷而又飢餓的環境中熬了多久,一道聲音突然想起,「這孩子看上去不錯,日後必會幹一番大事,找了這麼久,就有你來當我的宿主好了。」這是一種由心而生的聲音,沒有人的生氣,幽幽的聲音,若有若無似的回檔在這個孩子的心裡。「記住,若你心生向善,一心為世間除害這可不是冬天,則罷,若如心術不正則會引火自焚,永世不得超生!」這句話就想山上的回應一樣,回蕩在小傢伙的心中。

不過,接下來,一幕令人不可思議的畫面發生了。

在孩子的上方憑空出現了一團幽幽的火苗。在這深夜月光的照耀下,發出來令人為之膽寒的淡藍色火焰。但這火苗卻給不了人溫暖,只有無盡的寒冷與殺意。猶如墜入了地獄一般的寒冷。山下的村子溫度一下子下降了許多,睡眠中的人們都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隨後,這團火苗便慢慢的進入到了嬰兒的體內。隨之消失。周圍那種給人死亡的壓迫感也消失不見了。村子的溫度一下子又恢復了,沒有原先那麼冷了。

但被那火苗進入到體內的嬰兒卻感覺到十分的溫暖舒服,飢餓感也消失了。在感覺不到寒冷和飢餓后,小傢伙也慢慢的就在這後山的石頭上睡了過去。

翌日,太陽開始上升,大地又開始變得炎熱了起來。

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其中兩個男人在去後山的路上閑聊著。他們打算今天去後山上看一下幾天前布下的陷阱有沒有獵物上鉤。

「誒老黃啊,你有沒有感覺昨天晚上一下子涼了許多。誒喲,那個冷的,我把被子裹緊了還是冷的要命。跟他嗎的中了邪似的。」

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也回到:「是啊,昨天我要感覺到了,一下子冷了許多,按理說現在這麼熱的天氣晚上也不會冷到哪裡去。不過,你還別說,我感覺這可不是冬天的冷,而是一種死人才有的陰冷氣息。」

他們兩個人也就這麼邊走邊聊著昨天晚上突然冷下來的事情。

「嗚哇!」

「誒喲喂!這是啥啊,誒老黃老黃,你聽是不是有小孩在哭泣!」那個別叫老黃的男人說到:「嗯,我也聽到了,不如我們去看看?反正大白天的你我兩個大男人怕什麼?」

兩個人商量決定去看看。

結果他們在一塊大石頭上看到了一個嬰兒在哭泣。可能是醒來了后看不到自己的母親著急哭了。

「我去,老張啊,這裡咋會有一個嬰兒啊,誰這麼狠心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丟了。」老黃說到:「現在咋辦,我們遇見了就這麼走了良心也過不去啊,可你我家裡都有了孩子,再多一個也養不起啊。」

老張提議說:「這樣吧,我們把他帶到那三清觀的老道士那裡把。他不是說要收個徒弟來繼承他的位置么。我覺得把他帶個那個老道士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老黃覺得可以,點了點頭便抱起孩子,和老張一起下山去了那三清觀。

「高老頭!高老頭在嗎?我們有事找你。」

「來啦來啦,咋啦,又是誰家出事情了么?」一個老頭衣冠不整的從道觀里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不知道被誰拋棄的嬰兒,我們上山的時候剛好碰到,想到你缺一個徒弟,不然你就收了他吧。」高老頭看了看老黃手中的孩子,仔細打量著這個孩子。突然眉開眼笑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到:「好吧,你們把這個孩子給我吧,我會好生照顧他的。」

高老頭從老黃的手中接過了這個孩子,十分開心的看著孩子,嘴裡還一直念叨著:「老天爺降此子與我們世間,實乃我們道教之大幸也!」高老頭貌似是摸到了什麼東西,從孩子的包袱被拿出來了一張紙。貌似是用血寫的「張益豐」三個字。「沒想到,你父親還是個同道中人啊,看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你已經有了名字那就叫「張益豐」吧。」

從那以後,老道士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小孩子。開始跟著老道士四處奔波,高老頭也不斷的教會了張益豐許多東西。小傢伙對於道法也存在著很大的興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就連老道士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這孩子的天賦比自己還要高出許多。

等到小傢伙十二歲時,便展露出了連老道士都不得不服的決定,自己去和那些邪崇對抗。

次數多了,張益豐對於道術以及各種法器的用途也越發的熟悉了。

張益豐對於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而他本人也不想知道,當初自己的親生父母為何會狠心將自己拋棄。自己兒時也問過了那老道士,老道士直說讓自己理解他們,他們可能有自己的苦衷罷了。

不過張益豐覺得,自己的父親可能也是一名道士。當道士本來就是一個高風險,低收入的特殊職業,沒準哪天一個不小心自己命就沒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沒人願意把自己的孩子送來當徒弟的原因。

……

一直到了張益豐二十歲時,老道士叫住了張益豐,並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封上了年頭的信封。

「師傅,這是啥呀?」張益豐問道。「這是北海市北海師範大學的校長給我的。」當年,高老頭去北海市的時候,偶遇到了北海大學的校長,他的名字叫喬世良。那時候的喬世良不知道是被什麼人下了邪咒,導致他的陽氣儘是虧損,臉色發白,根本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

高老頭那時候一看,就把喬世良給救了回來。

恢復了狀態的喬世良對高老頭那是千恩萬謝,一定要報答高老頭。

高老頭也是擺擺手說到:「喬校長您也不必費心了,我們道家救人絕不是為了你的錢財。不過你要是真想報答我的話,我就想讓我的徒弟到了二十歲能到你們北海大學深造!」喬校長連連點頭,說到:「好!我現在寫一份信給你,到時候你讓你的徒弟憑這信來我這裡,我會給他辦入學手續的。」

「然後喬校長就給了我這封信,讓我給你,好去大學學習。」高老頭回憶說。

張益豐看著手裡的信封,激動的點了點頭。他以前就想和其他孩子一樣能夠上學讀書,現在,終於實現了。

高老頭說:「益豐啊,你現在去準備一下吧,這一千塊錢和去北海市的車票也都給你準備好了。」

張益豐接過高老頭手中的錢和車票。

「益豐啊,你去房間里把降妖捉怪的道具都放到背包里,此行去北海市,說不定會用得到。」「師父,我知道了,徒兒一定不會忘記道家的祖訓的!」

……

一夜無語。

次日,張益豐站在了去北海市的公交車站旁。

上午九點半時,公交車就來了。張益豐上車后,對都市的生活十分的好氣。自己活了快二十多歲了,終於有機會可以去經濟發展迅速的北海市看看了。

還有那個北海師範大學,迎接自己的又會是什麼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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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豐的都市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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