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和原作差的不是一點點
日本AST陸上對抗精靈部隊總部,一間類似教室的房間里。
「今天一個人都別想走,威斯考特先生今天親自光臨日本,一定要把他招待好。」
日下部燎子雖然表面上很重視DEM的到來,但是心裡其實很不滿,明明就沒有發生重大事件,卻非要來日本一趟,還要我們AST好好招待,以為這裡是哪兒?五星酒店還是招待所?
但是沒辦法,DEM才是AST的真正上層,對抗精靈最需要的顯現裝置就是由DEM提供,所以他們還不得不對DEM畢恭畢敬。
原本緊閉的房門被緩緩打開,從門外邁進來一個穿一身黑色西裝,身材高挑的歐洲男子,他擁有灰金色的頭髮和如同刀劍一般銳利的雙眸,臉龐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卻透露出一種歲月的滄桑感,總而言之,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男人。
他就是艾薩克·雷·貝拉姆·威斯考特,DEM董事長,也是這家龐大公司的實質掌權人。
「威斯考特先生。」
「嗯,今天我來到日本,你們肯定覺得我是在沒事找事,不過,」
威斯考特站到類似教室里講台的位置,環視了一圈正坐在前面的AST成員,
「最近出現的新精靈,畫家,他的靈波極其危險,如果不及時控制,讓他釋放出全部靈波,第二場大空災就要來了。」
「什麼,大空災?」
「不會吧?」
「早知道昨天就直接殺了他了。」
「威斯考特先生,會不會是您多慮了?畫家甚至連空間震都不能引發。」
「那只是因為他不想引發,而且他的靈力太弱,空間震即使出現也只會是很小的規模。對了,這是崇宮真那,DEM第二執行部除了艾倫最強的魔術師,這段時間就放在日本了。」
「大家好,我叫崇宮真那,來著DEM總部第二執行部,請多關照。」
一名扎著馬尾辮,穿著一身輕便隨意的運動服的少女走了過來,語言里充滿了敬語。少女大概十四五歲,精緻的臉蛋上還帶著幾分稚氣,眼角下有一顆淚痣。
「崇宮真那,單獨殺死精靈的少女,陸自的頂尖王牌,操控顯現裝置技術世界前五。」
「嗯嗯,情報掌握得很好。」
「那個,威斯考特先生,接下來您要不要看看其他的地方?」
「聽說你們對公主的那次行動出現了一個少年,我想看看。」
「啊啊,哦,是的。」
日下部燎子調出了昨天的戰鬥視頻,關上燈,戰鬥已經開始……
一開始就是雙方對攻,隨後是遠處掃到的千平抱著小晴的樣子,這個時候日下部燎子插了一句。
「這個就是畫家。」
「嗯,繼續。」
威斯考特點點頭,這個樣貌他看不清楚,也沒有辦法動用手上的資源查出這個人的身份,只能先繼續看下去。
接下來,五河士道,被眼前的戰鬥驚呆,坐在原地,甚至無法動彈。
「士道。」
摺紙輕聲說。
「哥哥?」
「嗯?崇宮少尉,你剛才說什麼?」
「這是我的哥哥啊。」
「是么,那麼請告訴我你哥哥的情報。」
「行啊,不過你要答應參加下次的模擬演習。」
「沒問題。」
「不過鳶一上士,請問你認識我的哥哥嗎?」
「認識,但是我都不知道士道還有第二個妹妹。」
「哥哥他現在也有一個妹妹嗎?」
「我們先不要談這個,你怎麼會說士道是你的哥哥?」
「這個。」
真那從胸口取出一個小墜子,裡面是充滿稚氣的真那,和身邊親密的以為少年,從外貌上看,的的確確與五河士道相差無幾,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他的童年時期。
「這是我和我失散哥哥的唯一合照。」
「那,請告訴我詳情。」
「抱歉……我不記得了。」
「什麼意思?」
「其實我失去了記憶,大概只記得這幾年發生的事。但是我看到他的時候,想起來了我以前是叫他哥哥的。」
「那麼你為什麼要提出那種要求?」
摺紙想起一開始真那的話,追問道。
「我只是想看看鳶一上士的實力。」
「謝謝。」
「那個,鳶一上士,我想順便給你提出一個請求……可以嗎?」
「什麼?」
「雖然說這樣有點自私,但是拜託你了,請告訴我關於哥哥的情況。」
兩個人的位置交換了啊,摺紙陷入一陣沉默,隨後點了點頭,
「沒問題。」
「名字是,五河士道,十六歲,來禪高中高二四班學生。」
「是!」
「家庭情況,有父親母親妹妹,父母在海外工作不在家,擅長做家事,做飯。」
「嗯……」
「然後……」
前方高能預警,摺紙對士道的全面體檢情況出現了!
「血型AO型(Rh+)。身高170cm,體重58.5kg,上半身長90.2cm,上臂30.2cm,前臂23.9vm,胸圍82.2cm,腰圍70.3cm,臀圍87.3cm。」
「呃……?」
「右眼視力0.6,左眼0.8,右手握力43.5kg,左手41.2kg,血壓128/75,血糖88mg/dl,尿酸值4.2mg/dl。」
這個女人真能說,這是把士道的體檢單偷走了吧,還有這個視力不戴眼鏡真的沒有問題嗎?
真的不是我水,是老橘水,嗯沒錯老橘水。
「stop!我沒有要問得那麼詳細。」
「嗯,是么。」
對面真那焦躁的神態,摺紙微微點了點頭。
「這麼詳細,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全部都是正確的數值。」
「呃呃……」
真那好像對自己的哥哥身邊的人產生了擔憂。
「那麼,請問你和哥哥的關係是……」
摺紙沒有絲毫猶豫,甚至不帶思考,斬釘截鐵地回答:
「戀人。」
「誒?」
真那皺了皺眉頭,自己的哥哥難道找女朋友這麼草率?還是被這個痴女騙了。
「士道永遠都是我的,雖然他還沒有正式和我建立戀人的關係,我相信不出十天,一定就會正式確立關係了。」
「呼。」
看著摺紙充滿堅定的話語,真那倒是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需要趕緊去拜訪一下自己的哥哥才行了。
「那麼,鳶一上士,哥哥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這個啊,他就住在……」
(不知道老橘寫沒寫士道的住址,反正我不記得了,那就省略號吧,我這是為了保障士道的隱私,嗯,就是這樣。)
「謝謝。」
此時,一旁的威斯考特緊鎖眉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畫面上的士道。
「我親手殺了他,怎麼……」
「我知道了,那個女人,嘁,既然我已經殺了他一次,就還能殺第二次。不過現在還沒有這個必要,暫時留你一命吧,反正你的命我隨時可以取走。」
威斯考特露出了與外表氣質不符的陰險表情。
他走出了房間,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艾倫,那個女人的計劃要開始了,我們雙方等了三十年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贏。」
「艾克,你一定會贏的,我們理想中的世界一定會建立,我們會證明伍德曼是錯的。」
「一定,會的。」
威斯考特放下手機,走回房間里。
「各位,畫家的危險我不再重複,千萬不要被他的行為迷惑,精靈,都不是好對付的。」
「是!」
摺紙盯著第二遍播放的視頻中千平手上的毛筆,聯想起那支鉛筆天使,陷入沉思。
「嘶,昨天的那個,是畫家的天使嗎?不對啊,是鉛筆,視頻里是毛筆。」
她抬起頭,站了起來。
「報告,我昨天在學校里發現了一支鉛筆型的天使,我懷疑這和畫家有關係。」
「哦?」
威斯考特來了興趣,
「有靈波波長嗎?」
「有的,威斯考特先生。」
「給我看看。」
日下部燎子調出昨天檢測到的靈波,一見到這個波長,威斯考特的眼神凝重了一下,點點頭,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摺紙。
「不錯,這是畫家,這位隊員是誰?」
「報告,我是鳶一摺紙上士。」
「很不錯,如果你再強一點,DEM第二執行部歡迎你。」
DEM竟然向她拋出了橄欖枝,不過前提是足夠強。
雖然她是日本最強,但是對於單挑精靈並且擊殺的真那,也不過是個新手而已。
「謝謝。」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我要回英國了,之後AST隊長不變,崇宮真那擁有和隊長相當的權力。」
「明白了。」
日下部燎子對威斯考特的決定並不贊同,但也沒辦法反駁,畢竟人家是公司最高層,真正的惹不起。
「我先走了。」
威斯考特離開了房間,徑直走出AST。
「那我也走了,拜拜。」
真那留下一句話,也匆匆忙忙離開,用快走的速度走向士道家的方向。
「話說鳶一上士是怎麼知道哥哥的家在哪裡的?日本的安全係數也不高啊。」
叮咚
士道經歷了一天琴里和令音對他的「魔鬼訓練」——戀愛遊戲,現在簡直身心俱疲,聽到門外的門鈴聲只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拖著身體過去開門。
「哥哥!」
打開門之後,真那抱住了士道,開始瘋狂傾訴起自己有多想和他見面,多想他,以士道性格,不出所料,還是把真那請進家裡了。
「你是誰?」
琴里不友善的目光想要殺掉真那。
「我叫崇宮真那,是哥哥的妹妹,你是……」
「士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除了我的第二個妹妹?」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說,你是怎麼知道你是士道的妹妹的,不過你們長得確實挺像的。」
「因為這個。」
真那第二次展示出她胸口的墜子,上面的照片讓士道都嚇了一跳,他也不記得什麼時候拍過這種照片,更沒有講過真那。
「就憑這個?可能只是和士道長得很像的人吧。」
「不不,哥哥就是哥哥。」
琴里感覺自己真的說不過這個女人了,發出了司令官模式下罕見的嘆氣。
「那麼你是誰?」
真那反問琴里。
「我叫做五河琴里,也是士道的妹妹。」
「哦?難道是姐姐?」
「我才不是你的姐姐。」
「難道是妹妹,哦哦,真是的,姐姐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也不是你的妹妹!」
琴里發出吼叫的聲音,隨後住家冷靜下來,開始給真那說明情況。
「士道很小的時候就在五河家當養子了,據說是父親一個故人的孩子,不過他本人從來沒有提起過,也不知道士道的親生父母去哪裡了。」
「這樣嗎?其實我也不知道父母在哪裡。」
「誒?」
士道剛想要問真那關於自己母親的事,現在就有些失望了。
「其實我只有最近幾年的記憶,所以抱歉了哥哥。」
「沒關係的。」
「琴里,我覺得真那她真的是我的妹妹,因為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有著種感覺……見到親人的感覺。」
琴里聽見士道的話,面上浮起一絲怒色。
「哼?但是親妹妹有什麼好的,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嘛,我和士道生活了那麼多年,感情深厚。」
「但是畢竟血濃於水啊。」
「但是也有人說養育之恩大於血緣之情嘛。」
原本表情和善,面帶笑容的真那終於沒法保持冷靜,太陽穴抽搐了兩下。
然後深吸了兩口氣,真那把雙手攤在面前的桌子上,
「好啊好啊,但是說到最後還是要回到親妹妹的身邊的吧,畢竟三歲定終生。」
「嗚……哼!不過即使是義妹,但是我們的感情還是比較好哦!」
「不過外人終歸是外人,我和哥哥有血緣關係,所以我們本身妹指數的標準值就很懸殊了。」
「你一直說血緣是真的沒有其他可以說的了嗎?就算不是親妹妹,就算沒有血緣關係,相處了十年以上,還是我的妹指數比較高吧。」
「可笑,失散多年的兄妹重聚,你不覺得感動嗎?真正的兄妹羈絆根本不受時間的局限啊!」
「啰唆!血緣關係有什麼了不起的,有血緣關係的話就不可以結婚了!」
「咦?」
士道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話,琴里則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趕緊繼續下去。
「總之,還是相處時間長的義妹好!」
「不不不,還是親妹妹好啊。」
「喂士道,你是哪一派的?」
「是親妹派的?」
「還是義妹派的。」
士道撓了撓臉,看著要打起來的兩個妹妹,有些手足無措。
叮咚。
有事一陣門鈴聲,士道趕緊借口溜走。
「我去開門,你們先聊。」
「士道!給我回來決定!」
「哥哥!」
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千平,他剛剛趕回家給小晴做了飯,然後迅速跑到士道家,今晚說好了在這裡匯合,再去。
「得救了。」
「琴里?是不是該去佛拉克西納斯了?」
千平脫下鞋邊往裡面走邊喊。
「這個弱智。」
「嗯?」
兩個人都停下了爭吵。
「本倉千平,你是屬喇叭的嗎?是不是不喊那麼大聲就沒有人聽得見了?我們約好的是7點,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間,來這麼早是想幹什麼?來我們家蹭飯嗎?」
「啊?」
千平被一頓臭罵,有點迷茫,走進屋裡,見到和琴裡面對面站著的真那,頓時明白了。
這下子,貌似和原作差距有點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