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2.知曉
止水突然發覺這個話題他之前也和白一談過。但現在他已經坦然了許多。
「今天就到這裡吧。」
鼬乖巧地點頭：「好的。」
「這裡有給你的禮物。」說著，止水拿出那串三色丸子，剛才他特意用塑料紙包起來放在了包里。
「是三色丸子？」鼬微微瞪大眼睛，眼裡閃著光，「謝謝止水先生。」
「叫哥哥就好了。」
「止水哥哥。」
白一和個保安一樣在後面跟著他們走。
怕富岳在可能會認出自己，白一沒進鼬家，讓止水把他領了進去，白一站在門口，只是聽到有小孩的哭聲。
白一輕笑著看向天。因為目睹過三戰時那慘烈的景象，而現在是佐助——新生命的誕生，在這麼小的年齡內已經開始學會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所以鼬才會問白一對生命的看法。
但說到底，止水和鼬都是為了和平，所以才會極力反對政變。
待到止水出來，二人便打轉到止水家中。
「現在可以說了吧？」
止水給白一倒了杯茶：「可以了。」
兩人就著榻榻米坐下。
「怎麼了嗎。」白一端起冒著熱氣的茶，隨後看了一眼止水。
「白一先生，你知道嗎，在你回來之前，我在醫院複查。那個零突然滿身是血地跑到木葉醫院。」
果然還是提前回來了嗎。
「……具體什麼時候。」
「大概？一個星期前吧。」
一天的時間……不，甚至連半天都不到。他是怎麼這麼快跑到木葉的？算上今天，是石之海事變結束后的第八天。
白一在石之海待了一個星期，在那段時間內他在養傷。以及整理零和布萊克的資料。順便，他打算向水門申請看一下零的資料。
當時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行動想是也很困難。
是曉？……神威？彷彿有紅色的光在他面前閃爍著。是零給帶土發了消息，帶土把他接回木葉的？所以沒有經過木葉的結界，其他人也自然不知道零回村的消息，以為他還是在村中。
「他怎麼解釋的？」
「他說有一個奇怪的穿著黑底紅雲袍子的人突然闖到他家中把他打成這樣。」止水說到這也是想到什麼，「白一先生，雨隱村？還有那天？」
白一點頭。即使零的謊言能唬住其他人，但唬不住這兩人。
相信也是哄不住水門的。而三代老頭估計早就知道了。
現在高層已經知曉團藏和零之間有點關係，現在團藏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團藏趕緊下台吧，最好根解散，請不要再禍害人了。白一內心已經開始祈禱。
「我記得在雨隱村和第一次遇到您的時候都有穿成這樣的人，但好像不是同一個。還是說，這是一個組織？」
反應很快啊。
「應該。」白一打算再點一下止水，「之前你衣服上的那個『O』，是零對吧。」
止水點點頭，他思索了片刻后脫口而出：「所以……這只是零的謊言。」
言外之意兩人都懂。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對了，白一先生，據說砂隱村前幾天有搶奪尾獸的事件，最近好像停息了。」
搶奪尾獸，這種事情一般人是干不出來的。
曉。
但是時間果然還是提前了，記得原著也根本沒有搶奪尾獸這一計劃。
……我愛羅應該是出生了。
所以目的是我愛羅？但我愛羅作為一尾人柱力，還是個嬰兒，必定會受到森嚴保護。
強攻是不可能的，畢竟曉目前不是很張揚，擁有隨意出入的能力只有帶土，但現在的他能憑一己之力搞定那麼多人和四代風影？
搶奪失敗全部撤退。似乎不像他們的作風。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表面上是為了讓村子動亂，還是說……為了吸引某些人出現呢。
比如，赤砂之蠍。老朋友了。
曉的目的很可能只是去把蠍拉入伙，通過利用他對於風之國的仇恨，實現雙贏。從中的利益關係不深究，單憑「名取白一」這一名字蠍估計也會入伙。
「止水，你認識旗木卡卡西嗎？」
「聽過。」止水望向白一，「但不是很熟。」
「有機會的話你們可以認識下。」白一笑道，「都是天才可以互相交流下。」
「好。」
白一抿了抿茶水：「應該沒有什麼其他事情了吧？」
「沒有了。」止水低下頭，又抬起頭看向他。
兩人對視。
「行吧，那……回見。」白一站起身，轉身向著大門走出，門打開，光照亮了他的輪廓。
止水也慢慢站起，望著白一的背影他喊出聲來：
「白一先生！」
白一愣住腳步。
他回頭看向止水。
「我要進暗部了。」
止水看向他，露出個笑容。
「止水，你真的很強。」白一也笑著看向他，後腳邁出前，他又把腦袋探回來，「我們要成為同事了。」
去水門那裡報了個到，隨後被批准去木葉監獄看零。
和其他的牢房不一樣，這是獨他一份的特殊牢房。門口有三個中忍看守。
聽到外面有聲音，被關著的人才微微睜開眼睛。
這昏暗的房間實在太過於令人窒息，除了一個蹲坑沒其他東西。
他就靠在那個角落中。
出示相關證明后，白一才得以進入這間牢房。
白一看向他。
他身上的香水味完全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酸臭。天氣又熱，相信對這樣一個愛乾淨的人來說也是種折磨。
手銬和腳銬上的特殊查克拉不斷抑制著後者查克拉的凝練。後者看向來者面無表情，十分平靜地望向他。
「早川零。」
白一走進他，喊了他一聲。剛才他在進門前看了一眼門上掛的相關消息，得知了他的真名。
那中忍們站在門口沒理他們了。遵循職業道德沒有去偷聽。
他湊近他的耳朵，低聲道：
「大蛇丸指示你害我，你為了什麼？」
「你無從知道。」
「這樣啊。」白一抬起頭，手托著下巴，「那麼我來推一下吧。」
「你，也就是早川零。和大蛇丸有聯繫和曉也有聯繫，之前也許已經是通風報信過了，所以曉那邊會有人到時候趁著封印最弱之時襲擊。雖然你和那兩方都有聯繫據我推測，他們都不知道你擁有雙重人格，唯一知道的可能是……」
「安。」
零眼中開始顫動。
「你的眼神真的很討厭，不要覺得自己把一切都看透了啊。」早川零嘖了一聲，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便也不去再激怒白一。他只能從白一的目光中看到自己。從那耀眼的綠色中。
「但她不知道了。」
「相信你也察覺到安失憶了吧。」白一看向他，「你是為了她？」
這件事是從空條先生那裡聽來的，據說二人之前關係很好。
其實也沒什麼道理，畢竟據推測她是在雨隱村的時間過後才失憶的。
但從反應上來看似乎是這樣的。
「看來是這樣沒錯，可是這與我何干？」白一微皺眉頭，蹲下來看著他。
「當化身為布萊克時，雨隱村你提前襲擊止水，應該是和佩恩做好了交易，具體不得而知。而當你結束后將止水推給佩恩后又化作早川零的樣子離開，不是因為查克拉耗盡，應該是故意為了混淆視聽的吧。可誰知道我們最終還是破解了這個秘密。」
「然後為了方便，你變作布萊克在遠處監視我，好給佩恩分享我的實時位置。」
「之後，應該還是你。把那本紫皮書裝模作樣地拿了回來。」白一繼續說著，「有紅色的碎片你沒有處理乾淨。其他我都可以理解，也許是因為交易，可將紫皮書送往木葉，唯獨這不行。」
「難道是因為大蛇丸無法解開這其中的奧秘嗎。」
「那為什麼交給木葉的人就可以？」
白一望著他，表情溫和。早川零別過頭去不看他。
說明，這紫皮書也許是有問題的。
早川零輕哼一聲：「我怎麼知道。我只是按照要求辦事罷了。」
白一聞言笑了：「也就是說你只是個傀儡。早川零，你怎麼就這麼恨我？相信在鏡中空間的時候你對我沒有任何的留情。也許你想殺我，但是為什麼後來又反水了大蛇丸？難道說這也是你的任務？相信這麼荒唐也不會是大蛇丸的指令，另說，這也應該與曉無關吧。」
早川零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咽了口唾沫。
「你的下一句話是——」
「這是一場試煉。」
「這是一場試煉。」
白一低下頭嘆出一口氣冷笑兩聲。早川零表情頓時一變。
「總之，真正的罪魁禍首不是曉，也不是大蛇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