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獸人篇(完)
「既然這樣,你就滿足的,死在這裡!」羅寧話音剛落,幾根鋒利的絲線就像飛刀一樣向希諾刺了過去。
「雕蟲小技!」希諾身體一側,避過絲線,提劍殺了過去。
「鏘」的一聲巨響,兩方刀劍,雙雙被對方震落。
兩人互退一步,眨眼間,換做拳腳相搏。
剎那間,四周頓時飛沙走石……
這是趙尚卿第二次看它們打鬥,和上一次在樹上看得津津有味不一樣,這次他只瞄了兩眼,就轉身往後面的參天大樹走了過去。
這棵被譽為神樹的樹木確實高不見頂,趙尚卿走得越近,迎面而來的無形壓力就越大。面臨的壓力越大,趙尚卿就越相信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原因就在這棵樹上。
「我要離開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氣,抓住樹木的根須開始攀爬起來。
最先擋在他面前的是兩條碗口大的毛毛蟲。
「滾開,別擋路!」手起倒落,毛毛蟲還來不及耀武揚威,已經被趙尚卿砍成兩截,踢了下去。
初戰報捷,但很快,趙尚卿就悲劇的發現,那兩隻毛毛蟲只不過是兩探子,真正的毛毛蟲大軍都還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趙尚卿咽了把口水,看著那一大片的毛毛蟲齊刷刷的往自己這邊衝來,說不毛骨悚然,那是騙人的。
「羅寧,杜仲勛快來救我!」在這個世界里,他是女人,是弱者,一見勢頭不對,他也就不用頂著男人的面子撐矜持,扯開嗓門就搬救兵。
遠處那兩個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人,一聽到趙尚卿的求救聲立即掉轉槍頭過來救駕。
強強聯手,區區幾條毛毛蟲自然不在話下,沒多久神樹下就滿地蟲屍了。
清理完現場,他們也不打了,一左一右的坐在趙尚卿旁邊,等他發話。
趙尚卿先是看了希諾一眼,本以為他會在希諾那裡看到一點欺瞞真相后的愧疚,但這傢伙高仰著頭,面對他的目光非但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目光炙熱的看著他,一臉想把他剝光吞下肚的模樣。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雖然是明知故問,但趙尚卿還是忍不住多此一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有個意外驚喜。
「沒見到你的時候,我本來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一些片段,但在見到你的那一刻,忽然就什麼都記起來了。」希諾坦然道。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趙尚卿眯了眯眼。
「你說為什麼?」希諾不答反問。
「杜仲勛!」這是什麼回答,趙尚卿有些怒了,剛站起來就又被希諾拉了下去。
「在這裡我叫希諾,趙尚卿,我是不會讓你走的!」希諾抓緊趙尚卿的手,一點點的加重力道。
「我如果一定要走,你又能如何?」趙尚卿扯不開它的手,但氣勢上卻一點兒都不弱。
「你說我會如何?」幾乎是同時的,希諾旁若無人的就把趙尚卿壓了下去,意欲行事。
「你找死啊!」羅寧也不是吃素的,希諾剛剛壓下趙尚卿,一根鋒利的長絲就這樣勒在了希諾的脖子上,長絲透亮韌薄,只消輕輕一拉,所束之物必然血濺三尺。
明明已經命懸一線了,希諾卻完全不當一回事,目光依然緊緊的盯著趙尚卿,悠悠然然的道:「我找死又如何,他已經變成女人了,再也沒有把子上你了!」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
果然下一秒,長絲收緊,一圈血立即順著絲線滑下來,希諾卻視若無物,依舊望著趙尚卿笑。
羅寧唇角勾起一絲笑:「那,你就去死!」說完手一收。
「不!」趙尚卿卻連忙抓緊那些奪命的長絲,驚慌的搖頭。
「小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啊?」羅寧被趙尚卿這一下,氣得直跺腳,望著趙尚卿手上的血,卻不敢再亂動。
「你不能傷他!」趙尚卿抓著長絲就不放手了,望著羅寧皺眉搖頭。
「為什麼不能,小哥哥,你瘋了嗎,你真的要留著這裡啊?」羅寧被趙尚卿弄得裡外不是人,嘟著嘴氣得不行。
「我現在已經是女人了,留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趙尚卿道。
「小哥哥!」羅寧不依,兩米多高的身材做著小女人的姿態,趙尚卿卻一點都不感到唐突,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感動和懷念。
「羅寧你走!」說著,他舉刀划斷白絲。
「小……」羅寧本還想說什麼,但見著趙尚卿的樣子,咬了咬唇,沒把話說完,轉身就走了。
羅寧一走,希諾也不顧自己脖子上的傷,急急的便抓過趙尚卿受傷的雙手細看。
「我沒事!」趙尚卿抽回自己的手,猛的把希諾拉了下來,張腿勾住它的腰,在他耳邊呢喃,道:「杜仲勛,我們就在這裡生活!」
希諾驚訝的抬起頭,正要說什麼,趙尚卿已經挺腰把它的命/根子擠進自己的身體里。
趙尚卿的行為無疑是在玩火,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希諾都像是瘋了一樣,伏在在趙尚卿身上肆虐。
趙尚卿仰躺在神樹下,望著頭頂的那片蔥鬱,臉上的憂鬱慢慢的淡了。
隨著希諾的得逞,方才悄悄圍過來的山林野獸,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每一次瘋狂的希諾把種子灑入他的身體里,頭頂上那些新冒出來的毛毛蟲就少一些,每一次他主動迎合,它滿足低吼,失控的抱著他喊:「吾愛」的時候,神樹就會低一些。
果然是這樣啊,趙尚卿瞭然的閉眼,終於明白潛伏在旁的野獸和方才那些衝殺而至的毛毛蟲從不攻擊希諾,只對付羅寧和他。
原來,這是希諾的世界啊!在這個由他主導一切的世界里,如果能不滿足它,他和羅寧估計誰也離不開這裡。
等希諾吃飽了,趙尚卿抱著它沙啞的道:「希諾,咱別回村子了,三百五十個雄性獸人,我可消受不了,我們就這樣,把家安在這裡!」
「家?」這個詞,讓希諾一窒,聲音微微的顫抖起來,「好,我們就把家安在神樹下,讓天地可鑒!」
希諾是個說做就做的人,不出十天,它就把房子建了起來。
希諾忙碌的期間,羅寧出現了幾次,詳問清楚了原因和理由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厄爾也偶爾會偷偷的給趙尚卿送些吃的和用的東西來,但它送來的東西,通常第二天就會被希諾丟掉,續而慘遭希諾一頓暴打。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在希諾十日如一夜的勤奮播種下,趙尚卿的肚子很快就鼓了起來。
三個月後,瓜熟蒂落,趙尚卿生了一對大胖小子。
希諾樂瘋了,同時問題也來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餵養孩子,直到羅寧陰陽怪氣的又丟了個白色的果實過來。
那是母乳果,只是那東西是給一般的獸人雌性吃的,吃了那東西,雌性獸人下面那根半退化掉的東西就會產乳,而且在哺乳期間,往往就會出現一件讓所有雄性瘋狂又妒忌的事情。雌性有時候會為了兼顧雄性和孩子,會一邊交/配,一邊餵乳。(PS:此情景,請讀者們用最邪惡的畫面來想象!阿門!)
和雄性獸人不同,雌性獸人的生命中的三件事情依次是:1、孕育;2、吃飯;3、交/配。
在孕育期的任何時候,任何情景,只要孩子餓了,他們都會不顧一切的優先餵養。
這種情況,不知道其他獨佔欲極強的雄性是怎麼忍受的,但同樣的事情擱在希諾這裡是絕對不可以的。別說用下面那東西喂/乳就算是用上面的紅豆喂,他都接受不能。
所以當那兩個小傢伙向趙尚卿爬過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把兩娃丟了出去。壓下因為孕育而更加美麗動人的趙尚卿發泄懲罰性XXOO。
這樣沒多久,兩個原本白白胖胖的小子被父親搶食,餓得面黃肌瘦,他們的母親趙尚卿卻又頂起了大肚子。
這樣又過三月,第二胎落地,還是兩個小子。
誰生誰疼,比起趙尚卿的周到照看,希諾對這兩個多冒出來搶它雌性的小鬼,同樣嫉妒心四起。
只要趙尚卿一餵奶,它就會把幾個礙事的小鬼丟開,把趙尚卿壓倒,瘋狂的XXOO。
就這樣在孩子們飢餓的哭叫聲和希諾滿足的低吼聲中,神樹越生越矮,直到趙尚卿抬頭就能夠看到樹頂。
一天乘著希諾出門,趙尚卿準備爬上樹去看看神樹的真面目,遠處卻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
他循聲走去,驚訝的看見厄爾臉青鼻腫的被吊在半空,而在它前方不遠處,羅寧則正在和一群獸人打得激烈。
「他在那裡!」趙尚卿剛走近,立即有人遠遠的指著他大喊。
一群獸人極快的飛到他面前,個個目露金光。
「是完全體的雌性!」不知是誰,第一個興奮的大喊,其他獸人見狀,也不管羅寧了,紛紛向趙尚卿飛了過來。
「快走!」比他們更快,羅寧攬住趙尚卿就逃。
「抓住他們!」後面緊追不放的獸人一邊狼狽的迴避羅寧四處亂撒的白絲,一面瘋狂的怒吼。
「我要回去把孩子帶上!」趙尚卿趴在羅寧肩上,心裡顧著的卻是自己的四個孩子。
羅寧咬了咬牙,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冒出了一句:「死了就死了,孩子你以後要,幾個我都給你!」
羅寧的話讓趙尚卿一愕,下一刻,羅寧的嘴就堵了下來,「既然你變不回男人,那男人就由我來當好了,能讓你懷孕生子的可不止杜仲勛!」
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對勁!趙尚卿愣愣的看著羅寧,被他壓下來的吻,弄得頭昏腦脹。
羅寧把他帶到了神樹樹頂,熟稔的扯下他的褲子,正想行事,趙尚卿卻猛的一把推開他。望著一臉委屈的羅寧,大聲問:「你是誰?」
這句話卻像是震了羅寧一下,他猛的退了一步,敲著腦袋,好一會兒才勉力擠出一個尋常的笑:「小哥哥,你在說什麼啊?」
趙尚卿沒理他,越過羅寧望著站在它身後希諾,同問:「你呢,你又是誰?」
希諾也蹣跚的退了一步,望著趙尚卿,卻目光遊離。
「尚卿……」片刻后,兩人齊聲同問。
趙尚卿卻忽地抬手止住他們的問話,低頭大笑,半晌后才高仰著頭,目光灼灼的回望著他們,大聲問:「那我呢,我又是誰?」
他終於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希諾的世界,也不是羅寧的世界,更他媽的不是他趙尚卿的世界。
「這裡是那裡,你們是誰?」一聲怒吼,趙尚卿直指老天爺。
趙尚卿話音剛落,一道轟天雷,「嘭」的一聲就打下。
接著,一把清脆聲音隨之從天而降,帶著無限惋惜:「嘖嘖嘖……竟然被發現了……」
「討厭啦,都是你,看什麼三百五十P嘛,你看現在連三P都看不了!」另一把女聲飄了下來。
「奇怪了,他究竟是怎麼發現的呢,這局我明明布得天衣無縫的。」
「人物性格沒掌握好唄,杜仲勛和羅寧都催眠過頭了,趙尚卿不發現才怪!」
「話也不能這麼說,趙尚卿還不是乖乖的讓杜仲勛和羅寧上了么,連孩子都生了!」
「還孩子呢,懷胎三月就瓜熟蒂落,趙尚卿都沒發現其中的貓膩,他肯定是腦袋進水!」
「這不是架空獸人么,這種詭異的設定下,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這也不能怪他沒留心。」
「不要找給他找借口,腦殘者無葯可治!」
「……」
「……」
「……」
頭頂兩把聲音完全不把底下的三個當事人當做一回事,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全然不顧下面三張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的臉。
「你們是誰,意欲如何?」比起下面另外兩個提刀拿劍的,趙尚卿顯然更加冷靜一些。
「我們是誰?哦呵呵呵……我們就是天朝洞爺湖的神……」一個話沒說完,另一個已經急急的打斷道,「大消息大消息,聽說光腚總菊和鐵盜怖被老閻發帖請去喝茶了,咱趕緊看戲去。」
「急什麼,十萬八千里的!」
「急呀,他們坐的是動車!」
「你說什麼,動車?難道是……哇,不得了了,快快快,咱們趕緊搬凳子圍觀去!」
上面兩把聲音急急說完就沒聲了,趙尚卿張嘴結舌的看著頭頂,突然銷聲匿跡又再靜悄悄的天空有點傻眼了,還想再叫兩聲,腦門卻一麻,全身一軟,直直倒地,再無意識。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嚴子墨和太上皇一左一右的守著他,臉色憔悴。
「我怎麼啦?」趙尚卿敲著腦袋,覺得全身又累又酸,好像睡了很久。
「你終於醒了!」趙尚卿剛坐起來,太上皇就撲了過去,抱著他哇哇的就哭了起來,「嚇死我了,你這個笨蛋!」
趙尚卿不明所以的望著旁邊明顯也鬆了一口氣的嚴子墨,納悶的問:「怎麼啦,這是?我們不是去洞爺湖看七星連珠嗎?哎呀……頭好痛!」
「你掉進山崖了,是杜仲勛和羅寧救了你!」嚴子墨把一杯水遞給太上皇,讓他喂趙尚卿喝。
「對哦,我好像踩空了,他們呢?」趙尚卿把太上皇遞上來的水,一飲而盡,潤過喉嚨便問起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們剛剛已經醒了,小全張在照顧他們!」
「醒了?他們怎麼啦,受傷了?」趙尚卿聽出問題,馬上急著問。
「為了保護你,他們以身做墊受了些衝擊,和你一樣也昏迷了三天,幸虧都沒受什麼大傷!」嚴子墨安撫道。
「他們真的沒事?」趙尚卿聽了大為感動,再三確認。
「真的沒事!」嚴子墨搖頭笑。
「我還是去看看他們!」說著,趙尚卿把太上皇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準備下床:
「他們已經來,你不用去了!」太上皇抱緊懷裡的人就是不放,趙尚卿昏睡的這三天,真是嚇壞他了。
「嘿,你們來了!」趙尚卿望著門口進來的兩人,立即笑著打招呼。
「你沒事?」沒等趙尚卿嘮叨,杜仲勛已經先問。
「沒事,挺好的!」趙尚卿從太上皇的束縛下舉了舉手,表示自己現在很健康。
「真的沒事?」杜仲勛卻不信,盯著趙尚卿的眼睛凝問。
「真的,不信你問子墨!」見杜仲勛一臉猶疑,趙尚卿趕緊拖嚴子墨下水。
「他沒事!」嚴子墨點頭附和,卻把意圖走向杜仲勛的趙尚卿壓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太上皇一樣,在那三天里,都有種離趙尚卿很遠很遠的感覺,而且本能的,在趙尚卿醒了以後,不太願意讓他太靠近杜仲勛。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他們也不知道,但他們就是有這種感覺。
「這三天,你可是……」杜仲勛猶豫了一下,才接著問,「做過什麼夢?」
「夢?沒有啊!」趙尚卿撓了撓頭,昏睡過後,腦袋依然亂糟糟的。
「對了,你們兩個沒事,謝謝你們救了我!」趙尚卿望著杜仲勛和羅寧一臉感激。
「謝什麼!」杜仲勛低頭,嘆了一口氣,溫聲道「你沒事就好,我回去休息了!」說罷轉身出門。
「那我也走了!」杜仲勛前腳剛走,一直晾在一邊不怎麼說話的羅寧後腳也跟了出去。
「怎麼啦?我說錯話的嗎?」趙尚卿被這兩個人的弄得更糊塗了,轉頭問嚴子墨和太上皇。
「沒有!」
「沒有!」
兩人難得同心,異口同聲的又把趙尚卿壓了回床。
入夢前,趙尚卿腦海里極快的閃過幾個奇怪的片段,只是速度太快了,他抓不住裡面的內容,卻隱隱的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裡面的事情,真的發生過一樣。
趙尚卿因為趕著回去參加弟弟的婚宴誤掉山谷的消息,被人避輕就重的悄悄傳回京城。
兩日後京城飛鷹傳書,說是永嘉帝想媳婦想瘋了,等不及哥哥千里迢迢的爬烏龜回來喝喜酒,屁顛屁顛就把媳婦娶回家了,趙尚卿回不回來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
「此有此理,此有此理,我真是白疼尚銘那混小子了!」趙尚卿信一看完,就「啪」的一聲丟在地上,火冒三丈,完全就忘了自己原先收到喜帖的時候那一臉的犯難和委屈。
「一朝皇帝一朝臣,說是請你回去喝酒,不過做做樣子罷了,你都崩了那麼多年,難道不成真的在大喜之日讓你回去挺屍嚇人啊,別犯傻了!」太上皇風涼話說的最起勁,而且為了幫趙尚卿出氣,他還十分用力的在信箋上踩了幾腳。
「那現在怎麼辦?」不用回京了,計劃打亂,趙尚卿一下子也沒主意了,看著嚴子墨和太上皇,問他們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念著要去洞爺湖看看嗎?現在洞爺湖就在山頂,你改變主意不去了?」嚴子墨道。
「洞爺湖啊!」不知怎麼滴,趙尚卿覺得自己這一覺醒來,非但對洞爺湖的好奇和好感全無,甚至還隱隱的有點排擠。
「聽說大明湖畔的紫薇花開了!」趙尚卿還在猶豫,杜仲勛已經推門進來,建議道。
「那就去看紫薇花!」趙尚卿想也沒想立即就介面應道,片刻后,又道,「對了,杜仲勛,大明湖離農木仙家好像挺近的,你要不要順便回山一趟,探個親什麼的?」
「不了!」杜仲勛說完開水燙腳,轉身就走。
「為什麼?」趙尚卿想不到杜仲勛會一口回絕,巴巴的就追了出去,扯著杜仲勛『打破沙鍋問到底』,「你都離山那麼久了,你就不想師門嗎?難得路過,你真的不回去看看哦,我記得你已經很久沒有回過農木仙家了!」
「回去,太麻煩了!」杜仲勛被趙尚卿煩得不行,在自己的房間前一停,自言自語般的小聲低道。
「你說什麼?」
趙尚卿聽得不清楚,忙湊耳朵過去等著杜仲勛再複述一次,杜仲勛卻把這當做是在投懷送抱,一個攔腰抱起,踢開門就把趙尚卿丟床上去。
「這樣不好,光天化日之下!」趙尚卿知道他的意思,一邊乾笑,一邊往床內躲。這樣躲著躲著,不知怎滴老是有種劇情重演的感覺。
情緒來了,杜仲勛那管得著白天黑夜,衣服一解,很快就把他撲倒。
然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下,趙尚卿被鬧騰得再也沒有力氣追問杜仲勛不願回農木仙家的理由了。
半睡半醒間,杜仲勛湊在趙尚卿耳邊低喃:「吾愛……」
趙尚卿一怔,腦海里那些飛閃而過的片段,緩了緩。
「什麼,吾愛?」趙尚卿有些懵了,驚訝的看著杜仲勛。
杜仲勛卻垂頭,再次扯開他的腿,勇猛的沉腰刺入。
杜仲勛動得很快,很深,很用力。趙尚卿攀伏在他身上,腦海中的那些片段又時快時慢的飄了起來。
恍惚間,片段中的那個高大的男人彷彿和杜仲勛重疊了起來,極致之時,他無意中把心中的疑惑喊了出來:「希,諾?」
聲音剛落,運動著的杜仲勛猛的一滯,深深的看來趙尚卿一眼后,下一刻,動作驟然加快,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猛更用力的對準某點就捅了進去。
「啊……不要了…….呃…….慢,慢一點…….嗚,啊……」本來就已經有氣無力的趙尚卿被杜仲勛這麼猛的一弄,直接魂就飄了起來,整個人被杜仲勛翻煎得死去活來的。
這是一場漫長,激烈又極其古怪的情/事,趙尚卿高/潮迭起,滿腹疑問,杜仲勛汗流浹背,卻一臉冷峻。
六日後,大明湖畔上,趙尚卿偶遇了一對中年夫婦,那對夫婦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趙尚卿擄到一邊,點了穴,然後用一種看奇珍異獸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一番,一邊打量還一邊喃喃細語。
「嗯,不錯,一表人才,秀色可餐!」婦人連連點頭道。
「可惜是男的!」男人搖頭,一臉嘆息。
「男的又怎麼樣,他可是皇帝!」比起性別,婦人顯然更在意身份。
「皇帝又怎麼樣,又不能生孩子!」男人駁了回去。
「不能生孩子又怎麼樣,只要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也不知道男人哪句話說錯了,婦人叉著腰就兇巴巴的念叨了起來。
兩個這樣一來一往的,讓被點了穴站在他們中間的趙尚卿,聽得一頭霧水,想問清楚緣由卻又因被點的啞穴而張口無聲,只能鼓著氣納悶,就在此時,一人影卻極快的把他從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人中間帶了出來。
「你們不是說,能暖床就好嗎?」來人一張口,就讓對面兩人停了嘴。
「杜……仲勛!」趙尚卿直覺肩膀一麻,穴道就被點通,正想問清楚這怎麼一回事。那兩個人已經一左一右的來到的杜仲勛面前,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
以二敵一,杜仲勛雖然輸了人數,卻沒落下風,一擋一退應對有序。
「你這臭小子功夫倒也沒落下多少,不錯,不錯!」十幾回合后,三人同時收拳,男人拍著杜仲勛的肩膀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婦人卻是走到趙尚卿面前,對他又是一番打量又打量,甚至忍不住捏了把小臉,才美滋滋的讚歎道,「長得真漂亮,比那什麼第一美女好看多了,難怪那小子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連家都不肯回了!」
「杜仲勛,這兩位是?」能開口了又被調戲了,趙尚卿自然不會再繼續當啞巴,客氣的對婦人笑了笑,就讓杜仲勛給他引薦。
「這是我師伯和師母,師伯,師伯母這是趙尚卿……我,媳婦!」杜仲勛立即笑著相互介紹道。
「咳咳……」杜仲勛最後那三個字差點把趙尚卿活活嗆死,他不好當場發作,只能生瞪著杜仲勛一臉憤怒。
「媳婦?好好好……」婦人連連低頭,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男人卻不置可否,看了趙尚卿一眼,把杜仲勛拉到一邊說了兩句,就回來扯一臉金光的婦人,「咻」的一聲飛走了。
趙尚卿看著那兩個來去無蹤的人,不由感嘆:「不虧是農木仙家的人,非同凡響。」這樣犯了一會兒傻,他才發現杜仲勛一直在看著他,他回以一笑,想了想還是把要脫口的話吞了回去。
「他們是養大我的人!」趙尚卿不問,並不代表杜仲勛就不會自己回答,他低頭極快的在趙尚卿唇上偷了一吻,笑著補充說明道,「這幾年,他們一直催我娶個漂亮的媳婦暖被窩!」說完,他就極快的跳開了,離開趙尚卿遠遠的,才笑著說,「現在看來,他們對你這個媳婦,很是滿意!」
「杜,仲,勛!」媳婦、媳婦……杜仲勛說上癮了,趙尚卿卻聽了一肚子火,黑著臉就追了上前。
「什麼?」杜仲勛笑著往後退,彷彿越是逗得趙尚卿冒火,他就越開心。
「我不是你媳婦!」這句話趙尚卿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連孩子都幫我生了,怎麼會不是我媳婦?」這句話杜仲勛說得十分大聲,也十分愉悅。不管腦海中的情景是真還是假,他篤定了,趙尚卿曾作為女人和他一起生活過,還為它生過孩子。
「那只是夢!」趙尚卿咬牙否認。
「不只是夢!」
「只是夢!」
「不是……」
趙尚卿是越否認,杜仲勛越是開心,就這樣一罵一笑,他們離開了大明湖畔,繼續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