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星月石
謝於菲沖著大哥做了個鬼臉,然後很不客氣的說道,「難道大哥就不知道加緊練習,不讓二哥超越嗎?哼。要是你真讓二哥超越了。哈哈!我肯定放鞭炮為二哥慶祝。」
謝冬青摸摸鼻子,「哦!那我肯定要加緊練習,絕不會讓你放鞭炮。」
謝青楊握了拳頭,向上舉了舉,表示自己以後要加緊練習。
謝冬青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兩個兒子都互相勉勵,謝長生臉上掛上了欣慰的笑容,一旁的於氏也在那裡溫柔的笑著,「你們兄弟倆以後都有出息。我就只等著享你們的福了。」
謝於菲又愛嬌地走到娘親的身邊。撒著嬌,聲音嗲里嗲氣的說道,「娘親,難道你就不想我們姐妹也很有出息嗎?不想享我們姐妹的福嗎?」
於氏溺愛地的嗔了她一眼,「女娃子家家的,要什麼出息?好好待在家裡,把女紅學好了,就是大出息了。」
謝於菲趕緊說道,「那個不成,我將來要做一個——富婆,對!我要做一個富婆!掙很多很多錢。到時候我就可以給爹爹娘親還有大哥二哥花都花不完的錢。」
於氏又揭她的短,「之前不是說要好好學醫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改成要做富婆?」
謝於菲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兩樣又不相抵觸,既要做富婆,又要學醫,兩廂並進,不就對了。」
謝於菲一邊說著,一邊把給娘親的禮物也拿了出來。
爹爹拿過花簪,親手給娘親帶上了那隻紅梅花簪,「這隻花簪還真稱你娘親。我們菲兒真會選東西。」
這是間接的誇自己媳婦長得好。於氏自然聽出來了,臉紅了紅,嗔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
看到爹娘那麼恩愛,幾個孩子都捂著嘴偷偷的笑。
給爹爹的禮物是利器,謝於菲沒有拿出來。直接把剩下的包袱一起遞給爹爹,「剩下的全是爹爹的了,爹爹自己收著吧。」
大家興奮了一陣后,又想起謝於菲的禮物還沒有看,謝冬青關心的問道,「小妹是不是沒有買禮物?」
謝於菲拿出了自己買的那塊石頭。有點心虛,怕家裡人反對,說她浪費錢。
她先是訕訕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覺得它很漂亮。只花了十文錢就買到了。」
結果哥哥姐姐們都說好看。買得值。
而娘親看著那塊石頭,不自覺的說道,「這個東西有點眼熟。」
她想了一會兒,沒想到什麼。而謝於菲把買石頭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把小販說是在河邊撿到的也順便說了出來,結果就引出了娘親的記憶。
原來在謝於菲摔下山的第二天,她去地里的時候,有一個和尚來化緣,當時家裡也沒什麼東西給他,就把家裡的一點菜分了些給他。
「我想起來了,……
那和尚當時就是拿的這個石頭給我,說我的小女兒逢凶化吉,定是有福之人。說這是星月石給我的小女兒玩的。」
於氏說到這裡,全家人都看著她,心想即然是給了你,為什麼會變成小販的生意?還去花了錢才買回來。
於氏又繼續說道。
「後來,我拿菜去河邊洗的時候,一不小心石頭就掉河裡了,當時我覺得一個石頭而已,也沒在意,就沒有撿起來。
沒想到這石頭還是到了我們家,還是由菲兒自己買回來的,看來石頭跟我們菲兒是有緣的。」
聽了這個小故事,謝於菲這會兒是驚得一愣一愣的。
難道自己剛來到這裡,就被得道高僧給盯上了。
轉而又一想,可能自己會到這裡來也是有一些玄機的。
既然這個石頭最終還是到了自己手裡,那麼它可能也有一些用吧。畢竟自己也是發現它的不平凡才買的。
等空了好好研究一番。要是也像前世看的那些小說里一樣,這石頭是個什麼空間,那不就賺了。
15.還租。
晚上,謝於菲吃過飯就急急忙忙的到睡覺的屋裡,關上門,躲起來研究石頭。
她拿著石頭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什麼奇特,但是當時買的時候,她的的確確是看見了有光閃過的。
這會兒卻是平凡得很,難道也是要像前世小說里那樣來個滴血認主?
想到就做,謝於菲找來姐姐的繡花針,鼓起勇氣在自己的手指上,輕輕地扎了一下。
嘶——,好痛!然後又捏著手指擠呀擠。
沒出血。
哎!白疼了。
不扎了,可能不是要滴血認主,不然怎麼會扎不破。
作者吐槽:其實你根本是怕疼沒用力好嗎?
認主不成功的謝於菲感覺深受打擊,但還是不死心的把玩著月亮石。
直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是姐姐的不滿神情。「小妹,你怎麼把門關起來,你不要我來睡覺嗎?」
謝於菲被誤會了。怕姐姐生氣忙解釋。
「姐,你別生氣,生氣傷身,氣多了就沒有這麼漂亮了。」
適當的拍馬屁。謝於荷很受用,暫且放過妹妹。同妹妹一起進了屋。
累了一天的謝於荷只想睡覺,躺上床就睡著了。
她們雖然一個屋睡,但卻是兩個床的,自從謝於菲變成偽小孩后,就鬧著爹爹給她做了一個簡易床。三條長凳,一張竹子做的床板,然後鋪上墊子,加一床棉被。謝於菲就成功的和姐姐分開睡了。
這也是謝於菲前世的習慣,前世她就一個人睡習慣了,再讓她同另一個人分享床,她會很不習慣。
現在還要同姐姐一個屋,感覺自己的空間還是不夠隱私,謝於菲第一次想到了要修一個大房子,然後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這個很重要。
因此謝於菲又開始在心裡計劃修房的事,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次日謝於菲是被一陣嘲雜的聲音吵醒的。
心裡很不高興的爬起來,匆匆穿好衣服來到院子里,她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一大早跑她家來擾人清夢。
只是當她來到院子里,看到日頭已經升得老高,實在不好意思再發起床氣了。
再一看罪魁禍首,竟然是吳良信和他那個在村裡名聲很潑辣的女人。
只見他們正推搡著一個布袋給謝長生,謝長生又推回去,這推來推去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