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爬床

第二百九十八章 爬床

侍從請來了大夫,大夫把脈開藥,然後熬藥給韓景翼服下,等到都做完,已經到了亥時。房間裡面靜了下來,只有麗珠和婉月還在屋子裡服侍,韓景翼已經睡了過去。不過因著他的燒還沒有退下去,所以婉月還是在給他敷熱毛巾,而麗珠則是觀察著婉月。

這已經是婉月打的第五個哈欠了,婉月的眼睛好似睜不開了一般。她忍不住使勁的搖了搖頭,想要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好像根本沒有用,腦袋昏昏沉沉的,好似下一刻就要睡著了一般。

「婉月姑娘,你白日里忙裡忙外已經很操勞了,王爺看著也好多了,要不就讓我在這裡守著,姑娘去歇著吧。」麗珠試探的問道。

「啊?你行嗎?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你再給我倒杯茶來吧!」婉月使勁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下,讓自己清醒點。

麗珠依言又給她倒了杯茶,只是背著她的時候,偷偷的將紙包里的粉末又撒了一些進去,然後沖水。藥粉溶於茶水裡面,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已經是麗珠遞給婉月的第三杯茶了,這一次麗珠又加重了一些計量,她就不醒,這婉月還撐得住。

果然,茶水下肚不過幾分鐘,婉月的眼睛就閉上了,開始打瞌睡,手中的帕子都掉到了地上。

麗珠扶住了婉月才沒有讓她摔倒在地上,然後提高了一些聲音喚道:「婉月姑娘,婉月姑娘,你醒醒。」麗珠說著,還從水盆裡面沾了一些水,彈到了婉月的臉上。

婉月驚醒了過來,眼前模糊不清,看人好似都是雙影,她迷迷糊糊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人都看不清了?」婉月說著,還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般。

「婉月姑娘是太累了,這樣吧,我送婉月姑娘回房歇著,王爺這裡有我看著,婉月姑娘儘管放心。」麗珠這些日子,韜光養晦,是個不怎麼多話,做事也很利索的姑娘,婉月也未曾多想,而且實在是太困了,也就應了。

麗珠親自扶著婉月回了房,然後自己又返回了主屋,將房門上了栓,又滅了幾盞燈,房間里只留了一盞燭火,光線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萬籟寂靜,麗珠伸手摸了摸韓景翼的額頭,已經退燒了,看來大夫的葯還是起了效果。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怎能成事?麗珠走到燭火邊上,從袖中拿出了一隻蠟燭,這是她特意準備的,有特殊成分的蠟燭。

這蠟燭從外形上看著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這上面一截蠟燭的燈芯裡面卻摻雜了東西,燃燒起來會散發出一股甜膩的香氣。

人吸入了這股香氣,就會覺得渾身燥熱,催發人本能的情【】欲,可是等這一截燃燒完了以後,卻沒有人能夠查出有什麼痕迹。

麗珠為了今日,已經準備了許久,如今已經箭在弦上,成敗就在此一舉。

換上了蠟燭,麗珠重新走到了床邊,看著韓景翼那俊美的睡顏,不由得紅了臉。她咬著唇,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衫,衣衫散落在地上,她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榻,拉開了被子,整個人鑽了進去。

韓景翼背對著她,麗珠整個人貼著只著了中衣的韓景翼身上,心跳如擂鼓。她不敢動,不敢將韓景翼吵醒,她怕韓景翼的意識還清醒。

甜膩的香氣在房間里迷漫開來,麗珠只著小衣的身體都開始發熱,只覺得口乾舌燥,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著一些旖旎的畫面。

韓景翼也好似有些不舒服,皺著眉,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先前退下去的高熱,又升了起來,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色。

韓景翼翻了個身,麗珠看著韓景翼敞開的衣襟,鮮明的喉結,只覺得身上越發的熱了起來。麗珠不由自主的將手伸向了韓景翼的衣襟,身體不由得蹭了上去,在韓景翼的脖頸間落下了一個濕熱的吻。

身體的不舒服,讓韓景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只是眼前都是重影,他看不清楚,但卻能感覺到身邊有人。

「小文?你回來了嗎?」韓景翼喃喃的問。

麗珠的身體僵直了不敢動彈,只是將頭埋在韓景翼的胸前,不出聲也不抬頭。

韓景翼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摟近了懷裡,可是又想到了什麼,將她給推開了一些:「我……我好似風寒了,你不要靠近我,小心也染上,我……我睡隔壁去。」韓景翼說著竟然要起身,只是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又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麗珠哪裡肯讓他起身,她也不說話,直接抱住了韓景翼,遞上了自己的香唇。她就不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韓景翼還能認得清人嗎?還能忍得住自己?他可是正常男人。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惹得韓景翼也動了情,他明知這樣不好,而且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身體卻彷彿在叫囂著想要共赴巫山雲雨。

「文兒……你不乖了。」韓景翼喃喃的說著,可是卻封住了麗珠的唇,手在那纖腰上滑動。

麗珠只覺得渾身像是要著火了一樣,這股火只有眼前的男人能滅,她的手解開了他的中衣,整個人纏上了韓景翼的身體,

韓景翼卻停住了動作,皺著眉頭:「文兒……你今日用了熏香嗎?」韓景翼心中起了一絲疑惑,秦小文從來不用熏香,而且,今日的秦小文為何如此安靜?他什麼也聽不見。

麗珠卻不想停也不敢停,她咬著唇,手往下探,想要主動點燃韓景翼,讓他不能多想。

只是她還未曾得逞,韓景翼的手在她腰上摸了幾下,突然一把將她給推開了,麗珠措不及防,驚叫出聲:「啊……王爺!」

只是韓景翼卻聽不見她的聲音,韓景翼硬撐著身體看向面前的人,突然動作,他只覺得頭更暈了,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孔。

可是,他就是感覺,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秦小文,他厲聲喝到:「你是誰?為何在我的床榻上?」

韓景翼雖然病得差點昏迷,可是回府的事情他還記得,她睡下之前是婉月在服侍他,但眼前之人明顯不是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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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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