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孤要睡覺

第147章 孤要睡覺

「你這是在怪我了?」攝政王笑道。

阿九朝天翻了個白眼,不怪他難道要感謝他了?她從天之驕女,一夜間變成了人人可以欺負的囚犯,不都是拜他所賜嗎?

「那攝政王以為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攝政王笑笑,喝着茶不在和阿九說話。

阿九到沒有不依不饒的追問攝政王,她時候謹記這著自己的身份,階下囚,不圖口舌之快,直圖安安穩穩,以前她巴不得死,但是此時她害怕死亡,她捨不得爹娘,捨不得兄長,捨不得龔家兄妹,,所以她要活的跟王八一樣長。

一個喝茶,一個低着頭擺弄著腰上的掛件,一時間帳篷里靜寂無聲。

直到外面有人來報。

「將軍,麒麟國陣前叫陣。」

叫陣?阿九的心又彈了一下,是誰又在叫陣?

攝政王放下茶杯,低垂着眼瞼道:「今日休戰。」

阿九茫然了一下,兩軍交戰還有休戰之說,那要打到什麼時候?是小孩過家家嗎?

那人道:「已經掛上了免戰牌,可是他們不同意休戰。。」

攝政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掛上免戰牌還來罵陣,這是在挑釁嗎?

「不用管他們,若是敢攻城,放箭就是了!」

那人遲疑着,似乎有難言之隱,最後下定決心道:「可是他們罵的很難聽。」

攝政王斂著眉頭,沉思片刻道:「陣前罵陣的是誰,又罵些什麼?」

那人道:「陣前罵陣的是麒麟國參將郭成。」

阿九聽說是郭成,不知道的怎麼了,竟然有些失落。

攝政王眉頭擰的都快打結了,手中的茶杯被他放下又拿起來,如此反覆。

,阿九有種錯覺,似乎郭成在天國將士的心目中口碑不怎麼好,就跟市井無賴一般,難纏的很。

「罵您……罵您……」那人又開始支吾起來。

「罵什麼!」攝政王單手杵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人,臉上戴着面具,看不出喜怒哀樂。

那人戰戰兢兢的道:「陰險狡詐,卑鄙無恥,不忠不孝,欺男霸女,天煞孤星,克父克母,有娘生無娘養……」

阿九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這話真是郭成罵的?跟市井潑婦罵街一般無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真的,兄弟你也不需要據實稟報吧!,這要是心胸狹窄的人活活就被氣死了。

不對,就算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也被氣的夠嗆,雖然看不清攝政王的表情,但是空氣中的冷氣壓卻讓人瑟瑟發抖。

攝政王猛的站起來,拿着馬鞭出去了,腳步匆匆有種去拚命的感覺。

傳聞,天國的攝政王,喜怒不形於色。

傳聞,天國的攝政王城府極深,殺伐果斷。

傳聞,天國的攝政王才思敏捷,聰慧如文曲星。

可是此時是怎麼回事,長眼睛的能看出來,這是郭成的激將法,就是為了逼他出去。

身為軍中主帥,性格暴躁,沉不住氣,是敗軍之相。

阿九眸光微閃,轉身坐在床上。

外面鑼鼓聲聲響,想必是攝政王和郭成已經打在了一起。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攝政王回來了,手臂上纏着繃帶,想必是受傷了。

阿九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是敵對關係,若是問他受傷之類的話,似乎有些假,她最希望的就是天國兵敗,麒麟國大勝。

「你很高興?」攝政王突然問了一句。

阿九:「……」

她若說不高興,他能信嗎?

猶豫不決的時候,有人來報,麒麟國又來罵陣了,這次是大將軍龔君臣。

龔將軍會罵人,打死阿九都不信。

這次攝政王沒有問龔將軍罵些什麼,直接拎着馬鞭出去了。

阿九有些遺憾,怎麼就不闡述一下龔將軍都罵些什麼?她實在是想知道如龔將軍那樣風光月霽的男人會罵出什麼話。

一個時辰過去了,攝政王回來了,剛坐下還沒有來得及喝口水,又有人來報,麒麟國又有人來罵陣了,不過這次罵陣比較特殊,一邊彈琴一邊罵人,是唱着罵的。

說到彈琴,阿九便想到了牡丹,莫非是她來了?不由的為她擔心起來,猜測著牡丹姐能在攝政王的手中過幾招,提心弔膽都等了一個等一小時,終於將攝政王等回來,。

阿九的心口突突直跳,攝政王的盔甲上濺里了很多的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阿九腦補的認為攝政王身上的血是牡丹的。

這麼多的血,牡丹姐得是死是活?

可是她還不能問,急得抓心撓肝的。

正在這時候,有人來報,說麒麟國又有人來叫陣了,這次是八王爺親自來罵陣,說攝政王若是不敢出來應戰,就是烏龜王八蛋。

阿九在聽到八王爺的時候,心口突突的更厲害了,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怎麼了。

攝政王看向阿九就,見他掙看着他見他看過去,迅速的將臉別到一旁。

攝政王嗤笑了一聲「還以為八王爺對八王爺親根深重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阿九道:「是你高估我了,在八王爺的心中國家大事重於天,女人死了還會再有。」

攝政王用馬鞭敲了一下掌心,道:「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以後跟着孤,定然護你一生安康。」

阿九:「……」

她用的着他護著?

此時太陽已經西下,餘暉將天邊的雲朵染紅,映着風的彩旗莎啦啦的直響。

攝政王的身影被拉的老長,。

阿九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勸說攝政王,敵軍用的時車輪戰,他若是去了便是中了他們的計策。

……

攝政王這次回來的很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阿九納悶,兩軍主帥打起來了,怎麼地也要大戰三百回合,攝政王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都懷疑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交上手。

胡思亂想之際,攝政王將身上的盔甲脫了,露出裏面血跡斑斑的衛衣。

阿九嚇了一跳,不是害怕他傷重會不會死,而是害怕他脫鎧甲做什麼?

「攝政王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攝政王反問了一句,「難道你沒有看見孤脫衣裳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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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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