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一章把眼珠子挖了

第兩百七十一章把眼珠子挖了

「賤人!全都是賤人!」

在淑妃的寢宮後面,昏暗的房間里不停地傳出謾罵的聲音。

淑妃坐在椅子上,一邊罵田甜和杜芙,一邊看著他們兩人被人折磨。

這一次對他們動手的人,不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伺候的大宮女,而是寢宮裡的嬤嬤。

宮裡的嬤嬤年紀大了,久居深宮,什麼折磨人的法子沒有學會?

從前她們當小宮女的時候是被人折磨的,如今她們變成了折磨人的人,下手那叫一個狠,彷彿手底下備受折磨的人就是從前折磨她們的人。

田甜和杜芙雙手被反綁,被嬤嬤壓著趴在地上。

「賤人的嘴巴最是留不得,要不把舌頭割了算了?」淑妃問站在她身邊的大宮女。

「娘娘想得確實好,只是怕這兩個賤人受不住,要是沒挺過去死掉了怎麼辦?娘娘沒有允許,她們怎麼能死呢?」

「你這丫頭嘴巴最會說話了,」淑妃被哄得高興了,從手上褪下一個翡翠鐲子賞給她,「要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會說話,本宮至於生氣嗎?」

「賤人哪裡有資格哄娘娘娘開心?」大宮女樂呵呵地收下了翡翠鐲子,繼續拍淑妃的馬屁。

「你說的對,不能輕易饒了她們,舌頭就先留著吧。」

淑妃的目光把田甜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如果那雙腳能乖乖聽話,遵守規矩,沒有召喚不私自進宮,那該多好啊!」

「娘娘所言極是!」

「讓他她們知道什麼才叫聽話的腳。」

「是,娘娘,」大宮女往前走了兩步,跟守在一邊的嬤嬤說:「把她們鞋襪脫了,打腳板底一把下。」

「是。」

田甜和杜芙分別被一個嬤嬤按住了雙手,接到命令后,又分別多了一個嬤嬤按住她們雙腿,還有嬤嬤把她們鞋襪脫了以後開始打她們腳板底。

田甜和杜芙都沒有看到她們用什麼東西打,當第一下落在腳板底的時候,鑽心的痛讓田甜沒忍住喊了出來。

那打人的東西又細又硬,長長的一條,打下去要命的疼。

「啊!」田甜痛得大喊,杜芙反倒咬緊嘴唇不吭聲了。

杜芙從小跟著父母賣豆腐長大,生活在底層的她,早就把隱忍刻到了骨子裡。

杜芙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她就是不喊痛。

但是她強忍著疼痛扭頭去看田甜,見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裡十分難受。

是她連累了田甜!

「杜芙,痛就喊出來吧!沒關係的!」田甜見她咬得嘴唇都破了,斷斷續續地勸她。

杜芙依舊沒有說話,但她眼神堅定地搖了搖頭。

雖然最初是她們得罪了淑妃,可是仔細想想,她和田甜又做錯了什麼呢?

在乾清宮那一次是淑妃誤會了她,田甜是為了救她才得罪淑妃的。

在花園裡那次分明是淑妃早有預謀的,絕對不是她故意招惹是非!

如果淑妃沒有拿走她的發簪,她怎麼可能去淑妃的寢宮裡找她要?

疼痛沒有讓杜芙屈服,反而讓她更清晰地梳理了一遍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做錯,她為什麼要屈服呢?就因為不想受苦?不想讓田甜受折磨?

杜芙想到了爹娘,在她爹被三哥打死後,她和她娘被關在牢房裡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是她的錯。

她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人,難道長得漂亮就是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父母給她的皮囊,她很珍惜!

她沒有錯!

從前她為了他們和自己的名聲,扔下被三哥打死的爹,打算連夜離開淮逸城。

她本想讓這一切成為過去,是別人不肯放過她們母女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別人不放過她們?難道這樣的事情還要再一次發生嗎?

田甜死死地咬著嘴唇,嘴裡已經嘗到了血腥味,但她的眼神倔強又堅定地看著淑妃。

淑妃被她的眼神嚇得哆嗦,「賤人居然敢瞪本宮?把她眼珠子給本宮挖出來!」

「是,娘娘!」大宮女也被杜芙剛才的眼神嚇了一跳。

田甜已經痛得從一開始的哇哇大叫到氣若遊絲。

杜芙明明已經痛得咬破了嘴唇,看起來有點意識不清,但她剛才那個眼神真的有點可怕。

「杜芙……杜芙……」田甜已經痛到嗓子都喊啞了,腳板底也已經快失去知覺了,但她眼神迷濛地看著不遠處的杜芙,不停地呼喚她的名字。

杜芙看著田甜這個樣子,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再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最終還是保護不了身邊的人!

田甜現在就躺在她身邊,她卻怎麼都無法推開那些人,只能看著她痛到失去意識。

田甜真的已經痛到麻木,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馬上要暈過去了。

一百下怎麼那麼久還沒打完?

「把她眼珠子給本宮挖出來!」淑妃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句話把田甜出走的意識抓了回來。

田甜瞬間清醒了,要把誰的眼珠子挖了?不行!絕對不行!

大宮女往前走了兩步,擋住了杜芙瞪淑妃的視線,「把這個賤人的眼珠子挖了!」

大宮女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十分惡毒,這麼血腥殘忍的事情,她卻說得輕而易舉,彷彿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不可以!」田甜徹底清醒了,儘管腳底痛到她面部扭曲,可她竭盡全力喊出了這句話。

「再喊把你的眼珠子也挖了!」大宮女瞪了田甜一眼,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嬤嬤。

嬤嬤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去挑適合的刀子。

從始至終杜芙都沒有說抗議的話,她說了也沒有用啊!

田甜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個嬤嬤,只見她手裡拿著一把小刀,朝杜芙走了過來。

「不可以!放過她!淑妃娘娘,您饒了我們吧!」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什麼尊嚴都是狗屁,活著才有可能。

「晚了!」淑妃冷哼一聲說道。

「不要!」眼看嬤嬤蹲在杜芙面前,手裡的小刀高高舉起,田甜絕望地大喊一聲。

「嘭」一聲,門被人撞開了,強烈的光線從門外照射進來,把房間里讓人絕望的昏暗徹底撕裂。

「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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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傻乎乎:娶個甜妻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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