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誰寫的信?

第兩百六十九章誰寫的信?

「田姑娘,前面就是杜常在住的院子,」小太監停了下來,回頭看著田甜,等她走近后才指了指前面的一處院子說。

「謝謝你,」田甜從袖口裡掏出一個荷包,給小太監打賞了五兩銀子。

「謝謝田姑娘,」小太監心滿意足地走了。

田甜環顧四周,這個地方一個人影都見不到,從側門走過來起碼走了半個時辰,可見杜芙住得有多偏僻。

確認了一下沒有危險后,田甜提著裙擺朝院子走去。

她跨過院門,入目所及是巴掌大的院子,一棵樹下放著一張椅子,杜芙正坐在上面曬太陽。

「杜芙……杜常在,」田甜一激動就叫了杜芙的名字,正守著杜芙的宮女朝她看過來,田甜立刻改了稱呼。

「田甜,你怎麼來了?」杜芙驚訝地坐直了身子。

田甜走近后先跟杜芙行禮,「參見杜常在。」

「你這是幹嘛?」杜芙趕緊伸手去扶她。

「杜常在可好?」田甜神色激動,兩人握著手久久不能平復。

「小主,您身子不舒坦,還是別站在太陽底下說話了,」宮女提醒道。

「我們進房間去說,」杜芙拉著田甜的手回房,宮女很快就送來了茶水點心。

田甜把房門關上,拉著杜芙的手說:「一收到你的信我就趕緊進宮,你還好嗎?」

田甜邊說邊伸手去摸杜芙的臉,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到一點點的紅印子。

「我什麼時候給你寫信了?」杜芙一臉疑惑的問。

「你沒有給我寫信?那我收到的信是誰給我寫的?」田甜傻眼了,「信上說淑妃責罰你了,你被掌摑,傷勢嚴重,嚇死我了!」

「我沒有給你寫信!」杜芙皺著眉頭說,「信呢?」

「放在家裡了,」田甜也意識到不對勁兒了,她立刻起身把房間檢查了一遍,生怕有人躲在裡面偷聽他們說話。

杜芙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屋檐下偷懶的宮女,太監幫著粗使婆子在打掃院子。

他們三個人離房間有一定距離,應該不是他們。

「小主?」宮女注意到杜芙打開了房門,立刻起身走過來。

「沒事,你歇會兒去吧。」

房門再次被關上,田甜和杜芙沒了先前的激動,兩人都皺著眉頭。

「信上說了什麼?」杜芙問。

「信上說你因為得罪了淑妃,被她的宮女掌摑,臉上受傷嚴重,讓我進宮來看看你,好跟余老求葯治療。」

「你上次給我的祛疤膏我都沒用完,」杜芙擰眉,她早就警告過院里的下人不許亂說,又怎麼可能給田甜寫這樣一封信呢?

「有人盯上我們了,」田甜說。

「難道是淑妃?」在皇宮裡,杜芙得罪的人只有淑妃一個。

「除了在乾清宮那次,你還見過淑妃幾次?」

「兩次,」每次見到淑妃自己都沒好下場,她當然不願意主動去招惹她?

「兩次見到,她都讓宮女對你動手,所以她對你有任何意見都會當面出手,不像會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人。」

儘管淑妃欺負杜芙的行為非常過分,可是田甜還是客觀地分析。

明面上的敵人總比暗裡的敵人好,起碼你知道他是誰,在哪裡,有沒有出過手。

「對,」這一點杜芙是贊同的,「不是她會是誰?我在皇宮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目前為止只出去過兩次,根本沒見過其他嬪妃。」

「除了碰到過淑妃,你還見過誰?或者說發生過什麼事情?」

杜芙臉色一僵,除了淑妃就只有皇上了。

「先前我在花園裡摔傷后,院里的太監去請太醫沒請到,最後跟李公公求助了。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讓皇上知道了,他讓李公公走了一趟太醫院。在我被淑妃掌摑的時候,是皇上及時趕到救了我,他還來看過我傷好得如何,前幾天也來看過我……但是我沒有侍寢!」

杜芙不想說皇上的事情,可這件事牽涉到田甜,她不能隱瞞。

「我相信你,」田甜握著杜芙的手安撫她。

杜芙已經做得很好了,她很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如今沈子期下落不明,杜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宮。

「你這麼一說事情就簡單了,皇上來你這裡看你,肯定被後宮其他嬪妃知道了。他們嫉妒你,所以才會做出這件事。」

「可會是誰做的呢?」杜芙百思不得其解。

「知道這件事的人有誰?」

對杜芙的傷勢如此清楚,不是她院里的人就是淑妃那邊的人。

通過剛才的分析,淑妃的嫌疑已經降低了,但不能完全排除她。

「我被掌摑時在場的人都清楚,我會好好審問他們的。」

杜芙眼裡閃過一絲憤怒。

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第一次被之前那個宮女強行拉去花園,如今又有人給田甜寫信。

她什麼都不想爭,為什麼他們不肯放過她呢?

「好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了,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田甜安慰她。

「嗯,」杜芙喝了口茶,手指攪來攪去的,看了一眼田甜后又低下頭:「沈大哥怎麼樣了?」

這下輪到田甜臉色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沈大哥他們進深山裡了,那裡的樹木高聳入雲,訓練的鴿子不好飛行,因此他們很少傳消息回來。不過你放心,上官睿見他們這麼久還沒回來,昨晚已經帶人出發了,他說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穩妥。你別想那麼多,他們都會平安回來的!」

田甜努力用輕鬆的口吻說出這番話,但她的手心全是汗。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杜芙抬頭看著田甜,一臉感激地說:「要不是為了我,你們也不用這麼奔波。」

杜芙剛才顧著害羞,因此沒有看到田甜不自然的表情。

「傻瓜,你是因為我才會留在這裡的,」田甜握著杜芙的手,嚴肅地說:「答應我,必須好好保護你自己!」

「嗯,我會的。」

田甜突然想起一個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剛才給我帶路的小太監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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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傻乎乎:娶個甜妻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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