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三下輩子+新書試讀

番外十三下輩子+新書試讀

綾波南燭看老婆唉聲嘆氣的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只是噙著一抹笑,從後面將蘇蒲柳抱了個滿懷,愛憐的摸了摸女子柔軟的髮絲,只是問:「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

蘇蒲柳抬頭不輕不重的在男人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打了一下,只是『哎』的嘆了口氣,有些不服氣的回頭橫了綾波南燭一眼,那表情分外的惋惜。

「你說我怎麼這麼容易的就嫁給你了呢?」

聽到蘇安夏的故事,她才不禁惋惜的扼腕,天下最有權勢的兩個男人都那麼寵她,雖然過程辛苦了點,但是每想一次,都覺得好羨慕。

反觀自己,嘖嘖,真是,就這麼被綾波南燭幾番花言巧語的騙了過去,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值啊~

「怎麼?嫁給我多好啊」綾波南燭只是笑着挑挑眉,低頭在女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正經的打笑道:「要不是嫁給我,你上哪來的這麼聰明可愛的孩子?」

蘇蒲柳一想也是,只是點頭,一邊點頭,一邊『哎』的一聲嘆了口氣:「倒也沒說嫁給你不好,反正選來選去,最後肯定是要嫁給你的,但是一想到我這輩子除了你就再也沒見過別的男人了,怎麼想怎麼覺得委屈~」

綾波南燭頭一次聽蘇蒲柳說這種類似於委屈的話,只是笑着偏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你還想活的怎麼精彩?恩,大半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蘇蒲柳含笑着回頭看了綾波南燭兩眼,勾著眉眼只是笑:「這輩子完了,下輩子還有呢?我下輩子要做一隻小狐狸,要有很多很多條命,然後就去人間玩,遇到好多好多個男人~」

綾波南燭眯着眼,看着蘇蒲柳在自己懷裏伸懶腰的模樣只是覺得恨得牙痒痒的:「好多好多個男人是幾個?」

蘇蒲柳小手一揮,分外豪邁:「就七八個吧~」

「就,七,八,個?」綾波南燭眯着眼,這句話說的分外的艱難。

男人盯着女子白凈的小臉看了兩秒,只是噙著一抹冷笑開口:「好,既然你說下輩子要做個小狐狸,還要遇到七八個男人,那我就還要做你的相公,我要做上神,專門制服你這隻小狐狸,折你的桃花~」

蘇蒲柳一聽便急吼吼的要炸毛:「不帶這樣的~,你,你找不到我~」

綾波南燭一邊伸手去拂去女子頭髮上落得桃花瓣,一邊信手一拈,便擒了一片畫瓣黏在女子的臉上,得意洋洋:「這就是標誌,小狐狸,下輩子若是讓我碰到了,我肯定會認出你~」

「一百萬請你吃水煮魚,九百萬給你買房子」這番話,他說的理所當然,「我不是想包養你。。。」他臉上的神色更是鄭重無比:「你比較適合圈養。。。」

圈養個P,她又不是。。。豬!

最吸引許柔安的並不是男人那張帥氣的臉,或者是西裝以及皮鞋是有多麼的高級,而是男人臉上那種冰凍三尺而又帶着些許傲慢的神色。

十米開外的男人雙手環胸,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一顆顆剝落,似火的驕陽烤的他整個人都要燃起來了,卻仍然只是單手提着外套,白襯衫永遠解開三顆隱約露出精壯的胸膛。

「嘖,嘖」頭戴大大太陽帽的許柔安滿足的吸了兩口冰涼的飲料,只是遺憾的搖頭。

她承認自己是在看好戲,想親眼看看那倔強而又驕傲的男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肯開口,不過,現在,她似乎覺得自己的願望有些遙遙無期的遙遠了。

半個小時前,她親眼目睹了一起手法高明的盜竊案,還沒容開口,小偷便警覺的瞟了自己一眼,眨眼的工夫跑得飛快。

然後,那個本該可憐巴巴的受害者此刻正以無比傲慢的姿態暴晒在太陽底下。

臭屁,許柔安輕皺雪白的小鼻子,不滿的輕哼,難道請求陌生人的幫助就那麼困難么?

燦若精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許柔安叼著半根吸管,只是眯起眼去打量十米開外的男人。

嘖嘖,怎麼說也是個帥哥呢。。。放任不管,就這麼活活暴晒而死是不是太沒有人性了?

儘管男人神色很冷,全身也都散發着一股『你們最好離我遠遠』的氣息,但墨黑的眸子裏一閃而逝的無助還是讓許柔安的心漏跳了一拍。

或許並非是那惱人的自尊心作怪,萬一的萬一他就是這不喜開口求人的性子,她不是白等了么?

這也許就是緣分,帶大大墨鏡的女孩在桌子下暗暗握了握拳頭,或許上天故意讓她在這麼一個異國他鄉遇到一個落難的帥哥,然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他。。。剛才就那麼眼睜睜的看他被偷去了錢包,雖說跟自己半分關係沒有,但是心裏還是過意不去的,

或許,一杯飲料也可以?

「飲料給我一下。。。」許柔安眼睛一亮,一把搶過朋友剛要遞到嘴邊的冰茶,搖兩條白玉的小腿跑的飛快。

「喂。。死丫頭,把飲料給我。。」到嘴的鴨子活生生的飛走,讓顧佩佩氣的幾乎要跳腳,許柔安這個死丫頭,竟敢給自己玩半路搶劫?「你有種別回來,小心我拆了你的骨頭」

許柔安全然不顧會被朋友剝了一層皮的後果,只是漾著一抹燦爛的笑,砰砰跳跳的跑近。

任肖然晃神的功夫,已然看見一個戴着大大太陽帽的女孩蹦蹦跳跳的靠近,小丫頭個子不高,勉強到了他胸口的位置,最吸引任肖然注意的還是她那抹燦爛可比朝陽的微笑,讓他胸口莫名的一暖。

「喂,給你」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來到了他的面前,笑嘻嘻的舉著一杯還帶着冰塊的飲料遞到他的手邊。

任肖然縱然喉嚨里渴得要命,與生俱來的警戒性還是讓他遲遲不肯伸手。

許柔安透過墨黑的鏡片仔細觀察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小聲嘀咕:「H國人?聽不懂我的話?」

這麼一想又覺得瞭然,許柔安用磕磕絆絆的H語指了指任肖然,手忙腳亂的比劃了半天,還是不見男人有一絲的動靜,索性伸手拉過男人的大掌,一把將飲料塞到了他的手裏。

手裏冰涼的觸感讓任肖然身子一震,再抬頭已然是用那種耐人詢問的眼神去看面前的女子。

許柔安眨眨眼,擺擺手便一蹦一跳的要往回走。

就當她做好事不求回報好了。

還沒走幾步,便猛然被人拉住了雪白的手腕,火熱的溫度順着交握的手腕,一路蔓延,似乎要直達她的心裏。

她「喂」了一句回頭掃了一眼神色冰冷的男人,只覺得奇怪。

任肖然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曬得發紅的面頰看,然後手一推,飲料又遞迴了她的手裏。

許柔安像一隻吃了驚的小兔子般跳了起來,激動的頭手直擺:「不,不,不,這是給你的。。。不要錢的」

怎麼送了半天又回到了自己手上?

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串后又猛然記起面前這個男人根本是個外國人,自己現在的情況基本上也是雞同鴨講。

有些挫敗的撓了撓頭,許柔安滿臉無奈,單手拿着飲料,只是空用手腳比劃:「這個。。。是。。給你。。的,明白?」

任肖然神色不改,眸子偶然瞥見她右肩掛的小包包,薄唇抿的很緊。

從小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此刻無法坦然自若的說出所處的困境,更無法張口跟一個陌生的女人提出要錢的無理要求。。。

許柔安急的抓耳撓腮:「哎。。。我沒有喝的」她怕男人誤會,急的原地打轉,這男人究竟在堅持什麼?

猛然一抬頭,卻對上任肖然來不及收回的眼神,許柔安順着他的眼神看去,赫然看到掛在自己肩膀上的皮包,有些錯愕的眨巴眨巴眼,立刻瞭然的點了點頭:「OK,你不要我的飲料,那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

許柔安只是單純的一門心思的要救他於水火。

誰叫他臉上為難的表情看的她心軟,忍不住不顧朋友的威脅,執意搶了杯飲料要江湖救急?

呵,畢竟是當着自己的面被偷的,錢包給他追不回來了,一杯飲料總還是可以請的吧?

漂亮的橘黃色皮夾『啪』的一聲在肖然面前打開,花花綠綠的鈔票讓向來是金錢如糞土的男人不爭氣的看直了眼。

若是他錢包沒丟的話,現在恐怕早打車會賓館了。。。

或者,若他能『借』到足夠的錢。。?

『借』。。。。?

許柔安抬頭對男人柔柔一笑,偏頭掏出一張一萬元的紙幣遞到男人眼前:「H國物價貴死了,也不知道你想喝什麼,給,你自己去買?」

任肖然看到遞到自己面前這張綠色的鈔票,只是眼睛一亮,頭一次做出了這輩子最悔恨的事情。

「抱歉,錢包先借我一下~~」眨眼的功夫,任肖然跑的飛快。

許柔安『啊』的一聲,還沒反映過來怎麼回事便發現自己連錢帶包全都被人卷的一乾二淨。

她愣愣的拿着自己手裏僅有的一萬塊錢,只覺得有種被雷劈中了的感覺。

她,她剛剛是。。遭小偷了么!!!

而這個小偷不但能聽懂自己的話,還說的如此流利,如此。。。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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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劈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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